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美末2 The Last of Us™ Part II
在我花费24余小时通关美末2后,我似乎有些理解了剧情。美末2的剧情不知如何与我达成了和解,但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剧情。
先说结论,美末1是无可置疑的神作,而美末2,综合来看,本身质量也是无可置疑的神作,但因为其剧情的表现手法,也是一部毫不负责的续作。
本次主观评测,我会从游戏玩法、内容表现两个角度去讲述美末2,纯主观非客观,对于剧情,你觉得你理解的对那就是你对。
美末2的游戏玩法,和一代大体相似,老实说着实没有一代初见时的惊艳,更给了我一种拆分拼凑的感觉。游戏很大胆的采用了多角色视角叙事,因此内容整体,各自前后半部是两个不同的角色,内容上艾莉偏多一点,余下四成多的内容是埃比。
在前作中,玩家操控乔尔,可以使用的武器种类繁多,二代在这里做了类似但不完全相同的设计。比方说副手武器手枪、左轮、猎枪、双管短喷(十字键右),主武器有长枪、泵动式长喷、弓箭、喷火器、AK(十字键下),道具也保留了吸引注意力的瓶子/砖块和AOE燃烧瓶,新增了土炸药(十字键下),同款的医疗箱、新增的地雷、烟雾弹(十字键上)。
但是以上内容,是拆分开来的,玩家在艾莉线和埃比线的玩法体验是不同的,总体体验上埃比线的感受更有意思一点。
艾莉线能使用的武器为手枪、左轮、长枪、长喷、弓箭、冲锋枪,道具是燃烧瓶、烟雾弹、地雷。相比于前作,手枪新增了可以加装的手搓消音器,弓箭增加了爆炸箭矢。在艾莉线里,玩家突袭循声者是可以直接刀的,并不像一代那样需要花费小刀的耐久。再加上艾莉线的药品升级设计,总体感觉艾莉线是鼓励潜行暗杀的。
而艾莉线能使用的武器为手枪、猎枪、步枪、双管喷、十字弩、喷火器,道具只有土炸药。前作的副手双管短喷变成了十字键左侧的长柄武器,但新增了燃烧弹药的设计,猎枪弹药甚至可以用材料手搓。埃比线有小刀的设计,近战暗杀循声者必须消耗小刀,也可以直接用小刀快速击杀敌人,甚至在击杀后可以提供强化下一次近战攻击的buff。埃比线的药品升级设计,相较而言则是鼓励玩家更主动的战斗。
怪物方面是一如既往的那几种,就是最大那一号的换成了“跛行者”,以及原爆点有个大型融合怪,别的都差不多,潜行者一如既往的烦人。除此以外本作多了一种黏在墙上的丧尸,就很烦,哪怕仔细看也难以发现。如果潜行监听听到了,远距离狙击找不到头无法一下弄死,如果靠近了有容易被他直接突脸,属实有些烦人。
美末2的游戏探索流程,和美末1大致差别不大,但是个人感觉战斗频率次数有增加,游玩体验方面是大差不差。值得一提的是游戏前期刚到西雅图时,有一段半开放世界场景探索,玩家可以自由探索和推进主线,每一个探索区域又是独立的箱庭设计,个人体验不算好不算坏,探索内容确实挺多的,但开放世界空的问题无法解决,且缺乏视觉锚点的设计,再者在这一块资源很容易收集满,探索并没有太多驱动力。但是西雅图第一天的地图又有很多重要探索内容,这一环节若是追逐主线很容易错过内容。
而在这一段流程后,游戏又会回到传统的线性探索关卡,而探索奖励又回到了道具制作材料、武器零件和药品,与美末1大致相同。
先前我说美末1的解密元素,很多都是乔尔找木板,然后艾莉站上去,跳到新地方给乔尔开路,美末2的时间线在三四年后,艾莉长大了也早就会游泳了,所以这种解密设计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丢绳子的玩法。
有关绳子的玩法,玩家想要通过某个场景时,常见的流程是同行的队友去把绳子给弄过来,然后玩家抓着爬上去或者滑下来,或者是从某个天窗丢出去,然后从另一侧爬上去以实现上房顶等等。前期也有小部分流程的绳子是电缆,玩家需要从围栏上方丢过去,用有限的电缆长度通电。有关绳子的玩法设计总体就是这些,不算多,我觉得可以算是顽皮狗秀技术的操作。
还有着类似秀技术操作的,就是在恐龙博物馆的一段剧情,玩家可以操控艾莉照镜子并摆出不同的表情。顽皮狗的高技术力与高细节表现能力,在美末2里更进一步。
