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開始於一場盛大的祭典。
在身穿紅色教服的國教牧師帶領下,人群正聚集在金碧輝煌的大教堂前虔誠的向著帝皇禱告。
大教堂兩扇四十米高,半米厚的大門微微開啟,金色的光芒從門縫中漏出,撒滿了地面。大門兩邊的牆上嵌著兩層巨型彩繪玻璃,上層玻璃繪製著在烈焰中守護著人類頭骨的帝國雙頭鷹,下層稍小一些的玻璃上則彩繪著國教聖人。
兩排巨型帝皇雕像注視著底下如同螻蟻的人群,正如帝皇注視著凡人一般,讓人不禁升起渺小之感。
而你,正位於高處甲板的一個看臺上,默默注視著下面的人群。以你的視角來看,下面的人群只是一片黑點,甚至那些巨大的雕像都在你的腳下。這讓你有一種凌駕於一切之上俯視人間滄桑的錯覺。你甩了甩頭,把這個有些僭越的想法丟在腦後,默默在心裡比了一個雙頭鷹,向神皇禱告了幾句。
你拉回飄忽的思緒,回想起自己的行程。
就在不久前,你接到一個通知,一位行商浪人——西奧多拉·馮·瓦蘭修斯,邀請你到她的虛空艦上做客。
這是個不容拒絕的邀請。
你並不明白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你只是帝國數以百萬億計的臣民中不算出名的一員,即便在原有星域,你也只能說自己算是小有名氣,但遠遠不夠傳入行商浪人的耳中。
每一位行商浪人都是帝國中的大人物,手眼通天之輩。他們及他們身後的行商王朝,掌握著由帝皇賜予的貿易委任狀,並享有此貿易委任狀帶來的巨大權利與義務:持有此委任狀就可以合法的為人類帝國開疆裂土,併合法的處置新疆域裡的一切事物,同時要全力維持帝國的合法統治。
行商浪人出現甚至可以追溯到帝國建立早期,在帝皇還在人間行走的年代。與行商浪人相比,之前你見過最大的帝國官員——行星總督——不過是個打工仔。而行星總督已經可以決定一個行星上億萬臣民的生死。與之相比,行商浪人手下至少有數個甚至數十個行星總督。
帝國的行商浪人們使用各種必要手段,與帝國邊境上各種牛鬼蛇神打交道,儘可能的維護著帝國的統治。畢竟帝國再龐大的軍事及準軍事機構在面對帝國遼闊疆域的時候都顯得杯水車薪。更何況帝國還要面對各種內憂外患。十鍋九蓋已經不能形容帝國的狀態,十鍋四蓋甚至十鍋三蓋才是帝國的常態。帝國現在之所以還能屹立不倒,全是因為神皇的光輝依然照耀著我們,在聖神泰拉指引著我們方向。
行商浪人在帝國的政治版圖中很好的填充了邊緣星域的權利真空問題。畢竟在現有的條件下,遠在泰拉的內政部想要把手伸到帝國邊疆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更何況在大裂隙把帝國一分為二之後,內政部的那些老爺們更是自顧不暇了。而最近帝國攝政、基因原體基裡曼大人的迴歸無疑給帝國帶來的新的希望。但這讓各位大佬們都十分注意形象。對手下的約束越來越多。畢竟基裡曼大人可能並不十分在意十二大高領主究竟是誰,只要能用就行。
“封疆大吏啊。”你在心中感嘆著。
正當你遍歷著自己所做所為,尋找著任何能引起這種大人物注意的事件時。一串輕微且平穩的腳步引起了你的注意。那串腳步聲的終點顯然是你。
你的眼角瞥見一名身著寶石藍主色調,點綴著眾多金色花紋的對開修身翻領長袖制服的高挑男士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你的身邊。
