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5-04 16:36:24 作者:師傅肘子 Langu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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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玉珠告別保嬰堂,管家在線帶看房

【拉片】「小姐」第一回:一個想當日本人的韓國人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0張

畫面右側的玉珠被絆了一下,提醒我們看這邊,鏡頭後移,這裡有一個窗戶,被裝了一個類似畫框的東西。

本來窗戶是供裡面的人往外看的,加了畫框之後,觀看的主客關係就顛倒了,裡面的觀看者好像就變成了被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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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把燈點上,提醒我們該看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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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床非常直觀,就是給玉珠這種下人睡的,被子都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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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說小姐就睡在隔壁的屋子裡面,那麼她就是被看者了。這裡兩人之間有一個鈴鐺,後面還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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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一個屋外的視角,玉珠和管家也是被看者,不止是一個房間,整個屋子,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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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畫著一個月亮,旁邊還有一隻鳥在飛翔,這種自由的畫面放在監獄般的屋子裡,顯得有點諷刺。

對中國觀眾來說,“白月光”還有“可望而不可即”這層意思,當然主創未必讀張愛玲,這是自由發揮的聯想而已。

不過這幅畫對著玉珠的床,還真的是《紅玫瑰與白玫瑰》裡寫的“床前明月光”,這也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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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玉珠的腦袋入畫,幾乎和月亮重合了,她會不會是照進現實的白月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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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門畫著大海,這裡以玉珠的主觀視角推進,有種暈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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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白月光是在海上的,前路一片迷茫。這幅畫花了不少篇幅,先印在觀眾腦子裡,後面就會二次利用這個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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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玉珠把門推開一條縫,看向裡面。下一個鏡頭攝影機來到屋內,並向前推,這是恐怖片手法,血壓一下就上來了,感覺有事發生。

忽然聽到“砰”的一聲,這個音效要是在電影院,效果肯定會更好。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10張

玉珠被嚇了一跳,跑回床上,用棉被蓋住自己。這個視角看著有點像監控,大家都很熟悉了。

玉珠慌亂中只脫了一隻鞋子,另一隻被穿上船,她忙把那鞋子脫下來,放回地上。鞋子這個信息除了表現玉珠的慌亂,也為後面一場戲做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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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遮蔽了白月光,也代表時光流逝。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12張

森嚴的古堡,忽然傳來尖叫聲。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13張

玉珠聽到屋內的小姐在喊“母親大人”,跌跌撞撞地跑進屋,詢問小姐的情況。小姐以為她是以前的女僕純子。玉珠說純子已經被趕走了,這裡先畫一下重點。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14張

秀子小姐指著屋外說,那裡有一棵大櫻花樹,她的姨母發瘋後,就是在那裡上吊的。秀子正式登場,她說的每句話都是知識點,後面都要考的。

這裡留意她手中抱著個娃娃,回想樓下大廳那副肖像畫,小時候的秀子手裡就抱著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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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原片沒有回放這個鏡頭

長大後的她還是抱著娃娃睡覺,至少說明她心理層面沒有成長,這樣一來,從保嬰堂出來的玉珠可以說是專業對口了。

秀子說在沒有月亮的晚上,姨母的幽靈就會在外面飄來蕩去。正好影片剛才就給出了月亮被遮蔽的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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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跑到窗邊,鏡頭往外拉,又出現了窗外視角,如果這是觀看者的視角,按秀子的說法,這個觀看者是姨母的幽靈,想到這裡,恐怖感倍增。

忽然,小姐披著被子從玉珠身後跑過,伴隨著尖叫,玉珠也被嚇了一跳。這要是在電影院,那些奔著愛情片去的觀眾大概要直呼“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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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鏡頭,直接給出了姨母吊死的櫻花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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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給秀子喝了一口清酒,這是保嬰堂的招數,秀子果然平靜下來,玉珠照顧這個大孩子果然得心應手。

接著玉珠唱歌哄秀子睡覺,歌詞中的提到了“青鳥”,一下就讓人想到門上那幅畫裡的鳥,不過秀子這隻鳥還在大籠子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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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場戲已經是第二天,給了一個臉部特寫,讓我們看清楚玉珠面部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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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拉開,其他下人正在吃瓜,其中有人看到“她進了他的房間”,到底是指誰去了誰的房間,後面就會提到。

這裡玉珠獨自坐在角落,還沒有融入大家,除了因為她是新人,也可能因為她的出身。

這裡鏡頭拉開後,我們可以看到玉珠的膚色要比其他人再黑一些,顯得更加野性,在下人中也存在鄙視鏈,而她就在鄙視鏈底端。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21張

吃完飯,玉珠發現鞋子沒了一隻,呼應了上一場監控視角的戲,似乎玉珠全程都被監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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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旁邊的房間傳來嘲笑聲,原來是一種針對新人的霸凌行為。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23張

