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弹部队在行动”:对《Flowers》冬篇问题的分析和剧情改写(下篇)


3楼猫 发布时间:2023-01-27 13:03:16 作者:Gilean Language

本文包含对《Flowers》系列的高强度剧透,请未体验过《Flowers》系列游戏的读者酌情观看。
本文书接上文,继续对《Flowers冬篇》的剧情进行梳理和重写。

七、《Flowers冬篇·改》第四章 绿野仙踪

由于前一章中已经给出了“圣母的脚下踩着蛇”的信息,原作中苏芳凭借着这个信息第二次撬开黛莉亚的房间盗走钥匙。而改动版剧情中真由理已经提前提供,所以苏芳完全可以在【八代让叶写信告密钩爪男】事件中顺手盗走钥匙。
盗走钥匙之后,苏芳拥有了进出地下室的能力。原版设计为苏芳进入了图书馆的地下室,看到了贵船纱由理的尸体。这一剧情不仅莫名其妙对故事推动毫无意义,而且更进一步抹黑了学院的形象,还引出了一个更令人不解的逻辑问题——一具尸体就在学院人来人往的图书馆地板下腐烂,难道没有人闻到异味吗?
因此该版本剧情设计为:白羽苏芳在获得钥匙之后得到了进出地下密道的能力,而正是凭借着密道,八代让叶和小御门才能潜入学院和老师交流,并提供给黛莉亚告密信。
与秋组的再会是原版中仅次于真由理消失之谜的惊天大雷:前作主角八代让叶和小御门在前作还在为苏芳的恋情加油,故事时间不到两个月便形象大变,毫无理由的阻碍苏芳的恋情甚至出手打人,Innocent Grey事后给出的补丁更是火上浇油:两人是为了生活费才和苏芳决裂的。
改动版中将剧情设置为八代让叶本身看不顺眼真由理,更喜欢苏芳。八代更想通过真由理来让苏芳得到成长,并希望成为尼西亚会会长收获了友谊和交际圈的苏芳能从真由理的关系中解脱出来。
为了确保苏芳的体能以及故事叙事的顺利,笔者把苏芳在《绿野仙踪》朗读剧中的戏份交给了石蕗千佳,故事顺序改为在朗读剧演出的过程中苏芳和艾莉卡和秋组对峙。同时,为了保证本篇剧情的顺利,该部分被移到下一章以苏芳回忆的方式来倒叙。
原版再会真由理的剧情无意义,删除。
寒风肆虐,气温骤降。
已经进入2月了,苏芳冒着严寒回到教室,暖烘烘的教室让她有些困倦。巴斯奎亚教谕正在讲解事务,尼西亚会的会议延期了。
在白羽苏芳被巴斯奎亚教谕叫起来讲解图书馆的事务的时候,艾莉卡注意到自己的书痴伙伴露出了笑容。沙沙贵姐妹开玩笑说苏芳是收到情书,被苏芳否认了。
结束了在教室的活动,苏芳回到走廊,她回忆起之前和巴斯奎亚教谕在深夜的对峙。她决定再沿着乌森碧和秋津的线索继续调查,结果却仍是一无所获。
立花来到伊兹尼克,苏芳应付了几句,说没必要帮忙后,立花一脸达观的离开了。
立花淡泊的态度十分反常,苏芳也注意到了Amitier态度的变化。
蘇芳「……嗯。没关系。立花小姐是……」
立花「这样啊。那我就先回宿舍了」
眼镜深处的瞳孔里充满了让胸口堵塞的东西
立花「那么,再见了」
奇怪地以淡泊的态度离开了房间。
蘇芳「……啊啊」
不知不觉中感觉到了压迫感,虽然很小,但是吐出了长长的呼吸。
(你隐瞒了什么?)
不久前就对Amitier的态度感到很奇怪。虽然还不明确到可以用手触摸的程度,但确实有违和感。
希望你不要隐瞒地告诉我。
蘇芳「……这不是我能说的话」
自嘲地嘟哝着踉跄着把身体寄放在书架上。
苏芳意识到了立花有什么瞒着她,继母的阴影再次出现。
「——又对那个女孩撒了谎了吧」
「那是……这是没办法的事」
「是啊。啊……但是,那个女孩子也在撒谎。所以我们是相对的」
考崎千鸟突然出现,表达了对苏芳的担忧。
「眼睛?」
「对,眼睛」
千鸟看到了苏芳眼中的鲜红,问苏芳是不是被弄哭了。
苏芳软弱的否定没有说服力,千鸟追问缘由却没有得到结果,只好想办法安慰苏芳。
千鸟柔软的手指触摸着苏芳的眼角,她不由自主地抚摸着闭上的眼皮。那个手指很亲密,苏芳知道她真的很担心。
苏芳以“晚上读书读到很晚”为借口带过了这个话题。
脱力的苏芳靠在了书架上。她不小心将一本书弄掉了。书架不自然的深度引起了她的注意。结果,她在书架深处发现了双层底藏着的书架。
或许这个隐藏的架子很长时间没有被打开,年月的灰尘和书籍中可以看到「ヤケ」。拿起一本,过目一看,这是学院的记录。
千鸟注意到了这一点,约定为两人的秘密。
不成想第二天的标本课上,苏芳就收到了艾莉卡的纸条——“听说你拿到了一本有趣的书?”
三人来到伊兹尼克,开始了对这本古书的研究。
这是圣彗星兰学院曾经被称为“淡岛神学校”时的古老文献。即使是记录日常生活的日记,与现代的语句和表达方式也不同。理解书中的文章需要相应的集中力。
书中果然找到了关于【真实的女神】的记录,千鸟对此提出了疑惑。
「转入夏天的你不知道吧。这个家伙是经过圣母节出现的怪异」
「这是赞美圣母玛丽亚的祭典。真实的女神是以被选为圣母祭圣母角色的人为对象。然后……」
艾莉卡做出了解释。
读书读的头晕眼花,艾莉卡提出吃点巧克力补一补。大家一边吃着巧克力,一边提到了演出朗读剧的事情。
「这个月举行的朗读剧,有没有人参加呢?」
第二天的课堂上,巴斯基亚教诲像往常一样突然发言。
嘈杂的教室里,有人沉默的高高举起手。
「我参加竞选!」
「我也竞选!」
苏芳呆呆地凝视着从前座上站起来扬起手的沙沙贵姐妹。
「我们之外参加的都是小苏芳酱!」
两姐妹回头。
(那种……又害羞,现在没那个空闲!)
苏芳感到十分紧张。
艾莉卡是不愿意的,千鸟是演员有职业习惯。
【这里剧情原本是苏芳想让石蕗登场,但是没敢问,因此剧情改为石蕗上场】
大家对自己的出场是不是害羞被转移了眼。唯一没有移开视线的是——
「石蕗桑……」
「诶……」
我的嘟哝使之眨眼,她脸色一变,显出了笑容。
(如果是她,也许会代替我接受。)
现在是立花小姐要接受的局面,如果是抱有好感的她——
最终,演出人员包括了沙沙贵姐妹、花菱立花、萩原美鱼、外间瑞希和石蕗千佳,由艾莉卡和白羽苏芳编剧,黛莉亚教谕做旁白,剧目为《绿野仙踪》。
在图书馆执勤的时候,一位学姐将大纸袋送给了苏芳,看她们的表情十分紧张,在沉默中将纸袋送到了苏芳手里。
「喂,里面的信不用回复也没关系!」
苏芳一开始以为是贿赂,没想到一拆开包装,与其说是贿赂,不如说是不同类型的可爱包装让人觉得不协调。苏芳战战兢兢地打开笔盒大小的箱子,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巧克力,原来这是情人节的礼物!
放学后,超过了朗读练习时间的苏芳急忙赶往练习场的教堂。环视教堂内的沙沙贵们、萩原前辈、外间前辈、还有指导我们的巴斯基亚教诲的身影都不见了。立花说因为巴斯基亚老师有急事,所以今天的练习就改为自主练习。
于是立花和苏芳在教堂里练习朗诵了宫泽贤治的著作《夜鹰之星》。
午休时,来图书室的高级生们不断和坐在旁边的立花小姐打了招呼。苏芳也趁机拿出了给立花的礼物,并得到了立花的回礼。
苏芳的巧克力是将鲜奶油搅拌,为了方便食用含可可的生巧克力,分成四份。立花小姐的东西是色彩鲜艳的多种松露巧克力。苏芳提议两人互相喂食巧克力,立花染着脸颊点了点头,静静地摇动着辫子。然后用手指捏住自己的松露巧克力,送到苏芳的嘴唇。
在两人亲密的互相投食巧克力的时候,有一双眼睛在不远处看着。