他略微消瘦的臉上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在眉弓下的陰影中像兩顆閃亮的藍寶石一樣充滿了侵略性。“很適合沉思的地方。”這位男士的低哥特語說的相當標準,帶有一種你從未聽過的口音,相當的悅耳,卻蘊含著拒人千里的冰冷。自從登上這艘火風暴級護衛艦以來,你還沒有聽過如此標準的低哥特語,也未見過如此標準的貴族做派。
他未等待你的回應,轉頭看著下面的人群,用他那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接著說道“從這裡可以看到大教堂最美妙的景觀,您覺得呢?這真是神皇崇高地位無懈可擊的體現。”他的話語中缺少真誠與應有的崇敬,平鋪直敘如同重複千萬遍的謊言。
“貴族都是一個德性。”你暗自吐槽道。
你拿不準這個人到底有什麼目的。在此之前,從沒見過這個男人,但是你也知道國教是貴族之間的打開話匣子常用的三個話題之一。另外兩個分別是收入和叛亂。
你決定打個直球:“這一切浮誇與奢華實在是太過裝腔作勢了……讓人不禁覺得建築師並沒有在頌揚帝皇的光輝,而是讓祂落入了俗套。”你假裝漫不經心的說道。
男人略微有了一點遲疑,他深深的打量著你幾下,開口說道:“真是個有趣的觀點。不過,請允許我給您一點點建議:您應當用更加虔誠的態度來表達您的看法,這是為了您自己的利益著想。當您選擇話語時,如果您表現得不夠審慎,可能會有人認為您對神皇,對人類之主懷有異心。”
這番話真說的滴水不漏,如果沒有前面那點小動作,你會很自然的認為他不過是個對帝皇不那麼虔誠的自由派貴族。但是,自由派可不會表現的自己像個自由派,除非他有恃無恐。不過你很快就能弄明白他到底有什麼依仗。
你決定結束這種試探,強硬道:“比起誇誇其談,我更喜歡通過實際行動來侍奉帝皇。”
男人再度遲疑了片刻,似乎斟酌下面將要說出的話語:“這的確值得讚揚,相當值得讚揚。”他重複道:“不過,有太多太多的人認為,如果打算以帝皇的名義做事,首先必須審慎地選擇話語。如果您再次遇到帝國的忠誠僕人,打算討論關於祂的事情,希望您能將我的忠告謹記於心。
你沉默以對。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也許是看出你已經打算結束這次談話,也許是為了挽回剛剛小小的不愉快,男人開始主動自我介紹起來。“我是領主艦長的低語之主,昆拉德·維特威爾。隨時為您效勞。”
你揚了揚眉毛,心想“原來是行商浪人的部屬,難怪”。你大方的自報家門,並強調了自己身份。希望這位主管大人知道你是行商浪人請來的賓客,而不是上門求索的什麼人。
昆拉德很自然恭維了你一番,顯然對你的瞭解出乎了你意料。隨後,不等你的反應,昆拉德開始切入正題。他那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嗓音再次在你耳邊響起:“我可以直言不諱地告訴您,無論誰之前賜給您什麼樣的稱號,您都可以將它們拋諸腦後。從您與另一位候選人踏上這艘虛空艦的那一刻起,您的命運已經改變。如今,您需要為西奧多拉·馮·瓦蘭休斯領主艦長大人服務,肩負這個家族繼承人的重任。從今天起,您將於西奧多拉女士共享王朝之名。請心懷榮耀地接受這個姓氏吧。”
這段話中蘊含的信息讓你有點難以消化,你有一肚子的問題想要問出,但是這個時間點並不是詢問的最佳時機。你決定直擊要害,就像你之前經常做的那樣。
