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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飛機要這樣坐,提前幾個小時去就好,你要在前臺詢問好在哪裡辦理登機牌,然後把行李託運,再去過安檢,最後等一陣子就可以上飛機了喔。”夕這麼對我說道,當時我坐在椅子上,她還摸了摸我的頭,像是教導小孩子那樣,雖然我得承認我在這方面擁有的認識確實相當於小孩子。
“呃,所以你之前說都有什麼東西不能帶了來著?”最開始以為我能記得住,可是她交代的事情多了反而前面說的全都忘了,下定決心這次絕不會丟了西瓜撿芝麻,便又再次開口問道。
夕本身對解釋事情就不是很有耐心,聽到我又一次詢問不免皺著眉頭說道:“你到底有沒有好好聽啊?”不過介於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不一般,她又和我重複了一遍,確定好這次是沒什麼問題了,我便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次我大致清楚了。”我嘆了口氣,直到現在我都時常感嘆我的記憶力之差,懷疑是不是過度用腦導致記憶力衰退,後來才知道和用腦過度沒啥關係,有些東西似乎是天生的。
“知道了就好,行李都幫你收拾好了,我要提前些日子走,在那邊等你,你一個人要注意安全。”夕站在衣櫃前,擺動的身子,在看穿的衣服是否合身,我只覺得這些行為都是沒什麼必要的,畢竟人好看,穿什麼都好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總覺得話都說反了,你是不是搶了我的臺詞?”我笑著說。
“那可不對,明明平日裡我照顧你的時候更多吧?”她不屑地撇了撇嘴,我無話可說,在居家打理之類的方面,我確實幹啥啥不行。
“雖然是這個道理啊,但總覺得沒面子是真的。”我站起身,抻了個懶腰。
“我就擔心你一個人坐不明白飛機,要不是那邊的畫展著急讓我去,我就陪你去啦。”她一邊嘆氣一邊說。
“對我也要稍微放心些嘛。”我仍然嘴硬,但在她面前總歸是徒勞。
“怎麼會放的下心呢,你想想你之前自己說在家可以照顧好自己,結果洗衣機都不會用,鹽和糖也一直弄混......說了晾床單要鋪開晾,結果你非不那麼做,晾完的被子一股奇怪的味道還好意思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你怎麼讓人放的下心。”她放下手中收拾的挎包,好笑地看著我,倒是沒翻我白眼,但是這話聽得我也是很難受。
“你這毒舌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我哀嚎道,走到她身旁,然後坐下。
“改不了啦,好幾千年成的毛病,再來個幾千年才可能改的了嘛。”她笑著掐我的手,力度不大,反而讓我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溫柔。
“好嘛,你什麼時候的飛機?畫展舉辦方應該蠻著急的吧?”我問道。
“晚上的飛機呀,所以現在在收拾行李,機場離得蠻遠,還要提前兩個小時到站,所以一會兒就要走了。”她笑著回答,歪了歪頭,挑逗的眼神看著我:“怎麼?是覺得我離開了之後不捨得了嘛?”
“若說捨得肯定是不能的,但是你這麼直白的說出來了誰能承認啊?”我嘆了口氣。
“不捨得也沒辦法,籌備工作要提前,沒有我去肯定是不行的,你還有工作,也不能和我一起去,只能拆開,我能有什麼辦法。”她一邊說一邊把皮包挎在身上,還不忘站起來在我的面前轉轉身子。據她所說,為了顯得端莊正式且能體現大炎的風韻,特地找設計師設計了這件青白色旗袍,她潔白的雙腿明晃晃地露在外面,雖然極度美麗誘人,可是看著妻子穿的這麼暴露總覺得不好受。畢竟我看著都有些蠢蠢欲動,就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可是她那靈動的眼神總是讓我覺得我好像被她耍了一樣,說實話,好幾天之前我就想說這件事了,可是內心總有些小聰明在作祟,她也一直沒有露出馬腳,似乎是在故意的引誘我。但她要走了,我怎麼也不能再沉默了。
“夕。”
“嗯?怎麼啦?”她一雙清澈靈動的眸子中閃現出一絲笑意,我開始意識到自己真的被耍了,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其實,我覺得你這身有些過於暴露了。”我還是誠實地把所有想法都說了出來,“我看著都有些......你懂的那種生理反應,更何況其他的男人了,再怎麼說作為一個丈夫,也不能讓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用奇怪的眼光打量。”
“噗嗤~”她的手輕捂嘴角,先是小聲地笑,然後開始把持不住,倒在我的懷裡開懷大笑,笑的時候還不忘用手扯我的臉,雖然無奈,但也只能忍受著。
終於她笑夠了,然後撐著我立起身,用手抹去眼角的淚珠,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望著我:“你好笨啊,傻博士,你還要我暗示你多明顯哦?”