「立花桑,为什么……」
最初,大家一起演出朗读剧的只是些许的不安和喜悦,几乎每天进行的猜剧谜的业务和朗读剧的练习。因为执笔剧本而占据了过多的时间,苏芳感到非常焦躁。二月将近一半。冬尽春来——必须快点找到去真由理的钥匙。
时间在排练中悄然过去,苏芳对那本古书的研读进程在缓慢的推进。
「白羽会长。事件就这样推进可以吗?」
石蕗报告着事务,苏芳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回答。
「这么说来,白羽会长有听说过吗?」
用含糊不清的说法,苏芳抬头看了石蕗的脸。她好像很烦恼到底该不该说。
「关于那个由我来说。」立花拿着文件不情愿地开了口。
「那恐怖的故事又被传出来了……碧身的钩爪男」
「夏季时在会所目击的钩爪男,传言又被目击到了。」石蕗补充道。「听说这几天有好几个学生看见了……。因为是在夜半被目击,所以可能会有看错的可能性……」
苏芳心头一惊,夏季的钩爪男真身正是潜入美术部寻找画作的她自己。自己最近并没有穿着雨衣夜半行动,那还能是谁呢?真由理吗?
很有可能说的是真由理,于是苏芳决定晚上回到美术室等待她。
放学后,朗读剧的练习结束了,和大家一起回到宿舍之后,苏芳偷偷溜出房间,朝着被认为有目击到碧身的钩爪男的会所走去。雪花飞舞,不祥的远处吼叫声震撼了她的肝脏,苏芳躲在阴凉处,静静地等待着有什么发生。
「——苏芳」
再次深爱的Amitier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充满了幸福感。
「我一直以为你一定会来的。所以我——」
「我再说一遍。不能到这里来」
她的声音里漏掉了生命力一样的东西。从真由理的身体自然沸腾使之闪耀的活力一样的东西——仍然在自责的真由理不敢再见苏芳。
「对我来说……真由理……你是来见我了吧?」
「是的……」
「真由理……现在学园里都在流传着钩爪男的事情,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也要来见我呢?真由理,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吧。」
「不……我并没有扮演过什么钩爪男」
苏芳感到疑惑,真由理干脆乘胜追击。
「还记得吗?“圣母的脚下踩着蛇”」
「我……我想不明白,我找了学院里的玛丽亚画像,却并没有找到踩着蛇的玛丽亚。」
「即使是苏芳也有思考不到的事情啊。」
真由理又给苏芳提供了两条线索:【玛丽亚在雪中】以及【巴斯奎亚的房间里藏着钥匙】,接着苏芳再一次听到了八代让叶的声音,与真由理的对话也随之终结。
【原版没有有意义的剧情,因此这里增加了真由理提出的信息】
标本学课结束后,刚走到走廊上,巴斯基亚老师把苏芳留下了。
「——你知道钩爪男的传言在流传吗?」
「虽然我并不认为朗读剧的日子快要到来时说这些话是件好事,但是在尼西亚的会议上你是否知道了钩爪男的流言呢?」
「是的。收到了报告」苏芳回答道。
「这样啊。那么,我省略详细的说明——」
第一次看到对礼节严厉的巴斯基亚教员的那种动作,苏芳内心非常震惊,想起了和真由理相遇的事情,麻木的头脑一瞬间回复了清晰。
黛莉亚下定决心,从抱着教材的手中取出了便签。
「其实前几天学院收到了一封信。」
「总结一下这封来信——传说中的钩爪男被记为‘白羽苏芳’。」
「记载了细致的日期,记载了白羽潜藏在俱乐部屋子旁边的事情。虽然没有日期和时间,但是也会进出美术室」
「……喂,白羽小姐。信上写的是真的吗?」
白羽苏芳给出了模糊的承认。
「信是寄给学院的——其他教职员也掌握了这封信的内容。所以……」
「——暂时停止尼西亚会的活动,并给予三天的禁足处分。」
朗读剧的任务就交给了艾莉卡担负。
事情传开,朋友们都围在了苏芳身边,除了艾莉卡揣着明白装糊涂之外,其他人都认为苏芳被人污蔑。
「那么,首先要确认一下——在俱乐部里看到的钩子男不是白羽吧?」
回应的是苏芳的沉默。
「那天,跟我说要先回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立花大吃一惊。
「我并没有想要你道歉。我也是副会长……。不,作为Amitier希望能被你依靠……!」
但是苏芳并没有打扮成钩爪男的形象出没,穿着的是冬季制服。也就是说告发书里提到的冬季钩爪男绝非苏芳。艾莉卡凭此认为寄信者很有可能就是钩爪男本人。
被禁足的苏芳不能外出,于是沙沙贵姐妹、夏组和立花展开了调查。没想到钩爪男的目击情况比想象中还要广泛。学生们看见的钩子男人从傍晚到夜半出没。
朗读剧要开演了,朋友们除了认定苏芳被冤枉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于是艾莉卡出了下策——直接潜入黛莉亚教谕的房间偷取信件。
决定偷偷潜入黛莉亚教谕房间是在第二天的中午,装作把午饭送到房间里,来到了黛莉亚教谕的房间。艾莉卡发现门锁换了,最后用信用卡撬开了房门。除了寻找告发信之外,苏芳也打算趁机寻找钥匙。
告发信很容易找到了:记录了钩爪男白羽苏芳观看时的日期、气候、地点。还记着请不要责备那些淘气的学生,过于强硬的做法不仅伤害身体,甚至伤害心灵,造成迷失自我的美好现实,说不定会逃到那里。请用无偿的爱来包容苏芳。
在信的下部,画着驯鹿的插图。在那里用手写着:Nice to meet you……多多指教。
信上写着的日期,是在美术室与真由理邂逅的那天——苏芳目击到的那天的气候、时间、所见之处。在离开教室之前,苏芳注意到了房间里密布的泰迪熊,根据真由理提供的信息,她带走了其中最老旧的那个。
开着暖气的被服室冷得皮肤都僵硬了,呼吸也白雾散尽了。苏芳再一次半夜与黛莉亚教谕对峙。
「从我的房间里偷了那封信?」
「给参加朗读剧的二年级学生们添麻烦了……。所以才决定消除疑惑的」苏芳勇敢的回复到,「真相已经知道了」。
「在谴责我的这封信中,写满了我所看到的详细时间、天气、地点。」
「……以前夏天发生的钩爪男骚动因有学院制式雨衣和树枝等道具的话会产生错觉」
「但是,这里还有一个疑问。如果我在扮装的话,寄信人会发现为什么会把黑色的雨衣写是蓝色的呢?」
「白羽桑被目击到的是黄昏——黑色的雨衣从远处看去‘蓝色’不是吗?」
「……也就是说,巴斯基亚教谕说,信的主人从远处看着我?」
「——那么,为什么告发者会断言那个钩子男人就是我呢?」
「但是那时候也在我身边……附近没有可以看清我的脸的人物。我推测这是了解我的行动并加以预测后写的东西。如果是了解我性格的人的话,在钩爪男事件解决之前可以很容易的判断出来」
「这封信不仅隐藏着‘谎言’,还隐藏着各种各样的意图。」看到黛莉亚教谕有所动摇,苏芳乘胜追击。「我认为这是寄信人写给‘我’的短信。」
「嗯,是的。红鼻子的驯鹿,除了鲁道夫之外的八头……。Dassher、舞者、Plancer、Vicsen、施主,八头驯鹿的名字各有其意义。‘突进者’花菱立花与‘爱唠叨的女人’八重垣绘里香一起向大家传达了问候的信息。发件人希望知道自己是谁。告发信上写的结尾——请不要责备那些淘气的学生。过于强硬的做法不仅伤害身体,甚至伤害心灵,造成迷失自我的美好现实,说不定会逃到那里,请用无偿的爱来包容我吧」

