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2》命學探討:黑暗太陽的效忠者(第一門徒,胡克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3-14 20:41:05 作者:shoTsmiSsed Language

在胡克的腦海中,最初的記憶只有眼前濃重的瘴氣和焦糊的沼澤。胡克確信自己“有過一段記憶”,不過先前的記憶像被汙染的膠捲一樣變得難以分辨,只有痛苦的迷茫感肆意填充了這段記憶留下的空缺。

胡克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他現在只是一團朦朧的意識——這個意識彷彿被禁錮在了它失去肉體前一秒的深淵中。無論在時間還是空間維度上,胡克都動彈不得。

“我到底做了什麼?……”胡克希望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他祈求著一位見證了他混沌人生的人,來給出答案。

於是,一種力量擁抱了胡克,隨之而來的還有無盡的欣喜與釋然。耳旁低語漸響,胡克全身心順著這股力量,越墜越深。在黑暗之中,胡克認出了自己的偃月,它散發著光澤,照亮了胡克的視界,也投射出了某個偉大存在的側影。

“我的……見證者。”

本文來源於故事書《碎裂炎陽》以及門徒誓約突襲裝備,內容量大,如有錯漏之處,懇請指正

前情提要:寫在門徒誓約Dayone前,閒談一下邪姬魅影主線劇情和賽季劇情的小細節


非王。非神。

魯布瑞是一顆“慷慨”的行星,它繞著一個黑洞和一個藍色恆星公轉,造就了魯布瑞星特殊而極端的晝夜現象。但魯布瑞星還是用有限的陽光孕育了無數生命,毫不吝嗇地給它們提供了生存的土壤。可這份“慷慨”並不摻雜任何偏袒,無數生活在荒野中的“漫遊者”不得不和恐怖的嗜血菌群共享家園。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任何文明都只能屈服於沉重的生存壓力而被迫停滯不前,直到一位神靈的降臨。

這位神靈就是後來人類所稱的“旅行者”——不過旅行者降臨魯布瑞時,整個宇宙還處於襁褓之中,屬於人類和太陽系的時代遠未到來。旅行者把自己的科技傾囊相授,魯布瑞人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智慧所淹沒,一部分野心勃勃的魯布瑞人在其他人都還沒來得及下決心採取行動的時候,率先接納了旅行者的恩賜,緊接著就把其他人關在了進步殿堂大門之外。這些捷足先登的魯布瑞人很快建立了屬於“進步人士”的聖城,他們開發了一種能提取恆星太陽能的裝置,讓聖城永遠沐浴陽光。為彰顯特權,這座輝煌的城市被一道深深的溝塹所環繞,同魯布瑞星其他的荒蕪土地隔絕開來。荒野上蔓延著飢餓和殺戮,聖城中滋生著畸形與仇恨。掌權者們站在聖城之巔睥睨芸芸眾生,強迫所有流浪野外的漫遊者為聖城服務,而聖城的“政權”能保證任何膽敢有二心的漫遊者都逃不過潛行者的追殺。魯布瑞人逃出了殺人真菌的包圍,卻又掉進了殘忍的“政權”的魔爪。胡克就出生在這樣一個絕望的年代。

《天命2》命學探討:黑暗太陽的效忠者(第一門徒,胡克-第0張

很不幸,胡克並不生在聖城高牆之中,他從小跟著父母所在的氏族一起逃荒、逃命。某一天,整個氏族掉入了潛行者軍隊的伏擊陷阱中,胡克第一次親眼看到了迫近的死亡——潛行者們揮動著手中形如長刀的武器,用漂亮的連擊痛快地收割生命。恐懼激發了胡克內心的憤怒,他扛下一個潛行者魯莽的揮擊,奪過敵人手中的長刀,利落地將每一個潛行者的骨肉剝離開來。經此一戰,胡克的父親被潛行者們劫走,更有數不清的族人再也沒能出現在胡克的面前,但胡克的眼中只有長刀劃過軀體噴出的波浪一樣的鮮血,這是殺戮的殘影,而更不幸的是,胡克的族人們也看到了胡克眼中嗜血的渴望。

胡克被恐懼的族人們驅逐出了氏族,除了手中的長刀和心中的執念,他一無所有。整整一年過去,胡克為尋找他失蹤的父親羈旅千里。曾經,氏族是胡克的依靠,而今他只能寄希望於自己生死未卜的父親來為他指引人生的方向——來遏制內心翻騰的嗜血慾望。

