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六號圍攻】我父親說,我有一顆鋼鐵般的心——幹員Fuze角色解析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3-25 14:44:38 作者:randomnumbers Language

第一次在小黑盒發文章,如有不妥,還請諒解。


說是解析,其實言過其實了。最早是我和朋友卷老師聊天時聊到的一些問題和想法,稍作整理,得出這樣一篇筆記性質的東西。私以為還是有點新發現和新問題,所以來和大家分享一下。


開始前,先同各位確認一下我們的討論默認的一些原則:

育碧的所有設定都有其理由、能夠自圓其說。我們的討論是試圖尋找背後的道理。

另外還需要交代的是,本人在下文涉及的諸多領域都沒有太多專業瞭解,基本都是聊到了才臨時去淺淺地查了點資料的程度。犯錯是必然的,希望大家多多指正。

最後,感謝卷老師不辭辛勞地陪我瞎侃、查資料,以及場外援助的老付。


一、基礎信息

1.姓名

Shuhrat Kessikbayev

阿咚的名Shuhrat是一個多用於烏茲別克族/塔吉克族人的男名,源自波斯語shohrat和阿拉伯語shuhrah,意為“名譽,聲望”。

【彩虹六號圍攻】我父親說,我有一顆鋼鐵般的心——幹員Fuze角色解析-第0張

這個姓Kessikbayev同樣有說法。後綴“耶夫”是很顯著的俄羅斯化標誌,俄國的眾多姓氏都是16世紀以來社會下層階級也擁有姓氏權時取出來的,很多都是某個實意詞或姓名加上後綴製成的。英語世界的情況大家可能更熟悉,比如姓Smith的人大概是祖上幹鐵匠這一行的。那麼阿咚呢?他的姓的前半部分,Kessik,是烏茲別克語中的“怯薛”。

以下資料摘自百度百科:

怯薛(蒙文:Хишигтэн,英文:Kheshig)又稱怯薛軍,怯薛制,是一個蒙古語詞彙,指代蒙古帝國和元朝的禁衛軍,是由成吉思汗親自組建的的一支軍隊。

怯薛起源於草原部落貴族親兵﹐帶有濃厚的父權制色彩﹐後來發展成為封建制的宮廷軍事官僚集團﹐元代官僚階層的核心部分。

怯薛主要由貴族、大將等功勳子弟構成,每名普通的怯薛軍士兵都有普通戰將的薪俸和軍銜,他們的統帥是元初“四傑”:木華黎、赤老溫、博爾忽、博爾術,又被封為“四怯薛”。怯薛軍有著嚴格的紀律,同時也享有非同一般的特權,一個普通的怯薛軍人的地位甚至高於千戶官,這支怯薛軍維護成吉思汗的統治,構建了蒙古帝國的統治基礎。

既然育碧給阿咚取了這個姓,我們基本上可以認為阿咚的祖先裡有過怯薛軍的成員。而且這個姓氏也預示了另外一點:阿咚是烏茲別克族人。大家是不是覺得我在說廢話?畢竟稍微看一眼檔案就會知道阿咚是烏茲別克斯坦人。不過這個問題其實還有點意思,後面會繼續講。


2.關鍵時間

出生日期:1982年10月12日

八二年烏茲別克斯坦還歸屬蘇聯,所以阿咚出生時是蘇聯人。而在蘇聯解體之前(注:新舊兩版有關移民這部分的檔案有細微不同,但官方中文裡,與舊版有所出入的新版檔案“蘇聯解體不久之後,他就移民到了俄羅斯”實為誤譯。英文原版中與舊版一致,均為“蘇聯解體不久之前”)他就移民到了俄羅斯,所以阿咚的政治身份是蘇聯人→俄羅斯人,他從未獲得過烏茲別克斯坦的國籍。至於檔案裡提到的烏茲別克的身份,是民族身份。


