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克蘭,我打敗了賴斯,病毒已經擴散。我去過哈蘭郊外一個已經被病毒肆虐的小鎮上,他們信奉“聖母”能抵禦病毒,可惜,我不信。我回到了哈蘭市,我知道,要拯救其餘的倖存者,把他們帶出去是唯一的辦法。
於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斯派克,斯派克說,只要我能找到出去的路,他就會帶著能拿起槍的倖存者組成一支隊伍,一起護送這其他倖存者殺出哈蘭。我必須找到出去的路,我必須告訴世界不要相信GRE,我必須帶著希望毀滅這座絕望的城市。
我遊蕩了四個月,這四個月我在封鎖邊界找了一遍又一遍,最終,我把目光投向了尚未探索的區域——夜魔巢穴。我需要支援。我們掃蕩了一個有一個夜魔巢穴,斯派克受了重傷,我們當中不少人只能靠僅存的藥品補給勉強度日,好消息是一支隊伍終於在一處夜魔巢穴深處發現很鬆的土牆,他們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通過地圖以及對當地僅存的幾個倖存者諮詢後被證明是聯通了外部一個山洞。
衝出去,或是死。
我們有上百名可以戰鬥的倖存者,他們包括了男人,女人,以及青少年。我們圍著傷員和老人,一起衝向夜魔巢穴。
“我們會死,但不是今日。哪怕是今日,那也要死得絢爛。”
夜魔如潮水般湧入,槍聲四起,巢穴外亦湧入了不少喪屍。我,凱爾·克蘭,以及其餘二十名倖存者成功打通了土牆,並迅速聯絡軍隊要求對邊界封鎖。
我被捕了。他們說我們***。
之前被我送出去的兩位民間科學家已經被處死。我知道,我們已經被放棄。行刑之日,他們在臺下高呼自由與安全,而我們卻被貼上***的標籤。
我,凱爾·克蘭,成功了,也失敗了。當我看到臺下出現一位感染者的時候,我知道,我的故事沒有結束。它將更傳奇,更悲壯。
#我為克蘭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