个人游玩受限于各种条件,选择的机器是学长借我的ps4pro。在游戏体验上,ps4pro的美末2也有着足够优秀的体验。相反,喜欢我PC3070稳定20帧的美末1吗?调好设置才有40帧,而且很不稳定,玩的我头晕。索尼你罪大恶极,暴力移植不做优化。
美末1和2作为丧尸题材游戏,一点恐怖要素不带那是不可能的。这一点设计上我依然更喜欢一代,美末1基本就没有jump scare的内容出现,唯一一处把我吓到了的,还是一个很优秀的视觉引导注意转移的设计,印象中是一侧有丧尸在火光的影子,玩家的注意力会被完全吸引,靠近后会在另一侧跳出丧尸,前狼假寐只是吸引注意。
相较之下,美末2的jump scare在数量上就要多出不少,穿过狭小门缝进入大地区的设计更加频繁,这也就让我在每次穿越缝隙时,精神更为紧张,也更容易吓到。我是觉得恐怖要素不应以jump scare来体现,而且在体验上个人感觉不如一代的设计优秀了。
最后,我打算谈谈美末2的剧情。(以下内容完全剧透,默认你玩过游戏,没玩过不想被剧透的还请离开)
首先,在我看来,我对美末2的最大期待,就是它的剧本。在游戏通关后,我不可思议地与这带有几分抽象的剧本达成了和解,我有些理解了精神变态,或许我成了精神变态,但我无论如何,无法接受。
早在今年上半年,我通关美末1时,简单点评过游戏,也表达了我的高度赞赏。美末1是强细节表达的剧情驱动游戏,游戏剧情涉及人物不多,但是形象表现都很出色,乔尔与艾莉从起初的互不信任到后来强烈的情感连接,过度自然。乔尔也在选择世界还是选择艾莉之间,义无反顾的选择放弃世界。哪怕亲手放弃拯救人类社会的机会,他也要保护艾莉。
虫草菌肆虐的末世里,人类社会仅存夕阳的余晖。文明退去的原始暴露出生物的本性与罪恶,可以说美末1的人物都是利己主义的,在末世环境里,人人自危,而在夕阳照应下,乔尔挣扎求生的意志与对艾莉无可磨灭的情感,熠熠生辉。
从结果来看,美末1的剧情是缺乏理性的,乔尔因为泰斯的恳求接下了运送艾莉的任务,又为了保护这个女孩选择和火萤翻脸。但是正是这一份强烈的情感,透过游戏,透过屏幕,传达给了玩家,才使这一毫无理性的剧情变得浪漫,极具人文情怀。
如果说美末1有什么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场景,那肯定是乔尔艾莉远处眺望长颈鹿的那段了。但是直到通关美末2,我对于这部续作,都没能有什么特别印象深刻的点。
相比于美末1短小精简但刻画深入的剧情,美末2大胆的选择了群像而非聚焦于那几个人。而在主题表达上,相比于美末1的“选择世界?选择你”,美末2则更多侧重于“复仇”。
先说总结,美末2的剧本是极其不合理而又合理的。如果你从结果倒推原因,是可以说得通的,当然倒果为因自然显得几分可笑,从正常逻辑层面,又是极不合理的。
首先就是美末2的篇幅与叙述方式的问题,本作角色太多,编剧似乎想要描绘一个群像剧,然后给玩家灌输他的价值观,而在这过程中,配角塑造性格又不够深入,显得尤为可笑。
游戏开头没多久,玩家就从艾莉的视角目睹了乔尔被埃比折磨致死的场景。而游戏前半段的旅程,都是从艾莉的视角展开,玩家的目标也自始至终都是复仇。可以说,玩家是带着对埃比的怨气踏上旅途,编剧用乔尔的死,更是被折磨虐杀致死来恶心玩家,激发玩家的憎恨,踏上复仇的旅途。而这段复仇,在埃比踏入剧院后戛然而止。
镜头一转进入了埃比的视角。编剧完全不顾玩家的情绪波动,将玩家完全置于对立面,从被复仇者的视角展开。而埃比的剧情线,似乎又有着一种编剧在洗埃比的感觉,即“埃比也不是这么坏的人”,“她也有自己的苦衷”等等意思,让玩家了解埃比的人物形象,体会她的心路历程,从而浇灭玩家复仇的心。
而在剧情线上,埃比线的内容比艾莉线要丰富许多,无论是玩法还是剧情丰富度上,埃比、欧文与梅尔三人的情感关系,埃比线的暴力美学战斗风格等等,都比艾莉线玩起来好玩一些。玩家从埃比的视角在寻找欧文的路上,与敌对的两个疤脸帮小孩经历了各种事情后,这样那样的剧情(这里有关疤脸帮的剧情有些争议,但个人感觉也算合理,后续再讲)。
游戏后半部,也就是埃比线,会出现很多前面艾莉杀掉的人。在剧情编排上,这样设计可能是为了拷打玩家选择复仇,杀掉这么多无辜的人是否有责良心?是否太残忍了?