然而,胡克與父親的再次相見是在聖城附近。父親身上掛著一枚刺眼的政權徽章,一枚象徵著叛離的徽章。

胡克的心徹底墜入了深淵。

(現在,當你站在我面前,身上掛著帶走你的那個政權的徽章時,我確信你也沒有答案。)

……(當你在我的審判中作證說我不應該因為政權聲稱的“不可估量的罪行”被處死,而是應該和潛行者一起並肩作戰——與你一起攜手殺死漫遊者,消滅氏族時——我確信你是個機會主義者。)

……(我確信,父親——你會死在我手裡。)

——《碎裂炎陽》任人唯親

門徒。先知。

謊言、背叛,莫大的失望讓胡克殘存的理性消失殆盡,他加入了自己曾恨之入骨的政權,成為了一名潛行者——一名只負責追殺他父親以及放逐他的氏族的潛行者。胡克手中的長刀原本以父親為名,“雷裡克斯衛士”,但現在,胡克開始了自己的第二段人生,他為長刀重新取了一個名字,一個充滿著憤恨的名字,“雷裡克斯禍害”。

胡克循著蹤跡,終於在通往聖城的一個地道入口截住了整個氏族。就在胡克準備痛下殺手之前,他的父母突然作出了一個令他倍感震驚的行為:母親苦苦哀求胡克,試圖喚起他內心深處的善良;父親承認自己只是為了氏族的未來才加入政權,並懇求胡克的原諒。很難想象在那刻,面對著無辜族人和父母的痛哭懺悔的胡克內心到底經歷了怎樣的掙扎,他花了這麼長時間才追捕到自己的仇敵,到頭來卻被迫經受良心的拷問。一瞬間,悔恨、憤怒、糾結壓垮了胡克,他雙手緊握著自己的長刀,在全體族人的注視下,跳進了城牆邊的深溝中。

胡克最後看到的,是族人們一張張如釋重負的臉。

(但是他們苦苦哀求。他們追憶往事。他們訴情勸說。他們聲稱要愛我。要關心我。……)

(然後父親道歉了——為所有這一切道歉,為他所樹立的憤怒榜樣道歉。為之前的無為道歉……)

(也許我跌入這個深淵裂口是我自己徹底宣洩的結果。)

(又或許這是天真的代價。)

(我越往深處跳,他們的臉就變得越小,但我仍然能分辨出他們的表情。他們任何人——無論大人小孩——都不再表現出悔恨、痛苦或悲傷——)

(他們的臉上露出輕鬆的表情。)

——《碎裂炎陽》襲擊

胡克的生命結束了——身為凡人的生命,結束了。

取而代之的是暗影。胡克躺在深淵的地底,但就在這毫無光亮、毫無希望的死地,他看到了一束奇異的光澤,一種本不可能存在的“黑光”,就像魯布瑞天空中那顆死去的恆星。這束光芒融入了胡克的思維和軀體。胡克無法從他父親身上得到的答案——人生的方向,這束光指引了他、啟蒙了他;胡克最真實的渴望——殺戮,這束光賜予他力量;胡克彌留之際的最後一絲悔恨,這束光給了他第二次機會。

胡克站了起來,比從前更強壯、更高大;他碎裂的長刀——雷裡克斯禍害,已經被修復一新,更銳利、更嗜血;胡克看到了頭頂仍屹立著的聖城和那令人生厭的陽光,他頓悟了自己新生的目的。

毀滅。無情。

忠誠。

《天命2》命學探討:黑暗太陽的效忠者(第一門徒,胡克-第1張

救世主。

魯布瑞毀滅了,連同那顆藍色的恆星在內,全部化為烏有。胡克用光能的恩賜摧毀了光能留下的一切痕跡。

而胡克並不在意。他現在服務於另一種更高維度的存在——或者說,“存在”本身。胡克成為了它的第一位門徒,而它也啟發了胡克,成為了胡克的“見證者”。

“宇宙是廣闊的,殺戮是無休的。”這是胡克學到的第一條準則。魯布瑞毀滅後的某時,胡克尾隨旅行者來到了另一顆幾乎和魯布瑞星一樣古老的星球——蟲群據點(Fundament)。胡克停留於此自有他的目的,他敏銳地觀察到了被蟲群據點星球重重大氣、海洋包圍著的幾種奇特生物,他甚至能感受到某種飢渴、惶恐,這讓他想起了卑微可憐的魯布瑞人。胡克決定親自去看看這些生物。

