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學雜談》第一期:初始即點題,何為終焉之形?面紗又是什麼?


3樓貓 發佈時間:2023-04-01 19:29:22 作者:槍匠大反派 Language

《命學雜談》第一期:初始即點題,何為終焉之形?面紗又是什麼?-第0張

不要認為黑暗即為沉浸在痛苦和悲傷之中,沒有悲傷,因為悲傷是一種被死亡所吞噬的東西,而死亡與臨終正是黑暗之中孕育出的生命。

——雅各布·波墨(Jakob Boehme,或做Böhme)(1575-1624年),德國神秘主義者和神智學家。

前言

大家好,歡迎來到《命學雜談》第一期,我們的雜談篇呢,主要是配合《紙上談命》系列,來幫大家更好的認識和把故事劇情融入到現在的遊戲裡去,體驗和讀懂它們的內容。所以,如果你還沒有看的話,我推薦你在開始我們本期的雜談之前,先看一下我上一篇的故事講述“《紙上談命,第一期:一個光與暗的恆久傳說》”,視頻和文章都有,之後再回來,看這一期的雜談。

從這一期組合開始,之後每一次都會像這樣一期故事一期雜談配合發佈,供大家有一個完整的更好的故事體驗——遊戲劇情體驗。

因為我們是從最初開始的,所以就算你沒有玩過系列劇情,也不影響你食用,也不用擔心被劇透,因為本身你就是看了劇情才來的對吧。

(前排提醒,本期內容雖然是雜談,但是也算是屬於萬字解讀了吧,所以,如果你覺得太長了,可以先收藏什的麼,分批慢慢看,也可以去聽視頻之類的。)

那我們就話不多說,正式開始我們這一期的雜談吧。


先從“生命遊戲”到“花園遊戲”

來看看“光”與“暗”本質上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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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要完整的去了解這個故事,去觸碰劇情中的人物,就不可避免的要知道一些大背景的設定之類的。那麼其中貫穿整個故事的兩個最關鍵的力量:光與暗,以及它們各自所代表的力量和概念,理念,就是我們首先要了解的核心內容了。

步入新版本新賽季,大家問到和討論最多的,大致是兩個話題,其一是“面紗”,其二就是“到底什麼是終焉之形”。

那麼,如果我告訴你,其實在一切故事最開始的時候,所謂的“終焉之形”,其實就已有定論,你現在就可以很清楚一切的因果,你會不會覺得驚訝呢?

那麼,如果我對你說,面紗的本質,其實和“我們”,也就是守護者,本質是一樣的,你又會不會覺得難以置信?

而要想了解這些東西,我們就可以結合現今知曉的一切信息,從這樣一本書開始,它的名字叫:《揭露》。


“概念”和“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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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角守護者前往月球巡邏的時候,一個神秘的源頭向他發送了一份信件,信的內容深奧難懂,充滿著哲學思想。

這正是黑暗的代言人——“見證者”向主角發送的一份“辯證書”。

書中,以一個名為“花園”的地方為起點,講述了一段“園丁”與“揚場工”的遊戲及博弈故事。

這本書的前五章,都是在講述發生在花園中的故事,是見證者為了讓守護者能更清楚的瞭解“光”與“暗”各自所代表的理念,所呈現的描述載體。可以理解為一則“預言”,“預言”本身的目的是描述,表達,甚至暗示我們真實的發展和劇情內容。故事的本身不帶有任何的偏向性。所以我們可以就這個故事而言,結合現在已經發生的故事,和已知的,可前後證明的信息,去詳細的瞭解“光”與“暗”他們各自所代表的深層意義。

而之後的六章,是“見證者”對“暗”所代表的理念的辯證環節,簡單點說,就是其以前面的故事為例,試圖通過“看上去確實符合邏輯”的思維方式,向我們證明“暗”所代表的理念的正確性,或者讓我們相信和信仰,“暗”所代表的理念。見證者的辯證並不能單純的說明和代表所謂的好壞和對錯。所以對這六章,我們採取多角度的處理方式,來更好的理解它向我們傳達出的,我們可以吸收的理念。

最後,我們就可以通過了解什麼是所謂的光,什麼是所謂的暗,由此來非常清楚的瞭解,它們所代表的力量——“旅行者”和“見證者”,他們到底想做些什麼,又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我們的故事為什麼會發生,以及,對之後的劇情,有合理的推論和猜想,而不用盲目的猜測。

說到這裡,是不是覺得有些懵了?或者有點聽不太懂?

沒關係,跟著我一步一步來,我們就先從見證所講述的這個故事聊起。

當然,在聊之前,這裡我還是要提前重點說明一下,所謂的“花園”故事,上面也說了,它是一個理念的載體,接下來,我們討論的時候,請大家務必記著這一點,將“故事”理解為一種抽象的表達概念,它是一種“預言”,我們可以簡單理解為故事的內容,每個對象,都是對應或意味著某某,而不是真的在一個花園裡兩個人吵架這種人和人童話故事。也請先放下,光=好,暗=壞這種理念。

好,那我們正式開始,

在故事的開始,就很直接的告訴了我們“光”和“暗”他們各自所對應的,我會在這裡,稱之為——“概念”和“權能”。

這非常重要,貫穿了至今的劇情,也是最後,我們看穿“面紗”的關鍵,請務必先將其放在首位。

園丁,對應“光”,“光”的職責是播種,他的概念就是“實體”,而這個“種下種子”的行為動作,即對應了“光”的“權能”,“光”的權能是“創造”,請注意,這個“創造”是廣義概念上的“創造”,不單單指創造生命,創造思想,創造知識,創造土壤,這都是創造的內容之一。