這時管家過來,玉珠看到她後,小聲地說了一句包含“阿西吧”在內的臺詞,這句小清新的臺詞跟她的玉珠膚色一樣野性十足。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24張

鏡頭從玉珠的腳往上搖,這是秀子的視角,她在打量玉珠。佐佐木介紹玉珠的名字,在這裡她叫珠子。玉珠也跟主人打招呼。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25張

玉珠抬頭看秀子的那一瞬間,秀子的眼神居然迴避了一下,然後才故作鎮定地看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感到羞澀。

玉珠呈上她前主人南夫人的介紹信,秀子沒有看,反而問她喜不喜歡這裡,因為姨父不喜歡陽光,所以這裡很陰森。這句為她姨父的人設做了鋪墊。

話說不喜歡陽光,還挺適合去他所崇拜的英國生活的。姨父不喜歡陽光的原因是怕陽光把書弄壞,這裡又強調了書。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26張

玉珠沒有假裝說喜歡這裡,秀子看出她不會撒謊,覺得她們兩個人挺像的。她說話的時候,畫面用鏡子為她造了一個分身,哪個一個才是真實的她呢?

秀子問玉珠是不是孤兒。這時佐佐木請辭,秀子卻自顧自地說她在玉珠身上找到了母親的感覺,但佐佐木關門後,秀子馬上從日語切換成朝鮮語頻道。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27張

秀子看到介紹信就頭疼,這裡她扶額的手在提醒我們看她手上戴的手套,這會不會是一層偽裝?

秀子讓玉珠念信給她聽,玉珠沒有照念,而是說了個大概,然後轉移話題,問秀子明明是日本人,為什麼說朝鮮語。

秀子說因為姨父給她讀的是日語書,她一看日語就頭疼。日語是姨父對她的精神禁錮,說朝鮮語是秀子的反抗手段,客觀上演員接下來可以用母語表演,會順暢很多。

秀子又叫玉珠讀信,玉珠磕磕絆絆地讀著,最後承認她不識字。剛才秀子就說她不會撒謊。

秀子問她看不看得懂朝鮮文,然後起身走到梳妝檯前,鏡頭跟著秀子移動起來。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28張

秀子在紙上寫了朝鮮文,說是玉珠的名字,但紙卻被柱子擋住了,原來剛才移動鏡頭就是為了這個角度。

玉珠表示不認識朝鮮文。秀子說不認識也沒關係,只要她不撒謊就好。玉珠趕緊答應。越是這樣說,就越是有問題。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29張

秀子給玉珠看媽媽的照片,玉珠說很有氣質,秀子問自己是否也一樣有氣質,然後特地擺了一個跟照片一樣的角度。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30張

而上一個鏡頭,玉珠也是側臉的角度。之前就把玉珠與母親相比,這裡又把秀子和母親放在一起比較,這對主僕彷彿變成了同根同源的雙生關係。

玉珠說,藤原伯爵說秀子別有氣質。秀子問她是不是見過藤原伯爵,玉珠忽然有點緊張,好像說漏嘴似的,忙說是聽姨母說的,因為她姨母是藤原伯爵的奶孃。

秀子問藤原伯爵是怎麼評價自己的,玉珠說是那種每晚睡前會一再想起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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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子聽完還偷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笑藤原伯爵還是玉珠。這時她忽然轉移話題,問玉珠的腳怎麼了。其實她剛才就留意到鞋子的事了,但是佐佐木在場,沒有問。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32張

秀子打開鞋櫃,裡面好多鞋。她說5歲就來到這邊,沒有出去過,屋子都逛遍了,每次穿新鞋走出去,至少能讓自己有點新鮮感。

接著她讓玉珠選了一雙鞋子。這就開始送禮物了。現在對她來說最新鮮的,恐怕是沒有穿鞋的玉珠。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33張

秀子看了看錶,想起要去練習朗讀了。玉珠想跟過去,秀子表示她一個人去就好,然後讓玉珠幫她拉開放手套的抽屜。

手套跟鞋一樣,也是有很多副。換手套跟換鞋是一樣的道理。換鞋是因為無法出房子,而換手套去讀書,也就意味著書是她精神上的房子。

秀子交代玉珠,中午的時候要去書房敲門,這是要玉珠給她當下課鈴,她真的厭惡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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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子把表交給玉珠,這時出現了肢體接觸,不過這不是第一次,來回看一下她們第一次見面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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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原片沒有回放這個鏡頭

鏡頭裡最先出現的就是秀子的手和腳,而且是沒有穿鞋和戴手套的原始狀態。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36張

注:原片沒有回放這個鏡頭

秀子指向窗邊的時候,玉珠也扶著她的手。她們不知不覺間已經完成了一次沒有偽裝的碰撞。

秀子長期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對野生的、真實的東西已經沒有感知,玉珠喚醒了她的感知能力。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37張

