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將按照時間線的脈絡順序,用簡潔、注重邏輯的方式來梳理《黑暗靈魂2》所講述的整個故事,並試圖解答其中絕大多數未解之謎。
本文是全文第五部分,也是最後一章。建議從全文第一部分開始看起(拉到文章最下面有合集,或者進我主頁)
疊甲精簡版:這篇文章僅是自己遊戲時做的筆記簡單整理,算作是我個人的魂學期末答卷,隨便看個樂子就行。我從未把自己的分析當作權威,但我會優先保證邏輯性,儘量使全文沒有自相矛盾,且沒有和遊戲中給出的明確信息相悖,這是我在這篇文章中的主要追求。如果能幫到讀者您理解故事劇情,那順便點個贊就最好啦。
作為最後一章,本文將敘述多蘭古雷格王朝的衰落以及玩家不死人的最終使命。全文總目錄如下:
四、不死人的救贖之旅
1、巨人們的復仇
曾被征服蹂躪的巨人之國已經恢復元氣,開啟了勢不可擋的復仇反攻。
巨人們在巨人王(Giant lord)的帶領下傾巢而出,它們徒步穿過了海樣,準備踏平多蘭古雷格。所謂的巨人保衛戰爭打響了。
巨人戰爭主要發生的地點就是多蘭地區北邊的海岸上。多蘭古雷格在這裡建造了一處又一處的碉堡關卡,阻擋著巨人們的瘋狂攻勢。
多蘭古雷格和巨人之間的抗衡說不上誰優誰劣,總體上非常激烈。然而,一位無名英雄的出現擊倒了巨人們的首領巨人王,從而扭轉了戰爭的整個局勢。
最終,巨人戰爭以巨人的失敗而告終,死亡後的巨人屍體化作了樹木,與戰爭要塞錯綜複雜地纏繞在了一起,後來這片區域就被稱作巨人隕落之森。
經此役,所有來襲的巨人均被消滅,巨人王則被關押在森林最深處的地牢裡度過餘生,成為了最後的巨人(The Last Giant)。
三個巨人的屍體
多蘭王朝打贏了這場戰爭,但勝利的代價也十分慘痛,大批士兵犧牲可能只是最小的損失。而巨人的滅絕,似乎使得黑暗之環的不死詛咒進一步加劇蔓延了。而在與巨人的拉鋸爭奪中,汎克拉德卻在戰亂時神秘消失,這才是王城陷入混亂的最大事件。老王失蹤了,此時的王妃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以上的說法來自於遊戲信息,但這個說法除了告訴我們王妃是幕後策劃者以外,其餘細節一概沒說。很明顯,國王的失蹤來自於汎克拉德和杜娜桑卓之間的矛盾升級,但為什麼國王選擇在此時才離開大眾的視線?
我推測,巨人的襲來讓汎克拉德意識到無論戰爭本身的輸贏如何,他都已經輸了。畢竟,被巨人打敗毫無疑問地意味著王朝的滅亡。但就算打贏了巨人,獲得巨人共鳴的汎克拉德也必將被杜娜桑卓控制,強迫登上渴望王座迎來世界滅火。
因此,當巨人復仇襲來的那一刻,即象徵了杜娜桑卓的完全勝利,她只需靜靜等待汎克拉德從戰場歸來即可。
2、“老王”汎克拉德的結局
汎克拉德當然不想聽從杜娜桑卓的擺佈,因此在他意識到巨人襲來時便趁機逃跑,遠離王妃。
由於國王的逃跑路線裡還涉及到一個重要人物,因此我們得把時間線稍微往前倒回去一點兒,回到國王王妃初顯矛盾的時間點。他們是何時開始對抗的?大概就是在傳火或滅火的爭執問題上。這一點在國王的兩位得力手下:
雷姆和韋施塔德被稱作國王的左右手,他們都是頂尖的戰士。在王城尚安然無恙的時候,這兩人之間就發生了矛盾,兩人大肆爭吵從而反目。他們爭吵的原因沒有明說,但很可能就是傳火與滅火的爭執。其中,韋施塔德支持國王傳火,雷姆則支持王妃滅火。
最終,雷姆被定調為反叛者,遭受放逐。被趕出王城的雷姆尋找著自己的出路。在王城的經歷也使他開始沉迷於黑暗深淵,為了尋找這種力量,雷姆抵達熔鐵城的黑霧之塔,發現了這裡已失去使命、化為黑霧與煤炭的黑暗墮子。最終他愛上了這種黑霧,成為了守護著煤炭新娘的煙之騎士(Fume Knight)。
