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说】《漂流少年》 在灰暗的现实中,做一场青春漂流的梦


3楼猫 发布时间:2023-09-23 14:16:41 作者:None_xuan Langu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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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先来点随意的开场白

各位新观众初次见面,老观众好久不见,我是最近沉迷打机完全没写东西的无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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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骂了,别骂了,下次还敢

开个玩笑,最近因为学校比较忙再加上要重新整理下隔壁《纸片人》的剧情,所以各方面的进度都搁置了,希望各位理解一下。

那么今天给大家带来的这部作品,也是跟大家承诺了很久的《漂流少年》。

我估计有生之年是难以看到《全员恶玉》那一篇了

熟悉我的人可能知道,我最喜欢的动画作品是《少女歌剧》,最喜欢的漫画作品是《碧蓝之海》,对我冲击最大的作品是《成神之日》。但我却很难去评价《漂流少年》这部作品,他太过特殊,无论是表现手法还是剧情形态都实在是过于独特。他对我来说更像是悬崖之上的一朵白花,旁人只能看到它的美艳,却难以知晓它的根茎。

我至今难以忘记第一次观看《漂流少年》时的心情,那是一种单纯的震撼,也是我唯一一次拥有如此纯粹的原创体验。所有人都在讨论剧情可能的发展,虽然其中大多数都并非正解,但这种原创所特有的‘未知’感,却切切实实印在了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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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有幸也参与了讨论,虽然最后证明完全是错的

而今天,我也怀着尽可能敬畏的心境,来为大家介绍这部作品,给出我的解读。这其中可能有很多的错误,有些观点也可能过于浅显,但我还是希望各位能够看完这篇文章,就权当是我个人的一点小小的私心吧。

《漂流少年》是我在2021年做过最奇幻的一场梦,而这场梦的小小光亮也在不经意间照亮了这原本灰暗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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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关于作品

老规矩,先来一段作品简介。

《漂流少年》于2021年夏季上映,由MADHOUSE主力制作,夏目真悟导演,是一部风格十分前卫的实验性质作品。

自上映以来,《漂流少年》在各个平台上均获得大量好评,并取得b站9.7分,bangumi7.7分的优异成绩。

大家可能不知道7.7在bangumi是什么水平,用一个直观点的说法是动漫排行第528名,我一直狂吹的《少歌》剧场版也只是8.4分,第54名

但也正因它强烈的实验性质,导致最后的bd销量暴死,成为了一部经典的叫好不叫座的影片。

那么今天,就让我们先从实验性说起,聊聊这部作品。

首先,什么是实验性动画

先贴个百度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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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可能有点玄乎,但其实也并不复杂,说人话就是不以盈利为目的,为了探索动画形式边界而存在的动画。

这并非是一个小类别,甚至有相当一部分知名动画都可以被列入到实验动画领域。知名如《恶魔人》,小众到《别对映像研出手》《红辣椒》都是这个分类中相当优秀的作品。

其实从某种角度上看,你甚至可以通过画风来判断实验动画,因为实验动画普遍风格较为张扬,与传统日漫绘制风格有着相当大的区别。甚至当时还有一个挺有意思的梗,就是“这个画风一看就是强者。”

那么《漂流少年》的实验性体现在哪?

先从最浅显的画风说起。

《漂流少年》的画面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简洁,整体非常干净,基本没有过多的细节修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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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风上简洁、平面感强、突出线条

这样的风格天然地就带有一种疏离感,也能很好地为意识流的分镜服务。因为线条足够简单,所以当画面变得复杂时,给观众的奇幻感就越为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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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来看,这种风格显然不是所有观众都能接受的。它过于特立独行,过于追求艺术化意识化的表达,本身就具有天然的观看门槛。