但是我tm是来复仇的,凭什么你复仇这么恶毒还要折磨人,我就不能?以德报怨可能是高尚,但不应是当事人以外的人对复仇者的要求。
可能说玩家在经历这一切后,从埃比的视角选择放走艾莉、蒂娜甚至是汤米后(tips:这里放走三人的问题后续再说),确实不再想复仇了(以玩家的视角),但是问题也正是在这里,这里是很明显的强行升华,不符合剧情发展逻辑和角色形象转变的。玩家此时是知道埃比并非完全的坏人,也能理解(也可能不理解)两个女主角的心理变化的,但这是完全从玩家的角度变化的,可艾莉不知道啊,她怎么知道埃比是个怎么样的人?而且就算是个好人又如何?这里的前后逻辑就很不衔接,无论如何,埃比就是艾莉的杀父仇人,我管你怎么的也心存善良并非完全坏人,艾莉就是应该要复仇,怎么,艾莉也看剧本了?
至少玩到这里不能把埃比掐死我是带着点不高兴的,再怎么说,至少为了那两根被咬掉的手指头吧?再说了,因为埃比死掉的人呢?汤米呢?难道说,乔尔、杰西:“我没意见” ?
哪怕回到一切的起因,乔尔的死,编剧用来推动剧情的要素,就极不合理。乔尔在美末2会死去,这是可以合理发生的,但不应该是如此荒唐的方式去展开。乔尔作为末日里的走私犯,无法善终我想可以是理所当然,他可以死于感染,死于变异体的啃咬,但不应该在杰克逊如此庞大的城镇周围巡逻还恰巧遇上埃比而死。
编剧采用这种叙事方式,就应给玩家一个发泄的方式,最不济给玩家一个选择,你可以放过埃比,让她带走疤脸帮的小孩,也可以选择直接溺死在水里,再做一个不同的结尾。Neil没有编好这个剧本的能力,又要强行给玩家灌输他的价值观,无论是对游戏,还是对一代的玩家,都是极不负责的行为。
我个人看剧情剧本,是可以做到从上帝视角观看的,有时也可以代入具体角色情感。美末2从上帝视角观看,强行从逻辑分析,是可以讲得通的,但是如果你代入艾莉的视角,是无法接受这一切的。Neil的无能与自大,毁了这部作品的叙事。
哪怕再退一步,美末2一定要讲群像,一定要讲放弃复仇,那不妨换个顺序。游戏开头就不讲艾莉,而是从埃比的视角开始叙述。火萤残党埃比发现欧文想要隐退,因为他无法对老人下杀手,而埃比又在机缘巧合下被敌对疤脸帮势力的小孩所救,再加上盐湖城小队与WLF理念向来不太吻合,埃比选择帮助他们前往圣塔芭芭拉。而此时的埃比发现昔日的队友一个个都被追杀死亡,最终在欧文的尸体旁发现了艾莉掉落的地图。追到剧院后才知道是此前对乔尔的复仇引来了艾莉与汤米的追杀复仇,再跳转到艾莉的视角进行叙述。如此一来我相信更为合理一些。
美末2的群像剧本与美末1聚焦人物的叙述方式是截然不同的,在玩家与前作角色达成强烈共鸣的情况下选择让部分角色强行退场,是极不负责的决定。乔尔的死或许是合理的,但不应以这种方式呈现,也不应该以这种方式刺激玩家的神经。
然后就是讲一讲游戏合理又不合理的几处细节,还有一些我觉得奇怪的点,也是阐述为什么我在游戏通关后,会莫名感觉与游戏达成了奇怪的和解,以奇怪的方式理解了游戏的剧情。当然有些内容说是倒果为因也不为过,各自板块从本身来讲似乎没有太大问题,但是串联成游戏整体的剧情时,又缺乏逻辑合理性与连续性了。或者说,有些剧情节点,我还是不能理解,无法接受。
1.首先必须要谈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结尾艾莉为什么不杀埃比?