胡克用自己的武器撥開星球的表層。他的長刀已被見證者鍛造為了偃月,而他決定用自己最偉大的傑作來重新命名——魯布瑞之厄(Lubrae's Ruin)。很快,胡克見到了潛藏在星球深處的巨獸,它稱自己為“利維坦”,並煞有介事地警告胡克,不准他再往深處下潛。胡克沒有與它辯論,他用魯布瑞之厄乾脆、精準地剜出巨獸的一根肋骨,作為對巨獸不敬之舉的懲罰。接著,胡克繞過奄奄一息的巨獸,繼續下潛,在行星最深處,他見到了一個長久以來被巨獸囚禁的可憐種族——蟲。

憑藉自身無可匹敵的力量,胡克將這些衰弱的蟲帶出了星核,但胡克也提出了一個條件:他能解決蟲的無盡飢渴,強化它們的力量,但蟲也必須配合他的計劃。旅行者駐足於這顆行星並非無心之舉,見證者和胡克察覺到了旅行者的下一手棋:它準備散播光能給一個垂死的種族“克里爾”。但是胡克早已安排好了對策,他要在克里爾走向滅絕之前,搶在光能之先找到它們。而這大膽的一步,必須經由一個絕妙的謊言才能實現。胡克用蟲神之母“西塔”的碎片,製造了承載蟲神力量——也就是胡克的力量的“蠕蟲”。這些蠕蟲很快就被克里爾鋨素王國的國王“偶然地”發現,國王也立刻被蠕蟲攜帶的心控魔法感染,變成一個終日妄言誑語的瘋子。但胡克的真正目的並不在此,他想借助這個意志薄弱的君王,把大災變的預言講給他最狡黠的孩子聽。只要她聽信了這則預言,那麼她就將帶領整個克里爾,投向蟲神的懷抱。

胡克的計劃很完美。羸弱的克里爾人被蟲神塑造為邪魔族,它們和胡克本人一樣殘暴、忠誠。而那些低等邪魔族所不知道的是,它們虔誠侍奉的蟲神,卻是被胡克鎮壓著的僕從,這些蟲從一座監獄走向了另一座監獄,胡克迫使蟲神之母西塔不斷為他的超級武器、能撕裂引力的裝置“顛倒者”提供能量,同時也日夜不停地繁育蠕蟲,培育一支嗤魅和蠕蟲共生的軍隊。

胡克渴望見證者再次賦予他使命。

《天命2》命學探討:黑暗太陽的效忠者(第一門徒,胡克-第2張

蟲神之母“西塔”和位於其上的顛倒者

犧牲者。

阿赫斯利德族,廣袤宇宙中一顆微不足道的塵埃。但在他們身上,見證者給胡克提出了一個挑戰,這將是教給胡克的第二條準則。

胡克試圖藏在行星背陽的陰影中,用操控心智的方式勾起這些愚蠢的阿赫斯利德人的殺戮慾望——同當年見證者在魯布瑞人身上做的試驗相似。現在,胡克扮演的就是見證者的角色:他要找出阿赫斯利德族中最勇猛的戰士,同時也必須具有最深邃的智慧;那位戰士必須有純潔的奉獻精神,敢於拋下一切過往,踏上尋求終極形態的道路……就和胡克自己一樣。

然而,胡克失敗了。他暗中培養、指引的那些戰士,最後只有一位從核戰爭的廢土中走了出來。胡克想仿照當年見證者的所作所為,去擁抱、重塑、啟發這位戰士,但當時機到來,胡克只從喉嚨深處說出了四個字:“我是胡克”。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阿赫斯利德的戰士崩潰了,而胡克沒能習得這至關重要的第二條法則。

 我讓您失望了,我的見證者。

……我沒有盡到對您的責任。我手藝的最大缺陷就站在我面前。然而,我發覺自己卻為自傲所累。

他拿武器指著我……他不知道我的名字。他不知道我的目的。於是他提出要求。接著是懇求。然後成了乞求。他匍匐在地板上,他的甲殼抽搐得厲害……

我的見證者,我太軟弱了。我低聲說道:“我是胡克。”

脫離語境,這與他族人結局的任何其他方面一樣毫無意義。他內心神聖的東西消逝了,他抬頭凝視著,就像我凝視著您一樣。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您的教訓。