“好幾天之前就發現啦,可是總是抹不開面子說。”我刻意地避開她試圖捉弄我的目光。
“真的是,只會穿給你看啦!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她一邊揮著手一邊說道,“而且,有什麼抹不開面子說的,都是夫妻,怎麼就那麼死板?”她站起身,叉著腰,一副教訓小孩子的模樣。但我知道我不是小孩子,她也不是,只是她把我當作了孩子。
“咦?那你要穿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笨蛋啊,當然是正裝。”
“我想看看?”表示不確定,我略微提高了尾音。
“就是普通的西裝啦,沒什麼好看的。”她開始在我的面前褪去旗袍,疊好放進行李箱中,褪去了旗袍的她應該說是除了內衣基本上沒穿其他衣服,姣好的身材襯出傲人的曲線,不過這一幕早已見的不能再眼熟,便也沒了第一次的那種原始衝動。
她迅速地換好西裝,不忘對我挑了挑頭,那種被玩弄在鼓掌間的不爽感更甚,忽然想起她剛剛的一個行為有些怪異,便問出了口:“既然換好了為什麼還要把旗袍放進行李箱?”
“在酒店裡傳給你看咯。”她笑著說。
“為什麼非要在酒店裡嘛......”
“難不成在那邊不想和我住在一屋?”她挑了挑眉。
“不是那個意思啦......”
“笨笨,當然是為了安撫你那沒能帶你一起走的小心思啦。”她笑著拍我的腿。
“真是的,是不是太把我當小孩兒了,怎麼會有那種心思。”我有些哭笑不得。
“誒?明明生活中好多行為都像小孩子呢!”她咯咯笑著,然後走出了臥室,我無奈地跟她一起走出去,算計好時間她也先行離開了,檢查好一切無誤,便匆忙打開了門,臨走前,她不忘轉過身,捋起眼前的長髮,輕輕地吻在我的臉上。然後溫柔地笑了笑,道:“那我就先走啦,反正還有電話,咱們電話聯繫咯?”
“嗯,快去吧,注意安全。”
“知道啦知道啦。”她關上了門,就這樣消失在我的視線中,忽然覺得周圍迅速變得冷清,就像從浴室的汗蒸間裡瞬間墜入冰窟,回想曾經的夕還沒這麼活潑,是什麼讓她一點兒一點兒發生著改變呢?大概是我吧。確定了這一點,便再次走向電腦前,開始繼續今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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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難耐到燥熱的感覺是在夕離開的第二天晚上開始的,本以為我能撐的更久,甚至能撐到和她見面,結果我低估了雙人生活帶給我的改變,這種改變似乎比夕性格的改變更加深遠,我開始好奇自己曾經是怎麼一個人過了那麼長的時間。
夜裡她打來電話,說自己到酒店裡了,時限是一週,她撥通視頻聊天,像小女孩兒遇見新鮮事物那樣將屋裡的燈光全然打開,帶著我雲遊了一遍這豪華包間之後脫掉鞋子滾到床上,在被窩裡仰著頭笑嘻嘻地跟我說床有多舒服,有多大。看著她青綠色的髮絲灑滿床鋪,有種不真切的美感。
為了找回點兒場面,我說:“那也沒有家裡的床舒服。”
“喔!這倒是真的,畢竟有你嘛。”她開心地笑著,我絲毫沒覺得場面被我找回來了哪怕半分。
隨便聊了聊什麼便掛斷了電話,畢竟那邊時間也不早了,她還要早起籌備畫展,不過掛斷前的最後一句話還是告訴我坐飛機的注意事項。
睡夢裡,我回到了我們關係改變的那個日子。那天,年從羅德島給我寄來了一件快遞,拆開之後才知道是張包裝的很好的山水畫,心想是不是她的妹妹夕又畫了什麼好看的畫,沒管夕是否同意就給我偷偷送了過來,畢竟在羅德島的時候我和夕的關係並沒有那麼親近。