在艾莉的复仇路上,可以见得艾莉在杀死诺拉后,就开始动摇了。艾莉和埃比一样,对受害者展开了折磨,埃比一棍又一棍下去,最终逼问到了埃比的下落,回到剧院后,就开始不住发抖。首先要说的是,艾莉对于复仇的加害行为是抵触的。在游戏末尾,艾莉试图把艾莉溺死时,她明白了乔尔愿意为了她放弃一切,就像埃比为了那个疤脸帮小孩放弃其他一样,艾莉不愿加害于埃比了。
上面这点其实说服力不是很足,但是我有一个比较意识流的解释:
游戏剧情有过三次埃比梦回火萤医院,他向乔尔复仇后,依旧不能摆脱自己的梦魇。但是在救助疤脸帮的小孩后,最后一次梦到火萤总部,手术室内的光引导她走向墙上的火萤图案。再次推开手术室的房门,看见的是手术室的父亲。在游戏末尾,埃比被响尾蛇抓住后被艾莉放下来后,她不愿再与艾莉战斗,也说明,她早已明白复仇不会给过去的自己带来和解,同样艾莉复仇也不会为她带来自我和解。
艾莉在游戏末尾前往圣塔芭芭拉之前,也曾梦回乔尔之死,面对蒂娜的质问,她的回应是“我睡不着”而非我放不下,也就是说艾莉还不能做到和解,她仍旧对乔尔有愧疚感。在艾莉即将掐死埃比的那一刻,她“看”到了门口弹吉他的乔尔,与埃比一样,她抓住了那道光,走出了自我内心的黑暗。因此是否杀死埃比于她而言也不重要了,就像当初埃比放过蒂娜与她腹中的孩子一样,艾莉选择了放过埃比。
但是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艾莉不杀埃比了吗?不能!
我能想到的只是这两个角度去作为艾莉不杀埃比的可能原因,但这并不应该是倒推所得的结果。既然艾莉明白与乔尔之间的感情,那就更应该去复仇。艾莉是与自己和解了,但是继续把复仇进行下去,这并不矛盾,完全不冲突,你可以不加害于埃比,给个痛快么,一枪毙了不就行了?确实没必要像折磨诺拉那样一棍棍活活敲死。
这时候就有人想说了,你这么想复仇,那你一定是精神变态。那我就乐了,我从杰克逊走这么远的路到的圣塔芭芭拉,最不济,至少为了被一枪爆头的杰西,被啃下来的两根手指,我觉得都该把埃比给弄死,而不是放过选择让她走。
2.埃比为什么会在剧院放过艾莉、蒂娜甚至是汤米
艾莉能前往复仇,其实有个先行条件,即这里放过他们三人,实际上这里就不合理。在埃比与疤脸帮小孩经历了各种事情后,已经不愿意再杀死那些无辜的人了,加上勒弗的劝阻,埃比不想再动手就离开了。很合理……吗?
首先,埃比本来是想对蒂娜下手的,但是勒弗喊住了,所以没继续动手。再者,对于埃比而言,他们无辜吗?一点也不,这三人和他一样大老远的追过来复仇,把他同伴突突了个干净。这就放走了?难道说,曼妮、诺拉也:“我也没意见” ?
从这里开始,就极为生硬,也才会有那个被人唾弃的结尾。
3.埃比为什么和伊萨克对峙?
首先,埃比以及其他火萤残党,与WLF其实并没有太多认同感。换言之,在埃比理解了欧文的想法后,就也开始想着跑路了。在认识到疤脸帮姐妹,以及艾萨克决定上岛开始突突所有罪有应得的、无辜的疤脸帮成员时,她不愿意再杀害无辜的人了,而她也不想和WLF彻底翻脸,所以对峙时也是放下了手枪,只是把勒弗护在身后。所以如果说埃比和昔日队友对峙,我认为其实是不合适的,对于埃比而言,自始至终有认同的同伴只有盐湖城小队的其他成员。
4.一二代角色描写形象前后不一。
在埃比线的开头,视角一转到火萤那边,马琳和埃比他爹说艾莉提取疫苗的事情,埃比他爹是非常想用艾莉的命做疫苗的,马琳则是犹豫再三,最终打算告诉乔尔。
但你一代不是这样的啊,一代力乔尔先被火萤用枪托砸晕,醒来后马琳冷冰冰地说艾莉会死,她无论如何都会推进手术,还让士兵用枪指着乔尔走,让他不要多管闲事。这是一个态度?二代这样洗?还是说编剧想表达人性是复杂的,马琳在中间又有什么细节是玩家还没了解到的?