“我猜,你在找我的時候,心裡肯定藏著某種目標,我們來談談這個目標吧。”
昆拉德直言,他是前來接引你去覲見行商浪人西奧多拉女士的。行商浪人目前正在軍官甲班和另一位繼承人談話。也許你們可以加入這場談話。
隨後昆拉德轉身引路,你跟隨在其身後不遠,思索著覲見行商浪人的相關事宜。
你們一路穿行過巨大的軍官休息室,路過收藏室。昆拉德介紹到“這是行商浪人眾多收藏室中的一個,也許有機會的時候,您可以好好看看。”你的目光被展廳中一輛巨大黎曼魯斯坦克所吸引,黝黑的炮口正對著你們的方向。
昆拉德話音剛落,兩名正在工作的機僕突然冒出一陣火花。開始發了瘋一樣攻擊周圍的人群。瞬間就有兩名靠的近的船員血濺當場。
反應過來的船員們抽出隨身佩戴的武器,對著兩名機僕一陣猛烈的開火。激光手槍的光束噗噗的穿透機僕身上的制服,在機僕佈滿線路和機械的軀體上留下一個個焦黑的斑點。其中一名機僕,不知道是不是擊中了某個關鍵部件,在冒出更大的一陣煙霧之後,漸漸停止了動作。而另一名機僕則在這混亂中衝入人群。隨著機僕那沉重的機械臂起起落落,又有數名船員當場變成了一攤肉泥。
短短几十秒鐘,偌大的展覽室內再沒別的活人。得益於平日的訓練,你在第一時間抽出了配槍,並在最短時間裡射空了手槍的彈夾。幸運的是,你的子彈全都命中了目標,不幸的是你成功引起了機僕的注意。
船員的反抗在其身上留下大小不一的黑斑,猩紅的血液順著機僕裸露在外的蒼白的皮膚和黝黑的植入物不斷低滴落。機僕那對無神的電子眼默默的轉向了展覽室中還站著的兩個活人。一步步的拖著沉重的步伐向你們靠近。
你連忙後撤兩步,拉開機僕的距離,打開彈倉,準備換彈。由於緊張,你的手有點哆嗦。平時很自然的換彈操作今天顯得特別艱難。
而行商浪人的低語之主昆拉德似乎已經嚇傻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雙唇不斷開合,眼睛死死盯著不斷逼近的機僕。
終於,你換好彈藥,舉起槍。
但,已經來不及了,機僕的陰影籠罩了昆拉德,沾滿著紅白色流質的工具臂就要砸下——
虔誠的戰鬥修女
《戰錘40k:行商浪人》是由OwlcatGames製作的一款根據同名桌遊改編的CRPG。
OwlcatGames之前成功製作了《開拓者:擁王者》與《開拓者:正義之怒》。
根據官網信息,Owlcat總部和開發部位於塞浦路斯,但是在全球布有多個網點,整個工作室有450人左右。自2022年開始,Owlcat的網站開始支持簡中。這說明從22年開始,Owlcat找到了簡中翻譯合作伙伴。因此此次《行商浪人》的發佈自帶簡中,並且開通了包括QQ群、B站等在內的遊戲社區服務。這也從側面說明了其對簡中市場的重視。
但是除此之外,互聯網上關於Owlcat的消息並不很多。畢竟比較而言,Owlcat還是一個比較年輕的,規模較小遊戲製作公司。其之前製作的開拓者系列說不上不好,但也難言非常成功。屬於那種喜歡的很喜歡,不喜歡的完全沒感覺的類型。
就個人感受而言,開拓者系列既沒有DnD深厚的文化底蘊,在系統設計上又不能完全跳出D20的窠臼,作為DnD的某個版本的替代,值得一玩,但要說取代DnD,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而且現在這個時代,連正統的DnD都在不斷嘗試求新,堅持傳統只能說勇氣可嘉。傳統並非不好,只是一個菜再好吃,它總有吃膩的時候。
