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只要A彈B就彈溯,蓋住A的琴聲。
我直接換了高音鋼琴彈了千本櫻用我最快的速度,讓本就混亂的墓土,更加混亂。
如此重複了兩次。
事後,我發現,只要A不彈B就停。
B開始對我指指點點。
我本來覺得,你如果不想聽你關掉聲音就可以了,別人在彈的時候,作為最起碼的禮儀就是她彈完你再整活,或者說,你跑遠一點,兩人互不干擾的彈也不是不行。
不僅過去打擾,還在其他人指指點點。
我本來脾氣也不是很好,於是就跟B槓上了。
B指點我,我揍B。
後面發現揍人並沒有什麼用,於是換用那個嫌棄的動作。
只要B靠近我了,就會用這個動作。
然後B開始哭,跑開了。
我和A就一起在另一個地方玩。
B又來了,帶著她的指指點點。
我們陷入了死循環。
A跑到一個角落裡彈琴,我也懶得和B幹架。就去A那裡聽琴,B又來了
“你來幹嘛晦氣死了”當時我的想法。
B一直試圖和我交流(放椅子甚至卡我)我完全無視。
後來B去衣櫃待了很久,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換了其他裝扮,但是那個身高,我還是看出來是他,因為一開始對我指指點點歧視身高(當時矮人的我),真的有被冒犯的。
我並不覺得,我能跟B和解。
B掏了蠟燭,我接且瞬間拉黑。
B沒想到我會這麼做,愣在那裡,一直大叫。
最後B跳了抽水馬桶,我在A旁邊聽琴。
最後聽的完整的曲子是蟲兒飛,突然覺得,我對B太過殘忍,可是她先前的行為… …
我從來沒想過傷害別人,可我覺得我的行為,和她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