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倒是許久沒來過了。”我們乘坐的客船到孤雲閣的時候,神子正和我在甲板上看日出。“孤雲閣還是這樣的壯美呢。”神子轉過頭,眼睛亮亮的。“一會給我拍幾張相片,小傢伙。既然出來玩,就要好好留點紀念嘛。”狐狸耳朵好像動了幾下,也許是海風吹拂,但我覺著單純就是神子要使壞。
“好啊,等今天到了璃月港,咱們拍個夠。”我面無表情的回答,這樣能顯得沒什麼破綻。“不過我記得咱們也不是出來玩的吧,影不是派你過來……”
“我不要,我就想拍一張孤雲閣的日出,怎麼辦呀?”神子笑著,靠在欄杆上,白皙的腿在風下時隱時現,天狐用手撩起鬢角被風吹動的頭髮,“還有啊,明明是你和我的約會,你怎麼還在想著影啊?”
我臉紅了,實在沒想到神子來了這麼一招。“我,我給你拍就是了。”我別過頭,不去看她。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我好想想說點什麼來緩解我的尷尬。
我沉吟了一會,迴轉過頭。
只見神子笑吟吟的看著我,她雙手抱在胸前,一隻手托住了自己的臉,滿臉期待。
“一會我陪你照相。”我咬著牙。
“嗯哼。”
“一會船停下補給,咱們就去拍。”
“嗯哼。”
“我帶你飛過去,正好,我知道一處拍照的好地方。”
“嗯哼。”神子愈發掩蓋不住嘴角的笑意了,託著臉頰的那隻手已經轉到嘴邊虛掩。天狐的眉角彎彎,紫色的眼睛裡好像有兔子在跳。“旅行者,那要是拍完了,我餓了怎麼辦呀?”
“那我們拍完了我給你做飯吃。”
我突然發現自己上套了。
不行, 我不能被這大狐狸的美貌迷惑了!
“神子?”我輕輕地叫了她一聲。神子這時一副沒有防備的樣子,還是笑咪咪的,嘴角彎彎。
“小傢伙,怎麼了?”
“你真好看。”我一臉認真。這話雖然是為了反擊神子才說的,但也是我真心的想法。
“那當然啦,我可是稻妻最美的巫女啊。”神子嗤笑著搖了搖頭,“誒呀,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唔……”
狐狸的毛髮和人比起來還是很不一樣的——狐狸狀態是這樣的,變成人的時候是什麼樣,我不知道,畢竟以前也沒摸過。
現在,還是第一次。
紫色的神之眼貼著我的額頭,略有涼意。粉色的長耳和毛髮一起,暖暖的。陽光透過神子薄薄的耳廓,讓長耳上的肌膚微微發紅。
神子的頭髮柔和的與面頰貼合,軟軟的。粉色的髮絲在海風的輕吹下飄動,悄悄地調動著我的思緒。髮絲迎著陽光挑動,模糊的在眼前飛來飛去,朝日的陽光讓神子的頭髮熠熠生輝,陽光偷著從粉色秀髮的間隙中流進我的眼簾,走進我的心間。我閉上眼睛,聽著木頭的吱嘎,沉默的感受著懷中人的溫暖;定是陽光過於刺眼,絕不可能是我過於羞恥。天狐的臉頰偶爾和我的臉貼在一起——而極度害羞的我卻只能在輕輕地觸碰後即刻挪開,假裝是搖擺的船體讓肌膚不小心與彼此相遇。
一隻手撫過神子及腰的長髮,只敢輕輕地觸碰粉色的長絲,生怕自己碰到秀髮之下那瓷器一樣的肌膚。
我不敢過於用力的擁抱神子,怕碰到不該碰觸的地方,更怕她把我推開。神子的雙手此時正放在我的胸前——想必她已經感受到我胸腔裡的窘迫。我的心狂跳著,輕柔的海風也無法阻擋血液湧上緋紅的臉頰。
我正猶豫如何收場,在想以後兩人的關係會怎麼變化。懷裡的軟玉溫香卻突然動了起來,那雙白淨的手從我的胸口前挪動著,一直向上,直到我的脖頸,再到我的後腦,白淨的雙手有些微涼,指尖微微劃過我的皮膚,讓我心裡癢癢的。
腦後的小手微微用力,我的頭順勢低下,鼻子與神子的肩窩輕輕接觸,天狐的體溫順著身體的接觸傳遞到我的腦中,讓胸腔裡的火焰跳動的愈發劇烈。我輕輕的吸氣,只想仔細的嗅著神子的氣味。腦後的那雙小手也沒有停下動作,輕輕地撫慰著我的頭髮。我現在是進退兩難——沒有了神子放在胸前的手作為阻擋,我已經和神子柔軟的接觸上了:現在像一塊石頭的人不是神子,而是我。
神子的頭輕輕晃動,她的臉頰和我的側臉貼在了一起,天狐的鼻息輕輕掠過我的臉,我的脖子,我的耳朵。
懷中柔軟的人好像遊刃有餘,似乎一點都不緊張。
抱著我的頭部的藕臂突然微微用力,我更不敢動了,因為柔軟的貼合好像更多了點,天狐不知道在搞什麼,我也不願意知道,只想和她這樣再呆一會。我已經露怯了。神子她,她肯定已經聽到我胸腔裡的狂跳不止了吧。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有什麼硬硬的東西夾住了我的耳朵,伴隨著一個帶著溼氣的物體掃過我的耳廓,在上面留下了些許液體。
我突然反應了過來,猛地雙手上滑,抱著神子的肩頭推開了她。
我們四目對視。剛剛的動作有些侷促,略帶急促的呼吸從我鼻翼中流動。
被我握住肩膀的神子雙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好像一切如常,只是天狐的面頰略帶緋色。
紫色的雙眸的擁有者微微翕動雙唇:“小傢伙,你真可愛。”
海洋上少有如此晴朗的天氣,一如現在的我,與懷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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