揚場工,則對應“暗”,“暗”的職責是照料,收割和篩選,他的概念即是“意識形態”而他的權能則是“奪走和賦予”,你也可以看做“篩選”,種子的好壞,是由“暗”來決定的,它賦予光所創造的東西,是成熟的,還是長壞的,並藉此,來奪走長壞的種子的,繼續發育生長下去的權利。

我知道看到這裡,有人會有疑問:“槍匠,不是說黑暗只會掠奪,給與是光才會做的事麼?”,先不急,我們接著往下,看完,你就會明白了,此“賦予”非彼“給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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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故事中用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描述:“白天比仍和時候都長,而夜晚則如方糖上滴下的水珠般短暫。”,正式說明了“暗”的意識形態,白天我們總會覺得很長,但進入夢鄉的夜晚,似乎就是一瞬的,因為,白天是“光”的工作時間,夜晚才是“暗”的。

這裡就出現了一個問題,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光”和“暗”,因為其概念和權能的不同,他們的工作似乎看上去是不對等的,“光”只負責“種”,種完就沒它的事了,或者說它就不管了,而“暗”則有這更多的工作,但也因此,他對種子的接觸和生殺予奪的權力,在我們看起來好像要比光的稍微大那麼一點,是不是?。請記住這一點,後面我們會用到。


有趣的“生命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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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花園”裡日子是無聊的,因為單純的“概念”和“權能”沒有表達的目標,“種子”就是“種子”,也沒有其獨特的地方和價值。你可以理解為我們中國神話裡的“天地未開,一片混沌”。

於是,“光”和“暗”就玩了一個小遊戲:“生命遊戲”。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遊戲是真的存在於我們現實的生活中的,如果各位中有一直在看我命學文的小夥伴,應該會記得我曾不止一次的說過類似的句話:“Bungie很愛用現實做基礎去形容和描述遊戲裡的東西。”所以,我們就來看一看,這個大名鼎鼎的,又有趣的“生命遊戲”吧。(大家有興趣也可以網上自己搜一搜這個遊戲,我查的時候好像還有模擬器可以玩到,還能組成各種各樣的圖案什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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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全名叫做“康威生命遊戲”(Game of Life),由劍橋大學的數學家約翰·何頓·康威(John Horton Conway)設計的這麼一個,基於計算機程序的趣味遊戲。這位數學家生前很擅長用數學模型來設計遊戲,因此呢也被稱為最擅長科普的數學家。

後來呢,由美國的另一位趣味數學大師馬丁·加德納(Martin Gardner),通過一本叫做《科學美國人》的雜誌,將這位數學大師的生命遊戲介紹給學術界之外的瀆者們,一下子就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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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這裡就會有人說了:“我一點沒看懂,咋辦?”,沒關係,我們其實也不用深入的去了解這個遊戲,我們只需要知道,“Bungie”在這裡,或者“見證者”的這個故事中,使用它目的,是為了表達一個概念——“生命”的發展擁有無限的可能性。

如同活著的細胞會組成不同的圖案,生命的發展也會有多種多樣的結局,而這些結局,又無法由生命本身去決定,而在於,他的八個鄰居的存亡,而這八個其他生命的存亡,又有無限的可能,又由它的其他鄰居們決定。正如故事中,人類的故事從來不只人類一個角色,宇宙中的鄰居,卡巴爾,埃裡克斯尼人,邪魔族,他們的存亡同樣對人類的存亡產生這不可或缺的影響。

如此,生命的遊戲順利的發展,就會有無限的不同結果。

正常情況下。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生命的發展擁有無限的可能性,而他的存亡又由其他生命的存亡影響決定,這才使得生命遊戲變得有趣。如果有一個因素,影響了這些,使得生命不再擁有可能性,其他的鄰居也無法影響他們的存亡的時候,那遊戲就會出現問題了。

我們現在的宇宙,也就是這樣的。我們現實的生活中還沒存在和出現過這樣的超因果變量。

但既然是故事,那一定就會製造本不可能發生的意外。

那麼可以預料到,這樣的超因果變量,在名為“花園”的故事裡,或者說在《命運》的故事裡,它出現了。

這個超出因果的變量以生命體的形式呈現了出來,它就是——“VEX”。

VEX的出現直接就終結了生命遊戲原本的概念意義,我們在《紙上談命》也講了,VEX的出生,使他們擁有先天的超因果能力,且他們會強制改變因果和它們帶來的結局。也正因為VEX如此的,甚至在所有種子中,過度的強大了,就直接導致了其變成了生命最終的結果。

生命的發展不再有無限的可能性,而是隻有一種結局——VEX主導的結局。因為能夠影響它的也不再是其他生命,它的存亡有且只能是VEX來控制。

那到這裡,遊戲的基本性質就都變了。

此時的 “光”和“暗”,開始就遊戲的發展,產生了不同的想法,甚至產生了矛盾。宇宙,由此誕生了,用我們中國神話的話來說,也就是“天地初開”。

而此時,“光”與“暗”各自所代表的理念,就非常清晰的擺在了我們面前。他們想幹什麼,或者說整個《命運 》的故事到底講了個什麼?