開拓者兩作多少有點這樣的問題,傳統有餘,創新不足。
所以這次他們找上了GamesWorkshop,轉頭製作戰錘40k題材的Crpg。不得不說思路倒是可以,起碼作為背景而言40k比開拓者還是要著名很多的。
但是縱觀GamesWorkshop的IP電子遊戲化的歷史,只能說這家以戰棋起家的英國公司對自家IP的電子遊戲化不能說特別上心,只能說一切隨緣。十個頂著戰錘/戰錘40k名頭的遊戲,有六個都是稀爛,剩下的四個裡面有三個都是一般(換皮/遊戲機制落後與時代/上個世紀的畫面/不知所云的遊玩體驗),最後剩下的一個裡面,有三分之一算是不錯,剩下的三分之二都是晚節不保。沒錯,說的就是《星際戰士》,《戰爭黎明》和《戰錘:全面戰爭》。至於《星際戰士》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就看2代究竟如何了。《戰爭黎明》就不提,趕上RTS退潮,又把原本戰役級戰鬥改成了小隊突襲,得罪了原有的老玩家,又沒能撐起新天地。《戰錘:全面戰爭》算是雙向拯救,既讓全面戰爭系列有了新的增長點,又讓中古戰錘多了點出鏡時間。但是,DLC狂魔且先不提,三作《戰錘:全面戰爭》,既沒有擴展中古戰錘世界觀,又沒能突破自身。你甚至可以把後面兩作看作第一部的超大DLC。主打一個用全戰系統復刻一個原汁原味的中古戰錘。中古戰錘迷和全戰迷都還比較滿意。但問題是這兩群體都不大啊。這不,CreativeAssembly火急火燎的推出《法老:全面戰爭》。結果不出意外的翻車了。最有意思的是,全戰系列最有錢途和出圈希望的《三國:全面戰爭》CA還主動放棄了。不知道究竟該如何評價這騷操作。
回到正題,這次《行商浪人》有望在戰錘系列遊戲裡面佔據比較領先的位子,算不上1,但是離1也不遠了。如果只論單項的話,《行商浪人》可以說是目前40k題材最好的Crpg。最出彩的部分在於劇情。其次再加上Crpg該有的基本都有,新設計的戰鬥系統有一定的研究深度,戰鬥起來還算比較有樂趣。總體而言算得上是一款上佳40k題材Crpg。但是如果跳出40k題材的限制,《行商浪人》只能說是一款比較出色Crpg。
減分項主要是:
1,前期大量的bug導致遊戲初期難以正常運行,極大的影響了遊玩體驗。不過隨著多輪補丁打上,現在已經少有惡性bug,可以一玩。
2,貪多求全導致內容臃腫,眾多系統空有架子,完全沒有多少實質內容。比如太空船戰部分,再比如太空探索部分。
3,雖然在故事表現形式採用了部分AVG對話選擇形式,讓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覺,但是從實際效果來看,用的有點過多了,而且主要集中在大場面和動作戲上,這無疑暴露製作組自身資源有限的弱點。為什麼只說資源有限,而不是能力不行?因為他們短暫的展示過動作戲和部分自動戰鬥場面/大場面,而且其在場景上已經儘可能去還原了40k突出的哥特風格和戰後城市廢墟。這無疑說明,他們有能力去做,但是資源/時間不允許。
