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一点沉迷星露谷物语,又恰好是steam种田游戏节。笔者不由好奇,在信息爆炸的今日,看似平淡乏味的种田游戏,为何仍在全球范围有如此广大的拥趸?(ps:虽然笔者只是刚刚涉足星露谷的萌新,但还是要说,星露谷真是太好玩辣)
诞生和发展
1996年,《牧场物语》悄然发售,就像其他许许多多的作品一样,并没有激起什么波澜,却在黯淡的现实的另一面真正意义上揭开了种田游戏的序幕。后来,在掌机上,它成功了。2D像素的游戏条件和田畴小径是如此契合,这种风格被迭代升级的《牧场物语》淡去,又被其忠实粉丝的《星露谷物语》拾起。纵然种田游戏有千万种表达方式,这种像素也和它在记忆里纠缠在一起。
掌机,主机,手游,种田游戏从此不会被忽略。《牧场物语》《符文工房》《星露谷物语》《波西亚时光》,或是曾风靡一时的QQ农场,种田游戏为何如此火爆?(这些游戏笔者并没有都玩过,但以后一定会去和它们碰撞)
或许这并不需要回答,每一个类型都会吸引天然的受众,又或许它需要被回答。
另一个世界
当我坐在joja公司在工位上,和一具骷髅头成为工友,我被赋予了一个身份。当我乘坐着慢悠悠的公交来到鹈鹕镇,收货15个防风草种子的礼物,我在一个陌生而完整的世界迎来新的生命。
我想种田游戏一个吸引人的地方便是,它提供了一个从零开始的,可以自由构建的世界。
当你在现实世界满身泥泞时,不祈求一切转机,只是希望一个删去过往的开始,却无从。肉体无法脱离,精神飘到新的世界。我想这就是电子游戏的意义,是创作者和玩家一切希望所汇聚的“世界”。
踌躇满志者依旧踌躇满志,在无尽的空间中开辟天地。
郁郁不得志者获得机会,或休憩,或重振旗鼓。
自由的灵魂
游玩《星露谷物语》的时候,家门口的信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像一句句轻轻的叮嘱,告诉我可以做什么,却并不强迫让我做什么。
我可以只是在鹈鹕镇的大街小道上游荡,和每一个已经打过招呼的人再一次问候,慵懒的躺在家门口的田地上,任由信箱中的信件被塞满。
兴致也可以被某个信件激起,完成每一个村民的需求,用空空如也的信箱把内心填满。
游戏的引导性十分重要,《泰拉瑞亚》中的向导就可谓是一个完美的引导。而对于种田游戏来说,普遍的特质便是适当的引导性和较弱的强制性。不必要被任务牵着鼻子走,在虚拟的世界再一次成为“帕鲁”。我纵然奔波在尘土,不能饮酒放歌,醉卧田园。我纵然还是笑称自己为“627”。也渴望能够摆脱喧嚣,成为“赛博陶渊明”。
还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