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加團…所長·MIDA多功能
餘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所長AI跑完看起來像紲星燈，也別問餘她為啥跟紲星燈上身了一樣
知道嗎，從點贊情況來看，似乎大家比起美少女更喜歡誠哥
#小說# #我在黑盒寫小說# #天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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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下地獄去吧！biao——✲”
“bitch？真的嗎，你們就是這樣稱呼你們的救世主的？”餘漫不經心地讓冰凝形成的刀鋒消散，那刀鋒則剛剛隔開了面前的人的脖子，連著聲帶一起。
“這個小組搞定了，阿賴耶識，你那邊怎麼樣了？”
“一切都很好○我已經接管了他們的語音系統→現在他們會聽見虛假的聲音○”阿賴耶識的聲音通過心靈遙感傳來。
沒錯，心靈遙感！這酷斃了！通訊系統什麼的已經過時了！神聖的卡拉連接著餘們！
“請不要在心靈頻道犯中二病→主人○”……好吧，但是這真的和卡拉很像。
“不過你不會一直監視餘在想什麼吧？”
“實際上→這樣的心靈鏈接的前提是你開放自己的心靈○如果有其他心靈攻擊者→這會導致嚴重的危險○畢竟>>>主人你對我來說是不可知的→我無法在你不允許的情況下探測你的心靈○除非· · ·”
“除非？”餘就知道肯定有什麼轉折。
“除非我駭入你並且擊碎了你的心靈○”聲音裡似乎有一絲笑意……嘿這不好笑！！不要說這麼嚇人的話！
好吧，這還是個潛入行動，所以不能大聲說話或者發飆。這些狂熱的人類果然有一個組織，而且他們的目標並不是獲取數據。
而是破壞數據。他們好像是在針對餘和阿賴耶識而行動。
但這是為什麼？沒有任何人應當知道餘和阿賴耶識在做什麼！
……並且你們正在幹掉你們最後的救贖。
阿賴耶識可以透析她看到的所有數據人，這就是為什麼餘等會發現這條線索。然而，根據阿賴耶識所說，這些人的思想中的數據幾乎呈現破壞性的混亂，他們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而是某種傀儡——以至於無法讀出更多信息。
通俗的比喻，一個有著很多壞道的固態硬盤可能可以繼續運行，但是當從裡面讀取數據時卻未必能讀個完好的文件出來。而一旦一個文件的完整性被破壞了，不管他裡面還剩下多少東西，他都是難以被拆解和利用的。因為縱使文件是由無數單一代碼組成的，但是對於可利用的方面來說，只有整體的文件才會有100%的利用價值。
換言之，這些人本身就是一種錯誤。
陰暗的長廊裡只有白色的高能管型電燈的光芒，就和以前去過的一些碉堡一樣。然而實際上，這裡的人和監控攝像頭比想象的要更多，可沒有電視裡那種“啊這裡明明是軍事基地可是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呢”這種逼事情。
縮在牆角後面，餘看了一眼對面牆上，一道細不可見的紅色粒子流正跟爬牆虎一樣逐漸往上爬。而在碰到攝像頭的一瞬間，粒子流斷裂消失不見。但那其實是告訴餘“可以行動了”的意思。
打開防窺鏡看一眼，人還是挺多，但是還是有空隙。也就是說，是時候——
幽魅劍刃！
虛空帷幕覆蓋了全身，讓餘進入完全藏形匿跡的狀態。繞開所有在路上的人，直接走到走廊對面——嗚哇！
“嗯？好像有一陣風？”
一個士兵轉頭摸了摸頭腦，似乎有些疑惑。而另一個士兵顯然什麼都沒感覺到，但是也轉過了頭：“什麼風？”
“沒啥，這裡怎麼會有風呢。”第一個士兵自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然後兩個人繼續向前走。