4,數百個技能的選擇雖然塑造了獨一無二的角色,在數值管理上來說簡直是災難級的,而一旦要重新調整技能也是災難級,因為遊戲中除主角之外一共有10個可加入隊伍的NPC,此外你還可以原創人物作為僱傭兵加入隊伍。你的工作量隨人物增多而成倍增加。此外,隨著遊戲的進行,人物等級的提升,數值的膨脹,再加上你的探索帶來的各種各樣的裝備加成,有些時候你的人物過於強大,而有些時候,你的人物過於脆弱。這對於整個戰鬥系統而言無疑不是什麼好的消息。比如前期出場的Boss,一個照面就可能掃倒我一半的人員,全員拼命才能勉強活下來,而到後期,在合理的裝備和技能支撐下,我一輪可以砍倒兩個。前期一輪對射下來,人物不是半血就是殘血,後期我站著原地讓你打,也不過擦破我點血皮。合著我一凡人已經超越了星際兄貴?那最後是不是可以叫板一下四小販。
5,翻譯質量有待提高。
至於其它方面,如音樂重複,音效一般,高低畫質區別不太大,畫面質感有待提升,布娃娃系統有待提高,武器,飾品,裝備設計有待進一步加強,某些地圖設計有待改進,迷題設計能力有待加強,等等,都不是主要問題。等工作室起來了,有足夠的資源和時間弄,都是可以很快得到改善和提高的。而且這些都不是Crpg的重點。
雖然說了這麼多缺點,但是這次Owlcat確實在劇本打磨上用心了。不論是前期,中期,還是後期,只要是長對話,你都可以看到對劇情和人物的推動作用。特別是對人類帝國在40k這個環境中所面臨的各種困境,人性的掙扎,利益的誘惑,通過一次次的對話,描述,與選擇,體現的說不上淋漓盡致,起碼可以說酣暢淋漓。你究竟是嚴守帝國法規成為一個嚴厲無情的保守派,還是徹底的放飛自我,貫徹殘暴統治的混沌派,亦或者是選擇看似仁愛,實則利益最大化的自由派,在一次次的選擇中,你用自己的行動一遍遍踐行著自己的哲學。這的確是屬於你的獨一無二的故事。(只要你不一遍遍的讀檔,試圖當個全知黨。)
但是過長的流程多少還是影響了故事的連貫性和表達。另一方面,數條故事線之間相對平行,各個隊員之間缺乏交集。特別是後期加入隊伍的NPC的塑造力度明顯低於前期加入的NPC。這種感覺更多是因為經歷太長的探索與故事節點之後,你有一種我已經多次拯力挽狂瀾,卻還要去關心我隊員的個人事務的勞碌感。如果能夠適當的精簡某些流程,或者能夠調整一下各故事之間進程,體驗可能會好很多。
至於8月8日將要推出的DLC,虛空之影(The Void Shadows)將會增加新的可探索虛空艦地圖,以及一個新的NPC拜死教刺客綺貝菈(Kibellah, a skilled Death Cult Assassin.)主要敵人,根據目前的情報,主要應該是基賊。雖然在正片中也出現了基賊,但是畢竟是在一個“傳聞”任務中,數量不多,戰力體現也不明顯。考慮到基賊的特性(就像小強一樣,當你發現一隻的時候,家裡其實已經有一窩了),以及GW“原著”中所展現出來的戰力(特別是十版規則宣傳片中蟲群展出來的爆棚武力),這東西出現在自己的虛空艦上,可不是什麼好的徵兆。雖然正常來說,出了基賊,如果沒有神皇天使的救援和清剿,大部分時候只能迎來審判庭的滅絕令。但是,這畢竟是款Crpg,星神碎片都能砍,更何況小小基賊。
多說兩句,戰鬥修女和拜死教原則上都是屬於國教的二級單位,但是叛教時代之後,國教明面上的武裝力量就只剩下了戰鬥修女。而拜死教作為崇拜皇帝的邪教,本身存在於灰色地帶。拜死教刺客雖然大多數都會走上信奉恐虐的道路(刺殺並血祭),但是在其墮落之前,大多相信自己是在踐行神皇的意志,用殘忍的方法懲戒那些不夠虔誠的罪人。所以,拜死教刺客在很大程度上得到帝國內部多方勢力的默認和關注,其中優秀而沒有墮落者可能還會被吸收入刺客庭,成為真正的刺客。雖然現在很多時候,提起拜死教刺客多數是默認為其屬於戰鬥修女下屬單位,但是兩者其實並不是隸屬關係。而且拜死教刺客也不全都是女性。但是基於GW吃書的尿性,以上資料的保質期存疑。