而國王的另一名護衛,忠誠的韋施塔德是國王心腹中的心腹,他被稱作“王盾”(the Royal Aegis),如影隨行常伴王側。從聖壁之城薩爾瓦底部的憤怒王妃還能召喚韋施塔德靈體來推測,他很可能在林德建國早期就登場了。
韋施塔德在國王逃跑的路程中幫了大忙。但汎克拉德能逃到哪兒?有一處似乎沒有王妃的眼線,那就是古龍院所管控的阿馬那祭壇以及不死靈廟。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古龍院的勢力來自於汎克拉德的家鄉林德,他們雖然也不喜歡老王,但大概率更不喜歡王妃。另外由於安迪爾的古龍實驗,古龍院或多或少還是更傾向於老王這一邊,從而幫助他實現這一逃跑計劃。
國王的左右手
於是汎克拉德和韋施塔德一路向不死靈廟進發。由於不死靈廟裡也有大量的黑暗能量,為了不使自己的靈魂被汙染,汎克拉德將自己王的靈魂藏在了阿馬那祭壇一處密室裡。孑然一身的老王到達了不死靈廟的最深處,他脫下了戰袍,拋棄了所有,讓韋施塔德和一眾龍騎士親衛保護他不受打擾。
汎克拉德開始了無盡的等待,他什麼也做不了,別人也無法接近他。而老王終究還是個人類,他也遲早會受到黑暗之環的影響,成為一具遊魂,但只要不被杜娜桑卓控制利用,他的逃跑計劃就算成功了。因此老王才選擇躲在靈廟,這是他的最終目的地。
隨著時間的推移,老王還是如命運預測的那樣,成為了一具乾枯的遊魂喪屍,在不死靈廟的深處無意識地緩慢徘徊著。按照計劃,即使成為遊魂,他依然在等待著自己在灰霧核心裡看到的無名不死人的到來,讓他來終結這一切的輪迴。
成為遊魂的老王
3、外域世界與國家
灰霧核心裡看到的那個不死人是誰?相信無需解釋大家也都知道:無名不死人就是玩家所扮演的角色。
不過遊戲中的人物們顯然不知道這個事實,無論是老王、王妃、還是安迪爾,他們都只能靜靜地等待著這位不死人的出現,讓他結束這一切。但關於不死人的身份有一點倒是能確定的:既然多蘭地區沒有人認識他,那麼這位不死人就大概率是個外鄉人。
因此,我們需要了解在多蘭地區以外,本時代還存在哪些異域國家。本文在之前已經提及到了林德、梅維雅法術院,這裡就不再列舉。而以下是遊戲中給出信息的其他國家地區:
沃爾肯(Volgen)位於多蘭地區的西邊,是個遍佈青教教徒的地區。儘管宗教勢力不小,但隨時間推移,沃爾肯日漸淪落為權力鬥爭的腐敗世俗國家。沃爾肯的正規軍一直都很弱小,反而有很多著名的傭兵團,大鷹師團就是其中之一。大鷹師團是沃爾肯重金聘請的傭兵團,可以說是專門為富裕階層準備的私兵。
後來在多蘭地區,我們可以看到相當多來自沃爾肯地區的傭兵。而且沃爾肯的人口相對不少,很多不死人同伴都來自沃爾肯,包括鐵匠父女雷尼加茲和克洛亞娜、架梯子的吉里甘、如蜜商人瑪夫穆藍等。
拉·卡納爾(Lanafir)是一個位於南方盡頭,從介紹信息上看十分類似於一代的神秘國“傑納”,拉·卡納爾後來採取了閉關鎖國的國策,與其他國家斷絕往來。梅倫提拉和馬格赫拉德就是來自於此的旅行商人,他們都是隻知道做生意的怪人。
米勒(Mirrah)是個東方騎士古國,它有一個光鮮亮麗的正規騎士團,也有一個地下法術騎士團。
加入正規騎士團對於米勒公民而言是一件十分榮耀的事情。因為加入條件十分嚴苛,只有在戰場立功,有確切實力的人才能列席其中。而地下騎士團則做事不擇手段,專精於暗殺。他們對古老傳統十分虔誠,會使用奇蹟與魔法強化自身。
