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the Ladything!
“在敌人面前无所畏惧。为人勇敢正直,方得上帝垂爱。诚实求真,死亦无悔。保护无助的人,切记不可作恶;这便是你们的誓言。”
——伊贝林的戈弗雷,《天国王朝》
“在我们帝国也有类似的制度。我们称之为勒索保护费。”
——马西亚斯·冯·佩福利多夫,前帝国驻哥隆尼大使
“救命!救命!我受到了压迫!”
——宪定农民丹尼斯,《巨蟒与圣杯》
巴托尼亚是《中古战锤》中的主要派系之一,一个杂糅了中世纪英法和所有骑士传说(尤其是亚瑟王)的人类国家。乍一看,巴托尼亚很可能是GW最没创意的产品,就算跟40K那个照搬自西班牙宗教审判庭的审判庭相比也一样:他们有一个被称为绿骑士的幽灵、他们最牛逼的那帮人自称圣杯骑士、他们的女神是一个热爱泡野澡的辣妹,就连巴托尼亚(Bretonnia)这个名字都是摘取自不列颠尼亚(Britannia,罗马帝国时期对不列颠的称呼)和布列塔尼(Brittany,法国西北部地区),GW真的是懒出天际。
连位置都一毛一样
但在某些方面它又确实独具创意:在巴托尼亚,崇尚荣誉与理想的中世纪骑士精神和恐怖的*****并存,营造出一种荒谬的社会氛围。即便最英勇高尚的骑士可能也会担心在踩过挨饿农民孤儿时弄脏自己的靴子,而巴托尼亚的军队则由少量圣洁的骑士和大批可怜的老农组成,前者会命令自己发誓要保护的后者冲出去送死,之后纵马踏过他们的尸体赢得光荣的胜利。就其社会结构而言,巴托尼亚的魅力很大程度上就在于这种割裂又自洽的黑色幽默中。
伟大的骑士老爷和他的碎催
与帝国相比,巴托尼亚在剧情中一直只是无足轻重的配角,几乎直到ET时他们才得到与帝国一起作为主角联合出演的机会。2016年3月26日,巴托尼亚全部相关产品都被GW放到了清仓大甩卖的分区里,整个派系最终随着中古战锤一同消失在了货架上。与有着同样命运的古墓王相比,粉丝们对巴托下架的反应颇为冷淡。也许因为古墓王是第一个被砍的种族而且看上去更富有创意,反观巴托尼亚整个派系就像几个宅男看完《圣剑传奇》和《小马宝莉》之后拍脑门想出来的东西。
yeap,骑士又来拯救世界了
舔国王朝
早在人类到来之前,高等精灵曾经居住在如今被称为巴托尼亚的土地上,因为这里是旧世界最靠近奥苏安的地区,而且他们的大树朋友也喜欢住在这附近。巴托尼亚一带是当时发展最快、人口最稠密的精灵殖民地,它的首都塔尔·阿莱西则是所有旧世界殖民地的行政核心。但后来长须之战爆发了,这片土地随即沦为矮人和高等精灵间的主战场。战争严重削弱了高等精灵的国力,在【高完宗】卡勒多二世被矮人至高王砍死后,继位的【高睡宗】卡拉卓尔命令所有海外高等精灵撤回奥苏安。精灵走后,原始人类来到这片满是殖民地废墟的海滨平原,开始陆续在这片土地上定居。
捡大漏
再后来,一个叫做巴托尼(Bretonni)的人类部族穿越世界边缘山脉,在打跑绿皮和敌对部落后来到了他们未来的家园。巴托尼部落的经历与西格玛的昂布罗根部落如出一辙,都是天天拿绿皮和不听话的其他部族开练,于是西格玛很自然地伸出橄榄枝,邀请他们与灰山以北的部落联合起来。但巴托尼人拒绝了,并且表示“你们这些臭臭的北佬不要再来打扰我们”。GW显然是在嘲讽现实中对法国人的刻板印象,毕竟那群说话像卡痰一样的家伙总是傲慢地认为自家文化天生优越,看不起所有邻国。巴托尼部族拒绝与其他人交流的结果就是:他们“优越的文化”停滞在了石器时代,要不是后来跟附近山脉中的矮人建立联系,他们甚至不知如何打造金属制品。
中间商赚差价