就昭然若揭。


“變”與“不變”嘗試

“多線”與“單程”的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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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遊戲,本來是由園丁和揚場工主導的遊戲,現在,VEX的出現,打亂了原本的遊戲過程。

這裡有個需要說一下的地方,雖然這裡,大家看到的漢化版本,這裡寫著,園丁變成了VEX,但實際上,原文是“And in time the gardener became vexed.”。我個人覺得,結合上下文,這裡更應該翻譯成:“最後,園丁開始煩惱起來。”,可能要更合適一點吧,也可能是人家玩了一個雙關,但是放到中文就,不太好凸顯吧。當然,就單純是我個人的一個小小想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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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自VEX主導遊戲開始,遊戲不管是過程,還是結局就都是單一的了。“光”自然是對此極為不滿的,他希望,也認為,生命能夠擁有無限的可能性。但“暗”卻意外的能接受這個結果,他不但不生氣,反而還覺得這挺好的,他認為,這就是生命最終應該擁有的發展形態。

講到這裡,我們停下來個小小的複習,方便大家消化內容。

本來是兩個人在玩一個,看生命如何發展的遊戲,但因為在遊戲過程中誕生了VEX這個例外,導致了遊戲的畸變,改變了遊戲的結局,遊戲從無限多結局變為了鎖死只有一個結局。至此,“光”與“暗”開始因為遊戲,就“生命”本身的發展形態產生了分歧,“光”認為,生命的發展因該擁有無限的可能性,但“暗”認為,生命的發展,應該是單線,單一的,沒有可能性的。

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分歧呢?

這裡其實還看不出來太多,但結尾我們就能看懂了,這裡大家還記得剛剛讓你們記住的那個點麼?不記得我們可以回頭再看一遍:“光”只負責播種,而“暗”則是負責培育,收割,篩選等等之後的一系列任務。我們還是暫且按下不表。

但這裡我可以先小問大家一個問題,就權當是幫助大家解放一下思路,靈活一下思維:不看後面的內容,你先想一下,明明我們說,“暗”的任務似乎看上去比“光”多那麼一點點,那理論上,他的權能也該比光多一點,那為什麼反而他認為和接受生命“單一”的發展形態呢?那權能不是變少了麼?難道“暗”覺得累,想罷工嗎?當然不是,請記住,這裡我們對“光”“暗”的理解,還是因該以概念為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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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分歧產生了,於是,“光”就有了改變遊戲的想法。

我們前面也說了,VEX主導了遊戲,是因為此前的遊戲裡,只有單純的“花朵”,所有的生命都是單一的花朵,且遊戲的規則是固定的,即只能通過種下的花朵的多少和位置來決定遊戲的結局走向。花朵,是因果之內的東西。但VEX是超出因果的東西,所以對於單一的花朵來說,VEX就過於強大了,強大到無法與之悖逆。

那怎麼改變這樣的現狀呢?

“光”直接就想到了——改變遊戲的規則

遊戲的規則雖然沒有規定種下的花朵位置和數量,但它卻一開始就定死了一個鐵律:“你只能種單一的花朵。”,所以在現有的規則裡,你不管怎麼種,你的花朵是無法與VEX抗衡的。想要改變結局,那就必須得有能與超出因果的力量抗衡的花朵。

“光”決定賦予那些有可能性的花朵一些“力量”,讓它們能夠對抗遊戲中的突發情況(這裡就不單指VEX了),這樣,不管遊戲出現什麼問題,都會有對應的花朵出來能應對這個問題,那麼遊戲就會繼續正常發展,生命仍然擁有無限的可能性。

但問題由此產生了,問大家一句,你覺得,超出因果的花朵,它算還是“光”與“暗”種下的那個花朵嗎?

所以“暗”立刻就否決了“光”的想法,他給出的說法是,這些“力量”太沉重了,這些“花朵”,或者說“生命”,是無法承受這些力量的。

“暗”認為,不管你怎麼搞,總會出現現有的遊戲規則無法限制的東西出現,所以你來回改規則,沒有意義。反而,他認為“光”的做法會給這些生命帶來無盡的悲傷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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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我們看一下原文,在說到遊戲規則的時候,也就是第一把刀這一章,有這麼一句話:“And thus we two became parts of the game, and the laws of the game became nomic。”在destinypedia這個網站的註釋裡,有外國命學家認為,這裡的nomic,不單單是一個名詞,而是代指了美國哲學家彼得·薩博(Peter Suber)的一個名為nomic的中途可能會更改規則的遊戲,這個遊戲所表達的中心思想就是:“在任何規則可以改變的系統中,都可能出現相互矛盾的法律,使現有規則無法解決這些問題。”

老實說我不知道這些,沒學過沒聽說也沒研究過這方面,是真不懂這些,我就是看到這個註釋,覺得剛好也契合我這個說法,所以我就也拉過來給大家看一下別人的想法了。至於真假,如果官方沒開口說,就辯證的看就好了。一切以官方內容為準嘛。

那我們繼續說回正題,這裡,“光”和“暗”出現了第一次分歧,其實已經出現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嚴重的問題,這個問題,也直接預示了我們現在劇情的最終走向。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問題的關鍵點所在。給大家十秒鐘的思考時間,仔細看看,上面的劇情裡,“光”和“暗”的想法,哪裡出問題了?或者說,實際是“誰”先出問題了?

10,9,8,7,6,5,4,3,2,1,——

好,我們揭曉答案。故事裡說,“光”的想法是去找到“有可能性”的生命,並賦予他們“力量”,改變遊戲規則,使其能夠應對突發情況。

注意,是“光”去找到“他認為有可能性的花朵”。

我們前面說“奪取和賦予”,也就是所謂的“篩選”,這是誰的工作,是誰的“權能”?

