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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精靈絮語完結篇有點難寫,寫篇隨筆提提神。對於不喜歡的東西,我也會去了解,這樣我才會知道我不喜歡哪裡,沒有了解就隨便說不喜歡,有點不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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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聊什麼來著(忘了),有位小朋友,說武士道是好的,這令我很意外。
時隔許久,以宮本武藏為題寫一篇隨筆。就個人來說,是喜歡宮本武藏的,就像書上寫的資料,小日本男兒最喜歡討論的也是宮本武藏,不過那是以前,現在喜不喜歡了,倒是不知。
關於武藏,有一本《五輪書》,據傳是他本人寫的;現代作品,有一本《宮本武藏》,吉川英志寫的;還有本漫畫,井上雄彥的《浪客行》,《灌籃高手》的作者。當然,歷史是否有這個人,有著爭議,所以才有吉川的書,這是他拿來反駁的論據。
這裡寫一寫宮本武藏在我心中的模樣,好比一千人心裡一千哈姆雷特一般,注意,是哈姆雷特不是哈利波特。沒有根據的還原只是臆想,徒增笑話。
首先是少年宮本武藏,是的,每個人都有少年,這是很重要也很正常的事,沒人一開始就是這樣。
宮本武藏也不例外,他大概是那樣,坐在裸出的岩石上面,衣服敞開著,拿把著小刀快速的削著木頭。為什麼要削木頭呢,也許是缺少鐵,也許是武藏喜歡用木頭作劍使。與小次郎決鬥時,說不得使的也是兩把木劍。
武藏是卑鄙的,這點日本人也不否認。據傳他第一次殺人,是一個立牌子的武士。那時他才13(14)歲,人高馬大,提著根木棒就上前,想要試試自己的斤兩。也許是他父親要求,也許是他一時興起,總之這次戰鬥贏得很痛快,他一棒子打在“新當流”有馬喜兵衛的頭上,結束了他的性命。
之後武藏的一生就開始了綿長曲折的戰鬥,與自己也與他人,據他本人所說,一生六十餘場戰鬥,無一敗績。
這是很多人辯論的點,大多數人糾結於武藏是否戰敗,但我只覺得這是武藏格外明白的緣故。前頭說過,他是卑鄙的,遇到打不過的人,自然會先避戰不打,然後使計策戰勝。使計策,就不是勝了嗎?這裡的形象《刃牙道》漫畫裡也有描繪,虎的外形,鬼的內心,不錯。
後來這方面又牽扯出來“天下無雙”的名號,有人認為宮本的足跡並沒有走遍全島,所以他配不上天下無雙。自然,這也有他的道理,這裡不作論述。
後來武藏參加關原合戰,沒有什麼突出戰績,遭受流放後開始流浪生涯,四處比武,磨練劍術。
這時候的武藏大概是什麼模樣?《浪客行》裡描繪得不錯,他好似大山的孩子,武藏沒有老師,他的劍道是自學自創。這時他鬍子長了些,衣裳破爛,身上臉上也許有幾條刀疤,坐在一處小溪邊用一塊鵝卵石磨刀,旁邊幾具盜匪屍體橫七八豎的躺著,血水流入小溪。
武藏不會像《浪客行》中所繪的那麼帥氣,他應該是表面熱烈,內裡陰狠的人。接下來他去挑戰有“京都第一道場”之名的吉岡一門,就體現了這一點。
他先與館主十郎決鬥,擊敗並殺了他。之後就出現兩種說法,一種是館主之弟傳七郎放過了武藏,一種是帶著76人追殺武藏。總之不管是哪一種,武藏最後,屠盡了這76(77)人。若是第一種,就說他真是個惡魔;下面一種,就說他真是個英雄。
可其實哪一種,他都是惡魔。也許是戰爭慘絕人寰的場景影響了他,也許是刀劍反射的寒光警醒了他,使得他殘忍的滅了吉岡滿門。當然,最可能的應是武藏為了滿足自己練劍的慾望,一發不可收拾。
這是他一生中很出名的一戰,不過使他名滿天下的,是與佐佐木小次郎的決鬥。
佐佐木小次郎,當時聲名如日中天,那般瀟灑,能使出“燕返”的男子,同樣號稱不敗。與宮本武藏在歷史上是同樣倍受懷疑的存在。《浪客行》中將他描繪為啞巴劍客,大海之子,從心一刀。與宮本在人世間死過幾回的磨練形成對比,佐佐木小次郎像是生而知之的劍客天才,白紙一張渾然天成,而武藏像是還在找尋方法的迷路人,林子太密了,他沒法一路跑出來,只因手裡的劍還不夠利。
對於小次郎和武藏的決鬥,歷來說法不少,這裡只選取一種。決鬥點約在巖流島,小次郎早早等著,武藏卻遲遲不來,旁邊觀戰的群眾疑惑,都叫武藏是不是怯戰跑了,等到日上三竿,武藏乘著船來了。
船伕緩緩撐著船而來,天氣炎熱,小次郎也許脫了外衣,身旁有人挑著腳看過去,告訴他武藏正在裡面埋著頭,不知道在做什麼。武藏又在削木棒,他仔細的把木棒削成日本劍的模樣,船頭抵達巖流島岸上剛好削好。
佐佐木小次郎那邊問他:“你為何來那麼遲?”
武藏跳下船,也許是回答迷路,也許只是說小次郎必敗,總之第一時間便揹著太陽朝小次郎進攻了,他喜歡先發制人。
小次郎一抬頭,就被刺目的陽光晃到了眼睛,情急之下他拔出刀鞘丟在地上,堪堪擋住了武藏的迎面而來的木劍,武藏哇呀叫了一聲,左手撿起小次郎落在地上的刀鞘,狠狠的敲在小次郎的額上,可憐小次郎嚴陣以待,卻仍被武藏打了個措手不及。
小次郎癱在地上,目光閃爍,眼神漸漸渙散,說了句:“我未完成的事業,就交由你去完成了。”說完一命嗚呼。
武藏捏了捏小次郎的刀鞘,腦海裡炸響一道驚雷,他也許說了什麼,或者嘆了口氣,便離開了。
後來宮本武藏創立了遊歷日本,比武論道,創立了二天一流,寫了《五輪書》。
對於武的理解,我們與日本是不同的,我們的“武”,有止戈之意,武俠自帶的瀟灑浪漫都說明了這一點。武藏的一身是真正日本武士精神的凝結,也是終點,他更類似於水滸裡面的好漢,帶著更多的無奈。
國內古典的小說都已敘事為主,基本沒有人物內心描寫,日本經過西化後寫出的宮本武藏,充滿了獨特魅力和真實感,這點國內也該學習,用故事新編的手法寫寫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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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為看這些書是幾年前的事了,大多細節記不起來,又懶得再去看一遍,最後翻了翻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