闭关锁部之后的巴托尼被附近的绿皮 WAAAGH!!! 了一遍又一遍,接二连三被蹂躏但又因傲慢而死活团结不到一起的巴托尼人濒临灭亡。其中,一个名叫吉勒斯·勒·巴托的家伙召集了所有他能找到的巴托尼战士——包括里昂尼斯的塞洛夫与穆席隆的兰度因,他最好的朋友——来对抗绿皮的威胁。然而,由于敌众我寡,他们失败了,被迫撤退到附近的森林里。吉勒斯疲惫地在森林里游荡,他停下来喝湖中的水,抬头却发现一个陌生的、衣着清凉的、飘在湖面上的女人在盯着自己。要是一般人早就嗷一嗓子“有鬼啊!”跑了,但绝望的吉勒斯却请求这位女鬼女士赐予自己力量......那女人递来一杯不明液体,吉勒斯问也没问仰头dundundun,当场变身巴托超人!塞洛夫和兰度因也做了同样的事,于是他们三人就此成为莉莉丝的傀儡最初的圣杯骑士。
搁我我也喝
吉勒斯及其小伙伴率领部落把绿皮打得屁滚尿流,回到定居点后,他们宣布要将这片土地上的诸部全部团结在一面旗帜下,建立名为巴托尼亚的国家,而整个社会的重心将是崇拜他之前在湖里遇到的那个洗野澡的娘们儿。统一后,吉勒斯被称为【统一者】,登基为巴托尼亚首位君主。然而不幸的是,吉勒斯之后在与绿皮的一次战役中被攻城弩击杀,他的儿子路易三世继位并创立了骑士寻找圣杯的传统。
来找吧,找到了就...嘿嘿嘿
巴托尼亚人随后发起了多场被称为侠义战争的大规模军事行动,将绿皮、古墓王、鼠人等奇奇怪怪的物种赶出了自己的国土。其中最著名的一场远征是对阿拉比的进攻,起因是阿拉比入侵了巴托尼亚南边的小国艾斯塔利亚,绝望的艾斯塔利亚人向巴托尼亚和帝国求助,于是两国组成一支神圣十字军一同南下将阿里巴巴们打回了非洲的黄沙里。
沙漠骑兵作战阵型
ET时,巴托尼亚人终于在一位大善人的提醒下发现湖中女神其实是精灵的魔法女神莉莉丝。莉莉丝被揭穿后便涨红了脸,争辩道:“骗人类不能算骗......骗人!......女神的事,能算骗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去新世界过好日子”,什么“命运的轮回”之类,引得众巴托尼亚人都愤怒起来,混沌魔域充满了快活的空气。讲真,去新世界过好日子的段落可能是实话,只不过所谓的好日子指的是巴托英灵给精灵新神当保镖。其实比拉克当时已经发现了莉莉丝创造的小小新世界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混沌诸神,所以我们可以假定那个世界已经无了,而巴托尼亚则在灭世的狂潮中被淹没在了鼠人与混沌的铁蹄之下。
比拉克你做得好啊!
中世纪先进文化
骑士、骑士、更多的骑士。讲真,如果中古还有哪个派系的军队比巴托尼亚更缺乏多样性、更一招鲜吃遍天,那巴托尼亚人很可能会对它发起一场远征以维护自己在毫无创意这件事上的领先地位。巴托尼亚的文化核心就是《骑马与砍杀》,他们所有人都非常非常喜欢马,就连老农都知道如何骑马。我知道你想说“老农买得起马?”,实际上巴托有许多平民特供的所谓劣种马匹,便宜好骑又好养,就像中世纪的本田思域。巴托尼亚人太喜欢骑马了以至于他们将不许骑马作为一种惩罚措施,贵族犯罪后受到的最常见的惩罚之一就是让他们出门只能坐马车,而不是像一个真正的爷们儿一样用胯部驾驭野兽。
甚至不如女人
几乎所有关于法国人的刻板印象都可以被直接套到巴托尼亚人身上。投降除外。他们喜欢奶酪、喜欢葡萄酒、喜欢松露、能元音五连发的时候绝不只发一个。关于松露还有个有意思的小故事,据说巴托尼亚人为了找松露转门培育了一种猎犬(现实中则是猪),而一旦这种猎犬不只是找到还吃到了松露——接下来的说法来自巴托二版跑团书——它就会立刻产生强烈的领地意识并试图咬掉任何靠近松露者的牛子。可悲的是,直到灭世也没有哪条游戏规则允许皇帝卡尔·弗兰兹把他的西格玛小香肠输给一只饥渴的狗狗。
Un bon vin!