這是揚場工的工作呀,最關鍵的一步“篩選”,這是“暗”的權能吧。所以,決定哪些生命有能被賦予力量的“可能性”,這是理應由“暗”來決定的事。

但現在,明顯,“光”,越權了,甚至直接取代了“暗”,一個人獨霸了生命遊戲的控制權。

因為這個信它是“暗”的信徒,其實後面我們會用應該更準確的說法——“暗”的代言人,見證者寫的,他的目的是宣揚,所以我們嚴謹一點的話,這裡還是這麼來說:

是“暗”認為“光”越權了,甚至獨霸了“生命遊戲”的控制權。

這是第二個,非常重要的點,仔細看現在的劇情,你會發現,“見證者”就在做同樣的事。為什麼呢?你可以先消化一下內容,不著急去想,我們接著往下解讀。

那“暗”當然是不答應這件事了,他認為,“光”的所作所為會給生命帶來無盡的痛苦,為什麼他這麼認為,因為以前從培育到篩選都是他做的,當“光”開始處理生命,變得和最初的原始形態不同了,“暗”當然是理所應當的認為會出問題的。

所以,“暗”無法認同“光”的做法。於是乎,“光”又做出了一個決定,一個非常逆天的決定——“躬身入局”。

既然要賦予生命一些能夠應對因果的“力量”,那就由光親自加入遊戲去做這件事情,成為遊戲的一員,而為了阻止“光”,或者我們說的更準確一點,是向“光”證明他的錯誤,並阻止他,“暗”自然也親自加入了遊戲,成為其中的一員。

那是怎麼參與的呢?以什麼樣的形象,或者說形態?意識?

這前五章所描繪的這樣一則預言,或者說故事,它對應了什麼樣的概念,還有什麼樣的對象?

我們再說的嚴謹一點,“光”和“暗”都參與了遊戲,那麼,他們參與的那個象徵是誰?那個用來實現目的對象,又是誰呢?


回到現在,“大白”和“大黑”到底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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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回想一下發生在我們周圍的,或者目前這個宇宙中的一切,再認真看看這個“花園”故事,你就會發現一些有意思的地方。

什麼有意思的地方呢?我們經歷的一切,其實只是遊戲的一部分而已,我們現在所處的,整個宇宙中所經歷的一切,和這則故事,基本就是一模樣的。什麼一模樣呢?當然是遊戲,但不是最開始的生命遊戲。

我們的宇宙所經歷的,恰恰就是:光與暗參與後的,新的生命遊戲。

讓我們來一起看看,旅行者到底一直在幹嘛?見證者又到底一直在幹嘛?

我們先除開守護者這個特殊產物。

旅行者一直在幹嘛?它在到處“創造”——比如在火星上下雨,改變其他行星的地形,氣候,等等。然後呢?他在到處賦予它認為的有可能性的生命(我的理解就是智慧生命),給與其遠遠超越他們發展的,知識和科技技術。

旅行者,在“創造”的同時,賦予它認為的,有可能性的“花朵”以一些“力量”。

見證者在幹嘛?這個就要稍微深挖一下了。

在《憂愁之書》種,見證者是這麼對歐瑞克斯說的:

“我們的宇宙朝著冷熵的方向徘徊。生命是燃燒能量併產生衰變的引擎。生活建立了自私、愚蠢的規則——道德是其中之一,生命的神聖性是另一回事。

這些規則是那個偉大目標的障礙。建立一個完美的,不朽的,創造一個永恆的文明的目標的障礙。

如果一個文明不能自衛,就必須消滅它。如果一個國王不能掌握他的權力,他必須被背叛。一個事物的價值只能由一個美麗的仲裁者決定——這個事物存在的能力,繼續存在的能力,重塑存在以適應它的生存的能力。”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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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述的這句話。在這個賽季,見證者見到旅行者時還說了這麼一句話:“這宇宙讓我們全部成為了受害者,和加害者,而你比其他人更難逃脫這兩種宿命,現在,解脫吧。”,結合者跨越時間和維度的兩句話,我們就可以先明白動機。

為什麼消滅生命,因為他們都很“痛苦”,為什麼“痛苦”,因為他們都活著,且擁有“力量”,所以,他們會生老病死,他們會發動戰爭,他們會經歷“見證者所認為的痛苦”。注意,是“見證者所判斷的所謂的痛苦”,那麼無論怎麼樣,他們擁有自己的意識,就意味著無限的可能性,可能性不全是也不總是好的。也會有壞的,所以,他們會因為壞的而“痛苦”,而“悲哀”。

那麼如何終結這種痛苦呢?見證者讓邪魔族做了什麼?很簡單,就是屠戮宇宙中的所有生命。

很簡單,你死了就沒痛苦了唄。

但,真的有那麼簡單麼?其實,這是兩回事。

請注意, 終結生命是無法讓生命只以“單一”的過程結束的。所以見證者也說了,當下宇宙中的生命“規則”是他所要達到的,偉大目標的“障礙”,有問題的。

那麼問題的根本,顯然,不是目前這些生命,我們故事的一開始,還記得嗎?從一開始,“暗”就認為,這場新的生命遊戲,本身就是錯誤的。

所以問題的根本,不在於這些正在承受“痛苦”的生命。而在於目前的這個“宇宙”。

所以,見證者這兩句話的意思,我們可以理解為他在告訴我們“暗”的理念,即大家一直想知道的,“終焉之形”的實際意義。

但是,它讓手下做的這些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屠戮,是為了證明“光”是錯的,證明目前這個宇宙的“規則”是有問題的。