——門徒誓約護甲 共振狂怒披風

胡克一直把這個命令視作一個懲罰。見證者希望培養的下一位門徒、被視作“狡詐之神”的孩子,成了胡克必須密切監視的對象。不同於她自大的哥哥、狂妄的妹妹,即使體內的蠕蟲千方百計地施加痛苦,可薩瓦圖恩從未真正沉溺於殺戮。端坐於王座世界金字塔戰艦中的胡克心底萌生了一絲不安,他的手緊握著偃月,眼睛緊盯著燃燒的顛倒者和薩瓦圖恩的一舉一動。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中,胡克需要不斷積累狡詐和詭計,以對抗薩瓦圖恩、滿足見證者的要求。但是隨著薩瓦圖恩的逐漸成長,胡克再也無法用自欺欺人的傲慢,來為無視這位巫妖女王野心的行為找更多借口了。

卡拉蘭達在我的凝視下掠過……我活在了這樣的榮耀之中,因為他們消亡的清白純潔從我的身邊被盡數偷走。

因為少了我自身的謂述,一個邪教已然在暗影和神佑遺忘的末日歡慶之中萌芽了。

……在他們的世界歸屬我之前,他們的酶武器從這塊潮溼的岩石上抹除了所有生命。一起隨著我的榮耀降臨而引發的狡詐盜竊。

而且沒有女巫介入的任何證據,除了她臉上將剋制的喜悅暴露無遺的扭曲神情。

——門徒誓約護甲 共振狂怒法袍

因為旅行者找到了薩瓦圖恩,而胡克卻無能為力。旅行者以這樣一種戲劇性的方式,將千萬年的恩怨如數奉還給了這位門徒。

《天命2》命學探討:黑暗太陽的效忠者(第一門徒,胡克-第3張

最終測試

胡克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對見證者的忠誠反而矇蔽了他的視野,讓他看不見除了暗影、詭計以外的事物。以致於當重生的薩瓦圖恩用光能洗滌整個王座世界的時候,胡克甚至沒來得及作出有效的反抗——胡克的顛倒者在企圖制服薩瓦圖恩的時候,卻反過來被薩瓦圖恩壓制。嗤魅和傀儡只能在王座世界灼烈的光能之下勉強站住腳跟,胡克也失去了和見證者的聯繫,他被隔離在了王座世界。他現在急需知識,關於他的宿敵、終焉之形的最大障礙——光能的知識。

 胡克:這是什麼?……薩瓦圖恩的新奇玩意兒。那顆專橫太陽的一小塊。球體的一個維面。敵人的一小部分。

……機靈:我,我想……是的,我……我想我正在尋找一個搭檔。

……胡克:歡呼雀躍吧。我擁有絕對超值的價值!

機靈:黑暗的門徒。

胡克:敵人?

機靈:這不是為你準備的。

……胡克:從女巫的藏品中再偷摘一顆奇異的果實吧。作為一個種族,他們可不能全都否認我們的價值。

——凌人烈日機殼

薩瓦圖恩站在光能和暗影的中間,像一面屏風擋住了我們守護者的視線。火星離奇迴歸之後,守護者們很快被薩瓦圖恩引誘,進入了王座世界,並在探索、戰鬥、收集的過程中無意間幫助薩瓦圖恩恢復了她的記憶。在王座世界的聖地中央,隨著薩瓦圖恩的死亡,守護者跨過了薩瓦圖恩設置的障眼之物,看到了王座世界背後壓抑許久的暗影——從鎮壓者淪為囚徒的胡克,以及近在咫尺的見證者本人。

薩瓦圖恩死後,王座世界的光能泉源開始逐漸崩解,守護者一邊為了防止嗤魅軍隊接管王座世界,一邊又要阻止薩瓦圖恩重新聚集光能的儀式。在我們守護者應接不暇之際,胡克抓住了掙脫枷鎖的契機。他失敗過一次,絕不能再次讓見證者失望,他要向見證者證明自己的價值,經受住這場最終試煉。於是,胡克敞開了金字塔的大門。

“歡迎,光能的孩子們……”


《天命2》命學探討:黑暗太陽的效忠者(第一門徒,胡克-第4張


你沒有看到你們面前的集體義務,那是自時間起源以來,所有有情眾生所承擔的責任——將存在引向不可避免的後果:終焉之形。

為什麼你總是堅持用一種不同於你自己的世界觀來阻撓每一個人的陰謀?……

我曾經如你一般剛愎任性,被周圍所描繪的社會氣泡框住追求誤導的完美。但當我回首,只有一人知道答案。也只有一人擺脫了渺小個體眼中的宇宙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假象,那人就是我的見證者。

通過它,我找到了動力、啟迪,還有目標。我試圖擺脫我們這一族人身上那層長久到滲透進血液的野蠻,相反地,我轉向了用自我實現的腐敗感染他人的老練做法。

……完全消滅你們從來都不是我們的目標,而是給你灌輸正確的意識形態目的,那種為最終形態效力的目的。畢竟這才是腐蝕跳動心臟的目的,不是嗎?