虛空艦戰術桌,你打開星空地圖的入口
最後說一下印象比較深刻的兩場戲和一個不知道是不是BUG的場景。
第一場戲,是在小萊卡德,也就是第一章的那個主線星球。
我的隊伍剛剛從混亂的叛亂現場殺出一條血路,來到停機坪,就遇上了停機坪守衛擊殺逃亡貴族的戲碼。我當然可以理解守衛行為的邏輯及情感:任何人看到自己拼命保護的上級在危急時刻卻要遺棄下屬,自顧自的逃命,必然會發生信仰的崩潰,從而做出比較極端的舉動。我無力阻止守衛的行為。在努力勸解之下,守衛只是處決了行星總督,就放下了槍。就在我以為一切都過去的時刻,“轟”的一聲巨響,一個物體砸毀了停機坪上的一家穿梭機。火焰和穿梭機的碎片瞬間吞噬了靠近的人群。貴族、守衛統統倒在了血泊之中。我們的人也被氣浪掀翻在地。在烈焰和滿地的猩紅之中,一個沉重的腳步聲響起。一具身披血紅色動力甲巨人,端著重型爆矢槍,從烈焰中獻身,那是一名混沌星際戰士——背叛神皇的死亡天使。
震撼的出場,帶來的是震撼的戰鬥體驗。在我隊伍人員普遍血量不滿100,傷害不超30的情況,混沌兄貴有著高達300+的血量。除此之外還有數名邪教徒小弟伴隨。我方除了主角之外,混沌兄貴第一個行動,一個滑步,一次重型爆矢槍連射開火。爆矢彈風暴一般的穿越我的隊伍,瞬間造成兩死一重傷的悲劇。
多次LS大法之後,我僥倖在1死,3重傷,1輕傷情況下幹掉了這個CSM和他的幾個跟班。戰鬥完之後,我的主管阿貝拉德說出了一句心裡話“我們還活著?”這也是我當時的感受。
第二場戲,格扎爾特默星球,格扎爾特默森林。
我追隨另一外行商浪人卡里戈斯·溫特斯凱爾的腳步來到這裡,在其總管的請求下,前去救援迷失在森林中的卡里戈斯。最終,我找到卡里戈斯,並遇到白豆芽方舟世界的倖存者,這些倖存者正是卡里戈斯的狩獵對象。白豆芽的目標則是黑豆芽血伶人萬提亞斯,而此人也是我的目標。這些白豆芽還是我的白豆芽跟班伊莉耶特的族人。伊莉耶特自然是希望我能夠幫助她的族人,即便她的族人屠殺了半個星球的人類。除了我們之外,現場還有另一個來自丑角劇團的丑角,也正是他,幫助我們從黑豆芽的老巢科摩羅逃了出來。所以對我個人而言,這個花豆芽雖然愛講謎題,愛看戲,但是還是有救命之恩的。
現場三波人對峙。我希望能夠和平解決卡里戈斯和白豆芽之間的衝突,然後和白豆芽去找黑豆芽血伶人萬提亞斯的麻煩。而且順便完成自己跟班和花豆芽的心願。
但是,奈何我好話說盡,卡里戈斯·溫特斯凱爾就是堅決不讓步,絕不放棄狩獵豆芽。我無奈之下,選擇了幫助白豆芽。
結果卡里戈斯·溫特斯凱爾首先叫到“你竟然幫助異形!你竟敢背叛人類!你背叛了神皇!”說的我心裡愧疚不已。我也不想啊,但是你不讓步,我怎麼弄。白豆芽雖然是破落了,但是對人類而言屬於可以溝通和聯合的外星種族。總比黑豆芽、蘑菇、太空死靈、蟲子這些好相處,能不開戰,甚至取得一定的諒解,未來不論對白豆芽還是對我們人類自己都是有大量好處的。特別是能和白豆芽建立一定的利益交換的話,說不定能夠得到不少外星科技,對帝國而言利大於弊啊。可你一心就想著狩獵,就是不讓步,我也不想啊。那隻能從我的利益出發,對不起你了。大家都是行商浪人,本身就是競爭關係,不要怪我。