其次,就是讓邪魔族順手去抓大白。

所以看到這裡,我們也就能順帶的解釋一下,為什麼說“給與”是“光”才會做的事了。這裡的“給與”,說的是“給與”力量,而不是“賦予”種子繼續存活的權利。


所以,何為“終焉之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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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過有人分析邪魔族是終焉之形的,有人猜VEX是終焉之形的。大家分析的所謂“終焉之形”,定義在了這個“形”字,所以自然地認為,是某個對象,或者是,見證者想造個什麼東西出來。

但實際上,在我們瞭解了,所謂“光”與“暗”的概念和目的之後,我們再來好好思考一下,你就會發現,所謂的“終焉之形”,它其實並不是某個實際的什麼東西,對象,而是——

一種概念。

(以下僅為我的個人推測和想法,一切以官方實際劇情為準)。

在我看來,所謂的“終焉之形”,也是下個版本的標題,我個人覺得,它其實,並不是指什麼實體,而是一種,需要達到的目標形態——生命發展的目標形態。

即,一個沒有可能性的,永恆的,單一的,限定規則的,生命發展狀態,由“暗”來獨一主導,由“暗”獨自決定一切的,的一個,沒有多樣化的,沒有所謂“痛苦”宇宙。

一個,一定意義上,只存在意識形態的宇宙。

生命的存在,因現有的宇宙的規則,在黑暗看來,它必然是痛苦的,因為現在的宇宙就是那個故事中所描繪的“光”“暗”參與後的生命遊戲本身。

它是有形的,有形,就必定會有因果。無形,則沒有因果。

就好比那個最初的故事裡,VEX主導的宇宙,當一切的因果可以被一個力量單一主導的時候,所有的一切,就會只有同一個結局。

這場遊戲中,“光”一直在賦予他所選定的生命以改變結局的“力量”,這本身 就加劇和增添了生命發展中更多的“痛苦”,所以,我們在光隕之秋主線結局,才會看到見證者說了這麼一句話:我們都一樣,“即是受害者,又是加害者。”。

在見證者看來,這個宇宙本來就是“形”的結合體,旅行者還在賦予這個宇宙更多的“形”產生,這就加劇其他生命的苦難,所以,他是加害者。

而他本身也被困在這痛苦的規則下的宇宙之中,被自己無謂的規則所迫害,所以,他也是受害者。

見證者本身在清掃“形”,但他不能阻止旅行者,它的清掃反而換來了更多的“形”,所以,他是加害者,

他無法結束“痛苦”的根本,因為他目前也是“形”的一員,宇宙中的一個棋子,所以,他也是被害者。

所以,見證者想改變這一切。

那麼,如何徹底的改變?只有改變整個宇宙。

如何改變整個宇宙呢?很簡單,我們說,遊戲的開始本身就是個錯誤,那麼,我們只要回到遊戲開始的時候,重新佈置初始的“花朵”,且不要讓“光”和“暗”參與,一切自然就回歸了初始形態。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再去處“園丁”的權能,改為一切都由“揚場工”說了算,那麼,就不會再有問題了。

我們前面說,“光”要強制改變遊戲,所以,他越權企圖一人獨霸“花園”裡的一切工作。

那麼,如果想要做同樣類似的事,“暗”也必然,要奪走“光”的那份權能,自己獨霸“花園”。

所以,園丁不能再存在,一切,只能由揚場工說了算,所以,播種,即創造,必須交給“暗”來執行。

所以下個版本,叫“終焉之形”。

這裡標題上的“終焉之形”,我想指的應該不是某個敵人,而是我們即將面對的——最終結局。為了打破這個結局,我們需要做一些事情。

見證者去哪裡了?不管是哪裡,我個人推測,是一個,能讓他改變,甚至消逝現有宇宙的地方,以花園來比喻,他就是回到了花園,重新佈置初始的花朵,讓一切迴歸初始之形,並且,還能奪走“光”的權能。

自此,“光”就不再存在,一切,只由“暗”來主導,開始輪迴初始,創造全新的宇宙。

但其實,這個命題本身就是個多結局的命題,大家有沒有發現,不管最後是我們贏,還是見證者贏,結局都是一樣的。

無論何種結局,這都是目前這個宇宙的——終焉之形。

因為這趟旅行不管成功與否,如果他去了這樣的地方,我們一定也去這樣的地方,那不管誰輸誰贏,一切都會全部改變。

所以如果是這樣,我想,我也能理解,官方所說的,年七結束後,“光”與“暗”的故事就全部結束了,是個什麼意思了。


附一個有關突襲本的有趣小猜測:

《命學雜談》第一期:初始即點題,何為終焉之形?面紗又是什麼?-第14張

槍匠我在這裡盲猜一波,年七突襲,直接在一個“花園”裡打,解密的謎題直接就有:比如,排布“生命的花朵”。再比如,乾脆就像我們上面的,“康威生命遊戲”,做圖案生成。

事實上,現實中,就有這個遊戲的一些衍生玩法,例如,通過初始細胞的放置排布,來決定活下來的細胞的數量和位置,從而拼出某個“圖案”的玩法。

所以,有沒有可能,最後的突襲本中,或者是其中一關,就是讓我們通過一些機制,種下花朵,最後生成某些“特定的圖案”,以此來通關呢?