另一個可以確認的時間點:高陽行動-2004年

根據舊版檔案,阿咚在此次行動中首次使用了自己設計發明的霰射炸藥,並且與行動中一同合作的特勤幹員Ying產生了意見分歧,有關平民傷亡問題。那必然就是Ying姐嫌棄阿咚救人質的手法太粗暴了唄,有點官方玩梗的意味。需要注意的是這部分設定在Ying的新版檔案中被刪除了,但轉移到了阿咚的新版檔案記錄裡,所以除了喜聞樂見的官方玩梗之外,咚人質一定程度上被吸納進了正式的劇情設定。當然,具體是不是真的像遊戲裡那樣的往死裡咚還不好說,我更偏向於育碧將其轉化為了一種效率優先導向,並非對生命倫理的漠視。(舊版檔案:“他仍恪守嚴格的道德信念”)

另外,為什麼把高陽行動專門拎出來,兩個原因。一,由此可知阿咚在23-24歲時就發明了霰射炸藥。二,高陽行動是國際合作性質的任務,而阿咚的軍隊履歷是機動步槍旅→格魯烏,是否可以認為阿咚在此時就已經加入格魯烏了?


3.家庭和民族

前面聊出生的時候已經涉及了一部分。可以從官方文檔裡得知的信息包括如下:軍人家庭;父親曾是軍人(母親未知);有一個哥哥,且在戰鬥中失蹤,相關文件為機密;訂過婚但兩年後婚禮取消了;老家在烏茲別克斯坦的撒馬爾罕,蘇聯解體前不久移民到了俄羅斯(舊版檔案中明確寫到了是一家人,但新版中主語只是阿咚一個人。不過也不太可能真的只有他一個人,應該還是一家人一起移民的)。

慢慢捋。值得注意的是,阿咚他爸對他的影響非常深,不僅是追隨父親的腳步加入軍隊,官方設定中有跡可循的還有兩點:

一、他父親(以及母親)對他從小就在灌輸國家民族觀念(身份認同)。

新版檔案中寫道,從小到大,他的父母都教導他熱愛俄羅斯的一切、他直到少年時期才學會接受自己的烏茲別克的身份。這裡稍微提一下俄國/蘇聯的民族政策問題。俄國,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多民族國家。而烏茲別克斯坦在十九世紀七十年代被沙皇俄國吞併後,作為附庸國,是要接受沙皇的文化和思想統治的。沙俄所貫徹的是俄羅斯沙文主義,即俄羅斯民族至上,帝國內其他民族則都是劣等的;各地區被強制實行俄羅斯化的教育政策,規定俄語為官方語言,讓這些少數民族地區的人民也要從小說俄語、認定俄羅斯人的優越性。

到了蘇聯時代,首先要提一下列寧同志,既然要解放全人類,那自然也就不僅限於俄羅斯民族了;列寧當時制定了一系列有關蘇聯民族政策的文件,簡單來說就是要推翻過去封建社會的民族不平等,我們既然是社會主義了,各個民族的同胞都應該是和諧平等的。看似是好起來了,但可惜列寧去世太早,他的繼任者表面上是要貫徹這樣的民族平等政策,卻將民族問題和階級問題混為一談,並於實際上回歸了沙俄時代的俄羅斯沙文主義。後來蘇聯官方還提出了拋棄舊時代民族觀念和民族劃分、建設不分你我的“蘇聯民族”的設想,但是這個民族政策基本上就是說著好聽,本質上還是蘇聯民族=俄羅斯民族,各少數民族依舊是處於附庸狀態,俄羅斯民族至高無上。1975年全蘇關於俄語學習與教學經驗和實踐會議上曾提出蘇聯各民族是在“俄羅斯民族周圍團結成為統一多民族國家的”,故完全有理由認為“俄羅斯民族是老大哥民族,是蘇聯第一位民族”。

蘇聯在各聯邦國境內推行由官方編寫的教科書,並強制使用俄語進行教學,各地區的本民族語言反倒是二等語言。舉個例子,烏克蘭的前總理曾經在烏境內的法庭上接受審理時對法官說,我聽不懂烏克蘭語,請用俄語對我宣讀。(大意)