而《漂流少年》的叛逆显然不止画风,更多的是它所展示出于常规动画所不同的种种设计。

一般而言,为了调动观众情绪,制作组往往会特别注重于向影片中加入大量的影视音乐,搭配上足够具有张力的演出,从而达到剧情上的高潮。

但《漂流少年》所展现出的则更多的是一分“克制”,大多数时间影片都不会使用大篇幅的配乐,也很少有激烈的情绪爆发点,而是选择运用大量的角色对白,甚至是纯粹的无语言镜头来渲染情绪。

最为典型的例子是《漂流少年》第四集伟大的猴子棒球中制作组非常大胆地使用了一段长达四分钟的陈述式独白,中间没有使用任何背景音乐,画面也只是主角几人在打着棒球。这段表现当年可谓是非常劝退,不少人根本就忍受不了这种近乎说教式的独白,从而选择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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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着似乎有点像我们之前所说的”电波系“,只有你对上番剧的电波才能感受到这部作品的美妙。但《漂流少年》似乎又没那么“电波”,就算你能喜欢上这部作品还是很难理解他究竟想表达什么。

可就是这样克制到近乎冷淡的处理方式却很好地迎合了作品中少男少女的那股“青涩感”,每个人都有着彼此的界限,对未来,对周边一切存在着迷茫,于是彼此之间也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分寸,很少有过于外露的情绪表现。

而《漂流少年》本身也像它的角色那样,无时无刻都在与观众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感。监督夏目真悟曾在访谈中表示影片的很多设计其实都是在为了让更多观众“读不懂”这个故事,于是最终《漂流少年》所呈现出的质感就是超现实,绚丽魔幻却又不可接触。

《漂流少年》是反叛的,他披着名为“青春”的外壳尝试解构少年少女们存在的价值,用一场漂流将所有角色与观众拉到了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当中。

《漂流少年》一直在刻意拉高影片的观看门槛,长时间的空镜头、意识流的剧情呈现、不符合传统行文逻辑的剧情风格……它似乎从未考虑过去迎合,只是将整部作品化为一场狂热的实验。

猴子棒球中的独臂裁判为了心中的“公平”选择否定象征着一个时代,象征着自由与反抗的蓝魔,最终被狂热的观众所杀死。《漂流少年》为了极致的表达选择与时代背道而驰,也理所应当地被许多观众质疑,不解。

狂热的粉丝会杀死棒球,一昧地妥协也只会杀死创作。

我们需要像《普罗米亚》那样高度成熟的“工业品”,也需要像《漂流少年》这样不拘一格的逆行者。

《漂流少年》无疑不适合所有人,却仍是这个时代不可多得的作品。

它或许不羁,或许造作,或许乏味,或许难解。

但毋庸置疑的是,这场漂流必将成为属于每一个观众共同的回忆,并在未来被反复提及。

这对一部作品而言本就是最大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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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在青春的外衣下解构现实

虽然前面聊了很多关于作品风格方面的话题,但奈何我确实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肯定还是免不了纰漏,还请各位见谅。

那么《漂流少年》究竟讲了一个怎样的故事?创作者又想在故事中表达什么?让我们一起慢慢来看。

客观来说,《漂流少年》本身的框架并不复杂。故事的主线其实就是少男少女们因为种种原因一起被转移到了“漂流”的异常事态之中,讲述他们在这场旅途中所遇到的种种事件。

但让我们更进一步,我们可以将故事再一次划分,分为“终止岛篇”(前六集)与“漂流篇”(后六集)两大部分。

让我们先从“终止岛篇”开始说起,在这个篇章中,少男少女们刚刚来到漂流的世界,并觉醒了不同的异能。一时间彷徨,猜疑,不安席卷了每个人的心,原本世界的秩序在此顷刻崩塌,每个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

有人获得强大的能力变得骄傲自大(朝风),有人想要在新世界创造新的秩序(明星),也有人想去探索这个未知的世界(希)……但更多的,是少年们对于回家的渴望,对于新生活的不安。

所有人都迫切地需要一个情绪抒发的窗口,于是可以带来物资的瑞穗便成为了那个被攻击的对象。有的学生因为无法适应融入新的世界选择封闭自己,将自己笼罩在帷幕之下。当然也有那场经典的猴子棒球,与那句“被杀死的不是裁判,而是棒球”。