但是下一個瞬間,卡里戈斯·溫特斯凱爾的首席戰士忽然一劍劈了另一位侍從(不好意思,我沒記住他的名字。)高喊:“顱獻顱座,血祭血神!”三個放血鬼瞬間召喚成型。我不由的驚呆了。
TMD這個擴展區就沒有正常人了是嗎?怎麼每個“頭頭”身邊都有“邪惡”副官。我的前任疑似信了奸奇,不但被其投靠懷言者的私生子陰謀反叛,還被“忠誠的”修女一槍爆頭;我的農業星球總督,本王朝發家之地的管理者,疑似信了色虐,我在其密室中幹掉了欲魔若干;我的工業星球的大賢者投靠了懷言者,惡魔引擎的零件成了我的戰利品;我行政星情報總管,是一名審判庭/黑豆芽雙面間諜,最後被我的白豆芽侍從發現並擊斃;我的行星浪人競爭對手一個疑似信了恐虐只知變強殺戮,另一個被國教牧師操控成了宗教狂信,以國教名義搞大屠殺;而此時我還不知道我名義上的直接上司,大審判官希維爾·卡爾卡扎聯合黑豆芽血伶人萬提亞斯準備搞個大事情:要把星神碎片當狗溜;為此不但放縱黑豆芽的劫掠,甚至謀害了一隻太空野狼連隊。而星神碎片這事還被懷言者知道了,在工程將要完成之際,直撲製造“狗鏈”的工廠世界,要不是我帶隊協調太空野狼連隊和機械神教護教軍,統一了指揮,對此世界展開反攻,並領隊殺入核心地帶,消滅了懷言者及其釋放的大惡魔,說不定懷言者就成功了。
真是,這個擴展區沒有我得完。我這麼一路過來雖然嘴炮不少,但是殺戮也一直伴隨左右,最終不但有一個疑似機神(強人工智能體)的機魂輔助,還收了白豆芽、黑豆芽、真星界軍叛逃老兵/假貴族、審判庭靈能者帥哥、信混沌的野生靈能者、流浪的太空野狼、信心動搖的戰鬥修女、以及機修會智能聚合體、前海軍退役大佬、一個靈能超強的變種人導航員,作為侍從。最終挫敗了懷言者的陰謀,驅逐了黑豆芽,與白豆芽簽訂了互不干擾協議,車了大審判官,車星神碎片並再次封印,順便得到了太空亡靈的少許敬意,不主動侵犯我疆域,努力建設屬地,與幾乎所有勢力打好關係,在那個“在遙遠、黑暗的未來,只有戰爭”的40K世界中,為擴展區打下了和平發展的基礎。對此,我很滿意。即便如此,我也只是一名小小的忠誠於帝皇的行商浪人,我可以自豪的宣稱,我沒有辜負帝皇的期望,為人類,為帝國做出了應有的貢獻。
總之,如果說之前幫白豆芽多少還是有些私心的話,現在砍個帝國行商浪人毫無心理負擔。一回合後,卡里戈斯·溫特斯凱爾和他手下的所有人,倒在血泊之中。
最後說一個不知道是不是BUG的場景。
在倒數第二張地圖,就是打其它時空更極端的自己的那張圖。我觸發了一個有趣的BUG。在這張圖中滯留超過一定時間,就可能觸發這個BUG。BUG的內容就是,突然間,倒在地上的太空亡靈們都甦醒了過來,對你發動進攻。但是你卻無法反擊。你的攻擊會被系統吃掉。不是打不中,而是無法選中目標,發出的攻擊更本無法對其造成傷害。更有趣的是,只要你在這張地圖的存檔,都會受到這個BUG的汙染。也就是你的讀檔變的無效化。聯想到周圍裝置是某種時空錯亂裝置。我不由得覺得,這也許是設計者有意為之,給與一種如噩夢般的體驗?甚至連讀檔都能受到影響的遊戲體驗,我還是在《影子詭局:被詛咒的海盜》體會過。想不到在這裡也能體驗一把。當然,破解之道也不是很難,快速過圖就行。當然,我更希望這是個有意而為的設計,而不是一個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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