借用一句話,對於蘇聯的眾多加盟共和國而言,這個巨大的紅色帝國,無非是曾經殘暴的沙俄換了一副新面孔。

再回來看阿咚的設定,就可以看出所謂“直到少年時期才學會接受自己的烏茲別克的身份”是什麼意思了。他的父母顯然是俄羅斯化程度很深的烏茲別克人,並且也用這一套意識形態來教育自己的孩子。所以阿咚小時候一直驕傲地把自己當俄羅斯人看待。而這個“少年時期”的身份認同轉變,則大概率是因為蘇聯解體。就算只是一種表面說法,曾經的“蘇聯民族”也不復存在了。

阿咚一家在蘇聯解體前不久就移民到了俄羅斯,只不過,先前可能還是烏茲別克的同志,後來就成了烏茲別克斯坦的移民了吧。

在網絡上看到一位烏茲別克斯坦的老奶奶,有國人問她,蘇聯時期給她最深的印象是什麼,她的回答裡重複了好幾句:沒有邊界的國家。

而如今邊界、隔閡又捲土重來。實在很感慨。


二、阿咚很在意他父親對自己的評價。

這一點是從異種挖出來的。異種裡選中幹員時每個人都會隨機觸發一句臺詞,大部分人要麼在加油鼓勁要麼在明裡暗裡地展示一下自己的技能,這些臺詞的言語主體要麼是I,We,還要麼就是聊古菌。但是阿咚的臺詞裡(起碼)有兩句是在聊他的父親,分別為:

  • 我父親說我有一顆鋼鐵般的心。
  • 我正奮戰於一場我父親從未想象過的戰鬥中。(I'm fighting in a war my father never imagined.)

我總歸不是心理學專業的,不過這樣兩句話大家應該都能看出點什麼。一個人天天把自己老爸掛在嘴邊,多少是有點特殊。大概可以想象出阿咚是如何在父親嚴厲的期許中長大,而孩子他爸又是如何一個刻板印象中俄羅斯父權形象的代表。順帶一提,(據我所知)遊戲裡的另一位提及了父親的幹員還是Ela("I'll do my father proud"),而Ela是一個如何以“家庭”為中心進行角色建構的幹員、她又如何想要逃離父親和姐姐的陰翳,大家都很清楚,相比之下,阿咚的臺詞含爹量還要更高,想必能夠說明一些問題……


接下來是關於他的老家撒馬爾罕。

前面聊出生的時候說到了阿咚應該是烏茲別克族這個事情,現在來詳細說一說。是這樣的,烏茲別克斯坦也是一個多民族國家,境內有129個民族,是的,爆殺咱們兩倍還多。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其實並不能直接確定阿咚就屬於這個國家的主體民族(1989年的全蘇人口普查,烏茲別克人佔烏茲別克斯坦總人口的71%,俄羅斯人8%,塔吉克人5%)。而且撒馬爾罕這個城市,是中亞伊斯蘭的文化中心,其主體民族是塔吉克族。具體什麼樣呢,借知乎上一位烏茲別克斯坦姐姐的說法:去撒馬爾罕,人都說塔吉克語,感覺到了別的國家一樣。

生在這種程度的民族聚居地,一般來說更應該是該地區的民族吧。另外我和朋友也想過,會不會是咚爸是烏茲別克族然後咚媽是撒馬爾罕的塔吉克族之類的……在這一條思考路徑上我們遇到的問題是,那為什麼阿咚不會說塔吉克語?