但既然送了過來,也就不好再郵回去,況且年這傢伙沒什麼通訊工具,我不好猜測她的心思,據她所言——那些電子產品與她而言無用,然後又說了一堆嘰裡呱啦的文言文,聽起來彷彿很有道理,可我反問道:“那你怎麼電影拍攝相關的電子器械擺弄的那麼明白呢?”她又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話,說到底,還是她懶罷了。
於是索性把那幅畫掛在了臥室的牆上,一連幾天都沒什麼動靜,有一天忽覺山水畫上的龍動了一下,揉揉眼睛才發現是自己看錯了,然後照常走出門上班,回到家做完飯聽見臥室裡有奇怪的聲響,像是床單被罩摩擦而發出的沙沙聲,打開燈,發現夕正睡著我的床,枕著我的枕頭,蓋著我的被,一臉幸福。
霎時間大腦一片空白,想不通夕是怎麼進的我家,回頭發現畫中的龍消失了,內心驚呼又被年刷了,那種急切地報復感難以舒暢,而夕她那理所應當的酣睡容顏總讓我覺得不爽,不做些什麼似乎不太說的過去,於是坐在床邊,輕輕地戳夕的臉。
誰知道夕居然湊到我的身邊,平日裡從沒見過她這樣的一面,當時就被弄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正要抽身離開,她卻睜開了雙眼,起床氣沒散盡的時候還會可愛的撒嬌,起床氣散盡之後害羞地抱起被子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一邊罵我色狼色鬼一邊問我怎麼把她弄到這裡來的。
後來才知道那天年走進畫中世界和她大醉一場,然後藉機抽身把她連人帶畫送了過來,在之後的一場飯局年才說她的本意是給夕找個好丈夫,畢竟是自己的妹妹,至於是否如此已經無從考究了。總之,她被迫留在我的家裡,受我的照顧,慢慢地關係被調換了,變成了她照顧我。同居一屋簷下的情感也緩緩升溫,最後猛烈的燃燒,誰也想不到一段姻緣是這樣促成,婚禮那天夕倒是完全沒有像剛睡醒的時候那樣垮起張臉,還高興地告訴我那天晚上吃的飯是她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飯。
我只是笑了笑,答道:“那是自然,你忘了你把我的飯全吃了然後我餓了一晚上最後煮的方便麵對付的嘛?”
“嗨呀揪那些細節幹嘛啦!”她笑著吻上我的唇,然後夢就醒了,準確的說是回憶在此終止。轉頭髮現時間已經到了第三天。
匆忙地收拾些行李,選了套以我的眼光看起來姑且算的上得體的衣裳,提前了將近半天便往機場趕,因為沒什麼方便的交通工具,機場離家也比較遠,提前兩個小時到機場意味著我要提前遠超兩個小時的時間從家出發。此外,飛機因為延誤而被定在凌晨四點,所以我要做好晚上通宵的準備。
規劃好行程,便關好水電,打開家門走了出去。買了些旅途中必要的物品後,吃了口午飯,約了輛網約車,奔著機場方向而去,湊巧遇到了高峰期,堵車從天明到天黑,到了機場已經是晚上八點了,過了初步安檢,時間已經基本到了九點,按照夕所說的去找辦理登機牌的機器。
到了機器前,掃描身份證後機器告訴我沒有相關的登機牌,好奇地問身旁的人,那人問我飛機何時起飛,得知還有約莫八九個小時後,讓我再等一段時間再來看看,應該是辦理登機牌太早了,於是拿著行李箱走到休息區,坐到椅子上屁股還沒熱乎,就被別人趕走了,因為那個作為是人家已經佔好的。
在機場晃晃悠悠地消磨時間,走了一圈才發現時間剛過了一個小時而已,嘆了口氣便找了個機場餐廳尋思過夜,正好餓了點了個漢堡,結果剛拿到漢堡服務員便因打烊為由把我趕走了。兜兜轉轉找到了一個座位,坐下想要睡覺,卻怎麼也睡不著,看著眼前的行李,又萌生出了“我睡著了這東西大概就要被偷走了吧?”這樣的想法,便更加睡不著,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該看什麼。
