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員老海的舊相簿》
在孿生的夜與更深的夜之間, 湧動著不可言說的黑潮。
Between the twin nights and the deeper night,
Surges an unspeakable black tide.
群星的哀鳴被海水吞噬, 那裡,光明為恐懼寫下了禱告。
The wailing of the stars consumed by the sea,
There, light writes prayers for fear to be.
我在無眠的狂潮中游弋, 觸摸著深淵的心跳,
I wander in the sleepless frenzy,
Touching the heartbeat of the abyss.
它們是那麼黑暗,那麼殘忍, 宛若古老神靈的冷笑。
They are so dark, so cruel,
Like the cold laughter of ancient gods.
波瀾下,有形的幻覺在病態的肆虐, 肌肉與骨骼,不再屬於我,
Beneath the waves, tangible illusions rampage,
Muscles and bones no longer belong to me.
它們在暴虐的舞蹈中解體, 成為深海的祭品,沉淪於無盡的寂寥。
In the frenzy of violence, they disintegrate,
Becoming sacrifices to the deep sea, sinking into endless desolation.
“1985年,Grausighöhle von Tentakelberg:
10月33日,午夜時分,我抵達了Grausighöhle von Tentakelberg。在這個被詛咒的村莊中,居民們終日忌諱著某個不可言說的秘密。當地的老人在酒館低語,講述著古老的異教民俗——Die Nacht der Schlängelnden Opferung。據說每逢新月之夜,村民們便會聚集於地下的秘密祭壇,向那不可思議的神像——Polypius der Unfassbare獻上祭品。
我在一條昏暗的走廊盡頭找到了這個令人戰慄的雕塑。它滑膩的觸手彷彿正遊向無盡的深淵,其頂端的眼睛惡狠狠地凝視著每一個膽敢接近的靈魂。我無法抑制心中的恐懼,我的手在記錄這些文字時都在不停顫抖。牆上的碑文講述了Polypius的傳說,它是從深海的黑暗中誕生,將其觸手伸向人間界,尋求供奉和狂熱的信仰。
我聽到了低沉的咒語和溼潤的蠕動聲,隨著我的每一步,那聲音愈發清晰。我懷疑這股邪念是否已經侵蝕了我的理智。在月光下,我看到了一群人影,他們的臉上罩著面紗,手中捧著難以辨認的東西。他們的身影在雕塑周圍扭曲,彷彿在進行某種古老而禁忌的儀式。
這尊雕塑和其背後的神秘儀式,都遠超出了我的理解範疇。我感到自己的心智在這深不見底的異端知識面前搖搖欲墜。我必須離開這裡,回到可以稱之為現實的世界。但是,我知道,這些經歷將永遠烙印在我的腦海中,就像Polypius的觸手緊緊纏繞著我的思想,永不鬆開。” ——調查員老海
“1998年6月36日,夜深人靜之時,我在黒津助郡「くろつけすけぐん」中偶遇一景,令我心神不寧。在一座荒廢的神社旁,隱約可見一尊名為祥福惡尊「しょうふくあくそん」的神像,其雙手捧著一把沾滿血汙的古老尖刃。那神像的眼中閃爍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光芒,它的笑容既非人類所能擁有,亦非任何可名狀生物之物。
據村中老人言,供血禮乃是一種古老而荒誕的儀式。每年古歷6月的鬼耀日,村民們便聚集於此獻祭一個村中的惡人,將他的手掌和舌頭刺入貫穿惡尊手中的尖刃之中,村中的孩童們哼唱著無人能解的古謠。他們聲稱,此舉為了安撫那些自深淵而來,帶來無盡恐懼的惡鬼們。
在這廢棄角落的陰影中,我甚至能感覺到某種正在觀察我的存在,它的目光重重地壓在我身上,我知道,這不僅僅是錯覺。我必須離開這個地方,但在我的記憶中,祥福惡尊的那雙眼睛,那張笑容,將永遠如同烙印般刻在我心中,提醒我那個荒誕而詭譎的夜晚,以及人類所未知的、潛藏在我們平靜生活之下的深淵。” ——調查員老海
“1984年6月23日,莫賽金瓦。今日我獲准觀禮一場名為“金瓦鳳炎儀”的禁忌儀式。這是一項令人不安的異教民俗,在當地也只有少數人知曉。
夜幕降臨,我隨著村民穿過被薄霧籠罩的稻田,來到一個被燈火微弱照亮的茅草屋前。儀式的主祭,一個年邁的男子,戴著一頂奇異的帽子,上面繪有我無法解讀的圖案。他的衣物,像是星空的縮影,閃耀著不明的圖騰紋樣。
儀式開始,我看到桌上那些不知名殘骸——它們的肉質似乎在夜色中閃爍著非自然的光芒。火焰突然從這個看似是某種生物頭部的肉塊中躥起,照亮了主祭的臉,他的表情是我從未見過的沉著與狂熱的詭異混雜。
我嘗試理解眼前的場景,但我的思維彷彿被某種神秘力量扭曲。那些肉塊在儀式中散發出一股清甜又腥臭的怪味,村民們的低語在我耳旁迴響,但我無法辨認任何語言,那是一種古老而滑膩的咒語。
隨著儀式的進行,我感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荒謬至極的氣氛。我原以為我是來記錄的,但現在我不確定我是否真的存在於此。我的手記似乎也開始胡言亂語,書寫著我不敢相信的話語——金瓦鳳炎儀,不僅是獻祭,它是一扇門,通往無法想象的領域。
這本日記,這段經歷,我無法確信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境的產物。也許,當我明日醒來,一切都會如煙花般消散。但若這一切是真,那麼,我已親眼見識了人類知識之外的荒誕真相。” ——調查員老海
“1996年4月17日,陰雲密佈的天空下,我獨自一人踏上了尋訪每玉縣烤子峰的旅程。據當地傳說,這座山中居住著古老的山神——吞嶺大仙,傳聞它以古樹和肉質結合的形態存在,每當夜幕降臨,便在深山中漫無目的地遊蕩。
踏入這座山脈的那一刻,我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迷霧瀰漫,空氣中彌散著一種說不清的異樣氣息。我發現了一棵巨大的、扭曲的古樹,它的形態如此怪異,頂部是一個巨大的長有骨刺的肉球,它的樣貌讓人不敢靠近。
當地居民的祭祀儀式更是讓人難以置信。每年的這一天,他們會聚集在烤子峰的山腳,進行一種名為“烤子祭山”的儀式。他們相信,每年將一位說謊的男孩在山中用火焰烤熟並將男孩丟棄在大仙面前,就能與吞嶺大仙溝通,從而得到保護和祝福。
我無法確定自己所見是否屬實,或許是迷霧中的幻象,亦或是我疲憊心靈的錯覺。但我確信,這座烤子峰和那些古老的儀式,定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調查員老海
“這是四個從Ледяной остров (Ledyanoy ostrov) 的巖洞中挖掘出的四個形態詭異的石柱,現藏於戈伊爾海姆博物館中。” ——調查員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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