檔案裡寫道阿咚會熟練運用英語,俄語,烏克蘭語和烏茲別克語。沒有他老家的塔吉克語。這就好像一個人在方言區長大卻不會說方言一樣,唉,不過考慮到的確有這樣的現實例子,那阿咚的設定也不算太難理解。另外更有可能的一種解釋是,蘇聯時期烏茲別克境內通用的是俄語,所以阿咚只要會俄語就可以順利在他老家與人交往了。

當然,這個解釋還是沒能回答他到底是哪個民族的問題。

可以回答這個問題的、已有的兩個證據分別是阿咚的姓和異種裡的一套皮膚。阿咚姓裡面有“怯薛”這一點前面已經講過了。皮膚呢,是這一套↓

【彩虹六號圍攻】我父親說,我有一顆鋼鐵般的心——幹員Fuze角色解析-第1張

非常可愛非常毛茸茸的狼狼,咳,正經點。背景知識:烏茲別克族(等突厥民族)崇拜的動物就是狼,而且部分烏族成年男性還會攜帶一顆狼牙(像是傳家寶一般的存在)。

【彩虹六號圍攻】我父親說,我有一顆鋼鐵般的心——幹員Fuze角色解析-第2張

藉由以上兩個證據,我們基本上可以認為阿咚應該就是烏茲別克族。


說完了這個再聊點附加話題。烏茲別克斯坦,說實話是一個相對而言較為保守的地區,他們社會所持的性別觀,家庭觀以及生育觀都可以說是非常保守主義的,父權制可謂根深蒂固。一般來說,一個烏茲別克男性在二十歲左右就會成家,並且生子;然後妻子基本很少出門,並對丈夫言聽計從。這就是傳統的烏茲別克家庭的模式。

而檔案裡也的確提到了阿咚的未婚妻——他們訂婚了,但是兩年後取消了婚約,原因在於他認為“那不是他該走的路。”或許可以認為,這裡表達的正是阿咚本人對烏茲別克傳統主義的摒棄。

阿咚本人絕對是一個與傳統勢力不相容的人。

除了他在武器製作方面的創造力,他的行事策略也和官方(俄Spetsnaz)不符——異種裡可知,他的老東家對他的評價是“魯莽”。但也同樣是異種檔案裡記載了,他加入REACT的原因可能是由於他認為自己的祖國目光過於短淺,並未做好應對潛在威脅的準備。前文也提及,阿咚不顧美俄糟糕的關係、幾乎是違背俄方意願(俄羅斯官方並不願意參與REACT計劃)地加入REACT,是因為他想避免奇美拉病毒波及俄羅斯本土。

怎麼說呢,這種設定肯定是有點育碧作為西方公司黑俄羅斯的成分在裡面,但是這樣塑造出來的阿咚,赤誠的良心,又好迷人……

大家共享一套凝視罷了,顆顆。


二、戰鬥履歷

阿咚的檔案是很有意思的,有就有意思在於他裡面寫了很多機密、被封鎖。封鎖了些什麼呢?

圍攻檔案:他在Spetsnaz內部的所有作戰詳情、他哥哥失蹤的那場戰鬥、高陽行動;

異種裡的相關描述來自INDEX:拒絕訪問、ash:“我們能接觸到的Spetsnaz的檔案有限。”

但是,這似乎不僅僅是源於俄羅斯對西方(彩虹小隊)的提防——因為其他幾位來自俄羅斯Spetsnaz的幹員並沒有出現如此信息封鎖的情況。這可能真的是因為阿咚個人的原因。

檔案被封鎖,應該是因為他參加了相當數量的、需要被信息封鎖的戰鬥或項目。

而且阿咚Spetsnaz內部的作戰詳情不是封鎖了部分關鍵信息,而是全部。所有都被俄方被封鎖了起來。不得不懷疑是阿咚在Spetsnaz的部門、職責本身就是一個高度機密的存在。

所以阿咚具體是哪個部門的呢?

檔案裡寫的是Spetsnaz GRU GSO。在開始下一步探析之前,先給可能不知道的朋友講一下,Spetsnaz不代表大家常常說的阿爾法小隊,Spetsnaz在俄語語境裡就是特種部隊,包括阿爾法、信號旗、格魯烏等等部隊,而大家一般說彩六里的俄羅斯干員來自阿爾法小隊是因為遊戲裡他們的臂章最接近現實中阿爾法的臂章。而阿咚,檔案裡則明確寫到了,他是格魯烏的人,而非阿爾法的人。