我知道夕睡覺的時候電話都是打開靜音,便沒多想,給她發了個小視頻,錄了一下我周圍的環境。誰知那邊突然發了條消息:
【你怎麼這麼早就到了機場呀?】
【呃,我擔心來晚了,就來了。】
【笨蛋啊?你怎麼想的,來這麼早,那你睡沒睡覺啊?】
【沒有啊。】
【......】
【沒事啦,熬一個晚上能咋嘛?】
【那不一樣啊!你找個地方睡一覺,飛機還早著呢吧?剛才我查了一下你的那趟航班,又延期到七點了,你不能一直熬到那個時候吧?】
【喔,剛才找地方睡覺了,結果睡不著。】
【不困?】
【困,但是怕行李丟了嘛。】
【真是沒法說你呀笨蛋!】
【好好好我是笨蛋。】
【我不理你了,下次我必須陪你坐飛機!】
【嗯嗯,快去睡覺吧。】
我苦笑著關閉了電話,又開始呆呆地望著周圍,都怪我平時沒有掌握什麼殺滅多餘時間的技能,才會在現在被弄得這麼無所事事。到了四點,我總算坐不住了,開始到機器前辦理登機牌,結果又是一模一樣的答覆:該身份信息無本次航班登機牌。
心想怎麼還不能辦理登機牌,剛要轉頭離開,目光掃到大屏幕,這才知道自己找錯了航班,原來是東航的航班出了些差錯,被調換到了聯航,在東航的機器上當然辦不了聯航的登機牌。
“這事兒可鬧笑話了。”我自嘲地搖了搖頭。
後續便就是我按照流程上了飛機,在飛機上耳膜都要被搞裂開,想睡覺還睡不著,看著機翼在發抖,我的心也跟著發抖,這才意識到夕的強大,能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坐飛機,還把這當成一種樂事。
顛簸了四五個小時,我的眼睛只是合上,腦子卻沒有休息,終於到了機場,強忍頭痛和耳膜的疼痛感,晃晃悠悠地下了飛機,跟著人群取了行李,可算走出了機場。
恍惚間一陣溫柔暴擊打在我的心頭,看向懷裡,熟悉的一頭長髮,擔憂的眼神讓我有些茫然。
“哎喲這是怎麼啦?”我總覺得她是要哭出來。
“笨蛋笨蛋笨蛋!再以後不能讓你自己坐飛機了,真是要讓人擔心死!”
“怕啥嘛,你看我這不是安全抵達了嗎?嗯等等?”我眉頭一皺,發現她的眼圈有些發黑,“你熬夜了?怎麼眼圈這麼黑。”
“你還好意思說我嘛,你自己照鏡子看看?”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怎麼不一樣?”
“唉算啦,沒事了,去酒店吧,我也要好好休息一下,咱倆都是。”我嘆了口氣,“說來,畫展是什麼時候舉辦來著?”
“後天。”
“喔,那還是有時間的啊。”
“有時間幹嘛?”她警惕地看著我。
“睡覺唄,還能是啥。”我笑著揉了揉她的頭。
“下次哦。”
“做什麼?”
“下次一定要我和你一起坐飛機,真是放心不下你!”她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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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你怎麼又穿上了這個旗袍啊?”正要休息的我見到這一幕,難免有些哭笑不得。她活潑的模樣一點兒都不像沒睡覺的樣兒,這精神頭我是自愧不如的。
“著什麼急嘛?你還記得吧?”她拿出筆,在空隨手畫畫,便出現了一張潑墨山水畫,她讓我閉上眼,睜開眼那畫倏爾消失了。猛地想起她曾經說的話:“我這個筆呀,很神奇的,見之則有,弗見則無。”
“所以你的旗袍其實是自己畫的,對嗎?”我笑著問道。
她沒說話,笑著鑽進了被窩,我沒有多說什麼。閉上眼擁入那溫柔之中,盡情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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