如今的巴托尼亚已历经多次设定改版,在成为“穿着闪亮盔甲的骑士传奇”派系之前,最初的巴托尼亚基本上就是路易十六统治下的法国:令人难以置信的腐败、自我为中心的贵族、肮脏的统治手段和倍受压迫的农民。如今,农民依旧倍受压迫,但贵族老爷的形象却变得更加光明伟岸,甚至可以说是英雄一般。虽然农民阶层也有像赫利毛特(Herrimault)这样的紧身衣英雄团体在对抗残暴的贵族,但当混沌、绿皮、亡灵或者随便什么外敌出现时,这群罗宾汉又会与亚瑟王的圆桌骑士一起战斗。等到打完仗,骑士老爷会发扬风格赦免他们的罪行,而他们则会回去继续对抗骑士老爷,直到下一次外敌入侵。典型的法式罢工。
工贼(?)
除了严格的封建制度以外,巴托尼亚和帝国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巴托尼亚人信仰一神教。所有巴托尼亚人都只许信仰湖中女神,他们可以对其他神祗表达敬意,甚至容许莎莱雅教团在境内发展壮大,但他们并不被允许信仰这些神,只能当作有事相求就拜一拜没事就晾一边的工具神而已。
那海产王你是怎么回事?
骑士等级
<Knights Errant-游侠骑士>
你以为巴托骑士的职业生涯会从当侍从开始?不不不。作为一名巴托尼亚贵族,成年后只要知道怎么穿盔甲、怎么骑马就会被加封为游侠骑士,然后他们会被要求离开官邸出去追寻功名。许多人会死在外面,当然,会有一部分游侠骑士幸存下来,于是他们就成了……
<Knights of the Realm-王国骑士>
骑士基本款。这些人已经有了一定的作战经验并为自己赢得了一些名声,他们会被赐予一小块土地以及配套的农民。大部分人终其一生也就混到这个阶层了,但如果你特别走运或者你家特别有钱,那你就有可能成为……
<Pegasus Knights-飞马骑士>
严格来说飞马骑士的地位并不比王国骑士高,但这帮家伙家里实在太有钱了,所以他们能找到/买到并驯服一匹飞马。巴托尼亚人与马匹的禁忌之爱世人皆知,而面对这些长翅膀的马,他们会彻底丧失理智。骑士老爷们不许老农触碰飞马,其中一位公爵甚至杀死了任何看自己飞马的农民。可能开豪车真的会让人变蠢。
<Questing Knights-探险骑士>
当一名骑士放弃自己的土地、头衔、骑枪、并发誓从此只求荣誉与崇高并踏上未知的旅途时,他就成了一名探险骑士。这些家伙会花十年左右的时间在世界各地游荡,挑战遇到的一切妖魔鬼怪,寻找湖中女神。他们十有八九会死在外面,而且死的凄惨、孤独、远离家乡。但如果你武功卓绝、为人高尚、智慧聪颖并且足够幸运,你就有可能遇见传说中的榜一大哥绿骑士,而如果你能得到他的认可(通常通过决斗),那么恭喜你,女主播湖中女神将现身与你线下面基。她会好好夸奖你一通然后递给你一杯不明液体,喝了它,你就将成为……
<Grail knights-圣杯骑士>
巴托超人!圣杯骑士是一个好人在中古世界所能达到的最强形态,他们各个武艺高强、品行高尚并且能活好几百年,还拥有令人匪夷所思的能力,包括远超常人的速度与力量、只需触碰便能伤害邪恶生物、可以迅速治愈任何伤口和脸接炮弹等等。即便身死,圣杯骑士的遗体也依然散发着某种神圣加护之力,用来对付亡灵或恶魔有奇效。圣杯骑士的话在巴托尼亚政界很有分量,因为他们比任何“凡人”都更受湖中女神青睐。
如果你死了,她会来接你