(注:但也不排除他可能先前在格魯烏,後來——即接近加入彩虹小隊的時間點上,轉去了阿爾法。說到底,育碧這個臂章就很搞事……)

格魯烏本身算是比較神秘的俄特種部隊,比起其他幾支,現實中格魯烏公開的信息本來就比較少。格魯烏成立於蘇聯時期,且並未因為蘇聯解體而慘遭解散,它被保留了下來(當然這跟阿咚沒有關係,他那時候十歲不到)。

我們想要知道的幾個問題是,阿咚到底在格魯烏里幹什麼,以及他什麼時候加入的格魯烏。

第一個問題看起來很好回答,因為育碧寫了GRU GSO,但是這個GSO到底是什麼東西,完全不知道。之前找這個找得一度崩潰,就差破罐子破摔直接當作育碧瞎編的部門處理。為了讓大家感受感受,稍微交代一下我們的思路:

首先,我們找到了格魯烏(對外公開)的部門圖表↓

【彩虹六號圍攻】我父親說,我有一顆鋼鐵般的心——幹員Fuze角色解析-第3張

中譯版

【彩虹六號圍攻】我父親說,我有一顆鋼鐵般的心——幹員Fuze角色解析-第4張

俄語版

雖然有了這個部門表,但是我們仍舊不知道英語字母的GSO到底對應什麼,於是兩個不懂俄語的人想出的第一個辦法是,直接把斯拉夫字母和拉丁字母對應轉換,一一對照G,S,O三個字母的對應,查找ГСО作為首字母的部門。然後,無果。

我們又接著把ГСО直接放進翻譯器,結果莫名其妙。

然後這時,偉大的卷老師通過圖片檢索找到了這樣的幾張圖片↓

【彩虹六號圍攻】我父親說,我有一顆鋼鐵般的心——幹員Fuze角色解析-第5張

【彩虹六號圍攻】我父親說,我有一顆鋼鐵般的心——幹員Fuze角色解析-第6張

因為標誌一樣,第二張右側的徽章應當是ГСО的全稱,於是我們趕緊把這一串俄文放進翻譯器,大概的結果為:預備/防化、衛生/防衛隊

中心詞是衛生防化,加上這個白底紅十字,怎麼看都是醫護性質的部門(最多延伸到生化)。這,這感覺跟阿咚的人設沒有一毛錢關係啊?這就很讓人沮喪,很有挫敗感了,畢竟我們能夠想到的另一條路,是GSO應該是俄語先整體翻譯成英語然後再取出的首字母,也就是說,俄語原文的詞組和英文縮寫從字面上完全沒有任何關係。對於我們這種對俄語一竅不通的人來說根本無法破譯。

於是,我去找了一個俄語系同學,企圖尋求場外援助。不過很可惜的是,她對軍事方面沒有什麼瞭解,也沒辦法憑空破譯這樣一個只有英語首字母的詞組……

在我們就快要放棄的時候老付指了一個我這個傻逼一直沒有想到的辦法:把彩六遊戲語言換成俄語唄!

於是笨比如我趕緊去切換了一下語言,然後得到俄語版阿咚履歷的寫法:Спецназ ГРУ ГШ

又經過偉大卷老師的檢索,得到了如下圖片

【彩虹六號圍攻】我父親說,我有一顆鋼鐵般的心——幹員Fuze角色解析-第7張

翻譯器,啟動!

機翻可知這就是格魯烏總部。

所以,是的,折磨了我們這麼久的一個問題,翻遍了中文網絡上可知的絕大部分格魯烏相關資料也沒辦法理解的東西,其實就是一個約等於沒說的設定。


基本上可以確定阿咚他就職于格魯烏總部玻璃缸。但是具體幹嘛呢,還是不知道。以及為什麼他的檔案會被封鎖,咱也還是沒能搞清楚。

(注:格魯烏的總部位於莫斯科老霍登卡區霍羅舍夫斯基大街,建築體外牆由玻璃窗鋪成,故有外號“玻璃缸”。此外,玻璃缸也預示格魯烏的內部運作機制:外人不得毛遂自薦到機關首腦工作(克格勃是可以的),人員安排透明化)

一個突破口在嘎子的檔案裡。之前說了其他俄羅斯干員的檔案裡沒有出現如此多的機密狀態,但嘎子的檔案中確有一處被劃歸機密的信息,他參加南奧塞梯戰爭時的駐軍地。

藉此,稍微推理一下,南奧塞梯戰爭的相關信息是被封鎖的,那麼是不是意味著類似的,關乎政變的戰爭就是會被封鎖的信息?