我也非常喜欢《穿鞋的猫》中对于“自我封闭”的解读,那些选择封闭的人并不是自愿而为,而是一种主流社会对于“不合群”之人的排斥

我们可以看到制作组对于校园霸凌,舆论,自我封闭等经典校园问题的解读,也正是因为这个篇章我有段时间坚定地认为这部作品的主要目的是对日本校园问题的一次彻底讨论与反思。

直到第六集《漂流少年》对少年们的身份做出了揭示——他们并非是穿越来到了这个世界,他们只是原本世界自己的一个复制品,现实世界从来都不缺他们。

至此,少年们开始失去了对于回去的渴望,很多人开始选择接受这个世界,走向车站前往不同的终点。

“漂流篇”正式开始,长良,瑞穗和希三人正式踏上了游历新世界的旅途。

从这里开始《漂流少年》彻底跳脱出“校园”的框架,开始向着更深的部分前进,去思考制度,习惯,理想,战争,谎言……

正因如此,我很难再称《漂流少年》为一部青春片,它更像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带着叫做“青春”的面具,去解构现实中每一个荒谬,但我们却又习以为常的事物。

《漂流少年》并没有将目光仅仅局限于校园问题之上,而是选择向前一步去触碰那些约定俗成的习惯,去挑战权威的存在。

校园问题无疑是根深蒂固且恶劣的,但那些隐藏在社会深处,无时无刻侵蚀着少年本我的存在也不应被忽视。

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从来不是身处错误,而是习惯错误。

人是有惯性的,我们在面对错误时最开始可能会反抗,但都渐渐地被磨平棱角,最终习惯错误,甚至成为错误的维护者。

长良在被审判后进入到建筑高塔之后见证无数人盲目地工作着,无数遍将石块从塔顶搬到塔下,却从未有人对此表示过质疑。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个目标是否真实并不重要,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存在的意义,即便这个意义本身就是虚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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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来如此,便对吗?

长良最后通过踏空来让世界翻转,让错误重归错误,而不再是颠倒的状态。舆论曾经击倒了蝙蝠,也让长良接受了他本不该接受的审判。

想要回到现实的希,能够看穿他人内心却隐藏能力的骨折妹,喜欢倒挂在横杆上的蝙蝠前辈……特立独行者往往不为外人所理解,最终或主动或被动地放弃自己选择的能力,成为制度齿轮的一部分。

即便如此,总会有人在这制度机器中寻求变革,去拥抱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去选择自己想要的未来。

《漂流少年》的主旨是反抗,更是选择,选择究竟该以怎样的方式去与世界共处。

山彦选择封闭自己的内心,这样自己就不会受到伤害;拉吉塔尼选择留在漂流世界,选择追逐自己心中的真理;长良和瑞穗选择离开这个阳光满地的漂流世界,即便现实只是一片灰暗……

我们无法否定他们的决定,因为选择本身并没有对错之分。

留下也好,离开也罢,这都只不过是选择的一种。选择融入大流并不等同于个体意识的丧失,放弃选择的权力盲目接受眼前的一切才是个体意义上真正的“死亡”。

我们可能会失掉一切,可能会看不到希望的方向,更无法去改变世界的模样。

但至少,请不要放弃自己选择的能力,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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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Sonny Boy

讲了这么多,让我们暂时先休息一下,来聊聊一些看上去没那么相关的事情。

各位应该都知道,对于一个动画作品而言最重要的无非就是几点:动画演出风格、人物塑造、剧情以及核心价值。

而在刚刚的三个板块中,我们已经浅浅聊过风格、剧情与内核。那么究竟还差什么没有说到呢?

