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八月見》是馬爾克斯去世前寫的最後一本書。主角安娜是一位育有一子一女的已婚婦女,她的母親死前要求家人將其葬在一座海島上。每年,安娜都會乘坐輪船,在母親的墓前獻上一株劍蘭。在某一次“旅途”的一個夜晚,或許是酒精催化,心血來潮,安娜突破了平靜生活的邊界,與一位陌生的男子交合。自此,安娜開始重新(緊張地)審視生活。她的情緒在非八月的日子裡起伏不定,但八月到來時,她往往會恢復活力,還端著緊張,期待,恐慌等複雜的情緒,開始一年一度的“冒險”。直到某一次,她發現有位陌生的男人在她母親的墳墓前獻上劍蘭,她才驚覺,母親要求葬在這作島上的原因。故事結尾的這個宿命感,也讓筆者印象深刻。
讀完本書,我第一反應是如何應對婚姻,或者說長久平淡生活地乏味。安娜第一次越軌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路過麵包店,身體直接拐個彎溜進去,提著袋麵包出來才反應過來“喔,我吃過飯了”。是衝動。杜松子酒在她體內綻開,蓋下了還未浮上心頭的思慮,化作燃料推動她突破生活的界限,在她深深思考之前。初次的經歷,這份熱情,大抵生長於過往四十多年的平淡生活。她早早步入婚姻,在大學畢業之前,在與社會親密接觸之前,在遇到更多挑戰之前。婚姻初期,他們是熱情的,甚至在一定時間後,他們仍舊有著不錯的性愛生活,但是很多矛盾都被掃落在角落。興許這二十多年的陪伴,她依舊認為自己是孤獨的,因為人是孤獨的,因為太多私密被丟棄在床底(比如女主丈夫出軌)。之後,她陷入緊張,心緒不安的狀態,直至第二年八月,她在掙扎中,半被動中與另一位男性發生關係。之後大體相似,其中心理細節不多說。總之,三四五,同拒同。
第五次那年,在遇到,拒絕第五個男人前,安娜發現有位男子每年都為其母親獻花。她明白了一切。她僱人挖開了母親的墳墓,在墓中,她看到了“自己”。最終,她將母親的屍體帶回了家。原文提到如母親為她哭泣,她告別那些陌生的男人,以及“母親上面都明白”,或許表明母親預見到安娜面對婚姻,生活的寡淡可能會做出的選擇;安娜的舉措或許表示她最終選擇迴歸生活。(有點亂,嗯,不好意思)
不同的兩個人,僅僅只兩個人,互相緊密地糾纏卻又隔著層皮乃至外衣地相處幾十年的平淡不起波瀾;雞皮蒜毛事,四面八方來的瑣碎都挺麻煩的。該吃晚飯了,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