對於這個問題,老付提供了一個可能的猜想:頓巴斯戰爭。

回顧一下格魯烏(公開)的作戰履歷,近二十年的主要是兩次車臣戰爭和頓巴斯戰爭,車臣戰爭的時候阿咚年紀還小(但是,04年抓捕恰拉耶夫的作戰也被劃歸至第二次車臣戰爭範圍內,04年阿咚都參加高陽行動了,所以這個時候進沒進格魯烏、參沒參加第二次車臣戰爭還存疑?),頓巴斯戰爭可能性或許更大一些。而由於俄方立場問題,封鎖了相關信息也是有可能的。

當然討論這個還是不能忘記時間的問題,頓巴斯戰爭發生在14年,彩六的海螺姑娘模式開始自15年,時間上太過接近了。所以即便包括了頓巴斯戰爭,阿咚也應該參與了很多現實中我們這些普通百姓無法得知的戰鬥,他的戰鬥履歷應該是很豐富的,但是我們的確挖不出太多現實對應的信息。

不過,還有另一個可能的微型突破口。回顧一下,圍攻檔案中對阿咚外語能力的介紹說,他能夠流利運用烏茲別克語、俄語、烏克蘭語和英語。

烏茲別克語、俄語和英語都很好理解,讓我生疑的點在於這個烏克蘭語。前面聊民族問題的時候就說到了,蘇聯時期各加盟國境內通用的都是俄語,時至今日,俄語在前蘇聯加盟國內也基本暢通無阻。也就是說,如果只是為了工作上的普通交流,是完全沒有必要專門學習烏克蘭語的。

以我的笨腦袋來想,專程學習烏克蘭語的原因可能是臥底或者情報收集?或許是與頓巴斯戰爭有關,阿咚被提前部署到了烏克蘭境內(類似小馬哥在阿富汗從事的工作),這樣,他擅長烏克蘭語也就不足為奇了。不過稍微有點難以理解的一點在於阿咚真的像是個情報人員嗎……

另外的猜想還包括,單純出於本人勤奮好學,亦或者他的人際關係中涉及烏克蘭人(母親?未婚妻?哥哥的伴侶?)。只不過這些都完全沒有任何依據可以作證。


以上就是我們對阿咚人設的考據和推測,當然,也還有很多疑惑。雖然可惜,不過這就是目前我們能夠做到的所有了。


部分參考資料:

彩虹六號:圍攻與彩虹六號:異種的官方檔案、語音臺詞、皮膚

有關阿咚姓氏中的怯薛:https://tieba.baidu.com/p/5615082074

蘇聯民族問題相關:

趙常慶. 蘇聯民族問題研究 = Study on etic questions of USSR. 第2版 ed. 北京: 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2007. Print.

常士誾. 合族之道的反思 當代多民族國家政治整合研究 = Reflections on the way of ethnic combination a study of political integration in contemporary multi-ethnic countries. 天津: 天津人民出版社, 2018. Print.

張新平. 地緣政治視野下的中亞民族關係. 北京: 民族出版社, 2006. Print.

一位來自烏茲別克斯坦的姐姐的主頁:

https://www.zhihu.com/people/jinmei-44-70

格魯烏相關:

戴豔梅. 俄羅斯軍事情報偵察機構——格魯烏探析[J]. 情報雜誌,2010,29(z1):102-103,109. DOI:10.3969/j.issn.1002-1965.2010.z1.033.

特戰精銳——揭秘俄羅斯特種部隊. 北京: 人民郵電出版社, 2013. 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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