——異域武器 集體義務



寫在最後

《碎裂炎陽》這本故事書採用了大量的倒敘、插敘手法,其中也夾雜了大量的對話內容。而且書中描寫的“回憶片段”大都是見證者用深視能力給胡克製作的“回放”,這其間究竟有多少內容被見證者篡改過,我們尚無從得知。除此之外,全書敘述的情節充滿了突出的反轉和矛盾。舉一個最明顯的例子,胡克本人生性極其暴戾狂傲,但在故事書的最後一篇《解放》中,我們可以看到,故事書敘述的胡克好像並未完全泯滅人性,他在此刻甚至還拒絕再次觀看自己親手毀滅魯布瑞的那段記憶,然而緊接著在故事的結尾,雙橫線分隔後的文本中,胡克卻反而明顯喪失了一切所謂“使他軟弱的東西”,成為了我們所熟知的模樣:毫無良知、冷血無情。胡克的轉變顯得尤為突兀,而故事書中諸如此類大大小小的情節反轉還有很多,這些細節很有可能暗示著,或許賦予胡克殺戮、嗜血的天性,以及推動他走上“拋棄所有‘無關之物’,全身心地追尋終焉之形”這條不歸路的人,正是見證者本人——這和胡克在阿赫斯利德族身上所做的試驗一致。只不過見證者作為導師,成功了;而胡克作為門徒,沒能領悟到精髓。

《天命2》命學探討:黑暗太陽的效忠者(第一門徒,胡克-第5張

胡克金字塔戰艦內部構造

雖然按照設定,胡克復活並非絕無可能,因為暗影和光能一樣具有超因果的治癒能力(從異域快雀“奪目光芒”的故事中我們可以得知,暗影的治療甚至可以給傷者帶來“興奮感”,並潛移默化地侵蝕傷者的心智)。但是,第一門徒的突然死亡還是給見證者帶來了極大的危機。在胡克尚未被我們守護者擊殺之時,薩瓦圖恩的蠕蟲就已經敢於偷偷背叛見證者,說出那個見證者永遠不想讓人類知曉的秘密。胡克死後,顛倒者熄滅,他的僕人——蟲神之母“西塔”(西塔的生命與顛倒者和胡克緊密相連,胡克死後,西塔的情況很可能不容樂觀),以及剩下三位仍存活的蟲神,厄爾、艾爾、尤爾,名義上失去了直接領導者。這些蟲神大概率並不會坐以待斃,它們會立刻開始尋找出路,也就是新的宿主,或是尋求與其他人達成新協議。在親眼看到胡克倒在它們面前後,蟲神們的信念是否會動搖?它們會選擇繼續效忠見證者,還是棄暗投明,轉而試圖與守護者接觸?

經過如此多的劇情鋪墊,薩瓦圖恩現在儼然成為了人類某種意義上的“朋友”,但是我們對她的真實面目依然不甚瞭解。主線結尾CG中,見證者篤定地對旅行者說:“你無棋可走了。”但目前看來,旅行者不僅清楚地知道這些年來暗影明裡暗裡做了哪些事,它還對整個局面擁有相當的控制力,包括邪魔族機靈的出現,以及薩瓦圖恩的再次復活。相比而言,見證者反倒好像身陷囹圄。無論是嗤魅還是傀儡,事實證明它們根本無力與守護者抗衡;長久以來針對守護者們的攻心計、胡克沒能學會的“說服力”,似乎並沒有發揮出其應有的效果;復活胡克,或是派出更多的門徒,還會遭到薩瓦圖恩和守護者的聯合絞殺。當見證者面對一個難以憑武力攻克,甚至難以從心靈層面瓦解的對手,他還會祭出怎樣的殺招呢?

在這之前,光暗的棋盤一直被見證者牢牢把握住了先手權,守護者始終處於被動接招的局面;現在,這盤棋的棋手遠不止原先的兩人,而這場白熱化的棋局的走向越發撲朔迷離:身處光暗交界的我們不僅扭轉了先後手,還能決定自己下一手能移動哪一邊的棋子。

見證者有句話說的沒錯:“你蒼白的心就是關鍵所在。”


感謝你的閱讀!                                   ——shoTsmiSsed

《天命2》命學探討:黑暗太陽的效忠者(第一門徒,胡克-第6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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