如果一代想为后续剧本做铺垫,那我觉得这里大可换个做法,等艾莉醒来,让他们自己选择。你不是说该告诉他真相吗?那怎么不敢连带当事人一起说?不觉得有点过于无耻了吗? 这tm不是硬洗?而且最可恨的,是这个医生,他的说辞是请求马琳同意他手术,而非请求艾莉或是乔尔同意手术。怎么这你不敢了?怕吃枪子了?
而且早在美末1的初期,乔尔本来和马琳的约定只是送艾莉一小段路,结果乔尔跨越大半个美国超额完成任务。报酬呢?马琳连提都没提,最后还是那个态度,你不死谁死?战神乔尔分分钟给你突突咯
5.艾莉比埃比要坏?
有人说埃比复仇只杀了乔尔一个人,而艾莉为了复仇屠了一座城。首先这个说法就很可笑,玩过游戏你就该知道,这狗屎内容编排,是埃比凑巧直接遇到了乔尔,杀完怕被追上直接跑路,所以才只杀了一个人,以埃比的性格,复仇时的行为,你觉得他会只杀一个?
在埃比线的开头,埃比和她爹说,如果是我,我会希望你进行手术,那艾莉呢?她要不问问艾莉希不希望他做手术?乔尔呢?这是什么替他人圣母的行为?
至于艾莉,怎么你团体抱团来复仇的,我不能报复全部了?帮凶无罪?而且游戏流程里,艾莉逼问欧文和梅尔寻求埃比的下落,是出于反抗误杀了梅尔,在开枪后才得知梅尔怀有身孕。而埃比在艾莉告诉她蒂娜怀孕了之后,还想动刀,是勒弗劝阻才停手。
再者,梅尔和埃比是什么关系?埃比说一套做一套,精神极度不稳定,还时不时犯点大病,为了复仇带着一堆人寻找杰克逊,我真没从这个角色身上看到多少角色魅力与人性光辉。
那艾莉又塑造的好了吗?并没有,在游戏的末尾,如果说艾莉放弃寻仇,选择与蒂娜在农场过好生活,拒绝汤米的请求,我觉得都是合理的。艾莉在偏执的复仇路上也付出了不少代价,比方说杰西,但是如果选择再次踏上复仇之路,就不应该在临门一脚时选择放弃。
总体来看,美末2的剧情还是合理,或者说是可以合理的,能自圆其说的。美末2的剧本和前作一样并不复杂,或者说并没有过多的深度,更多的是从细节的角度去描述,从而给玩家更为“优秀”的感受。
但是他为什么以这种方式合理呢?因为Neil他想。Neil的创作只是为了自己狭隘的“艺术”追求表达,太过自私、不负责任,试图用激怒玩家的剧本叙事方式,来阐释他的“伟大”价值观。
这种行为就好比给你扇一巴掌,再说是刚刚想看看你生没生气,生气了吗?啊不好意思,我是一个好人,我扇巴掌也是有苦衷的,我不是一个完全的坏人,所以你不能扇我,你应该以德报怨。
在游戏的结尾,艾莉回到牧场,此时的牧场已人去楼空,蒂娜不知去向。艾莉走上二楼,拿出吉他,想要再次奏响乔尔教会她的曲子。可是左手断掉的两个指节,使她无法正常演奏。镜头一转,乔尔坐在门口,静静地拨动琴弦。艾莉在她设想的曾经里与乔尔再次搭上了话,选择了和解。只是这一次谈话,随着乔尔的死,再也不会有了。艾莉也终于明白,真正将乔尔从她身边推走的,是她的执拗,而非埃比的寻仇。艾莉与乔尔的最后一丝情感联系,在她的断指旁,在琴弦上断裂。
在我通关美末2后,真的五味杂陈,一方面游戏优质的体验确实足以拿下2020的年度游戏,但受政治正确影响的游戏内容与糟糕的剧情叙事表现,又破坏了本应有的优质体验。
玩家本应在本作中获得神作的体验,却不得不被糟糕的剧情叙述喂屎
它是饱受争议的神作,也是毫不负责的续作
它是神也是鬼,一体两面,只在于你如何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