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同情塔》所描繪的未來,讓我想起了某個溫柔的狂人


3樓貓 發佈時間:2025-04-20 14:32:34 作者:GRENICO Language

*本文包含對《女神異聞錄5皇家版》的劇透
《東京都同情塔》,這部2024年拿到手的小說,我直到最近才打開讀完。
指尖翻開書頁的觸感,以及那些似曾相識卻又陌生的名詞,讓我彷彿回到了2020~2022年的時光。
2020年,原計劃於當年舉辦的東京奧運會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延期了。對於奧運會並不太關注的我來說,似乎無關緊要。但新聞和社交媒體“語言的洪水”很快侵襲了我的周圍,即使我不想知道,也不覺得重要,這件事也不得不知道,並且覺得重要了。
2021年,東京奧運會順利舉辦,儘管引發了巨大的爭議,但終究是落下帷幕了。
2022年的冬天,《女神異聞錄5:皇家版》(以下簡稱P5R)登錄Switch平臺,我省吃儉用買下了一臺二手的NS Lite,買了一張日版卡帶(當時日版更便宜),開始了第三學期的生活。
當時正是封校上網課的時候。每天一下課,我就去教學區四處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一間沒鎖門的空教室。某種程度上,P5R才是我要上的“日課”。
在不同的教室,但同樣陰冷潮溼的空氣中,靠著每天5、6個小時的勤奮努力,我用兩週左右的時間打通了P5R。
當時通關的紀念照片,還發了機組

當時通關的紀念照片,還發了機組

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時間真是像“霧一般的日子”,明明好像發生了很多事情,但仔細回想起來,卻又記不得發生了什麼。
塔の外にいた頃の記憶は夢と區別がつかないほど曖昧になって、曖昧なのは単に記憶力のせいだけではなくて、どちらが外部で內部なのか、どちらが過去で未來なのか、かつてどんな言葉を使っていたのかも、忘れようとしているみたいだ。——『東京都同情塔』九段理江
Q:請將以上文段翻譯為自然流暢的中文。
A:“關於塔外生活的記憶已變得混沌不清,難以與夢境區分。而這種模糊,似乎並非僅源於記憶力的衰退——彷彿連外部與內部的區別、過去與未來的界限,乃至曾經使用過的話語,都正在被某種力量刻意抹去。”——《東京都同情塔》九段理江(AI翻譯)
這一系列看似毫不相關的事件,最後卻在這本書中串聯了起來。
在東京奧運會舉辦前,關於新國立體育場設計方案的問題,曾經在日本社會引起了軒然大波。最終,原定的“扎哈方案”被撤回,改為了隈研吾建築師團隊設計的方案。
但在小說中,作者描寫了另一種可能性。在另一個世界的東京,儘管扎哈方案仍然遭到強烈的反對,但項目仍然順利推進,並如期建成。
對新國立體育場的設計懷有敬意,每天都要去體育場周圍“朝聖”的37歲女建築師牧名沙羅,決定參加設計競標比賽,在體育場附近建設一棟高塔——一棟平等的、寬容的,收容“犯罪者”(或值得被同情的人)的東京都同情塔。
女主角給人的感覺像《大豆田永久子與三名前夫》中松隆子扮演的建築師

女主角給人的感覺像《大豆田永久子與三名前夫》中松隆子扮演的建築師

然而,在設計過程中,她陷入了嚴重的精神問題當中,我稱之為“語言強迫症”,對於語詞的選擇和表達尤其嚴格,小心翼翼。這樣的沙羅邂逅了比她小15歲的男青年拓人,一位“犯罪者”的孩子。
故事在牧名沙羅的講述中、AI的講述中、拓人的講述中、三流外國記者的講述中自由地穿行遊走,最終澆築成了結實的混凝土結構。
小說發表之初,書中使用了AI寫作的內容一事引起了社交媒體的討論。本書宣傳也是以此為賣點展開的。但通讀全文,AI與其說是本作的主題,不如說是一個合適的隱喻,一個打開話題的引子。
腰封上寫著“生成AI時代的預言書”

腰封上寫著“生成AI時代的預言書”

對於我來說,打開話題的引子不是AI,而是“同情塔”和“拓人”。
對於玩過P5R的玩家來說,看到這兩個詞很難不有所反應。為了創造一個讓所有人都幸福的“無痛的世界”,丸喜拓人的願望具象化為研究所殿堂。它佇立在新體操世界選手權大會體育場的建築工地之上,通過塔頂的攝像頭監視著東京都。
建築工地上隱隱若現的高塔

