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父親:
好久未曾提筆給您寫信,近來可好?請允許我寫這封信叨嘮您。
縱觀我的醫學生涯,大部分時間都平坦順利,我非常感激塞奧多老師和您的支持,也時常感激上帝對我的眷顧。
但我要對上帝懺悔。雖然安德烈的新學派促使我心裡埋下懷疑的種子,但我仍要在檯面上用烙鐵這種野蠻的方式止血,只因譁眾取寵得到觀眾喝彩,有門票錢才能支持我買更專業昂貴的手術器材;我也曾在配藥袋裡放入昂貴的龍涎香誘騙患者為無知買單。現在我已配備了頂尖器械工具,我不需要考慮觀賞性,我只需要把我所學服務每個患者,讓他們平安回家。
我感謝梅爾大膽的鍊金發現,敢於在教會重壓下堅持自己的創新,雖然創新伴隨著鮮血。格蕾絲太太被當做女巫抓去的那一晚,我心情十分沉重,傳統醫學真的十分正確嗎,上帝啊,您的指示在哪裡。
塞奧多老師為他的堅信的真理奉獻一生,他盡心培養我,把我當作兒子看待。那把國王恩賜的銀雕花刀是他最看重的東西,我便知道老師一生恪守醫則,希望傳統醫學的傳承發揚。老師願意守護自己的信仰而獻身,不論信仰是否科學,他永遠是我的老師,我也永遠敬仰老師。
但人類的發展總伴隨著革新,以斐諾老師的為首的創新和質疑精神推動醫學的發展。總有人前仆後繼研究,為真理而奮不顧身,我不能作為皇家醫學院的學生而不作為,我已經發現了書本和實踐的差錯,或許安德烈的新醫學真的有可取之處,我應該放下偏見和他好好談談。
我聽說遙遠的東方也有維新和守舊派的鬥爭,可見矛盾推動社會發展,塞奧多和斐諾老師,所有皇家醫學院的老師都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勞,他們永遠是我們的前輩,科學的發展離不開他們的犧牲和傳承。
我願意奔赴星辰大海,去尋找一個醫學的嶄新時代,人類的讚歌就是勇氣的讚歌。父親,請您繼續支持我,見證醫學的發展。
不知不覺寫了那麼多,如果叨嘮到您,就請丟在火爐裡燒了吧。
愛您的,夏萊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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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到審判之時,突發奇想寫的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