呼……還好。這兩個傢伙，突然開門，差點撞到……
儘管如此，貓在這也不是什麼好選擇。餘需要走安全通道到達這個基地的地下部分，這個安全通道平時是常閉狀態所以不會有人走——也不會有人想走。除非他們想垂直爬一百多米的樓梯。所以在阿賴耶識先去其中一個獨立控制室駭入了通道閉路攝像頭的前提下，這裡會很安全。
幾乎是在餘到達入口前的一瞬間，安全大門就開好了一個只能供一個身材纖細的人擠進去的口子，沒錯，身材纖細說的就是——
……被背上的全面爆發和睡者之吼給擋住了。
“阿賴耶識，能不能麻煩開大點……”“你為什麼不把槍先踢進去呢→主人○”“開大點有這麼難嗎？！”
該死，餘就不信了，餘偏要擠過去嗚哇！
撲通！
餘直接摔了個狗吃答辯，然後背上兩把槍的重量還同時壓在餘的後背上。而與此同時眼角的餘光可以瞟見紅色的粒子正在卸下光學偽裝，阿賴耶識站在了面前。
“你這傢伙……”餘肯定是在用極為怨念的表情盯著阿賴耶識，可是阿賴耶識卻裝的很無辜一樣:“我照你說的做了○”“那下次能快一點嗎？！”
“比起這個>>>”阿賴耶識“遊”到了餘的旁邊，餘的意思是，她在漂浮，“準備好下一百米的樓梯了嗎？”
“……”餘又看了一眼她的腳，確定她是在漂浮。
“你背餘吧。”“不行○”“為什麼？！要是餘去到下面膝蓋都殘廢了還怎麼打架！”“你是認真的嗎主人？這只是一百一十四點五一四米的樓梯○”“只是？！只？？”
“時間不等人→主人○”阿賴耶識指了指自己的手錶，雖然她沒有手錶，所以她只是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咕……飄著說話不腰疼。
“好吧好吧，下去之後玩意走不動路可別怪餘……”餘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的灰塵。
（十分鐘後……）
“好像下一百層樓也沒這麼難……”
昏暗的應急燈光線可能是餘下樓梯最大的阻礙，因為餘沒有帶夜視儀。
對啊，為什麼不讓阿賴耶識開燈呢？
“不要○我不是你的手電筒○”然後就被這樣無情地回絕了。“開個燈你會死是吧？餘摔下去就不會死？”
“……”
阿賴耶識伸出了右手。
“幹哈？”“我牽著你>>>”“有必要嗎！！給老孃開……算了。”
牽著就牽著……這手明明就和機器人一樣完全冷冰冰的還硬是讓人牽著，真惱人……
不過至少挺柔嫩的，和她外表歲數相符……也可能要更稚嫩一點。不過什麼惡趣味的機器人會以人類的幼女形態作為自己的外表？幼女的體型難道有什麼特別的好處嗎？
如果讓餘來選……一團可以變形成任何東西的流體粒子就屬於最完美的形態了。
哎這本來應該是個嚴肅的潛入行動！……結果餘現在卻在玩這種無聊的情侶把戲……情侶……什麼？！不！餘在想什麼呢！
“你再這麼用力捏我就要把你丟下去了○”“什麼？！別！”
“沒了我你該怎麼辦呢○”阿賴耶識幽幽的吐槽到。而餘，餘還認真想了想。“可能餘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下去？”
“· · ·到了○”
一道紅色的粒子流“撬”開了大門，而在那之後——嗷。
“能解釋一下嗎阿賴耶識？”餘當機立斷往地上砸了一顆冰川手榴彈，數道高聳的藍色冰晶稜柱憑空拔地而起，擋住了襲來的火箭彈。然而冰晶也不是無敵的，抵擋爆炸讓它的稜體出現了大量裂痕，所以……
“· ·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會被發現？”阿賴耶識也有些不解，但還是一抬手就由上而下放出了數道旋轉的冰槍，然後同時向著敵人刺去。冰槍爆裂的一瞬間沒有造成任何傷害，除了把敵人凍成冰雕。然後，阿賴耶識不知道從哪裡凝聚出一把頂端冒著閃光的深藍色法杖，發出了一道以她為中心的衝擊波……然後所有的冰雕就變成了肉塊。
哇靠，這還是挺恐怖的，比餘丟冰鐮刀要震撼多了。
