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员老海的旧相簿》
在禁忌的花园里,腐朽之花盛开,
In the garden of the forbidden, blooms the flower of decay,
它的香气是病态的诱惑,是那些被遗忘的梦魇,
Its fragrance, a morbid lure, the forgotten nightmares sway.
在夜晚的寂静中绽放。
In silence of the nocturne, its blossoms daringly unfold,
花瓣上滴落的露水, 是毒液,是诅咒,
Dewdrops on petals weeping, venomous tears, curses of old.
是那些古老恐怖的液体,
Those drops are ancient terrors in liquid form, agleam,
在月光下闪耀着血腥的光泽。
Under lunar glow, they shimmer with a bloodstained sheen.
那些敢于凝视的眼睛,将被永恒的暗黑吞噬,
Eyes that dare to gaze will be devoured by eternal night,
那些敢于触摸的手,将被不可名状的力量撕裂。
Hands that dare to touch, torn asunder by nameless fright.
哦,腐朽之花,你的美丽何其暴虐,
Oh, flower of rot, your beauty is but savage grace,
在你的根下,埋葬着无数灵魂的残骸。
Beneath your roots lie many a soul's fractured remains.
“2000年,哭烈山谷
3月33日,我与向导一起踏入了哭烈山谷的腹地,穿过迷雾笼罩的古老山岭。当地彷徨之魂的传说绕耳而鸣——他们低语着,警告着些什么无法名状的威胁潜藏在层层叠叠的岩石之下。是的,我们来到了哭烈山谷的中心,这里竟然出现了那个不能以存在正名的庞然大物——一团白色肉质有机体,它庞大无比,白得发亮,直如夜晚无星之月。
这东西周围弥漫的气味,像是来自最亿万年前远古深海的回声,让人作呕,但又从某种角度散发出一股难以抗拒的魅力。我的向导,勇敢得近乎无知,伸出手触摸了那白色肉团的表面,他的手似乎穿过了现实和幻境的边界。接着,更为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他竟然撕下一小块那未知生物的皮肉,放入口中,猎奇地品尝着。他声称味道美妙,我却只能借酒灭却那份由内而生的惊恐。
我按下了快门,记录下这一历史性的瞬间——人类与不可名状之物的邂逅。我无法阻止我的向导迫切想要与它合影的念头,尽管于我而言,这是人类理性的失败,是未知存在的一次胜利。我记录下了这个场景,一方面因为我有义务为那些勇敢于面对未知并且好奇于探索的人留下证据,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害怕若不记录下来,这一切可能只不过是一场酒精驱使的幻梦。但我知道,这不是梦。这是那些在苏醒时我们都急切忘却的梦魇的证据,镶嵌在现实的边际。” ——调查员老海
“1966年,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古物研究院
1998年,那个在秋季风雨交加的午后,我踏入了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古物研究所的阴暗走廊。手中紧握那张教授寄来的神秘照片,这张照片拍摄于1966年,它记录了一块侵蚀了时光的扭曲石雕,上面刻画着令人厌恶的图腾。科利耶耶,一个即便在字典中也难寻其踪的名字,仿佛其语言和文字如同史书一般,被凡人遗忘。
当时,摄影师的镜头下,黑白的色调更增加了这个场景的诡异。石像表面粗糙原始的细节在这单一的光影下格外显眼——仿佛某种远古的力量从那当年千鱼眼球的仪式中被永久封印于此。
传说中,科利耶耶人把海洋视为神圣的象征,鱼眼作为通向灵魂深处的窗户,每年的祭祀仪式不仅是对海洋丰收的感恩,也是对深海之神的崇拜。他们相信,通过仪式将眼球粘合再粉碎,可以释放出足以呼唤出神明的魔力。
站在那冰冷的石像前,我可以想象那一幕景象——科利耶耶族人围绕着石像,诵唱着不为人知的咒语,鱼眼蔓延如海浪,溅落迸裂的腥臭血液肆意流淌,然而如今这一切只剩下这座石像无声地见证着那段被时光埋没的历史。” ——调查员老海
“1998年4月31日,藏异阁博物馆
