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曾经最诡异的商场,数十年如一日的《宝贝对不起》


3楼猫 发布时间:2025-04-11 02:13:42 作者:异常频率FM Language

我头回听说太平洋百货招夜班保安时,压根没往那些神神鬼鬼的事儿上想。

谁知第七天深夜,我就遇见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事儿。

2003年夏天,我揣着退伍证来上海找活儿干,中介老张叼着烟上下打量我:

“小伙子,你这阳气旺,就你了。夜班比白班多八百块,但咱有个规矩,凌晨巡逻时对讲机可不能关。”

入职那天,值班经理递给我个强光手电筒。

那金属壳子冰冰冷冷的,握把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咒,还贴着块褪了色的黄纸,边角都卷起来了。

“六楼儿童区十点就得清场,所有玩具都得装箱。”

他突然压低声音

“要是看见布娃娃自己动了……别伸手碰,直接按对讲机喊人。”

午夜十二点,我在自动扶梯口碰见保洁李婶。她正往垃圾桶里撒糯米呢,看见我跟见了鬼似的,手一哆嗦,白花花的米粒撒了一地。

“造孽哦!”

她蹲下来捡米,突然抬头跟我说

“小陈,你听见有小孩跑过去的动静没?”

我后背猛地冒冷汗。

空荡荡的商场里,就只有《宝贝对不起》的旋律在循环,草蜢乐队的歌声从天花板上的音响里飘出来,孤零零的在空气中游荡。

可就在李婶说完这话的功夫,扶梯底下传来啪嗒一声,就像是塑料积木被推倒的声音。

到了第三天夜班,可真给我吓惨了。

按照流程,凌晨两点得检查六楼儿童区的收纳箱。不锈钢货架上摆着三百多个玩具,奥特曼、芭比娃娃都用透明塑料膜裹得严严实实的,可最底层那个装毛绒玩具的箱子,总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味儿。

那天我刚掀开箱盖,就看见一只泰迪熊直挺挺地坐在箱口。

它右眼的纽扣掉了,露出棉花填的黑窟窿,脖子上还有一圈暗褐色的印子,跟被人掐过似的。

我刚抓起对讲机想汇报,突然觉得脚踝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低头一看,箱底的乐高积木零散地拼着回家俩字,歪歪扭扭的。

“监控调出来没?”第二天早上,工程部的老吴盯着屏幕直冒冷汗。

录像里显示,凌晨的时候,收纳箱的塑料膜突然鼓起来,就像有十根手指在里面拼命撕扯。

更邪乎的是,箱口没人碰自己就掀开了,泰迪熊跟被人拎出来似的,端端正正地摆好了,整个过程就十几秒。

老吴突然按了暂停,指着泰迪熊的耳朵说:“放大这儿看看。”

高清镜头下,那绒毛上清晰地留着两排细小的牙印,这间距一看就是小孩的乳牙咬出来的。

第七天深夜,我在三楼女装区遇见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事儿。

当时试衣间的帘子没风却自己晃悠了起来,监控室里面通过对讲机喊着:

“C区警报响了!你离得近,赶紧去看看是不是着火了!”

我攥着手电筒就冲过去了,可那红色帘子突然跟冻住了似的,死死地垂在那儿。

我刚转身,身后就传来沙沙的布料摩擦声。强光手电往试衣镜上一照,我浑身的血都冻住了镜子里,布帘外明明站着三个不到一米高的黑影!

最前面那个黑影抬起手,镜子上突然晕开了血渍,三个血手印从镜子里长了出来,指节只有成人的一半长,掌纹里还沾着草屑。

对讲机里值班经理吼起来:

“你傻站着干嘛?按流程处理啊!”

 我哆哆嗦嗦地摸出值班手册,翻到第七页,上面红笔标粗写着:遇到异常情况,面向东方背《往生咒》,播放指定音乐。

我正抖着手掏手机搜往生咒呢,商场音响突然换了歌,还是《宝贝对不起》,可音调拔高了三度,那声音尖得跟用指甲刮黑板似的,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又一切恢复了正常。

第二天中午在员工食堂,夜班组长老赵拦住了我。

这河南汉子干了十二年保安,左眼在一次夜巡时受了伤,到现在还时不时抽搐。

“你知道商场地砖下面埋着啥不?”

他往我餐盘里扔了个水煮蛋,“九三年打地基的时候,挖出了四十七具小棺材,里面的骨头最长的还没你胳膊长。”

 他抹了把嘴边的蛋渣,接着说:

“当年施工队请了道士做法,在地下停车场埋了好几口镇魂钟。你猜怎么着?第二天早上,所有铜钟都裂了,钟摆上还缠着小孩的头发。”

看我筷子抖得夹不住菜,他咧嘴一笑:

“怕啦?教你个保命的招儿,听见小孩笑,你就哼《宝贝对不起》这首歌,这帮小鬼就好这口。”

 我这才注意到,老赵的手机铃声就是草蜢乐队原版的《宝贝对不起》。

后来我发现,所有老员工手机里都存着这首歌,就连清洁工拖地时都戴着蓝牙耳机单曲循环。

真正让我明白咋回事儿的,是那一场暴雨。

那晚,我正替感冒的同事在监控室值班。凌晨三点左右的时候,六楼儿童区的红外摄像头突然没信号了,屏幕上全是雪花点。

我按手册重启系统,结果不小心调出一段加密录像。

日期是1998年10月31日

黑白画面里,一个穿条纹衫的女人抱着女儿走向货架。

小女孩踮脚去拿粉色布娃娃的时候,那娃娃的头突然180度转了过来,塑料眼珠直接迸了出来!

女人吓得往后退,货架上的玩具开始集体晃动,就像有二十双小手在里面拼命拍打塑料包装。

视频最后十秒,音响自动切歌,《宝贝对不起》的旋律响起来,货架才慢慢平静下来。

辞职前一天,我跟着工程部检修地下管道。

在B2层消防通道拐角,手电筒照到一堆褪色的玩具:缺胳膊的变形金刚、头发打结的芭比娃娃,还有九十年代流行的铁皮青蛙。

它们整整齐齐地码在通风口,每个玩具上都别着纸条,有些字迹都晕开了:

“给爱玩积木的小朋友”

“穿红裙子的妹妹收”

“姐姐对不起,偷过你的橡皮筋”

老吴蹲下来擦了擦眼镜:“中元节总有人偷偷溜进来放这些东西,我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他掀开墙角一块活动地砖,下面压着一张泛黄的育婴堂照片。

1937年的黑白照片里,法国修女抱着襁褓站在废墟前,背后的草坪上隆起一个个小土包,就像一排没来得及发芽的种子。

如今啊,太平洋百货早拆了,可每次路过徐家汇地铁站,我耳边总会响起那熟悉的旋律。

去年元宵的时候,我看见一位老太太在旧址前烧纸钱,塑料袋里装着会唱歌的电子娃娃。

火苗舔舐电池的时候,《宝贝对不起》的童声版在夜风里断断续续地响着,就像有谁在轻轻哼着最后的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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