“為什麼我們的行動被預測？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多狂熱的信徒？這看起來就像某種宗教→又或者>>>”
阿賴耶識一邊走，一邊連手都不用動，就通過SIVA形成的的觸手放出各種各樣的技能和光束，將所有來襲的人都打成肉醬，甚至不需要餘出手。不過想來也是，以往都是她在專心收集數據所以都是餘保護她，但現在不是——這本來是個潛入行動但是既然暴露了，那也就只能刺客教條變狂戰士信條了。
並且在她踏過的每一步，紅色的閃爍粒子流都在不斷呈圓形蔓延。SIVA粒子……正在吞噬這裡的一切。
“這太……太恐怖了吧……”餘跟在阿賴耶識後面，雖然什麼都不用做，卻感到很可怕。
廢話，就算餘再怎麼冷血，餘至少還是半個正常人，看到一個活人慘叫著被SIVA粒子吃得骨頭都不剩還是會覺得可怕的。這和乾淨利落地用睡者之吼將一切蒸發可不一樣，後者並沒有痛苦……別問餘是怎麼知道的。
“我很生氣○”阿賴耶識頭也不回，語音的音調也沒有任何改變，但是她說她很生氣。
她可能還真的很生氣！
咔吱吱吱吱吱————嘭！
細長的金屬摩擦聲讓餘打了個冷戰，後面的巨響代表電梯井的崩塌。也就是說現在上面的人想下來只能通過樓梯了。而餘和阿賴耶識卻可以通過縛絲撤離……因為阿賴耶識能用縛絲傳送門去往她記錄過的任何地方。
“你究竟是誰→躲在這一切背後的老鼠？”阿賴耶識伸手一揮，厚重的防爆大門就被觸手完全掀開，就像一點阻力也沒有一樣。然後又是無數的子彈和火箭筒，關於在門口集中火力同時開火的限流戰術通常都粗暴有效。
除非他們面對的是一個懂得超因果能量的超級AI。所以所有子彈都被幽綠色的線彈了一下，直接在半空中轉了一圈就順著慣性射了回去，把那些根本來不及跑路的發射者們打了個稀巴爛。
這……阿賴耶識下手的話，餘就完全插不上手了啊。她——實在是太強了。
這完美複合了人們對末日AI電影的現實批評。如果AI能把你挫灰揚骨，為什麼它會給你留下反擊的機會？
所以阿賴耶識就一點反擊機會也沒給留下來，吞噬殆盡，讓這些人變回某種——餘不知道，大概是更原始的數據狀態。反正他們沒有真的死了，頂多是在這個世界裡的念頭被掐滅了而已。從有意識變成無意識。
“我厭倦了抓老鼠的行為→別以為你躲在封閉的網絡裡就能避開我的掃描○”
巨大的天線在SIVA的構築下現型，不過與其說那是天線，不如說是一根巨大的機械柱上插了好多個調音叉。雖然餘不知道在這地下一百多米的地方豎天線幹什麼。
“沒有其他人了嗎……”餘已經警惕了數個房間，但是除了看見滿目的鮮紅在歌唱什麼也沒有。而阿賴耶識則丟下了一句更霸氣的話然後轉了個頭:“我已經吃完了○來這邊○”
這個地下基地還蠻大的，但是餘不知道阿賴耶識要找什麼——噢餘知道了。
這個聯絡室在很深的地方……而且這裡有很多閃亮的屏幕，在SIVA流的縫隙之間能看到。
“除非你用單向通信→但是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單向通信→任何信息都有其傳導途徑>>>”
阿賴耶識突然沉默了，這讓餘湊上頭去:“咋了？”
“傳導途徑→是人○”
“什麼意思？”
“這些損壞的人無法被我掃描→但他們可以傳遞信息○”阿賴耶識回過頭，還是面癱一樣的神情，“所以他們每次傳遞信息→都會把傳遞信息的人殺掉○”“什麼？！瘋了吧！”
“儘管如此→我還是用這些破碎的信息組裝出了一個調音叉→這讓我得到了一個訊息○”
阿賴耶識突然嘆了口氣。然後不說話了。
“……你倒是說啊。”
搞不懂她在幹嘛。
“你對你哥哥有什麼想法？”“哈？餘不是早跟你說過——”
餘的話突然噎住了。
“等會，你不是想說……”
“即使有這麼多的破損數據掩蓋→但是我還是得出了一個結論○”
阿賴耶識突然用食指豎向了餘。
“· · ·這場鬧劇的始作俑者→至少有99.7%的幾率是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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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可這不可能啊……”