没错,就是角色的成长

正常情况下我都认为一部作品的内核是高于角色本身的,但《漂流少年》却十分特殊,是少数让我觉得角色的成长本身是要高于核心价值的作品。

各位可能注意到这个板块的标题叫Sonny Boy,也应该有很多观众知道这就是《漂流少年》的原版名字,直译过来就是阳光开朗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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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这个

说来也怪,这年头在国内只要带上少年少女之类的标题都指定没有什么特别好的传播效果,从《少女歌剧》到同季度的《歌剧少女》都是典型的例子。

但抛开宣传效果不好这一点,我们其实可以发现不管是哪一版名字,剧名都将重心放在了同一样事物上——少年(Boy)

《漂流少年》可能讨论了许多对于社会问题的见解,也展示出了选择的意义,但这部作品最重要的却从来都不是什么所谓的社会价值,哲学性质。这部作品真正的核心从始至终从未有过改变,那就是少年少女们的成长

现在让我们回过头来仔细想想,漂流究竟是什么?

剧中始终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答复,就连我自己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能理解其中含义,后面也是看了别的大佬的解读才有了大概的理解。

漂流的本质其实就是“一个人离开学校,走向社会的过程”。

换言之,漂流本身就是一群少年在青春结束之际寻找自身价值,接纳社会的旅程。

离开校园之后少年们面对的是更为广阔的世界,每个世界都有着不同的规则抑或制度,象征着每个少年不同的方向。

而校长也曾说过“漂流一定会到来”,因为我们无法避免毕业那天的来临,只是或早或晚地结束漂流,回到现实之中。

山彦和拉吉塔尼都曾对漂流亦或是生命本身发表过看法,他们认为漂流本就是无意义的,这只是一个中转,承接少年与成年。真正有意义的并不是漂流或是生命,而是每个人在这场旅途中间做出的抉择与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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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生命本身毫无意义,所以活着的瞬间才如此闪耀

而回到现实亦或是留在漂流世界其实也象征着接纳现实与沉溺青春两种选择。留在漂流世界就等同于停留在自己的青春,因此“漂流”中的一切都是静止的,不会发生改变;回到现实也就代表着去接纳那不美好的世界,走向成人的道路,去迎接那可能并不理想的未来,正式告别青春的过往。

拉吉塔尼相当特殊,他知晓漂流的价值与含义,但因为漂流世界显然更符合他理想的追求从而留下,而非是对现实的逃避

我们从中也能看到一个重要的观念,就是是否要去接受现实的灰暗,不再逃避成长。

我们最主要的三个主角长良,希,瑞穗从某种角度上看都符合我之前在《庞波小姐》影评中所提到的现实生活的失意者的身份。

希的家庭并不和睦,甚至自己的本体在现实世界已经迎来死亡;瑞穗性格有些孤僻,现实中甚至与自己的老师交往,来到漂流世界也一度成为过所有人围攻的对象;长良更是因为原生家庭的影响始终被班级里的人所孤立,一次又一次地选择逃避,不敢做出自己的选择。

可就是这三个原本世界生活并不得意的人却成为了最想回到现实的存在。

他们都在漂流中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更得到了自己的成长。

长良不再畏惧选择,不再为自己的逃避寻找借口,哪怕失败也要迈出尝试的一步。他们重新思考自身存在的意义,思考青春与成长。

他们可能无法改变现实的灰暗,却能够选择自己所期望的那个未来。

他们终于可以展开自己的双翼,而不再作为一只雏鸟活着。

他们曾在旅途中遇见两个“庄诚司”的决斗,那是成长的自己与少年的自己的割裂。最后成年的庄诚司杀死了少年的自己,却也发现自己的存在毫无意义,选择自我了结。

成长从来都不意味着与过去的自己诀别,而是携着过去的记忆一起走向未来的每一个角落。

《漂流少年》最有魅力的也正在于此,每个角色都有着自己的成长,也有着自己的迷茫与不解。它并没有简单地让所有人都获得人生的升华,反倒是留下了无数的遗憾,留下了无数的“不完美”。