「这个结语中也隐藏着它的意思。那是发信人用只有我和她知道的信息混合在一起的。是的——」
「基督教中提到的是‘Agabe’。然后……」
巴斯基亚教诲的眼睛可怕得让人联想到严冬的阴天,失去了一切温情。
「——没有必要再这样了」
「我相信白羽桑所说的话中有真话。我会告诉各位教职员这是误会。我期待着明天的朗读剧。」
朗读剧照常进行,苏芳宣称自己已经解决了此事,并邀请艾莉卡在朗读剧结束后,去解决一个问题。
朗读剧《绿野仙踪》的部分可以保留,但是需要在其中穿插石蕗千佳遥望着花菱立花的样子,心中的爱慕之情难以抑制的部分。在演出结束后,石蕗邀请立花来到圣堂,正式向立花表白。立花却感到迟疑,她现在仍未放下内心的遗憾,只能回应说我很难回答。

八、《Flowers冬篇·改》第五章 会唱歌的白骨

到第五章故事就已经可以收尾。
八重垣艾莉卡遇袭的事情在校园内传播开来,千鸟的逼问和苏芳不愿泄露自己的秘密形成了尖锐矛盾。本篇中信息密度加大,剧情包括苏芳和千鸟的矛盾、苏芳回忆朗读剧之夜和秋组的矛盾场景、坦白事实后立花的帮助、众人深夜潜入标本室补全了关于紫苑故事的最后碎片,以及准备万全后,历代主角组在圣堂的深夜对决。
第五章正式为《Flowers》系列的主线故事画上了句号,白羽苏芳成功突破了一系列艰难险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爱。
迎新朗读剧圆满谢幕,谢幕后,立花却没发现苏芳和艾莉卡的身影。
第二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立花坐在教室里等着苏芳进教室,留言已经传入耳中。
果然,虽然有些晚,苏芳还是走进了教室。
教室里就响起了平时吵闹的声音一瞬间消失了,看到苏芳的学生们如同潮水退了似的停了下来,仿佛是看着一个奇怪的动物。
考崎千鸟怒不可遏,直接冲破了教室里的鸦雀无声。
「为什么艾莉卡受伤了!?你知道吧!」
「回答我!」
「到此为止了!生气地问可不行,得好好问问理由!」草莓试图圆场。
「我才没有生气呢!」
「草莓姐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们只听到片断的传言」苹果也努力缓和气氛。
「苏芳,艾莉卡老师受伤是真的吗?」
「……嗯」
「果然知道——!」千鸟急了。
「住院了吗?」苹果问道。
「喂,这是怎么回事啊。那孩子,什么都没对我说,偷偷溜走,然后到了早上受伤住院了——受伤的时候你真的会在一起吗!?为什么艾莉卡非得住院不可呢!」
「……和艾莉卡在一起是真的哟」苏芳小心翼翼地回答。
思绪回到了昨天晚上,朗读剧开播之前。
苏芳和艾莉卡两人在地下密道内遇到了消失了一个季度的小御门和八代让叶。
「同伴中有犹大。你已经知道了吧?」艾莉卡曾这样问道。
苏芳承认了这一点,然后带着艾莉卡一起到了自己找到的密室。
被昏暗的寂静所覆盖的空间,
忽然闻到鼻尖的香味儿,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家伙……喂,前辈……?」
在我们面前像鬼一样出现的两个人,本该离开学院的八代让叶露出了与往常一样的冷笑。剪掉头发的小御门,像能乐用的面具一样,做出了高高在上的傲慢表情睥睨着我们。
【两人原作里没有展露善意,个人认为应该改为金银其实是故意考验她们,劝苏芳不要吊死在马小姐一棵树上,银认为马小姐配不上苏芳】
「怎么了,久违的再会。你不高兴吗?」
「八代前辈,为什么……」
「为什么?这里应该是感激地拥抱的场面吧。——是啊,八重垣君?」
「……你真的是八代前辈吗?」艾莉卡提出了疑问
「看起来像幽灵吗?你看,有两条腿。嘛,虽然可能是形状移位吧」
交锋结束后,让叶率先坦白了信件是自己寄出的事实,苏芳也得出了自己发现了钥匙的事情。
让叶也点出了苏芳能到达这里来,肯定是有了真由理的帮助。
「圣母的脚下踩着蛇,你果然还是得到了这一钥匙吧。」让叶说道,「还得到了打开密道的真实的钥匙」
「这都是拜前辈的提携所赐呢」苏芳也不甘示弱,凶了回去。
「……这样啊。虽然知道在伙伴中有叛徒,但没想到会是你」艾莉卡继续输出。
「很开心吧。」小御门开口了。
「啊,笑得真好啊。在秋天的时候,我费了很大的力气帮助的竟然是这样的人。你们真是没有心肝」
「——啊,没有那种东西。我是个铁皮人。我没有心脏的。」让叶像朱红的月牙般令人厌恶的笑脸。艾莉卡从正面接下了那个笑容。
「被朋友背叛了很受打击吧」
「——我从未把你当成朋友」
「——不能接近真实的女神」你来我往的游戏终于玩厌了,让叶决定直接抛出结论。「正如字面意思。侦探游戏已经结束了。做多少就做多少就心满意足了吧」
沉默,沉默充满了深夜的地下室。
「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什么……」苏芳的声音细如蚊鸣,让叶根本听不清。
「苏芳君,我总是听不清你的声音。」【也算是帮玩家吐槽了】
「请不要再戏弄我了!是你给我提供了线索!是你告诉了我 “博爱的幻人”!」
「是这样啊,“博爱的幻人”…。你这家伙给白羽灌输了什么啊……!」
「讨厌啊,明明是出于好心嘛。」小御门在一旁阴阳怪气。
「我给你忠告了。如果再探寻下去的话,不做出牺牲是不行的」让叶补充道。
「少在那里打哑谜!」仿佛急速失去兴趣似的两人转身要离开,艾莉卡用制止的声音追赶着两人。
「没必要再说了」让叶无情的说。
「难看啊」小御门说道。
「给我适可而止」让叶扬手推向艾莉卡,艾莉卡当场摔在了一边。
「呜,好疼!」艾莉卡痛苦不堪
「没事吧!艾莉卡!」苏芳连忙扶起艾莉卡。
「回答我,睁开眼睛——!」
「——因为无视忠告,所以才会这样。」让叶有些紧张,「聪明的你明白吧。」
「我不明白啊!」苏芳几乎快要崩溃。
「八代让叶,你知道真由理的下落,你一直都知道的吧!」
「我也有我的苦衷。」八代让叶有些无语。
「作为尼西亚会会长的职责么?」
「我已经给了我能帮助你的一切。」八代让叶表示自己已经做了能做的事情,毕竟一不沾亲带故,二没做对不起的事情,能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能帮助你多少就帮助你多少,帮你是本分,不帮是情分。
「那么现在已经不是尼西亚会会长的你,这也是你给我的么?」苏芳指着一边倒地的艾莉卡,让叶的眉头紧锁。
「这是意外,我没有故意攻击她吧?」
「那么看着我在痛苦中煎熬,却甚至不愿意告诉我真由理一直在学院里的事情也是意外么?」
「我说过那是我职责所限吧。」
「接近我也是你的职责吗?!」苏芳的话语已经有些颤抖,「一口一个“吾师”也是你的职责么?」
「八代让叶,此前和你有关的一切回忆,现在只让我感到恶心透顶。」
「到此为止」小御门出言制止,「白羽苏芳,你现在还有机会收回自己的发言,或许我还会原谅你的无礼」
「她恨我是很正常的。」八代让叶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毕竟我确实瞒着她很久。」
感觉到了让叶气氛的改变,苏芳也一怔。
「但是,对吾师的尊敬,是绝无掺假的。毕竟我确实帮助了苏芳,对吧。」
「……」苏芳沉默了下来
「苏芳,我其实一直都想帮助你,但不是以这样的方式。我试过带你参加各个社团的活动,希望烹饪能填补你内心碎裂的壳。我还试图给你提出参选尼西亚会的挑战,希望行动改变你的想法,我从未想过你能当上尼西亚会的会长。」
「你不知道你当上尼西亚会会长的时候,我有多惊讶,在那之后又有多安心。」
「安心?」
「因为我误判了你对真由理的感情。」让叶的表情又严肃起来,但不是那种带有敌意的严肃。「告诉我,用一个词描述真由理的话,那会是什么词。」
「暖阳。」白羽苏芳不加思索的回答。
「果然啊,果然。」八代让叶露出一丝冷笑。「苏芳,如果说我对奈莉的爱是甘愿献出生命去守护她。而当你入学时,我就已经把你当成一个需要呵护的妹妹了。我希望能帮你恢复健康」
「?」苏芳仍然感到迟疑。
「什么?」躺在一边的艾莉卡发出微弱的声音。
「那你知道我眼里的匂坂是什么样的吗?」