猜錯了就當一樂,但如果我猜對了。請大家看不管是看視頻的還是看文章的,都可以來彈幕和留言區,發送“槍匠賽高”或者“玉響流賽高”(笑)。


“見證者”話裡的破綻

《命學雜談》第一期:初始即點題,何為終焉之形?面紗又是什麼?-第15張

現在讓我們來重新認識一下,我們的兩個老朋友:

“旅行者”

“見證者”

那麼,“旅行者”到底是誰?他在幹嘛?“見證者”到底是誰?他在幹嘛?

不管你是剛入坑的萌新,還是老玩家,你是否已經很清楚了呢?

旅行者是不是飛船其實對於整體故事不是特別的重要了,見證者曾經是人類又如何,我們只需要知道他們在概念意義上的身份就可以了。

在之後的對話裡,見證者說了許多有意思的內容,還拿大家有興趣可以去看看遊戲內原文,但也不要被他給帶偏了。

其實不管他說的多麼的像樣,你可能聽著好像是那麼回事,但他的話是存在一個非常大的破綻的。

請注意,他在和我們說話的時候,所站的位置,和我們根本就是不平等的。於此,他說的一切,就都是沒有意義的。或者說,對他而言有意義,對我們而言就是搞笑。

因為還是那句話,這裡見證者直接就自己去定義了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也就是說,他執行了“暗”的權能,自己直接去做了“篩選”,定義了誰是“痛苦的”,誰需要“救贖”。

我們收回伏筆,還記得一開始,讓大家記住的那一段麼?

“暗”的工作和權能是要比“光”多那麼一點點的,他負責的,是賦予,剝奪,以及篩選。所以,他天然的認為,擁有和接觸過更多的自己,就是有資格去做這樣的“篩選”的。

在我們的故事裡,見證者一直在給各種生命定義,以黑暗的名義,去判定什麼值得存留,什麼是痛苦的必須毀滅。所以,見證者的話,問題就在於,他一開始,就是站在一副造物主的姿態下,與我們對話的。

他在信中,所說的,光只是利用我們,而他是尊重我們的。這句話站在他的角度是實話,但在我們人類的角度,他就只有一半是對的。

如果站在我們的角度,在瞭解了一切的真相之後,“光”確實在利用我們不假,但見證者他自認為的對我們的那一份尊重和憐憫,實際是出於一種極其的傲慢。

是站在造物主姿態下,俯瞰生命,隨意決斷生命歸屬的傲慢。

他不是在尊重我們,而是在憐憫。而他這一份看上去的公平和憐憫,實際是他發自內心的一種“審判”。

這就好像,明明你好好地,沒什麼事。但忽然就有一個人站在你面前,自顧自的說你很可憐,一直在憐憫你,你會覺得他是個大善人麼?當然不會,你肯定會覺得他有病吧,不是麼?

那麼又回到了我們一開始的那句話。

我們是人類。

所以,我們自有我們的因果。你見證者,不管你是什麼,現在知道你原來還是個普通人。那你又憑什麼,自說自話的,來給人類下定義,決定人類的存亡,去審判人類呢。對於宇宙中的其他種族,是同樣的道理。

所以,見證者的一切思想,站在“暗”的角度,看似合理,實際就是沒理由的傲慢和霸道。


面紗與守護者

其本質其實是一樣的

《命學雜談》第一期:初始即點題,何為終焉之形?面紗又是什麼?-第16張

我知道,當你看到我這麼說時,可能第一時間會覺得“這人是不是在瞎說呢”。

的確,截止到目前為止,很多人都在分析面紗,而給到的信息,看起來,似乎,好像又很少的樣子。

大家自然就會覺得,面紗沒那麼簡單,多多少少有些不可預測的,深藏的神秘感。

但先不著急,慢慢往下,聽我講完,你就會發現,有關面紗,棒雞其實已經說的差不多了。

(當然,還是說一句,一下都是我的個人推斷,一切以官方的劇情內容為主)。

首先,我們先來看守護者。

在上面的討論中,你可能還記得,我說了:“除開守護者這個特殊產物。”。

為什麼要除開守護者呢?守護者與其他生命,或者放在整個生命遊戲裡,整個宇宙裡,有什麼獨特的地方嗎?

當然有,請仔細想想,你就會發現,守護者所獲得的,並不是“光”所想要賦予他選定的那些生命的,那些“力量”。

在每一個我們已知的旅行者到達的地方,他賦予那些“花朵”的“力量”,只有知識和科技等等。說白了,他一直是直接給與“花朵”他認為的,他們能承受的,能幫助他們自己去“發展”和“應對變量”的能力。

例如在邪魔族的入侵裡,因為有了旅行者知識和科技的加持,達卡瓦人的熾天使直接就打得大老爹縮在家裡不敢出來。但後來的黑暗也賦予了大老爹歐瑞克斯“力量”,且這份力量,是超出達卡瓦人,他們從旅行者這裡所獲得“力量”所能承受的範圍的。所以艾秋敏星系光速潰敗,然後旅行者直接就逃了。請注意,此時它沒有做其他的選擇。

再後來,我們所知道的,埃裡克斯尼人遇到的問題,里斯的“大颶風”,其實是一樣的道理。

“光”賦予的“力量”,雖然在他看來,有這改變“變量”的可能性,但仍然還是有範圍的,是有上限的,是無法,也不可能超出因果範圍的,碰上歐瑞克斯的奪魂這種超因果的力量,它就是打不過的。“知識”,“科技”,這些都是因果之內的“力量”。

但守護者不一樣,為什麼這麼說。

你會發現,或者其實你一直就在經歷,我們很清楚,守護者,從古至今,一直就都是在“贏”的,是常勝方。那這又是為什麼呢?