秀子離去,這裡留意畫面右邊的櫃子上,明明就有一個鐘,但秀子非要把自己手上戴的那個表交給玉珠,看來非常上頭啊。

畫面的左邊有一個關在箱子裡的玩偶,自然就是秀子的象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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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子走後,玉珠開始翻箱倒櫃,這人果然不簡單。在首飾盒裡發現瞭望遠鏡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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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接了一個偷窺視角,秀子出了屋子也難逃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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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回玉珠這邊,也是從窗外的窺視視角開始的,玉珠也不是完全掌控局面的人。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41張

玉珠先在抽屜裡翻出一件藍色和一件米色的衣服,這兩套冷淡風的衣服都是直接放在抽屜裡,而第三套衣服是紅色的,卻被包了起來。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42張

玉珠把衣服拿出來,裡面掉出來一個東西。這個是個綠色小清新的道具,後面還會出現。

在小姐的閨房中找到這個東西,也暗示著小姐的內心深處藏著一些綠色小清新的想法。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43張

玉珠沒有換上小姐送的鞋,更加變本加厲地發揮著自己的野性。把小姐的帽子試了個遍。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44張

之後又在盒子裡找到一條繩子,這個繩子似乎讓人想到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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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鏡頭一切,看到櫻花樹,馬上就想起來,秀子的姨母是在這裡上吊自殺的。玉珠在樹下打了個寒戰,她也想起來了。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46張

她為什麼跑出來?對了,她要去喊秀子下課。這上躥下跳的,野性十足,但也可能是她翻箱倒櫃忘了時間,這會兒抄近道去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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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書房門前她還擦了擦鞋,看來她非常珍惜這雙鞋。果然穿了小姐的鞋,你就是小姐的人了。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48張

玉珠進去後,最新看到的是紅色的門,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49張

玉珠打開紅色的門,留意一下她腳下,有一條蛇。這裡的書籍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反而被拍得很有壓迫感。

接著鏡頭快速前移,一直到書房最深處,搭配著音效,有種跌入深淵的感覺,裡面坐著兩個人,一個是秀子,另一個就是上月教明,秀子的姨父。

玉珠彷彿就站在深淵的出口,準備拉秀子一把。秀子跟姨父解釋,這是她的新女僕。

玉珠準備進去,上月教明大喊“蛇”!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50張

這時玉珠才看到腳下的蛇,嚇得尖叫。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51張

秀子爬到角落打開開關,這裡牆上的窗像蛛網一般。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52張

玉珠身前彈出一個像蛛網的門,把她罩住,這是秀子撒的網。上月教明讓玉珠記住,蛇是無知的邊界線。

也就是說書架上那些知識的邊界,是用這條假蛇來守住的。但玉珠是沒有邊界感的人,她甚至看不到那條蛇。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53張

上月教明開始吃藥,吃的是西藥,他所崇拜的東西。他戴著黑手套,是否意味著他在探索的是一個暗黑的領域。

他的舌頭是黑色的,這應該是墨水,不過做出了一種中毒已深的效果。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54張

下課後,秀子說那蛇只能表示自己的無知,不然就沒價值了。表現無知的是令人恐懼的東西,說明秀子學習新姿勢的時候是懷著恐懼的心情的,這是上月教明要的效果。

至於她學的是什麼知識,影片一直在賣關子。秀子說玉珠這僕人真走運,玉珠被贊後吐了舌頭,只是單純因為自己取得了小姐的信任嗎?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55張

接下來是櫻花樹上的俯瞰視角,也就是姨母視角,不知道姨母看到她們,會不會姨母笑。這裡秀子加快了腳步。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56張

回房間後,秀子馬上就吐了。這裡應該很多人會懷疑秀子是不是懷孕了,然後又對於她每天去書房做的事更加好奇。

秀子說那些書很無聊,讓她覺得噁心。她到底是不是去讀書,又或者讀的是什麼書,越來越可疑了。

這段還體現了一個細節,秀子在櫻花樹下加快了腳步,說明她那時就已經想吐,可還是忍到回屋了才敢吐出來。

秀子是因為讀了姨父讓她讀的書才想吐,如果在外面直接吐出來,就意味著對姨父公然的反叛,她不敢這樣做。

之前一直在說秀子是被看者,這裡換一個讀音,被看(kān)者,似乎也成立,這還不止是有具體的人在看著她,秀子自己就會看住自己,這是精神壓迫的結果。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57張

玉珠說秀子讀了那麼多書,可以當老師了,秀子一聽當老師,連忙擺手,是她不想教授書裡的內容嗎?

【拉片】「小姐」第二回:張愛玲亂入,白月光照進現實-第58張

玉珠吃飯的時候,一個女僕把鞋子還給她,並向她道歉。可她的表情一看就是被逼的,是誰逼她這麼做呢?想來只有地位高於她的人才可以吧。

這期就聊到這裡,下一期,字面意義的“指匠情挑”就要上線,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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