「我不在乎」
「是你不敢听吧,我来告诉你,跟你给的结果很像,不过不是太阳,而是太阳花。」
「是无自觉的向周围散发闪亮的光彩,但那种光亮不过是社交天性罢了。你对她的着迷,不过是长时间孤僻的孩子,对女王蜂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对温暖的珍惜,这种感情,只是狭隘的……」
「不……不。」白羽苏芳无法忍受,然后声调逐渐缓和了下来,「不是这样的,在圣母祭上的真由理,在图书室里向我坦白的真由理……」
「圣母祭是重要的任务不是么,“吊桥效应”你应该也听过吧。」
「不是的,不是的……」
「至于图书室的坦白,她似乎也爱过另一个人吧,你觉得她的感情有那么值得相信么?」
「那是,那绝不是,真由理她不是那么水性杨花的人!」
「那她为什么抛弃你一个人自己却毫无……」
「住口!」苏芳的感情已经决堤,「真由理她,才不是抛弃了我!真由理不是那样的人!」
「别逼得太紧了」奈莉乃说道。「苏芳她受不了这样的」
「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或许总做一些关心则乱的事情。」
「苏芳,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如果你真的想明白的话,我会和你约定时间的。」让叶说完之后,眼光移向一旁倒地的猫。「喂,别装死了,起来吧。」
看着艾莉卡不动,两人觉得无趣,转身离开了。
苏芳把艾莉卡扶起来,却发现对方昏迷不醒。
心脏敲响了警钟,手脚麻痹不能随意动弹。
八重垣艾莉卡,我最喜欢的好朋友。
从抱着的身体里放松了力量,增加了重量,另一方面也因为害怕冷却,只能让泪水落到绘里香的脸颊上……。
下课铃声响起,千鸟再次将苏芳逼到墙角。
「……我啊,拜托了养护教师,问他受了什么伤?听说惠理香在从轮椅上被扔出去的瞬间撞到了头,医生告诉我是长时间保持不良姿势,血液循环受影响造成的昏迷。」
「喂,白羽桑。回答我,不会是出事故了吧?」
不知不觉间苏芳发现自己被同学们包围着,突然环视四周。看苏芳的眼神,与其说是猜疑,倒不如说是目光注视着所有凄惨事物。然后,那双眼睛,与苏芳交错的时候,无一例外地都被埋伏了。
虽然视线被移开了,但嘈杂却增加了它的大小——
「停止!到那里!不能凭猜测来决定!」草莓仍在试图解围。
「怎么回事!」
「比如两人约定在深夜的图书室,艾莉卡向苏芳表白了爱意。」
「……啊,什么啊?」
「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很正常对吧,考崎同学也是了解艾莉卡同学的,她就是这样的人啦」苹果也补充道。
教室里哄堂大笑,大伙都无所谓了。
一个人就等于死亡。
苏芳很快就被人孤立了,立花忙的时候,只有沙沙贵姐妹陪在她身边,而现在她感觉到立花也变得对她有些心不在焉了。
苏芳晚上偶尔做噩梦会梦见养母,有时半夜从梦里惊醒,她会凝视着怨恨地窥视自己的继母的眼睛,抱着膝盖等待着早晨的到来。看着考崎小姐的眼睛,她想,她和继母的眼神是相同的。
“每次被千鸟责问的时候,草莓站在一旁,试图以保护的视线盯着我,虽然她阻止了我,但我的心还是一如既往的郁闷着。某天早晨,立花一如既往发号令、起立、早上打招呼、向神祈祷、就座。黛莉亚教谕说需要学生们参与管理农场,因为下了比往年更多的雪,所以收获变得困难了。”
「——演剧会的事也该决定了吧。」黛莉亚教谕又提到了此事,「将在下个月举行的高年级生送别会上举办。这是在校生……这是一年级学生送给离开学院三年级学生的活动哦」
苏芳对演剧会没什么想法,正当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节目的时候,黛莉亚教谕又公布了一个好消息:艾莉卡已经伤愈出院了。
在动手门把手之前需要一定的犹豫,现在这样握紧门把手后为了鼓起打开门的勇气,需要一定的时间……见面时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呢?怀着种种疑虑,苏芳打开了房门。
「……没关系,没什么可在意的」艾莉卡倒是很达观。
「啊,等一下!」看着苏芳一把抱住艾莉卡,千鸟叫出声来。
结果是无大碍,艾莉卡说只是脑袋被打了加上血液循环不畅,住院检查了一天,躺了几天就没事了。苏芳和艾莉卡聊了聊棒球,艾莉卡也也提到了自己残疾的原因——等红灯时出车祸了。在那之后,因为自责,艾利卡的父亲就很少回家了。艾莉卡不希望家人为她难过,于是来到了圣彗星兰。
「要白羽和我一起去半夜图书室的是我,受伤也是——因为现在看来很不幸,但根本还是咎由自取。」艾莉卡率先提到了事件。
「……叫白羽的理由是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幸?」
「不能说出叫人的理由」
「……啊」
「但是不幸的人还是要说的。我受伤的原因是八代让叶和小御门奈奈」
千鸟以为艾莉卡在逗她,有些恼火。艾莉卡一脸严肃的表示这就是事实。
「不会吧,八代前辈和小御门前辈……」
「回到学院了吗……?」
立花和千鸟的目光还是转到了苏芳身上,苏芳知道现在必须把事情说明白了。
「白羽,你也说实话吧。那两个人为什么要回学院?」
「那还有一个问题。那时,八代让叶所说的「不能接近真实的女神」的真意是什么?」
苏芳有些进展,而在这时立花又给了苏芳支持。
「——我想成为苏芳桑的力量。这份心情永远不会改变」
握着手真心说的话,抑制着涌上来的感情,点了点头。
「没有必要哭。我们无论发生什么,都是苏芳的伙伴」
苏芳收起来了眼泪,开始决定向好友们展示春天发生的一切以及从夏天开始的一切。首先回答了艾莉卡的问题,她的结论是「真实的女神」是个实际存在的人物。
苏芳讲了自己曾经深夜潜入美术室,导致了“碧身钩爪男”的流言传开,还说了自己在八代让叶的要求下,努力竞选成为尼西亚会会长,获得「博爱的幻人」的信息,调查到了紫苑之墓以及被烧毁的旧圣堂一事。
立花提出了问题,为什么要“取回”真由理呢?
苏芳表示自己已经明白真由理的失踪有特定的原因。
此时千鸟提出了疑问,你们是怎么找到那个地下室的呢?
苏芳说了自己通过“圣母的脚下踩着蛇”以及数字“23”还有根据紫苑的墓碑推理出了秘密通道的入口,在图书馆里的某本书后面,又通过真由理的信息在上次大家潜入黛莉亚教谕的室内时找到了钥匙。
众人大吃一惊,你竟然还和真由理见面了!?
苏芳承认了这一点,而且继续说真由理和自己只是隔墙回话,而且八代让叶就在真由理那一边。金银的不辞而别是有预谋的,现在她们和真由理待在一起,那么她们之间一定存在共同点,这一共同点和紫苑·巴斯奎亚有关。可是她怎么也找不到紫苑的其他信息。
「我知道紫苑·巴斯基亚」立花开口说。
「在听到苏芳桑的故事很久以前,就知道她——紫苑·巴斯基亚」
在立花的带领下,大家深夜潜入了标本室。
紫苑·巴斯奎亚是女性。立花在这个标本室里认识紫苑·巴斯基亚,纯属偶然。这样说着,立花往标本架上走去,蝴蝶的干燥标本旁放着一个小瓶子。苏芳看了标本瓶里收着的信,知道了八代让叶接近「真实女神」的原形的理由。苏芳想恐怕是八代让叶在调查乌森碧教谕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个标本。然后,知道了紫苑·巴斯奎亚的名字。
立花顺手拿起标本瓶,打开瓶子,从里面拿出卷轴信件,递给了苏芳。
「……我所想要的东西绝对不会得到」
读出第一句的时候,苏芳便尖叫了出来。毫不掩饰的女性的笔迹,证明了写信的人正是紫苑,她抱着和苏芳几乎一样的想法。
那天夜里,当立花桑在标本室找到了紫苑·巴斯基亚和贵船纱由里的信托付给苏芳的那一刻起,事情就开始变动了。苏芳的思考方向出了问题,紫苑·巴斯奎亚并非学院的老师,而是学院在籍的学生。
信件有好几封,大多是紫苑·巴斯奎亚写的在圣彗星兰学院的经历,怀着不安来到这所学院,离开了家的紫苑在学院樱花树下邂逅了黑发白肤的月之美人贵船纱由里,这次相遇驱散了她所有的不安。
看到这里,苏芳大吃一惊,这就是她和真由理相遇的镜像。
