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筆者僅出於興趣搬運過來,小說情節與原設定出入較大,僅供娛樂,新錘千萬不要拿著其中的內容信以為真【大佬們不要噴我嗚嗚】。
前言:原文出自1D4chan,轉載於Fanfiction,由一系列各自獨立又聯繫緊密的小故事組成,講述了一名忠誠的帝國公民和一名服役於第68克里格步兵團的姑娘之間的戀愛經歷,展現了大家一貫認為的冷酷無情的克里格死亡軍團不為人知的溫情一面,是眾多沉重的戰錘40k小說中難得一見的暖色調。
國內最早於2016年被搬運至貼吧,2022年B站的北桐燼大佬進行全文翻譯,但兩版翻譯質量都不太盡如人意,現筆者無償進行第三版翻譯,確保大部分內容準確無誤,部分語句為了行文方便會有意譯。其中()內為原文內容,【】內為筆者註釋。計劃先完成本體內容,大家喜歡看的話也可以考慮翻譯後續同人文。
鑑於入坑僅兩年加之英語水平有限,如有錯翻,漏翻以及專業名詞有誤等問題歡迎各位大導師加以指正,帝皇在上,讚美翻譯庭!
正文
第一次任務
我曾經在某個相親網站上被安排與一名克里格女孩約會。那種經歷非常奇特——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她在七點整全副武裝地開赴到我家,身背激光步槍,頭戴防毒面具。我們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她都沒有摘下面具,只是坐在那裡,直勾勾的盯著我。我嘗試著和她溝通,但她僅僅對我所說的點點頭。最後我們的晚飯來了,她仍然沒有摘下面具,不過就在我扭頭看向其他地方的幾秒鐘內,她餐盤中的食物就突然消失了。
就餐完畢,我們去看了一場電影,她還是坐在那裡,戴著面具。然而,我中途去洗手間的時候她尾隨著我出來,站在男廁所門口放哨。我想我大概聽到她狠狠暴打了一個試圖闖進來的倒黴蛋,但也可能是我搞錯了。電影結束後,我決定在開車回去的路上再嘗試跟她說幾句話,但她仍然只是點點頭。在我進家門之前,我們互相敬以軍禮,坦率地說,我這輩子約會的時候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兒。
情況竟然會變得更加奇怪。第二天下班回家後我發現她站在客廳裡。我們再次相互敬禮。她隨身帶著一個揹包和一個行李袋,顯然她已經決定搬過來了。她雖然睡在我的床上,但只是僵硬地躺在那裡,緊貼身邊放著的激光步槍,我根本無法確定她是否已經睡著了。她總是讓我帶著軍用口糧去上班,並且每天晚上六點整再替我準備好第二天的配給量。當然,我也非常確定她就是這周趁我上班時在我家周圍挖了一圈塹壕的傢伙。
我不確定我到底擁有了一個同枕女伴還是一名同袍戰友。或許兼而有之。
灘頭陣地
我決定帶Krieger Female Model 68b #6345【克里格姑娘的編號,以下簡稱6345】去海灘來一次短途旅行,我認為這是個好主意,沒準景色的變化會讓她放鬆下來。
我提前一週就預告了這次旅行,讓她有時間做好準備,週六早上五點,沒有鬧鐘的催促,她準時醒來,坐在車裡等我準備就緒。
我告訴她我們的目的地是海灘,但一開始我並不確定她是否明白那是什麼意思,畢竟她現在正身著那件她一直穿戴的,熨得平平整整的軍大衣(當我不在身邊時,她會清洗它嗎?)。
我們的車程很乏味,我說話,她點頭,僅此而已。我想她還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一直在折騰收音機和空調,或是我的車出了電力故障。當我們到達海灘時,我驚訝地發現她確實明白我們要去哪裡。她一下車就脫下了大衣,露出了……高溫工作服。
她精準地把袖子捲到肘部上方一釐米處,首次露出了雙手和雙臂。她的襯衫非常合身,但不幸的是,釦子全被整整齊齊地扣上了,褲子也和襯衫一樣合身,同樣令人失望的是,褲腿很長,緊緊塞在皮靴裡。
雖然並不盡如人意,但這是我見過她表現得最愜意的一次。
我們沿著海灘散步,彼此沉默不語,她肩上扛著激光步槍,準備遇到麻煩隨時開火。她總是在右手邊和我保持步調一致,除了我們經過一群打排球的女人時,她突然轉向左手邊,遮擋住了我欣賞美景的視線。
我本來想去一個小碼頭釣魚,但是由於我沒有釣魚許可,所以她一直指著那塊“無證嚴禁釣魚”的告示牌擋著我的去路,這是她第一次對我表現得如此強硬。
之後我在海里蹚了一會水,她站在海灘上看著。總而言之,這一天並不是很糟糕……直到我們遇到一群正在堆沙堡玩的孩子。
我甚至不知道她從哪裡搞來的鏟子,但她一瞬間就抄起它朝那些孩子們衝過去。很快開始在沙堡周圍挖掘塹壕、修建掩體、構築城牆。她強迫孩子們幫她幹活,用誇張而威脅的手勢指揮他們,把他們從一個地方推搡到另一個地方,完全無視孩子們的哭喊。終於,一些家長注意到了她,開始衝著她大喊大叫。
她犯了一個可怕的錯誤——她迅速舉起激光步槍開火。幸運的是,在我趕到那裡阻止她之前,她沒有傷害到任何平民,我想那是警告射擊,但我仍然確信這些家庭會受到終生的精神創傷。
從各方面來看,這一天的情況還不算太糟。
因為它原本會更糟,不是嗎?