你再看,其實,反而,守護者是不具備,光所賜予的,他認為的那一份“力量”的。

因為獲得“力量”的是黃金時代的人類,自大奔潰以後,這些“力量”就全部回淹沒了,我們現在取得的,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歷史考究而已。

這就很奇怪了,我們比起其他受到“賜福”的種族,反而是啥也沒有,反而是一直在贏?

這時為什麼呢?

有的人看到這裡就會說了,我們不是有機靈嘛。

對了,我們有機靈。

那麼,我們來看看,機靈,是什麼樣的概念,或者說,它是和前面那些內容,相同等的,“力量”嗎?

《命學雜談》第一期:初始即點題,何為終焉之形?面紗又是什麼?-第17張

守護者是通過逝去的人被選定而復活的,往往,我們就因為“選定”這個詞,而認為是“光”選擇逝去的人類賦予其“力量”,但這顯然是有些說不通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就又繞回到上面所說過的內容了,黃金時代的人類,已經被賦予過“力量”了,幹嘛還再給一遍?而且給的還完全不一樣。

對的,是完全不一樣的。

請仔細回憶,守護者,真的是逝去的人被“復活”的產物嗎?

回到我們《紙上談命》那句話,首先,我們是人類,對吧。

所以,當一個死去的人出現在你面前,生龍活虎,你會認為他“復活”了。但實際,被“復活”的人會失去前世的記憶。

那果是復活,機能再造,那他應該不會失去記憶才對吧。

就算拋開這個不談,我們暫且認為復活失去記憶是後遺症之類的。那麼還有,每次守護者陣亡,你不是從地上站起來的,你有仔細觀察,和想過這個問題沒有,你是機靈掃描以後,你慢慢“浮現”出來的。

所以結合見面的大量概念,這裡我們就可以直接得出結論:

——守護者擁有的,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力量”,而是“權能”。

這很重要,注意,這裡再說一遍,守護者獲得的,很可能根本就不是“力量”,而是“權能”,是“光”的權能,是“園丁”的權能,這是一股超越因果的“力量”,這是——

“創造”的力量。

是獨特的,唯一的一次,“光”沒有賦予他所選擇的生命“力量”,而是驚人的,直接賦予了這些花朵,自己身為園丁的,“創造”的權能。

所以,機靈不是復活了你,而是重新再造了一個你。

之所以從死人變成守護者會失去記憶,是因為,你原本就不是原來那個人,是重新原模原樣再造的,你就是你自己,是一個全新的人類。

之所以成為守護者之後不會失憶,哪怕是EXO也不會,是因為,你是光能重造的新產物,你的體內流動的那些因果上的東西,就和普通的,普遍意義上我們所認為的人類,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機靈掃能夠描你,復活,可以無限往復,你甚至會記得死亡時的疼痛感,以為從那一刻開始,你就是全新的——“光能的造物”。、

所以,我們就瞭解了守護者的特別之處,更加了解了,機靈的特別之處。

機靈擁有的力量,相當於一部分“光”的權能,或者嚴格來說,是“光”的,一小部分“權能”,或是說,是“微弱”等級的,“創造之力”。

此時,我們再來看面紗,一切就無比的清晰了。

在這個版本的劇情裡,出現了三個關鍵對象,他們分別是:“徑向桅杆,面紗,機靈。”

最開始,當機靈見到徑向桅杆的時候,說,他感覺到了,徑向桅杆有光的力量。再之後,當機靈見到面紗的時候,就直接說,他感覺到,面紗和旅行者是“一樣的”的。

再之後,見證者直接控制了機靈,通過面紗發射了一道光束,在旅行者的面前打開了一個類似傳送門的東西。

這裡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細節,我們來回顧一下這段畫面。

《命學雜談》第一期:初始即點題,何為終焉之形?面紗又是什麼?-第18張

《命學雜談》第一期:初始即點題,何為終焉之形?面紗又是什麼?-第19張

發現了沒有,見證者不是在旅行者身上劃開了一個口子,他是在旅行者的面前“創造”了一個傳送門。

請問,“創造”是誰的權能?

是“光”的,是“園丁”的權能。理論上,“暗”是沒有這個能力的,不然早八輩子,見證者就贏了,哪兒還有我們現在的劇情,不是麼?

還有,我們現在知道,奈扎雷克在大奔潰時期,就已經奪得了面紗,結果他的任務是看管,然後被薩瓦圖恩騙走了面紗。那當時為什麼不直接炸了或者用掉呢?很簡單,因為當時大白也就是我們的旅行者還沒到手。於是乎,我們幾乎可以肯定,對於見證者而言,想要實現目的。面紗+旅行者是必須得,缺一不可。

那麼,此時,我們回想一切的信息,結合上面所說的,我們經歷過得劇情,機靈所說的話,你是否得出了真相?