米勒如今陷入了戰亂。因為戰亂,也有不少脫離騎士團的人轉為傭兵和刺客。很多不死人同伴來自於米勒,包括魯卡提耶、地圖師凱爾、以及那對相愛相殺的騙子培特和罪犯克雷特。
烏格(Jugo)在遙遠的東方,是一座沙漠國度,建國英雄為歐兀魯斯。這個國家重視武藝和禮節,是個男子漢國家,同時也擅長幻術魔法。凡荷特就是來自於烏格的一名流浪戰士,他有傳家寶蒼之大劍。
弗羅札(Forossa)位於遙遠東方的多山地區,是一個信奉戰神的國家。弗羅札人民尚武,但率領戰士們的卻是以使用魔法為主的賢者,被稱作“北人”。這些賢者需要經歷艱辛的北征,歸來後才能有獲得這一殊榮。
弗羅札邊境山賊很多,如今因戰亂而滅國。佛羅扎的難民四下逃散,很多平民為了生存而落草為寇,騎士們則成為了傭兵。
佛羅扎誕生了很多有名的戰士,包括法汗、溫格、洛翔、戈爾定等等,處於篇幅原因不對他們進行過多介紹,但它們都是一等一的猛人,尤其是法汗,雖然信息不多,他可是本遊戲的“封面主人公”。另外,古王之一——埃斯·羅耶斯白王的故鄉也是弗羅札。
4、失憶的不死人同伴們
在初代的劇情梳理中,我為每個登場的NPC都做了簡單介紹。但是本作中出現的NPC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有不少人也只有簡短几句、甚至連一句都沒有的信息量。出於篇幅原因,許多不死人的精彩個人故事在本文中不再一一贅述,還請見諒。
儘管如此,有些同伴還是值得分析幾句的,以下是遊戲中出現的部分NPC故事梳理:
卡里昂(Carhillion)是本作中的初級魔法老師。他來自於梅維雅法術院,有“晦冥的卡里昂”之稱,是個有名的老魔法師。
羅莎貝娜(Rosabeth)是本作中的初級咒術老師。她是卡里昂的學生,可能是因為不夠傳統,後來卡里昂拋棄了她。
菲爾金(Felkin)是本作中的初級暗術老師。他也來自於梅維雅,但後來愛上了暗術而被逐出門,成為了異端魔法師。
麗絮(Licia)是本作中的初級奇蹟老師。她來自於林德,是青教的信徒。麗絮前往多蘭巡禮,表面是為了修煉自身對信仰的忠誠,但她對青教幕後的古龍院似乎抱有懷疑。她真實目的就是要找到古龍院隱藏的真相,即“王城的背叛者”。而當玩家進入王城和靈廟時,她也會進行入侵“篡王”。
四名老師
可能是由於渴望王座的緣故,多蘭古雷格和初火時代的羅德蘭一樣,成為了一片時空扭曲的地方,不同人可以穿梭不同的世界線進行互相幫助,互相入侵。
多蘭地區吸引了大量不死人的到來,這是因為受到詛咒的不死人往往還伴隨著嚴重的失憶,這是他們即將成為遊魂的前兆。為了解決這種疾病,不死人們從四面八方雲遊而來,卻又因失憶遺忘了自己前來此處的初衷,從而成為了不死人潛移默化下的聚集中心。
凱爾(Cale)就是一名來自於米勒的地圖畫師,他想追隨傳說中的探險家法洛斯、羅伊等人繪製多蘭地區的地圖。然而在玩家幫助把地圖全點亮後,他卻忘記了自己來這裡的初衷。
瑪夫穆藍(Maughlin)是來自沃爾肯的商人,他只是受不了沃爾肯腐敗的商業作風,才出行掙錢然後回家。他不知不覺地跑來了多蘭地區的如密開起了小店。當背井離鄉的他在如密賺了不少錢後,卻已經忘記了最初要出來賺錢的原因,還忘記了自己的家到底在哪兒。
雷尼加茲(Lenigrast)和克洛亞娜(Chloanne)是來自沃爾肯的一對父女。但克洛亞娜已經完全失憶,同樣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來到多蘭古雷格,更不知道在如蜜坐在旁邊打鐵的雷尼加茲就是她的父親。據克羅亞娜自稱,她是無意間被吸引到多蘭地區的,只憑借本能研究著她所喜愛的礦石。