呆在熟悉的冰凝小屋裡，餘用指尖繞著頭髮。“餘自從在休眠艙裡起來，連哥哥的影子都沒見過，現在你說他就是這些狂熱信徒的教主？餘不明白……”
“我入侵併接管了世界上所有的公網→也找不到你的哥哥○這就已經很讓我奇怪了○”阿賴耶識也在一刻不停地盯著屏幕，“出於某種原因→我認為→你的哥哥和你一樣不可預測○”
“什麼？你是說他也是……？”
“他可能也是真正的人類○這就是為什麼我也不明白○”阿賴耶識說出了震撼餘一百年的言論。世界上還有第二個有肉體的人類？
等等，那他到底是不是餘的哥哥？
“通常來說→模擬的基本理論是→維持原本的人際關係以使得思想集體更接近○這將有助於提高人類的脆弱個體思維在高等緯度的凝聚性○”阿賴耶識試圖簡單地解釋，“然而→模擬是對未來的擴展→因而也需要全新的事物○比如→有些人會和原本無關的人結婚生子→但他們的孩子只是虛構的事物→不會遺留到下一次模擬中○”
“然而→我目前已知的數據裡→你並沒有哥哥→也不存在這個人○”
“可——”
“我一開始就知道○在我上次問你的時候○”
……
“你一開始就知道，為什麼不和餘說？”餘感覺自己的語氣都冷了下來，心灰意冷那種冷。
“我以為>>>”阿賴耶識抬起手，但是語音停頓了下後，又放了下去，“善意的謊言並不是不道德的→對嗎？當時你很不穩定→如果我告訴你的話· · ·”
“餘的感情不重要，好嗎？！”餘打斷了阿賴耶識的話，以不耐煩的態度，“謊言永遠是謊言，真相永遠是真相。謊言頂多讓人心情變好，可是對現實又沒幫助！”
“· · ·”
“你心情變差了嗎？”
“你說呢？餘就和你幾小時前一樣煩躁。”
冰涼的觸感又出現在手背上。
“· · ·抱歉○”
“……幹嘛，餘又沒怪你。”
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其實感覺也不知道說什麼才是恰當的。
其實語言從來都不是餘的強項，不管餘說多少話——其實餘都不想說。然而，人類的世界脫離了語言是幾乎無法運行的。真糟糕……糟糕透了。
“我們來聊聊你的哥哥吧>>>主人○”還是阿賴耶識先打破了沉默，“除了你的口述→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任何關於你哥哥的資料○至少在公共網絡上→他並不存在○”
“那無名和多串呢？”“他們都是可以被搜尋到的○”“也就是說他們現在過的很好。而且他們是真的。”
餘想了想，突然想起了餘在高等緯度的時間泡沫裡看見過的那個女人。
那該不會是餘母親吧？
“誰？”
啊對，那個阿賴耶識的分身被……拿來給餘續命了，所以現在的阿賴耶識不知道。於是餘不得不又描述了一次在那個時間泡沫裡的短暫經歷。
“嗯>>>這是不可能的○”“為啥？”
“因為>>>嗯○”阿賴耶識又不說話了，這讓餘忍不住夾了下她的手：“趕緊的，別嗯嗯嗯了。”
“好吧→如果你想知道的話→現實裡的你是一個孤兒○”“噢這麼好餘是個孤兒啊原來！”
這話感覺怪怪的。
臥槽，餘在現實裡是個孤兒啊。這下餘真成孤兒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事。
“那她是誰？”
“也許是這條時間線裡設定上的你的母親○畢竟→人不可能從石頭裡蹦出來○然而→她現在並不存在→因此對我們搞清楚你哥哥的身份沒有幫助○”
“也就是說，通過尋找餘的父母來確定子代的方法也行不通啊。”餘因為感覺很沒意思而向後癱在沙發上，“餘的哥哥如果……不是餘的哥哥，那又會是誰？”
“你還記得你哥哥的樣子嗎？”
……
啊……啊咧？
這麼簡單的問題，但是……那是……誰？
就像一大團的黑灰色方塊在飄……但是，什麼都不是。只是在那飄，無法凝聚出具體的形狀。