第二封信细致描述了紫苑和贵船成为Amitier之后的交流,包括贵船教导了紫苑不擅长的科目、在芭蕾舞课上鼓舞了受伤的自己并帮她补习——这都是苏芳和真由理曾经经历过的事情。被纱由里吸引的紫苑·巴斯奎亚,爱上了Amitier的紫苑只能在心中诉说爱恨。
最后的标本是贵船纱由里写的,是纱由里在圣母祭上落选了圣母角色。对身为班长、取得了最优秀成绩的自己却失选了这一事实,让小百合内心对Amitier产生了意见,最终导致两人关系的无可挽回。
「我没想到会后悔。因为我知道她在努力。但是,我认为我们离得太近了」
「我的AMITIE一定不会饶恕我吧。因为最初伸出手的我,做出了挥手般的模仿」
「因为变得固执,Amitie踏上了无法再见面的旅途。」
「愿爱紫苑的灵魂安眠」
「我和……跟我们很像」苏芳已经需要手帕擦去眼泪。
「……确实相似点太多了。简直就像预言书一样」艾莉卡也不禁感叹。
「最后的,是贵船纱由里写的信——」
「从结语来看,紫苑·巴斯基亚好像已经死了。」
我脑海中浮现出在旧教堂前发现的墓碑上的碑文和她的名字。
「此处神圣贞淑之物小花沉睡」
「因为被选为圣母角色,所以才踏上了神之御前‘真实女神’的旅途吧?」
——这句话让人感到一种与背上疾病所带来的寒冷不同的寒气。
就在苏芳一筹莫展的时候,立花突然发出大叫。
声音的主人——立花从隐藏着标本瓶的架子上,握着新的标本瓶朝这边小跑。她手中的标本瓶在空中——另一只手握着的照片向我伸出。也许是古老的东西吧,虽然有些褪色,但手里拿着花的少女却照了下来。
苏芳呆呆地翻看照片,上面写着「这里有永不消失的Sion的回忆」。而这个少女的长相,和真由理一模一样。我发现她平时不戴着真由理的发饰,所以应该是两个人。与真由理长得一模一样的紫苑·巴斯基亚……苏芳突然觉得大脑的思路被打开了。
苏芳内心已经有了眉目,在艾莉卡、立花和沙沙贵姐妹的合作下,大家准备着与金银组的最后对峙。苏芳悠闲轻松的度过了最终决战前的时光。得知了真相的千鸟和苏芳解除了误会,两人的关系因烹饪走得更近。
姐妹们在学生群体中散开关于【钟楼的狼人】的传说,最终对决以苏芳在鞋柜里找到的信封拉开帷幕。
月光照耀的时候还好,但在遮住云层的瞬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夜晚的帷幕降落,没有阳光的寒冬之夜,冷漠侵蚀着前往教堂的人。趁着月光照耀的时候转动轮椅,艾丽卡到达了深夜的小教堂。苏芳收到的信件来自八代让叶,信上没有任何开场白,上面写着日期和凌晨零点在教堂等候的意思。
艾丽卡怨恨着不知为何要背叛她们的八代让叶和莫名失踪让苏芳心碎的真由理,进入了黑压压的教堂,里面除了金银之外没有其他人。面对着脸上浮现出讥笑的八代让叶,以及旁边有宣告断罪天使一样地睥睨着的小御门。
对方当然知道艾莉卡只是打头的家伙,真正要对决的是苏芳。
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艾丽卡知道让叶的软肋是小御门,干脆直接嘲讽小御门忘恩负义这么害后辈,自然引起了让叶的怒火。
让叶也提出艾丽卡为什么要这样帮苏芳——是因为喜欢苏芳不是吗?并举出了日记的例子。于是艾丽卡发出信号,召唤了千鸟。
在凝神注视的千鸟眼中,艾丽卡看到了夏色的光芒——从游泳池的底部仰望天空的时候一样的尖锐也闪耀的夏空之光,是她最喜欢的伙伴的光辉。抚摸着抱在脖子上的千鸟的头,艾丽卡带着猫之黠笑对峙着。
两人放的闪光弹让让叶自讨没趣,干脆转身离开。
「谢谢你的评价。正如八重垣君所说,我们要退散了」
「赞扬你的勇气,让我们约定,对于今后可能发生的事件,我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一等!」教堂外又出现了新的人影。
「果然来了啊」让叶转身望向教堂正门,赫然站着的是白羽苏芳。
踏着坚实的脚步,苏芳走向了让叶。
「有些舞台剧的感觉呢」
「大概是苏芳她在模仿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吧」
两代尼西亚会会长就在此刻,于教堂如牛仔对峙一般相会。
「看到吾师精神状态还是那么好,真令人心安」让叶当然是挤出了阳光开朗的笑容。
「八代让叶,你一直在看着我们吧」
并不友好的语气。
在接下来的对峙中,苏芳逐步揭开了真相:消失的真由理、消失的紫苑·巴斯奎亚,还有消失的金银组,无一例外都源于一个原因:女同性恋。
八代让叶笑呵呵的表示继续,她也不否认这样的关系。
苏芳接着指出,八代要求她找紫苑,一方面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另一方面也是告诉她女同性恋这一禁忌和学院的所有者巴斯奎亚家族的关系,只是链条断裂在了紫苑的真实身份上,苏芳除了知道她出身巴斯奎亚家族之外一无所知。
而照片向她揭露了最后的钥匙:与匂坂真由理长相神似。
「世上有很多的巧合,但是长相如此神似的人,有着相同的遭遇,并在不同时间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苏芳说道「结果只有一个——匂坂和巴斯奎亚家族之间存在着血源关系。」
八代让叶对这一系列推理表达了叹服,白羽苏芳接着指出包括「真实的女神」、「博爱的幻人」在内的七大不可思议结果无非都是女学生消失,而其实这些事件都只是学园编制的谎言,目的是掩盖一些被劝退的学生,可能是犯规,可能是渎神,但最多的可能是女同性恋。
猫鸟在一边帮腔,说早就觉得金银关系非同一般。
「了不起啊了不起。」让叶叹道,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放松。
「铁皮人终于卸下了防御呢。」艾丽卡意识到了情况有变。
「失去了铁皮的铁皮人,也不过是个胆小狮罢了。」让叶苦笑道「现在是凶手自白环节,那就有请受害人登场吧。」
「苏芳……」
「真由理!」
在猫鸟金银的注视下,阔别已久的Amitier相拥而泣。千鸟对真由理这位初次见面的熟人(人人都在说)的声音感到舒适,猫则看到苏芳的笑容之后和金银一起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小两口贴贴够了之后,真由理整理了情绪,稳住了苏芳,告诉她不会再有势力将她们两人分开了。
接着,真由理讲了自己经历的事情。她承认了自己与巴斯奎亚家族的关系,又证实了自己确实是因为恋情曝光而不得不和苏芳告别。举报者是一名已经离开学院的学生,一直是【女王蜂】的真由理被爱上,然后因为恋情被一位走火入魔的爱慕者捅到了教会,导致整个家族都承受了压力。原定计划是苏芳被退学保全家族名誉,而真由理则为了爱人勇敢的决定担下罪责,这自然正中教会方面下怀。于是上演了春天真由理不告而别的戏码。
一直关心着苏芳的让叶早就得知了此事真相,希望能和小御门结为连理的让叶一直抱持着对学院对女同态度这一事件的研究,这也让她了解到了紫苑·巴斯奎亚因为恋情原因自焚身亡的惨剧,贵船纱由理因此选择了退学,不久之后自杀了。
在想办法拔掉了学院内一些政治不可靠的家伙之后,让叶终于在秋篇的故事里和小御门修成正果。两人携手私奔,住在离学院不远的地方。担心两人的黛莉亚扣下了她们的档案材料,在召回两人之后表达了理解和关心。
得到了黛莉亚的支持,让叶决定最后再测试一下学院内是否安全,让真由理回到学院上学的可能是否能成立。冬篇的一系列试探,最终得到了“领空安全,允许起飞”的结果,今夜就是最后的地下行动,完成了任务的金银二人也将就此告别。
听到这里,苏芳已经泣不成声,让叶和小御门给了离别的拥抱。
「因为苏芳君和匂坂君,都是被圣母爱着的孩子啊」如同被圣母所拥抱一般,苏芳安心的被小御门拥抱着。
「和吾师的智力游戏真是让我有些意犹未尽呢」说完,让叶塞给了苏芳什么东西。
再次看着真由理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苏芳的内心却慢慢的都是幸福。
真由理,到底会怎么回来呢?