魯卡提耶(Lucatiel)是一名不死人,來自於米勒,他窮於生計,因而憑藉天賦加入了榮耀的米勒正規騎士團。他在多蘭土地的奔波是為了尋找著自己的兄弟阿茲提拉耶,但在旅程中,她也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一個不死人,逐漸失去了自己的記憶,甚至忘記了自己到底在尋找什麼,
盧卡提耶與玩家多次相遇並幫助玩家,但她對自己的失憶感到十分絕望。最終,盧卡提耶在她知道自己即將化作遊魂前,向玩家祈禱,希望我們能夠替她留存這些記憶,能夠讓她活在我們的記憶中。
“我的名字是魯卡提耶……我懇求您,請記住我的名字。”
5、最後的防火女
玩家所扮演的流浪者起初並無特殊之處,他也不過是無數深受黑暗之環詛咒的不死人之一而已。經預言和模糊記憶的指引,當流浪者千辛萬苦踏入了連接多蘭古雷格與外界的邊緣之地——狹縫間(Things Betwixt)時,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家人和家鄉,甚至藉由人像的力量才想起了自己的姓名和容貌。
在狹縫間,幫助流浪者恢復記憶的是幾位年邁的防火女(Fire Keeper),在這個時間點,火焰即將熄滅,遊魂已經佔據了整個多蘭國家,防火女的使命也消失了。這些防火女已經失去了操縱人性靈魂的力量,只能在世界的邊緣安度餘生。
流浪者來到如密展開了冒險,正當他失憶迷茫之時,他遇到了在此等候多時的“綠袍朝聖者”夏娜洛特(Emerald Herald Shanalotte)。
夏娜洛特扮演了本作防火女的作用,為流浪者提供了營火的使用方法、如密之地的介紹,以及當前應該做的使命——擊敗四大巨物,覲見王城。
等一下,這個夏娜洛特是不是防火女?流浪者只是來這兒找治癒詛咒的解藥的,怎麼被這個綠袍女忽悠到要派去打這打那的,搞得是要來拯救世界一樣?
實際上,綠袍女夏娜洛特的身份確實充滿了謎團,不僅除了想殺她的那瓦藍以外,沒有任何npc提到或認識這個神秘女人,即便是到了流程末期,遊戲也沒有對她的身份與使命做出足夠的解釋。可以說,夏娜洛特的身份是全遊戲被隱藏起來的最核心迷題。(覺得眼熟?沒錯,老頭環裡同樣“綠袍+紅髮”形象的梅琳娜極大程度上就參考這位的設計思路。)
夏娜羅特,人稱小梅琳娜(誤
不過,儘管信息稀少,有關綠袍女的真實身份目前還是有一些推論的。以下是我個人的見解:
就和阿瑪拉祭壇裡的那些綠衣歌手相同,綠袍女也是米勒法尼特的一員,她是由原罪學者安迪爾創造的試驗品——一個能熟練運用人性力量的生命個體。通過古龍與灰霧核心的力量,加上王城勢力和古龍院勢力的輔助,安迪爾才經種種實驗,終於完成了這個對初火時代而言毫無困難的產物——防火女。正因如此,夏娜洛特被稱作“最後的防火女”。
和那些無意識的米勒法尼特不一樣,雖然被營火束縛住,但夏娜洛特作為“龍之子”,她擁有對自由的天然嚮往,她也一直等待著擁有能跨越因果之力的人能解放她的自由。這就是安迪爾創造她的真正目的,讓她尋覓灰霧核心中看到的流浪不死人,為他進行指引,完成王的試煉,最終抵達渴望王座。
就這樣,夏娜洛特在如密等候著每位不死人的到來,當任何一個流浪不死人抵達如密的時候,夏娜洛特都會刻意地引導他們去執行安迪爾吩咐的使命。
儘管這個使命並不是流浪者原本想要的,他們本來都只是為了尋求治癒自己不死詛咒的解藥。但換個角度想,夏娜洛特倒也沒有騙人,畢竟真正消除不死詛咒的方法,唯有完成使命,獲得擁有登上渴望王座的力量。
6、流浪者的試煉與抉擇