在这充满沉积历史烟尘的殿堂中,我踽踽独行,穿梭于各式奇珍怪兽之间。眼前,一个由玻璃箱封存的异种显露了身形,它是那个被古老魔力覆盖的岛屿——Smaragdinsel——的绝响者,一只来自未知纪元的双头连体猫。据传这物种的诞生,是某种难以言说的古代神秘力量在起效时的偶然产品。
这种双头双身的物种在活着时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花色,犹如夜与昼的碰撞,一份神秘莫测,一份日常平和。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其两颗头颅所持之性格,不同于凡物之常态。一侧温顺而愉悦,一侧暴躁且狂野,仿佛两个灵魂不断地在它体内进行着无尽的争夺。
在照相机的镜头下,我试图捕捉这混沌的古物的本真姿态。正如Smaragdinsel上的居民,将它们视为神猫而非凡物供奉一般。这物种的始祖,一对美丽的猫儿,恰在交配之时被不可知的秘术所环绕,孕育出如此双身异种。
我留下这个日记,想象着那未曾谋面的生物,思索着它们相互热爱而又冲突的内在世界。它们曾何时在远古的夜空下嬉戏,又何时窥探到了人类不可及的秘密。如今,它们的血脉淡出了物种的长河,但愿在未知的某个角落,仍有遗传的火种默默传承它们曾有的美好与神秘。而我以我的影像,让它们在平凡的纸页和飘渺的记忆里得以留存。” ——调查员老海
“1999年7月32日,札都县啜喊寺
今夜,我站在啜喊寺那被岁月抚摸过的冷寂走廊上,眼前,那尊被信众称为饮泪神君的雕像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我拿起我的旧相机,记录下了这场超乎寻常的景致。
饮泪神君,札都县的居民以一种近乎狂热的信仰模式,对它进行崇拜。庙宇内回荡着信众的啜泣声,这种奇异的宗教仪式,居然要求信徒在激烈的辱骂声和殴打中放声大哭,以祭奠那尊恶心的神像。在这种惨烈之中,只有这等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信众们才能向饮泪神君献上他们独一无二的痛苦之泪。
亦真亦幻地,我观察着那神像,它的世俗石肤在接触由痛苦产生的泪水后逐渐柔软变化,仿佛随时都会以肉身之躯抽离出那个盛满泪水的老旧盆。每一滴泪水都是一段悲伤的故事,浓缩成了一股能量,滋养着这尊饮泪神君的复活。
我将这些令人难以置信的场景,用我的笔记和相机记录下来——虽然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或许难以理解,但在札都县的土地上,它们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些蛮荒的信仰与仪式,将成为考古学者与神秘学研究者们钻研的宝藏,也是我们试图透视人类精神面貌的一面镜子。” ——调查员老海
“1996年5月34日,राक्षसपुर
在那潮湿的晨雾中,我的双眸捕捉到了一幕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致。巨大的头骨,从राक्षसपुर萧条的寺庙石墙上向我张望,那冷漠的空洞眼眶似乎是通向另一个凄冷的世界。我抬起了手中的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刹那。当地的村长,那位皱纹刻印着岁月痕迹的长者,在我这名外来探寻者面前,平静地叙述着这个村子曾经与巨人共处的传说。
他的话语中涌动出一段段古老的记忆,讲述着他的祖父如何在稚嫩的年纪见证了最后的几位巨人,他的曾祖父甚至与巨人在同一片土地上耕作、生活。那些被遗忘的时光,像是从秘籍中逸出的篇章,它们在राक्षसपुर的故事中被轻声细语地讲述,而那诅咒,据说是古时恶神不满于巨人们傲慢的举止,导致了巨人一族的灭绝。
那镶嵌在墙中的头骨,是对过去存在的证据,也是失落文明的遗迹。它巨大无朋,颅骨上的裂痕和侵蚀的痕迹,像是时间对于其坚不可摧的宣判。我感受到自己如同一粒微尘,漂浮在这悠久历史的沉淀之中,巨人的一切——他们的生活、爱情、战争和消逝,终究成为了这片土地上的传说与迷思。
在日记的这一页,我不仅记录了叹为观止的巨人头骨,还尝试着捕捉那个年代的哀愁。随着राक्षसपुर村长的叙述,我想象着那些被诅咒的巨人最后的日子,他们如何面对自己的末路,与这个世界的决裂。诅咒不仅仅是句子的组成,它是一种恒古不变的能量,它将巨人从现实中抹去,留下了这么一尊巨大而沉默的头骨,作为永恒的印记。
就让这份古老的遗愿,在我笔下流转,逐渐浮现,在它的每个角落里,我都能感受到那曾经硕大无比生命的呼吸和嘶哑。这是我,在राक्षसपुर留下的印记,是理智边缘上的一次令人畏惧的旅行。” ——调查员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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