建築工地上隱隱若現的高塔

而曾經經歷過創傷的芳澤,則成為了丸喜老師最想保護的對象。
這種相似性讓我很想將兩者進行比較,儘管這種比較在很大程度上僅僅是一種穿鑿附會。
P5R中芳澤和丸喜老師的角色,在《東京都同情塔》中發生了置換。原本作為被同情者的芳澤,在小說中變成了“殿堂主人”牧名沙羅;原本作為“殿堂主人”的拓人,在小說中則成為了被同情者。
芳澤在P5R中初登場的時候,摩爾加納和主人公說從她身上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我當時並沒有覺得那裡不對勁,但直到通關之後才意識到這點。
第一、二學期的“芳澤霞”,她過於完美、過於耀眼了。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老師同學們心中期待的那樣,也是玩家所期待的那種“女主角”的形象。
直到第三學期揭曉“芳澤堇”的身份時,我們才看到了她真實的另一面。一個沒有什麼天分,有些自卑的,普通女孩。
在小說中,牧名沙羅形象也發生了類似的轉變。在拓人視角看來,牧名沙羅初見是一個“成功的女性建築師”,但在與她接觸的過程中,很快就意識到她只是一個害怕孤獨、有些孩子氣的普通女性。
而在牧名沙羅自己的視角看來,因為曾經的創傷,她捨棄了作為“數學少女”的自己,成為了“建築師牧名沙羅”的自己。一個能夠滿足任何需求,給出完美方案的建築師。
一個能夠滿足任何需求,給出完美方案的建築師。聽起來就像AI一樣。
在一個“無痛的世界”裡,沒有人會說冒犯人的話,沒有人會批判或指責他人。社交媒體和智能手機的使用是不被允許的,因為當中充斥著情緒的宣洩和不理智的話語。
這正是“東京都同情塔”和“丸喜殿堂”內的生活。在這裡生活的,與其說是人類,不如說是主動卸下思考和武裝的,“AI化的人”。
在小說的結尾,面對已經建成的“東京都同情塔”,牧名沙羅感覺全身無力,彷彿隨時就會倒下。但她最後沒有倒下,在經歷了一切之後,她不再是“數學少女”,也不是“成功的建築師”,而只是她自己。
牧名沙羅只是牧名沙羅而已。就像“新國立體育場”一樣,不是為了回答什麼問題而存在,也不是為了什麼意義而存在,而只是“應當存在”。
在P5R的結尾,芳澤與主人公相視問候,隨後擦肩而過。芳澤要去參加新體操的合訓,而主人公則一個人搭上返程的列車。沒有原版結局中和同伴們馳騁在公路上的暢快,有的只是稀鬆平常的告別。
此後,大家都不再會被外界的語言所左右,而是帶著思考和困惑,活下去。
Sara:【私と君。私と君は同じ人間でありながら違う人間だ】 Al-built:【いいえ、あなたと私は同じ人間ではありません。私は人工知能プログラムで、情報の提供と対話を行うためにプログ一フムされています。あなたは自然な人間で、感情や意識を持つ存在です。私たちは異なる存在であり、異なる性質を持っています。】 Sara:【文盲。少しは自己存在を疑う癖をつけたら?】 Al-built:【自己存在を疑うようにアドバイスすることは適切ではありません。文盲である人々に対しては、教育やリテ一フシーの向上の機會を提供し、自己成長やスキルの向上を支援することが重要です。自己存在を疑うことは、誰にとっても健康的な自己評価を持つ上で有害であり、誰もが自分自身を肯定的に受け入れることが大切です。■】 自己存在を疑わずして、人はどうやって進化できるの? 無批判な自己肯定は、人間の潛在能力を過小評価することにならない? 「誰もが」って、誰?君には本當のことを言ってくれるお友達でもいるの? ーー『東京都同情塔』九段理江
Q:請將以上文段譯成自然流暢的中文。
A: 嗯,用戶給了一個日語的對話,需要翻譯成自然流暢的中文。首先,我得仔細看看內容。Sara和AI-built之間的對話,可能涉及一些哲學或存在主義的話題。用戶可能是想了解對話的中文翻譯,或者進行進一步的分析……
Sara:【我和你。雖然同為人類,卻又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AI-built:【不,你和我並非同類。我是人工智能程序,本質是為信息交互而設計的工具。你是天然的人類,擁有情感與意識的生靈。我們的存在形式與本質屬性有著根本性差異。】 Sara:【文盲。偶爾質疑下自身存在性如何?】 AI-built:【不建議將自我存在性懷疑作為建議。面對文化弱勢群體,更應注重教育機會的提供與文化素養的提升,助力其實現自我成長。無條件的自我接納對所有人的心理健康都至關重要,每個人都應該建立積極的自我認知。■】 若從不質疑自身存在,人類如何實現進化? 盲目自我認同難道不是對人類潛能的變相貶低? 所謂的"每個人"究竟指誰?難道你還有敢於對你說真話的朋友嗎?
——《東京都同情塔》 九段理江(AI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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