p站OY,侵權刪
預防措施
不管你怎麼想,我喜歡讓6345陪在我身邊,也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時光。然而,如同所有人與人的關係一樣,問題的存在是不可避免的。
同居了一段時間後,我開始意識到她真的沒必要一直戴著防毒面具。當我們在戶外時,我很樂意讓她戴著,但她在家裡還戴防毒面具,這讓我感到很頭疼。
在我們關係的初期,我第一次試圖摘下它。當時她在客廳裡立正站好,我就走上前,想把防毒面具脫下來。結果發現自己疼得癱倒在地。我沒看清是什麼東西擊中了我,但從瘀傷推測,她用激光步槍的槍托狠狠砸中了我。應該是動作太快了,我沒怎麼注意,也許是因為我光盯著面具了。
第二次嘗試時我以為她已經睡著了。長話短說,結果和第一次類似,沒有成功。
第三次我試圖直接下達命令讓她摘下防毒面具。當她拒絕服從後我震驚不已,這讓我開始懷疑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首先我們真的是男女朋友嗎?還是克里格士兵只是被設定為拒絕服從類似這樣的指令?難道我是一個糟糕的指揮官,而她負責充當教官的角色幫助和指導我?或者,我敢說,她只是單純抗命?也許適用於以上一種或全部假設。
後來,經過深思熟慮,我第四次試圖讓她摘下面具。如果直接行動、陰謀詭計和下達命令都不起作用,我就實施戰術策略。“6345”我告訴她,“在室內戴著防毒面具是沒有戰術價值的。光線昏暗且走廊和角落較多,由此導致的能見度下降的問題令人擔憂。此外,由於這裡是我們的總指揮部,防止敵方滲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為了實現這一目標,最可靠的方法就是通過面部識別。”
我一度以為這根本行不通,但她最終還是妥協並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張美麗的面孔,有著一對銳利的藍眼睛…以及…茫然無措的表情。
我不知道當時自己中了什麼邪,但我徑直走到她面前,吻了她一下,完全預料到她的激光槍托會砸到我的肚子上。可令我驚訝的是,儘管她依舊保持專注,臉上的其他部分仍然是茫然無措的表情,她卻調整了一下嘴唇便回吻過來。
我想,在任何關係中你都需要努力解決問題。
最後一件事,當我走上樓時,我敢發誓我聽到她說話了:“長官。”雖然也有可能只是我的想象吧。
會見長官
帶著6345去見我媽媽讓我有點緊張。首先,我不確定她是否真的理解“媽媽”是什麼含義;其次,向我媽媽解釋她會很困難。我曾經試圖打電話跟她闡明情況,但我認為我的說辭很難概括全貌。
到了那天,我發現6345穿著我認為的正式禮服——一件舒適的黑色緊身紐扣襯衫,衣領上佩戴有徽章,右胸上掛著幾枚勳章和絲帶,搭配黑色休閒褲,靴子被擦得一塵不染,閃閃發亮,外面套著一件敞開的大衣,比她穿的戰鬥服要薄些。當然,因為我們要出門,所以她戴上了防毒面具。
她不得不開車。前一天我被不知何故環繞在郵箱周圍的鐵絲網絆倒了,因此傷到了腳踝。坐她開的車是一種別樣的體驗。她嚴格遵循每一條交通法規,但不知為何,她總能以比我想象中更快的開到限制速度,而且除非另有規定,否則她會全速轉彎。
當我們最終到達我媽媽家後,她直接摘下了面具,我驚呆了。她注意到了我的震驚,指著她那毫無表情的臉,向我點了點頭——別忘了面部識別。我猜她一定以為我媽媽是我的指揮官什麼的。
一開始事情進展得並不順利。當她們倆見面時,6345向我媽媽敬禮,整個過程中她都保持著立正的姿勢,一言不發。不得不說,這是我在母親身邊度過的最尷尬的時光,不過至少沒出什麼意外。
直到我媽媽提起了在後花園裡搞搞園藝的事。一聽到這個消息,我立馬環顧四周,但6345已經不見了。我已經能想象到母親的後花園裡此時充斥著戰壕和防禦工事的景象了。
然而,當我衝到外面時,她正扛著鐵鍬呆站著。我想,她大概認為在如此重要的地點修築防禦工事需要指揮官的直接監督。在我向母親解釋她想幫忙,並且確認沒問題之後,她就開始幹活了。她在花園裡種好花草,並在半小時內完成了所有邊角工作,而幾年前我幫媽媽做同一件事的時候,整整花了八個小時。
這讓我媽媽非常高興,但這還不足以打消她對我與一名克隆出來的、被大量灌輸固有思想的女兵發展戀愛關係的深深擔憂。不過總而言之,事情沒有我原先設想的那麼糟。
有趣的是,6345並不確定我們的來訪結果如何,在返程的路上,她的表情第一次發生了變化,露出了略顯擔憂的神色。我想她一定是以為花園的工事沒有得到應有的加固。我告訴她,她做得非常好,並輕輕給了她一個吻。她迅速地回應了一抹淺笑,然後又恢復了一貫的茫然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