九、《Flowers冬篇·改》第六章 圣母的孩子

本篇内容大修,为了确保足够的篇幅解释故事,本篇内容改为原第六章的《灰姑娘》演剧会、白羽苏芳和真由理再会、深夜二人在图书室再度结合,并在之后街上原版的Extra结局部分解释一切事情的真正起因。
原版中真由理的登场也是一次机械降神,一场戏剧的演出中间变魔术一样换人,虽然让苏芳大为感动,但根本不合情理。一个消失了两季的人物是如何在最亲密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其他人合演戏剧的?为什么从未见过真由理的考崎千鸟能和她搭配的那么好?在前文中苏芳和千鸟确实见到了真由理之后,这些事情就好解释了。
在结束了【真由理失踪事件】这一故事之后,立花和石蕗的感情线也开出花朵。春天,真由理在紫苑的墓前等待着苏芳,Amitier三人终于回到了温馨又美好的日常。
由于该章节并无复杂剧情,基本是对原作第六篇和Extra结局的删减和结合,本篇大部分以简述剧情和详述背景信息来讲述。
心怀着希望的白羽苏芳以饱满的热情投入到了生活中去。
天气暖洋洋的,仿佛让人联想到春天的到来。太阳的光线给人以淡淡的温柔。苏芳一边倾听着沏红茶的耳朵温柔的声音,一边想着春天早点来就好了。这又是一次苏芳和立花组织的茶会。自从得到了真由理的承诺,严酷的寒冬变成了希望之冬。
演剧会要到了,恍惚间再次看到了真由理的幻影,苏芳用笔挠太阳穴,对着笔记本复习明天的演出。彩排也结束了,服装和舞台装置都准备好了。为了明天的正式演出,配合着的读法也很好。
「——没关系。没什么可担心的。我一定能取回真由理」
「不管被囚禁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会协助你的!」
看到了苏芳眼里的光景,立花这样意味深长的说道。
三年级学生排在前列,二年级学生们排在后排,等待着剧情的开始。以前——芭蕾舞和朗读剧的时候也站在同样数量的学生们面前,但和那时有一点决定性的不同,那就是这次苏芳是主角。
「正如威廉·莎士比亚所说,「胆小鬼在死之前会死很多次,勇者只经历过一次死亡。」
艾莉卡安慰着苏芳,演出正式开始了。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苏芳心中的恐惧沉入深海底,她静静地等待着舞台的幕布拉开……。
很久以前某个国家的故事。关系好的父母和子女住着。父亲、母亲、女儿三人一起生活,但是有一次因为生病而失去母亲。父亲为了悲叹不已的女儿得到了新继母。一开始和父亲、继母和带子的两个姐姐相处得很好。
可是,父亲为了工作要长时间空出家门。从那时起,女儿的受难开始了。新的继母在父亲在的时候一直隐瞒着,带来的二名姐姐也是同样的气质。
女儿被当做仆人使用,被吩咐在家里办完所有的事情,一天到晚烧着炉灶、添加柴火、把灰扒出来。因为这样的原因,女儿变得满身灰,被继母和姐姐们这样称呼——灰姑娘。
「想去舞会吗?」
「是……」
故事推进到了魔女登场的部分,魔女给了灰姑娘南瓜马车和玻璃水晶鞋。
「我是这个国家的王子。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考崎千鸟扮演的王子和苏芳对戏。女儿的舞蹈非常棒,和王子一起轻快地跳舞,时光飞逝在只有两人的世界里。王子和女儿的舞蹈,继母和二名姐姐也看着。不过,对过分美丽地变身了的女儿一点也没注意到。
「差不多十二点了。我得回去了——」回到家马车消失了,马也像烟一样消失了。
「把能穿上玻璃鞋的女儿当作王子的妃子。」接到通知后,蜂拥而至的国内的姑娘们争先恐后地试图穿玻璃鞋。但是不可思议的是,谁都不能穿好鞋子。因为魔法的力量,除了真正的持有者以外,脚是不会完全平稳的。
仙杜瑞拉顺利穿上了水晶鞋,令众人大吃一惊。
「好了,这次轮到你幸福了。」
魔女敲打着手杖,将仙杜瑞拉的衣服变成在舞会穿的礼服,头发上装饰了花朵的装饰出现了。因为那份美丽,人们知道了在舞会上使大家为之倾倒的公主正是仙杜瑞拉。
苏芳和千鸟扮的王子在女王面前结下誓约,而在最后的舞蹈中,一个转身的工夫,王子扮相的真由理出现在苏芳面前。
「——希望你能微笑。我喜欢你那如春阳般的笑容」