沒關係,如果燒腦了,可以看我直接給你覆盤一下:


覆盤

《命學雜談》第一期:初始即點題,何為終焉之形?面紗又是什麼?-第20張

首先,我們都知道,見證者想要,也需要改變現在的宇宙,達到他所希望的,終焉之形。

想要做到這些,他就必須變為真正的“揚場工”和“園丁”的結合體,擁有獨霸的權利,成為種下種子的那個人。

首先,他要前往,去到那一個,能讓他實現目標的,那個最初的“花園”。

但是,現在的他,只有“暗”的權能,沒有“光”的權能,所以,他必須想辦法,獲得光的權能,首先開啟那扇通往最終之地的大門就得過這一關,其次你還要播種對吧,那更不用說了。

而想要獲得光的權能,就必須先抓到旅行者。但旅行者不可能直接與他分享權能,怎麼辦,這時候,就需要一把鑰匙,這把鑰匙,就是“面紗”。

我們根本都不用管面紗到底是為了什麼而造出來的,因為那對劇情沒有影響。反而我們已知的是,面紗擁有和旅行者一樣的光能力量,這就夠了。

但對於見證者來說,還有一個問題,是一個看著很可笑的問題。那就是:

這把鑰匙,它是鎖著的。也就是說,鑰匙的使用,同樣需要:“光”的權能。

那這就成了一個死結,你想要獲得光的權能,你需要鑰匙開門,但你想要用鑰匙開門,你得有光的權能。那這就卡死了呀。

那咋整?很簡單,你不讓我開,我就來硬的唄。

所以,見證者一開始的想法,就很簡單。

抓住旅行者,找到面紗,然後,利用面紗強行爆破,獲得“光”完整的權能,然後很可能,如果這樣成功了,見證者是可以直接就到達那個“終焉之地”的。

所以,這也能解釋,為什麼一開始,見證者是排卡魯斯去用徑向桅杆炸共振毀面紗,更能解釋為什麼機靈說感覺到徑向桅杆有光能的力量,更可以解釋為什麼有關徑向桅杆說的不是特別多,因為他就是個爆破工具,沒啥好多說的罷了。

結果,也是果不其然,我們上去了,阻止了卡魯斯,徑向桅杆沒了。見證者只好走另一條路。

什麼路呢?還記得我們上面說的機靈麼?

首先,機靈是造物,這就直接把機靈定位在了“花朵”的位置上,而不僅僅是“光”,別忘了,“暗”同樣是擁有可以動“花朵”的權利的,所以,見證者能控制機靈,是很正常的事。

但問題就恰恰在於,機靈是特殊的,它擁有的,是“光”的一部分權能。所以,此時的機靈相當於變成了一箇中間媒介。只要有了機靈,誰都能使用這一部分光的權能。

於是乎,失去了A計劃的見證者,只能改用B計劃,用機靈來獲取光的權能,然後打開鑰匙“面紗”。

但我們也看得到,機靈所擁有的,僅僅是“光”賦予它的,一部分的權能,所以他就是沒有辦法和旅行者相提並論,他不是第二個旅行者。

所以,我們看到,見證者沒有直接到達那個終焉之地,而是隻能先創造一個小的三角門,然後溜達進去,慢慢往那邊走。

這恰恰也就給了我們,追趕他的時間。最後大概率就是比他一個小的後腳到達,估計大概率是不會晚太多的。不然一切就直接結束了,還玩啥新版本對吧。

那這,也就完美的解釋了,為什麼見證者能夠控制機靈,為什麼一開始他讓卡魯斯去炸了面紗,但後來又用機靈了,為什麼一開始不用,等等一系列,我們看著,覺得矛盾的,不合邏輯的點。

至此,全部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釋。有頭有尾,有因有果,有過程,也算是,比較符合邏輯了吧。

(ps.這裡我一直覺得,奧斯里斯明顯知道些什麼,他一直喊我們收起機靈,但他後面就一句話不提了,這傢伙絕對有什麼事是瞞著我們的。)

到這裡,你是否能理解,我說面紗其實本質和守護者是一樣的,是什麼意思了呢?

所以,我說守護者是特殊的,他是遊戲中新的變量,不是原本遊戲計劃中的一員。

那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有人可能會說,旅行者被逼的唄。那為什麼?旅行者會被逼到出現這種情況呢?他之前怎麼不選一個種族去給“權能”,見證者怎麼不分享自己的“權能”給他的門徒們?

這些,包括我對真相的一些推測和猜想,就得等我們瞭解完之後的故事,起碼也是下一期《紙上談命》之後,可能才能再聊啦。


結尾

《命學雜談》第一期:初始即點題,何為終焉之形?面紗又是什麼?-第21張

不管是看文章的,還是看視頻的,總之,都感謝大家能看到最後吧。

這一期本來是想短一些的,就是怕視頻出來太長了,但可惜越是重審想刪減,就越是感覺還需要再講的詳細一些,才能讓人看懂,結果就還是沒控制好長度,回過神來全部完結,就變萬字了。

主要是雜談他不像講故事。講故事我可以分開一部分一部分講,但要解析,我就想盡量詳細的,讓大家能一步一步都看懂的聊,那就不免真的會很長。其實如果追求完播率,留存率什麼的,為了視頻著想,短點肯定好些,但我還是想盡量講的詳細一些,不然說到一半,停了,再發下一半,看得人可能也索然無味,看也看不懂吧。

再一個就是,寫這篇的時候,有些感冒了,嗓子發炎了,有些腫,就很不舒服,都是寫一段,然後躺過去睡著了,醒來再寫的,寫的時候忘了時間就一晚上過去了,迷迷糊糊的。自己一讀,發現前後亂七八糟的,但又不想刪了重寫,就改嘛,改改改,加加加,就字變多了。

視頻呢,其實因為截止到錄視頻我還是不太舒服的,有點累的這樣一個狀態,就視頻可能聲音也會感覺有些奇怪吧,你可能會聽到一些喘氣的聲音。希望能諒解吧。

總之,如果能幫到你,或者你喜歡,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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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下一期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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