成为圣杯骑士更是在巴托尼亚称王的必要条件。换句话说,每一任巴托尼亚之王都是且必须是经过湖中女神认证的活神仙。但如果你只想在巴托当个公爵或领主,那么难度就要低得多,只需要混个王国骑士就行。这事儿还涉及到继承权,如果你连个王国骑士都不是,那就无权继承父辈的权力,其他贵族会取而代之。
重生在巴托的老农
在巴托尼亚当农民可不容易。中世纪欧洲臭名昭著的什一税要求农民上缴十分之一收成,而巴托尼亚则是直接将比例对调收起了什九税,要求农民上缴十分之九的收成。能按这个比例收农业税,要么巴托尼亚粮食亩产量奇高,要么巴托老农都是饿不死的亡灵。巴托初版跑团书对这个离谱的税制做了一些澄清:骑士老爷确实会拿走你九成的收成,但之后他们会返还给你一部分——质检不过关的那部分——好让你不至于饿死。也就是说其实除了自己留下的十分之一以外,你还能收到骑士老爷赏赐给你的、你自己种出来的粮食里面最劣质的那几袋用来养家糊口,听上去真是暖心呢。
”不然你还想要什么,乡巴佬“
如果你生来就是巴托尼亚农民,那你将一辈子都是农民,你的子女也只会是农民,和其他农民一起生活在肮脏的村寨里。除非湖中女神亲自来找你并让你带领全国抗战去击退北佬入侵而你不仅赢得了胜利还顺便救了国王一命,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你就可以试着申请成为一名骑士了。
圣女贞德!
不过当不上骑士也没那么糟糕,你随时都可以加入自家领主的部队以赢得赏金改善生活!至少征兵广告上是这么写的,但上面忘了写“装备自购”这一条,所以参军后你要么空手上阵要么先欠领主老爷一笔装备租借费。如果你真的很能打又碰巧遇到个心善的老爷,那你可能会被赏为自耕农,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小块土地,以及骑乘贵族们看都不想看一眼的劣马的权力。
欠钱上班
在这种社会环境下自然会有许多老农绷不住。一些人跑去当了土匪,而那些不想将本就不长的余生花费在东躲西藏上面的人则会找到其他狂热分子,簇拥着一具死去圣杯骑士的遗骸成为朝圣者,希望能通过为真理、正义和巴托尼亚而战来赢得湖中女神(通常只跟贵族面基)的青睐。但不要把他们和帝国的鞭笞者搞混了,这帮朝圣者经常因为其抬着的尸体来路不明引起令人无语的骚乱,而且与游戏里不同,当战况危及时这帮家伙往往扭头就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狂热。
顺风开大脚,逆风我就跑
出于显而易见的理由,巴托尼亚农民间遇到问题时总是倾向于内部解决,并且会团结起来向领主掩盖问题的存在,因为贵族老爷们总会采取最野蛮、最省事的方式来解决农民造成的问题。对于底层人民来说,这种粉饰太平的做法是从强权下保护自己的合理选择,但它同时也在统治阶级眼中造成了一种假象,那就是农民们都是一群幸福、满足、与世无争、过着恬淡生活的温顺的……垃圾,毕竟大部分贵族从小就被灌输这种理念。所以当农民起义发生时,贵族们会进行无比血腥的镇压,而起义农民会进行殊死抵抗(虽然没什么用):从农民的角度来说,起义已经是走投无路的绝望之举;但从贵族的角度看,他们从未听到过领内农民遇到了什么问题并因此心怀不满的消息,所以自然搞不清起义的原因,于是便将农民起义统统归因于贪得无厌和忘恩负义。
还不快快叩谢天恩?