放这么多图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大家欣赏一下苏芳和真由理的盛世美颜

放这么多图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大家欣赏一下苏芳和真由理的盛世美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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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芳与终于回到自己身边的真由理相拥而泣,深夜两人回到了约定的图书室,再一次结合。
「……我想与至今为止的自己划清界限。明天能给我一天时间吗?」
说着这样的话,真由理邀请苏芳、立花、艾莉卡、千鸟和沙沙贵姐妹踏雪前往了某个地方。由真由理带路,立花一本正经地向前看,苹果像模仿草莓一样低着头走着。考崎握着轮椅的手推方向盘,注意着不要踩到被雪覆盖的石头。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吧。虽然觉得在雪道上一直走下去是不对的……」
真由理这样回答艾利卡对路程的询问。
「那么,你所前往的地方就是你一直躲藏着的秘密场所吧。」
停下脚步,真由理好像在挑选着该说些什么的话语。艾莉卡凝视着脸色尴尬的真由理。
「没想到在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坏人的巢穴。你一点都没想过白羽是以怎样的心情等待着的吗?」
看到艾莉卡如此不留情面的输出,真由理只能沉默应对。
「艾莉卡,我已经——」苏芳本想表示自己没什么关系。
「我不是在跟你说话。我在和匂坂真由理说话。我正想跟这个家伙推心置腹地谈一次呢」
「……对猫来说百合是毒药」艾莉卡对真由理嘴炮不停。
「听说八重垣一直守护着苏芳呢。多谢」真由理也只好无奈应对。
「让叶前辈也说过我们的作战中有角色的妙处!」
草莓泄露了天机,在让叶的帮助下,众人得以在苏芳眼皮底下演出了灰姑娘相会这出戏。
走在从秘密之泉通向大道的道路上,不久便像穿过森林一样进入了小径。小径被森林的树木所覆盖,巧妙地被隐藏着。小诊所大小的砖瓦建筑物从树丛中窥视,从积雪的小径向建筑物走去,变成整洁的沙石蕗,变成了草坪,变成了石阶。
苏芳横向望着庭园,走到二层楼房前——那是一座融合了砖造和木造建筑的古典西式建筑馆。站在设计成天使的玄关前,真由理并没有敲门,也没有呼唤,而是用体重把大门打开。
「……巴斯基亚教诲」
一打开门,黛莉亚教谕正笑眯眯的看着大家。
「欢迎来到淡岛家之馆」
巴斯基亚教诲在十个榻榻米大小的西式房间里像画中的风景一样微笑着。我从巴斯基亚老师那里移开视线,悄悄地环视着房间里面。摆放着年代物品的桌子和椅子。然后引人注目的有两个东西——带轮椅和盖子的床……
被天盖遮住的窗帘遮住的脸看不见,但是从被褥的膨胀中可以知道是谁在睡觉。
「——图书室的隐藏室里有两件事,解开了至今为止发生的不可思议事件的谜团。其中之一就是学院的沿革」
「还有详细记载的沿革哟。圣彗星兰学院被称作<淡岛神学校——甚至是其前身「淡岛疗养所」的时候呢」
「沿革时期,在造纸业方面积累了财富的淡岛聪一,以家族中出现结核病为契机设立了疗养院——淡岛疗养所。以孙女的死为契机,淡岛聪一接受了洗礼,成为了基督教徒。」
「这个时候的神学校好像还有疗养所的一面。因此——有了七大不可思议的原型」
「淡岛保养所后来改为淡岛神学校,淡岛一族继续经营学校。虽说是经营,但这也和慈善事业一样」
「从海外也迎接神父——某个时期,淡岛家的女儿和教会邀请的助祭‘ジェリコ=バスキア’结婚入赘。但是明治末期,以战争为契机,经营淡岛神学校的淡岛家走向了没落的道路,经营慈善事业的神学校也遭遇了停课的痛苦。」
「作为女婿的杰里科·巴斯基亚继承淡岛家。然后以获得学院长一职为条件,从祖国的一族请来了一位贝奈莉小姐。贝奈莉和淡岛椿结为夫妻,于是巴斯奎亚家调动资金,重振了淡岛家的造纸业。从那之后,学院改名为“圣彗星兰学院”,学院转为巴斯奎亚家族所属。」
阿莉乌姆·巴斯奎亚后来担任了学园长一职,她也被人们称为【Mother Elder】,她有两个孩子:长男阿斯特·巴斯奎亚和长女伊贝莉斯·巴斯奎亚。伊贝里斯接受了洗礼却没有成为修女,于是阿斯特代替她去进修。阿斯特收养了一个被丢弃的孤儿,也就是黛莉亚·巴斯奎亚。
紫苑·巴斯奎亚是伊贝里斯的女儿,苏芳从信中了解的事情,发生在黛莉亚教谕还很小的时候,贵船当晚把紫苑叫到了圣堂,火灾夺走了阿斯特和紫苑·巴斯奎亚的生命。贵船小百合在这起事件之后精神崩溃,回到家中后不久自杀了。
【这里修改了贵船的结局,因为原版是贵船在图书馆的地下室自杀,这很不符合逻辑】
「如果紫苑和阿斯特死了,为什么旧教堂遗迹的墓里只有紫苑的坟墓呢?」
答案是阿斯特葬在了巴斯奎亚家族墓园,紫苑·巴斯奎亚被埋在学院里的偏僻之处,是因为不希望【Mother Elder】阿莉乌姆在回家扫墓的时候意识到紫苑身亡的事实。
在那场火灾之后,无法接受事实的阿莉乌姆就疯了,她闭门不出,幻想紫苑仍然活着这件事。【博爱的幻人】的传说就由此而起,学院七大不可思议脱胎于淡岛疗养院的临终谎言,即给疾病难以治愈的病人的离开一个合适的借口,让其他疗养者安心。而今天,这套说辞被用于因为种种缘故离开的女学生,有些是因为女同性恋,有些是因为和人发生冲突。
而真由理的故事,还要再作解释。
阿莉乌姆在此时又呼唤着紫苑的名字,于是真由理立刻到床旁边悄悄地握住了老婆子的手,把握着的手拿到自己的脸上使她碰触。
「……啊!紫苑……一直在我身边……」
真由理注入了慈爱的眼睛。忍住涌出的泪水和呜咽,【Mother Elder】阿莉乌姆的眼睛,慢慢地——慢慢地转向了苏芳。
「……你呢……紫苑的朋友……」
紫苑和真由理的故事,则由真由理来讲解。
紫苑和真由理如此相似并非巧合,实际上匂坂家族和巴斯奎亚家族有着血缘关系。真由理的父亲和巴斯奎亚家素来相识,只是远房亲戚联系不多。
【到这里,故事才开始了真正的解释环节,因为这段的核心在于故事如何逻辑通顺且合情合理,所以笔者尽可能用最简洁的语言描述】
在匂坂真由理爱上家里的女仆之后,匂坂的父亲便十分焦虑,她的母亲和自己其实只是表面婚姻,那个密会的男人不过是女人假扮的,他自己明白,只是出现在女儿身上这让他十分苦恼。
总而言之,不能再让真由理待在女仆身边,匂坂的父亲将她送到了圣彗星兰学院,并委托了远亲黛莉亚教谕代为照顾。选择Amitier这件事上,真由理之父和阿莉乌姆大人都有参加,前者选择了立花,后者推荐了苏芳,这也就造成了春篇中极为独特的三人Amitier情况,因为一般情况下Amitier是双人制的。
这样的选择有阿莉乌姆和真由理之父共同的考虑。两人一方面觉得小姑娘搞女同性恋其实就是青春期躁动,没什么大不了的。与其让她跟不知四六的男生混在一起还不如和女生在一起至少对自己伤害不大。
学院长选择苏芳,是因为对贵船的事情记忆犹新,劝真由理之父不要来硬的,青春期女生遇到感情问题容易走极端,还是孩子体验一下感情,别过火就好。而且万一真是女同性恋,那硬掰开就算人没事,父女关系也彻底完蛋了。
真由理之父也有心理阴影,对真由理爱上女仆这件事希望她找个代餐解决也好。所以选了立花。同时选择三人,是为了确保真由理不会出现失恋走极端的可能性。
于是春季的故事就这样安稳的度过,但是教会中的顽固势力盯上了圣彗星兰学院。游戏发售于2013年左右,时间上和本笃十六世在位的时期有所重合。假设游戏时间和现实世界相近,故事发生在2013年,那么这一年是本笃十六世在位的最后时间。
本笃十六世在神学思想上是公认的保守主义者,反对用避孕药和避孕套;拒绝任命女性为神父;猛烈批评拉丁美洲的解放神学,表示梵蒂冈将不会接受同性恋者或者支持同性恋者成为天主教神父。他还做出规定,天主教神父不能结婚,离婚后再婚的天主教徒被禁止参加圣餐仪式,天主教徒和新教徒不能同时参加圣餐仪式,此后他还曾开除了为天主教徒和新教徒一起分发圣餐的牧师。巴斯奎亚家族在远东的诸多行径,自然招致了教皇势力的不满。
此公在位期间,教会爆出了一系列虐童丑闻。此公也是六百年来首位主动退位的教皇,属于是耻辱下播了。笔者10月开始写的时候他还活着,结果12月31日他就去见他老板了。本笃十六世离任后,是激进派方济各四世担任教宗一职,方济各思想开放,以前都当过游击队员还接触过解放神学的战斗牧师,对女同性恋这种事也没有那么在乎。