流浪者的使命可以概括如下:
首先,流浪者需要證明自己擁有強大的靈魂能量,以便覲見王城。這一方式是通過擊敗四大巨物,點燃並連接他們通過王魂碎片所創造的原始營火。雖然聽起來複雜,但這可能是最直接簡單直接的方式。此外,遊戲也提供了一條“後門”:若你用各種歪門邪道刷滿數百萬的魂,同樣可以開啟王城大門,畢竟這也算是一種證明自身實力的方式。
進入王城後,流浪者得知老王已經失蹤,現任掌控者是王妃杜娜桑卓。王城的士兵們被王妃的黑暗詛咒化為石像,但王妃卻十分樂意接見流浪者。她並不意外地指示流浪者繼續完成夏娜洛特的試煉,進入更深層的不死靈廟尋找老王。
王妃這樣做的原因是雙重的:一方面,她自身無法深入老王所在的地點,因此需要外力幫忙;另一方面,她也清楚汎克拉德和安迪爾的計劃,若流浪者確實是登上渴望王座的命中註定之人,王妃也不擔心,甚至樂於見到這一情況。畢竟作為暗之墮子,王妃有足夠自信掌控這位流浪者,使其成為黑暗的一部分,最後迎來滅火結局。
就這樣,安迪爾、汎克拉德、杜娜桑卓三人的計劃都集中在流浪者的試煉之中。接下來的事情反而就順理成章了:
流浪者在王之迴廊擊敗鏡之騎士,完成了老王設下的試煉關卡。隨後深入阿瑪那祭壇和不死靈廟,擊敗“王盾”韋施塔德,找到靈廟深處徘徊的老王遊魂,取得王者證明的戒指。
然後,流浪者可以利用王之戒指打開封存的安迪爾宅邸大門,深入尋找龍祭壇的古龍,獲取安迪爾為其安排的灰霧核心。
接下來,流浪者需要利用灰霧核心完成宿命論下的因果,回到過去扮演“無名英雄”,擊敗巨人王,取得巨人共鳴,獲得激活渴望王座的鑰匙。
最後,在接連擊敗杜娜桑卓和安迪爾後,流浪者終於迎來了他的抉擇:登上渴望王座,以及放棄渴望王座。
等一下,整場試煉明明有汎克拉德、杜娜桑卓以及安迪爾三人的安排,他們各懷鬼胎,但怎麼結局只有兩個?這是因為登上王座的結局可以同時算作兩個,它即代表傳火,也代表滅火。
渴望王座並沒有給登上王座之人選擇的權力。老王的故事已經告訴了我們渴望王座的使用方法——它並非由登上王座者的主觀意願決定,而取決於其靈魂深層的光暗比例。若光明壓制了黑暗,王座將成為火爐燃燒,火焰的光亮將點燃世界,完成傳火。若黑暗壓制了光明,則王座將化作深淵,讓黑暗吞噬世界,完成滅火。渴望王座究竟會讓世界發生什麼變化?這唯有登上王座的您才能看到了。
登上王座的結局
然而,另一個不給玩家選擇的原因可能更為重要。因為玩家的第三條選擇——放棄渴望王座——或許更符合《魂2》整個故事的主旨核心。
這也便是最後可選的結局:原罪探索之路。這個結局認為傳火和滅火都不重要,它們只是世界輪迴體系下的有限循環,而循環的終點是不可逆轉的悲劇。
因此,流浪者可以在安迪爾的引導下,放棄渴望王座,既不傳火也不滅火,尋找一條能夠消除原罪、打破因果的新道路。至少在安迪爾看來,無論探索原罪的行為是否正確,也一定要比傳火滅火這樣接受宿命安排的無趣輪迴要好。
這條原罪探索之路,安迪爾已經為您探索了一小段,但前面還有更長的未知世界需要您來開闢。沒有光的照耀,更失去黑暗的前路,這條道路必然是充滿危險與挑戰的,也甚至可能毫無收穫,但若您贊同安迪爾的想法,並最終選擇了這條路,就請不要回頭,在苟延殘喘的世界裡繼續前進吧。
探求原罪結局
Yes,Indeed。
尋求化解人性原罪的詛咒,正是不死人永恆的試煉。
《黑暗靈魂2》的故事梳理至此已結束,非常感謝您閱讀到這裡。如果您喜歡這篇文章,歡迎一鍵三連+充電,我也會繼續更新其他劇情分析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