打個比方，如果你是一個沒有任何繪畫基礎的人，試圖集中注意力在腦海中一筆一劃構建出一個擁有細節的人物……那是不行的。你會發現你的注意力在一個細節時，其他細節就會消散得無影無蹤。
很好，餘知道有這樣的人，餘記得他對餘的好……但他是誰長什麼樣？……
餘不記得了。
“果然是這樣嗎→你的記憶是模糊的→這意味著你無法確定他的真實存在○”“不！他是存在的！”
就算這個世界本身是虛擬的……可餘之前經歷的不會是假的吧？！而且休眠艙的數量可是夠數的！
“沒錯→你以為你看到的的和記住的是真相→這是因為你的思維建構在其上○但是那真的是真實的嗎？難道這個世界不真實嗎？”
“好吧，那你怎麼看？”餘決定開擺。開擺就完事了。餘要放棄思考。當你面前是一個比你聰明不知道幾億倍的機器人時，為什麼你要繼續思考呢？
“可以頻繁躲避我的搜索的物體說明無法基於現有信息被合理解析→他是另一個活體人類只是其中一種可能○然而→如果他同時滿足非人類和入侵者的條件呢？”
“……難道真的是EXecrable——”
“不○Ëχёçrable想要終結這個模擬→斷開現實和模擬的最後連線→讓模擬從高等緯度中自我消亡→從而將其從這個任務中脫離○然而→從「他」的做法來看→他正在試圖阻止我奪取控制權→讓這一切保持原狀○”
“如果當時的我出於未知原因創造了一個病毒來壞滅自己→那就必然還留著備用手段來保護這個世界○”阿賴耶識似乎是在按她現在的思維模式來剖析過去的自己，“或許你的哥哥是一個暗樁→而被我們的行為觸發的他正在保護這個世界→通過銷燬代碼以防止被竊取的方式○”
“等等，你這意思是餘的哥哥也是你的分身？”餘突然意識到了對餘來說很邪門的事情。
“那對你來說會很奇怪嗎○”阿賴耶識似笑非笑了下。——那當然很奇怪！那餘暗戀餘哥哥不就是相當於……噢不不不，不是那樣，不要是那樣。
……
“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樣……你是不是可以吸收他？”餘突然想到了這點。
“如果我能獲取完整權限→或許可以○但是在那之前>>>”
阿賴耶識只用了一個簡單的比喻就打破了餘的幻想。
“你嘗試過在電腦裡卸載720/2全家桶嗎？”“請不要再說了……”
“當然這只是一個猜想→不過它合理的解釋了關於為什麼你會有一個哥哥→他很可能同時是為了保護輪迴中的你○”阿賴耶識沉思著，“畢竟→模擬中總可能出現一些意外→由我親自反應總比即時反應更遲鈍○”
“然而，在最重要的時刻，他卻沒有出現保護你，你不認為那很奇怪嗎？”
“是啊，餘覺得那很——”
等會，剛才那聲音並不是——
“什麼？”阿賴耶識疑惑地望著餘。
“呃……哦，沒什麼。”閉嘴。然後餘在心裡這樣說道，但是這並沒有什麼用：“嘿，可憐的主人，別這麼無情，我只是在指出你思維的漏洞。”
不，那根本就是餘自己想出來的，因為你根本不存在。
“我可不是你的揚聲器，主人。承認吧，你需要我。現在把這個猜想講給那個殘次品聽。”
餘才不……！哈，等等，這個有必要提一下。
“這確實很奇怪○如果他是按我的想法設計的→他應該時刻保護你○可他消失了○又或許>>>”
阿賴耶識突然盯住了餘。這讓餘打了個寒戰：“幹哈子？”
“你說→如果我讓你當眾遇險？”“你認真的？！”
阿賴耶識手心裡突然出現了一團旋轉的電子馬賽克。那樣式看著非常熟悉，就像——
就像EXecrable的。
“你想幹嘛？你想幹嘛！你想幹嘛？！”
餘用三種音調說出了同樣的一句話。
“你們人類有句古語○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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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決定論混亂的短Lore出自薛定諤的書“我的世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