《部落與彎刀》,一款需要想象力的遊戲。環境一木一草或落葉蕭蕭,路人熙熙攘攘或夜半鐘聲,流逝的時間迴盪在故事線交錯的山頭,看客的唏噓敲打在玩家的心口。與《永恆之柱》《博德之門》等傳統crpg不同的是,這裡的文化環境我們太熟悉了。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即使沒有出生在中國沙漠地區,語文課本的生動,武俠小說的動盪,旅遊宣傳片裡的壯美,以及絲綢之路賦予的西域色彩,建構了我們模糊的認知、極強的探索欲乃至無窮的想象力。
沙粒與血滴,部落與彎刀,流浪中彷徨,前行不迷茫。“不毛之地;冷酷無情之地;熱烈赤誠之地;先知神往之地——啊!苦難的沙漠、輝煌的沙漠,我曾狂熱地愛過你。”我來到這片大漠,風沙早已清楚結局。也許會有被掩埋的大佛,也許會有奇幻詭譎的海市蜃樓,葡萄酒飲,胡琴奏鳴。
在玩遊戲前,有篇攻略提醒,這不是一款看風景的遊戲。然而,當進入這個遊戲,就從沒壓制這踏遍萬里河山的少年意。一個即將出行的商隊停在大漠的入口,他們能把我帶到大漠的任意一個區域,紅石城、黑崖、雙月山谷、風苦巖、西多喀那沙漠以及大雪山,每個名字都彷彿有十足的故事性與無盡的可能。、
那些專屬於這片那片土地的故事,無法扣扣相傳,也許宮鎖千秋,也許風中飄揚,毒蠍部落之權謀,雪狼部落與蠻牛部落的奮起,野馬部落的獨立,以及雄鷹部落的那種一貫大國形象, 人性的五顏六色交織出大漠的繽紛。 酒館的傳言參雜著荒漠的苦澀,二兩牛肉的奢侈不及一杯清水的舒暢。我踩在這漫無邊際的沙漠上,聽著關於我或者與我無關的故事,想闖出一段又一段傳奇,想打破一個又一個禁忌,想看清一個又一個真相。路過的娶親隊伍沒有給我答案,酒館女郎沒有給出承諾,比武大會沒有頒發最後的榮譽,傳說還是傳說,紛爭還是當年那場紛爭。
是的,忙著和火魔對峙的我沒有理清過人物的小九九,但是,一次來自想象的糾葛讓我認定了這款好遊戲。
我加入了雪狼部落,一個過著狩獵的生活被迫加入戰爭的部落。曾經感慨過他們首領封凜與武的和解,然而,有次武召集眾將聯合攻打毒蠍部落的雙柱村,我跟隨他的部隊一同前往,到了戰場卻發現兵力的懸殊註定了這是一場必敗的戰局,於是選擇重新讀檔繼續我自己的旅途。可是,不久之後,消息傳出,武竟然退出了雪狼部落,成立了自己武部落,同時帶走了雪狼部落的四個村落。我不免猜測,武帶領七十兵去攻打阿曼達毒蠍部落的三百兵力,首領封凜卻未派出一兵一卒,這種局面很難說不是武最終推出雪狼部落的導火索。而“導火索”的判斷也未必準確,二人究竟之間是早已心生隔閡還是命運使然,究竟是首領的刻意為之還是無意之舉,我一個大漠的孤鷗無從得知,只有背景頁面的幾句可以瞭解他們的過去。
“武曾是雪山大劍豪手下的一位徒弟。起初他與封凜的關係很不好,但是在看到封凜為雪狼部落抗擊外來的入侵部落後,他選擇支持封凜,幫助他成為了雪狼部落的新領袖”,最後卻是這樣的結局。
沙漠,雪山,泥沼,雪山,大江大河,生在長在都市的我沒有探討真實的權力,可能收到一份offer就是終於看到綠洲的喜悅吧,可能在防疫服裡三四天就在跨越撒哈拉,可能調劑退檔的那個下午,多少有些荒漠經商的迷惘吧。臥室裡的床,落了灰的天花板,窗外的聒噪和家裡的無言;帳篷下的涼蓆,無邊的藍天,周遭的空蕩和無人陪伴的寂寥。心裡總會有希望,現實中也總會有告訴你那只是希望的地方。
《部落與彎刀》,作為一款遊戲,總有不那麼出色的地方。但是,他給了我一個想象的空間,讓我在這個品嚐著失敗的夏天,回想著意氣勃發的從前。那個還在背“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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