贵族们经常将叛乱的爆发归咎于外国煽动者,而事实上也确实有人煽动……只不过幕后黑手更多的是巴托尼亚的其他贵族,他们会鼓动敌对贵族土地上的农民暴乱以分散对方注意力,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武力冲突中取得优势。当然,混沌是不会错过这种机会的。一般情况下,身着布衣手拿草叉的农民起义军在锃光瓦亮的骑士们面前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但要是一整支变种人军团外加野兽人外援和北佬?那情况可就不太一样了。
厚礼蟹
背景与吃书
在最新的背景中巴托尼亚农民只能看贵族的脸面苟且偷生,一辈子无法出人头地,但情况并非总是如此。按照巴托尼亚五版军书的说法,任何出身的人都可以试着成为骑士,只要遵循古老的巴托尼亚传统,农民窝里也能飞出金骑士。在这一早期版本中,任何需要骑士提供保护的地区都会指定一项“危险的任务”由未来的骑士完成,一般来说都是去某个地方干掉某个怪物之类的。按照传统,这项任务由村里最美丽的少女派发,而作为任务完成的奖励,她会以身相许。任何人都可以尝试完成任务,挑战者将被冠以游侠骑士的称号,穿着自己能搞到的最好的装备出发挑战。一旦成功,挑战者就可以娶走少女并被加封为王国骑士,他将包揽这一地区的任务,还会获得集全村之力所能买得起的最好的武器和战马并成为村庄的统治者。
Mission complete
这套晋升系统里还有一些有趣的细节,比如游侠骑士严格来说并不算骑士而是骑士的候选人,顶着这个头衔只能说明此人正准备接受某项任务以成为骑士。但问题是,许多人出生时村子里已经有骑士了,因此也就没有了可以分配给游侠骑士的漂亮姑娘和任务,于是乎,侠义战争就成了这帮愣头青刷简历的好去处。对于雄心勃勃的农民或贵族子弟来说,参加国王组织的侠义战争是获得骑士身份的绝佳机会,但对国王来说这帮人则是双刃剑:好的方面在于他可以轻松获得一大批慕名而来的志愿兵;坏的方面在于战后他必须给这帮人加封骑士头衔并分封土地,而如果他没能打下那么多可用来分封的领土......那麻烦可就大了,所以国王并不会经常发动侠义远征。
阿拉比声望团,来的扣1
在这个版本的故事里,骑士身份是通过完成任务而非继承获得的。就算你是领主的儿子也要从游侠骑士做起,差别只在于你能获得更好的训练和初始装备,想要晋升仍然要遵守规则,如果你一件任务也完不成那么很抱歉,你将不能继承爵位和封地。这个体系基本上是自下而上运作的:以村庄作为社会组织的基本单位,村民共同推举出骑士候选人,而骑士候选人想要完成任务几乎必须要得到村民们的支持,因为农民都很穷,需要大家集资提供武器装备和其他必要的援助。所以从本质上说,骑士就是村庄的冠军勇士,而从骑士中再选出一个冠军勇士就是当地的领主,然后如此循环直到推举出国王。
“哦你说这个?我们村搞外贸的”
在这样的人才流动机制下,村庄和骑士之间是相互保举的关系,毕竟虽然完成任务的是骑士,但指定任务的却是村民,决定谁是“最美丽的少女”的也是村民。如果他们不喜欢现在的骑士候选人或骑士老爷,完全可以安排一个丑八怪当“最美丽的少女”或是发布一项自杀式的任务把人送掉。这套任务系统将巴托尼亚变成了《龙与地下城》,其文化非常强调个人英雄主义,与帝国形成了鲜明对比——小伙子!想娶走最美丽的巴托尼亚姑娘吗?去杀条龙试试吧!当然,关于如何完成任务并没有硬性规定,也不会有人跟着监督你,怎么完成全靠你自己。
WASTED
然后GW就觉得这么搞没有锤味,一点也不黑暗沉重,所以在第六版的时候就把整个机制改掉了,新故事:巴托尼亚的第二任国王路易一世(Louis the Rash)编写列了一张长长的贵族名单,如果你的名字在名单上,你就是贵族;如果你爸妈都是贵族,你也是贵族;如果你娶/嫁了一个农民,你……将从此不再是贵族。从理论上讲,所有的巴托尼亚贵族都应该能将自己的血统追溯到这份名单上。只有国王有权在贵族名单上继续加人,不过在巴托尼亚有记载的历史中,这种事情只发生过三次。新版巴托贵族是纯血统继承制,他们拥有封地并统治村庄,但与农民之间没有任何互动,仅仅是单薄的从属关系。在五版,骑士来自人民,在六版,骑士统治人民,吃书吃的十分彻底。
不要小看骑士啊,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