此公在位期间,教会爆出了一系列虐童丑闻。此公也是六百年来首位主动退位的教皇,属于是耻辱下播了。笔者10月开始写的时候他还活着,结果12月31日他就去见他老板了。本笃十六世离任后,是激进派方济各四世担任教宗一职,方济各思想开放,以前都当过游击队员还接触过解放神学的战斗牧师,对女同性恋这种事也没有那么在乎。

学园长原本是保守天主教徒,但因为强掰紫苑贵船导致了死亡事件,从那之后陷入一蹶不振中,内心对宗教的执着和对孙女的愧疚的矛盾折磨着她,撬动了她一直以来刻板教条的宗教脑。
随着本笃十六世的统治风雨飘摇,保守势力四处搞教会清洗活动,天主教世界人人自危。时间到了苏芳这一届,圣彗星兰的Amitier制度被教会内保守势力盯上,翻出陈年旧事,指责圣彗星兰学院搞异端行径,大逆不道。教会的人调查过之后,发现学院里确实有同性恋现象,限令学校内展开自肃,否则严惩不贷。
立花捅的篓子,让教会的人咬死了一点:敢不敢让真由理退学,如果连自家人都不敢下手,说明学园长故意包庇自家人,这事情必须给个说法。事情来的很突然,学园长既害怕紫苑的事情重新上演,又害怕教会泰山压顶。教会逼迫的紧,所以要先退学,于是就有了春篇的不辞而别。
这里也算是给巴斯奎亚家拆炸弹:幽禁女学生肯定不好听,但是如果是管教自己家族孩子还是可以往【大家族规矩森严】这个方向解释的
但是不可能放任真由理自己乱跑或者强行分开,所以真由理之父让真由理和学园长待在一起,一方面照顾老人能转移注意力,另一方面老人看着也让刚失恋完的真由理不至于陷入悲痛中走火入魔。而且真由理自己也在学校里,其实还是可以跟学校学习课程同步的,不上学可以,总不能不接受教育吧。
在这起事件之后,希望和小御门修成正果的八代让叶一方面刺探着学院内的政治风气,一方面和老师打好关系,确定自己的政治地位,让自己和学院绑定。最终确定了自己就算出轨,因为和学院高度绑定,也会得到老师的庇佑。她只差一个小御门的同意。
关心着苏芳的八代也给了苏芳线索,让苏芳努力提高自己的地位,这样才能安全出柜。
虽然有情可原,但自认为幼稚的真由理还是和苏芳约定送走学院长最后一程后再在紫苑的墓前见面。放下了对苏芳和真由理的愧疚感,立花接受了石蕗千佳的爱,也更能坦然面对Amitier。
于是就接上了《Flowers》二周目的真结局:在春季,看着贵船小百合和紫苑·巴斯奎亚被合葬在一处的墓碑,真由理等候着立花和苏芳,她最好的Amitier。
(——我真的很高兴来这个学院。)
我从心里这么想。
孤单一人的我。
苦恼着能不能交到朋友,空闲的自己。
我想告诉害怕走向圣安格雷克汉姆学院的黑暗道路的我。
(能和这么棒的朋友相遇——)
我把脸转向了那边热闹的大家,看到Amitier忧郁的神情,我想起了夏天的事情。
「喂,真由理、立花——我有两个请求吗?」
我给两个人的请求是——以前,艾莉卡给考崎桑送的礼物。
「——献给amitier的歌」
虽然到生日为止没有多少时间,但真由理和立花都赞成并制作了歌曲。
两个人唱的歌词。
女孩子就不能喜欢女孩子吗?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无法阻止人喜欢上一个人的心情」
像春日暖阳般的amitier,
「——果然敌不过苏芳啊」她对我展现了最喜欢的微笑。
立花「喂,真由理,苏芳桑」
立花「一起唱歌吧。因为我们把坦率的话语,将所有的思念都融入歌声中」
——拉下椅子,坐下后把手指放在键盘上。
来这个学院之前讨厌得浑身发抖的乐器,现在如此可爱。
连接着我,大家的音乐。
「开始吧——」

《Flowers》全剧终

我——匂坂真由理正垂头丧气地踱着步,为了挣开这迫人的恐惧感,我开始回忆事情的经过。
昨晚因为太过兴奋而难以入眠,又喝了立花送给我的红茶。
早上错过了电车,又因为路痴在街头打转个不停。
在茶餐厅简单地解决了午餐,却又遭遇交通延误。
在校门口因为想要看到那个人的身影,不慎摔倒。面对他人关怀的目光,体内一股热流上涌,一瞬间逃离了现场。
樱花树好似天空的裙摆,在夜空下依然焕发生机。树下,只身伫立于那里的少女慕然回首,“濡乌之羽”般的头发和我目光直直的对上。
那是我的恋人。
“真由理,等了你好久呢。”
“看来立花才是最后到学校报道的呢。”
白羽苏芳和匂坂真由理手拉着手,走进了大学的校门。报道周已经过了一半了,她们还需要费心思安排住处。
无垠的未来在等待着她们。

十、结语:她值得更好的对待

之前在机核网搜索了关于《Flowers》的信息,除了一篇对百合作品的综述之外没有其他内容,很遗憾《Flowers》这部百合作品中的名篇的文章竟然是以这样的形式出现。
实际上,《Flowers》这一系列作品绝对属于百合作品中的天花板。游戏中描绘的梦幻氛围和少女情结之细腻,对比当下以百合为噱头的作品可谓降维打击。
总而言之,《Flowers》系列不完美的结尾,给了这部作品一个遗憾。虽然Innocent Grey在《Flowers冬篇》发售后不断推出广播剧,但终究是亡羊补牢。希望喜欢百合的朋友,一定要体验这部作品,而对百合不了解的朋友,也可以从这一系列开始尝试。她优雅的气质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毕竟让人失望的部分我都在这篇文里改完了(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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