希曾经也怀疑过是否要回到现实,因为那边的世界已经没有她的位置,可当她终于下定决心要跟着长良他们一起回去之后,却很快地迎来了自己的“死亡”;朝风终究没能彻底长大,沉溺在漂流的温柔乡中,不愿回到现实……

但这又如何?希即便死亡却留下了象征着她信念的指南针,从未迷失过自己的方向;朝风即使不理解却仍然伸出手扭曲世界,为长良瑞穗打开了回到现实的道路。

成长或许没有意义,也不意味着要成为多么伟大的人。成长真正的涵义是在认清自己的能力与世界的灰暗之后,仍然能怀揣着一颗少年的心,不放弃自己选择的权利,跟随着自己的内心前进。

这或许就是《漂流少年》对成长所作出最好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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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在灰暗的现实中,做一场青春漂流的梦

在影片的最后一集,长良和瑞穗带着希遗留下的指南针,在拉吉塔尼的帮助下坐上火箭,回到了他们所一直追寻的现实之中。

两年的假期终于结束,他们从那个大千世界归来,迎接他们的不是满天的阳光,而是终日不停的大雨,与掩盖在大雨之下那灰暗的现实。

这个世界没有超能力,没有他们所熟悉的那个拉吉塔尼,没有变换万千的世界,更没有那耀眼的明媚阳光。

当然,也没有那个陪伴他们一路的希。

长良回到这个熟悉的世界,打着伞观察着周遭的一切,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

瑞穗还是会迷茫,会故意打碎东西,捏捏自己的脸,看看自己是否还是在那个漂流世界之中;长良也还是像以前那样沉默,没有因为一场漂流就变得阳光大方。

这个现实中的一切都那么不完美,一点都不符合少年们的梦想,一点也不适合“青春”这个充满幻想的词汇。

他们好像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那场漂流好像就是一场梦,梦醒之后就再无痕迹。

但一切又都已改变。

长良还有瑞穗这个与他一同冒险过的伙伴,还有人能在说出“拉吉塔尼的鹦鹉会笑”时与他相视一笑。希在这个世界也没有死亡,而是和一般的少女一样活着,即便她并没有与长良相处的那段回忆。长良也开始愿意去在意一只受伤的雏鸟,而不再只是默然地走开。

长良已经不再是那只需要“希”去保护的雏鸟,而是能够靠着自己的力量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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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片最后,希和朝风在了一起,她不是长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希,但却有着同样的温柔。

长良选择了接受,因为他知道他所在乎的那个希一直都在他的身边,用另一种方式指引着他的方向。

他们都长大了。

无论这个世界是多么的不完美,多么的不堪,这里都是他们所选择的未来。

他们经历了成长,不管这个过程究竟有多么的痛苦猛烈,他们终究得到了前进的力量,有了面对未来的勇气。

这是每个人都曾经拥有,却又最容易被弄丢的事物。

最后的最后,那终日不停地大雨终于停歇,长良收起手中的雨伞走出车站,迈向这个充斥着未知的现实之中。

他不再是曾经的那个长良,现在他的心中有在那座岛上的自己,有能共享心事的好友,有一直在他身边的指南针,有自己前进的动力,不会再被系统的符号禁锢住表达的能力。

他们在灰暗的现实中做了一场青春漂流的梦,梦里阳光明媚,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可雨会停,梦会醒,我们终究会从青春的漂流中回到现实,迎来属于自己的成长,奔向未知的未来。

只愿那在旅途中所拾到的指南针,永远不会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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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无名说】这个系列一直以来对我都是个很有挑战的栏目,但《漂流少年》的写作难度真的可以说是历史最高水准,这种意识流的作品真的是太难把握了

我个人真的很喜欢这部作品,今天写出来也算是了结了一档心愿。

这篇文章问题很多,甚至可能有些语无伦次,但还是希望各位能够喜欢。

就说这么多,我们下期再见。

(虽然还不知道下期写什么比较好,要不就这么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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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如果有什么想和作者聊的动漫,欢迎在评论区里提出,未来的【无名说】栏目将会从中挑选题材。

我是无名,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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