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


3樓貓 發佈時間:2021-12-07 23:16:32 作者:青椒不食人間煙火 Language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1張

序·正文之前

2014年11月11日,從畫面到玩法與歷代《刺客教條》作品相比都形成了一定程度上的誇世代飛躍的《刺客教條:大革命》發售,前期無數的宣傳資訊和CG演示無疑將玩家們對本作的期待值拉到了頂點,而在巨大熱潮之下,遊戲實際所呈現出的各種大大小小的優化弊病與系統漏洞,卻直接造成了《刺客教條》歷史上極具空前性的最大翻車。

在《大革命》高度的曝光和討論聲下,與之同年同月同日發售的《刺客教條:叛變》一下就成了育碧家中飽受冷落的老二,不僅畫面表現上與前作沿用同一套技術和渲染風格,宣發上也幾完全沒有像《大革命》一般豪華的站臺,兩者同期發佈之下,其吸引力自然大打折扣,變成了某種意義上的滄海遺珠。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2張

而在筆者眼中,比起跨入全新制作水準的《大革命》和《梟雄》,以《刺客教條3》、《黑旗》和《叛變》構築而生的“美洲三部曲”,於整個IP系列而言則明顯有著更為多元的內涵與更加深沉的主題表現。這一份多元與深沉也正是到了《叛變》中得以被強有力地凝聚與收束,也使得《叛變》縱使放在全系列中來看也有著不可忽視的地位。

如果說,以中世紀為主舞臺的“艾吉奧三部曲”所展現的是兄弟會對於信條的堅守與維護,以及對自由的渴望與不疑,那麼以大殖民時代為背景的“美洲三部曲”則是系列第一次開始了對信條本身的質疑與爭辯,也是系列首次將“聖殿騎士”與“刺客兄弟會”之間的訴求問題於明面上具象化,將兩者的立場與追求跳脫出了傳統非黑即白的框架,激發出更多的劇情潛力和引發玩家聯想和思考的空間。

“真相都在你的眼前,評判與否也皆是你的權利。”

為了讓在傳統敘事中對立分裂感極強的兩大組織教派以更具連結性和完整性地呈現於玩家面前,不難發現的是“美洲三部曲”中的角色與故事往往都有著極強的矛盾性或轉變性。在《刺客教條3》中,主角康納與其父親海爾森截然不同的身份帶來的是一段二人希望互相理解與共助,卻又迫於時代浪潮和政派棋局的掙扎悲歌;在《黑旗》中,則是主角愛德華·肯威從最開始不羈狂妄,對刺客組織所謂的信條嗤之以鼻的私掠海盜,逐漸在失去中懂得珍惜併成長轉變為信條踐行者的一場壯闊史詩;而到了《叛變》,主角謝伊·科馬克目睹種種事變與慘狀後的痛定思痛,而決定轉身抽離並叛變刺客組織,追隨獨屬於自己所向信條的抗爭之路,則為三部曲畫上了一個由多種色彩混雜交匯的沉重句點。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3張

可以說,與謝伊前行的腳步一同得到深化的是系列對於所謂“信條”的一次深度刻畫與詮釋,在這個曾經隸屬於刺客的聖殿騎士身上,蘊含著的則是一種對自由教義最複雜的集中式展現——即“自我”與“超我”之間的思考和辯證。

一·從刺客學徒到聖殿大師

相比起阿泰爾的根正苗紅或艾吉奧的出身世家,“美洲三部曲”的主角們似乎大多都開始於平凡。

就像康納出生於印第安土著村落,愛德華出生於普通的農民門戶一樣,在遊戲的故事開幕之前,謝伊·科馬克也同樣只是生在在紐約市的某個愛爾蘭移民家庭中的一員。

因母親的早逝和父親的外工頻繁無暇管顧,由嬸嬸照料長大的謝伊從小就愛惹禍上身,在市井摸爬滾打的日子裡,使他與一個未來將改變他人生軌跡的好友結交:利亞姆·奧布萊恩。

成年後,他開始跟隨父親出海,並在此期間學習了諸多刀劍與槍炮的技巧。但在1747年的某天,父親單獨出海時遭遇惡劣風暴,與船上的其他水手和航員們一同下落不明,再尋無跡。這讓謝伊在一夜之間失去了最後的至親,回到紐約後他開始一蹶不振,常常混跡於喧囂的酒館或是夜半的街道。

這樣的生活直到一個契機來臨而被徹底改寫——利亞姆決定將他引薦給當時美洲兄弟會的刺客導師阿基里斯·達文波特。阿基里斯很快就從謝伊身上發現了其豐富的航海經驗和戰鬥知識,認可了他的入會,並在接下來的四年光陰中不斷訓練他的技巧,並教予他最為重要的信條——“萬物皆虛,萬事皆允。”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4張

但儘管如此,謝伊卻依然沒能完全理解刺客組織的行事動機與其對手聖殿騎士的弊害所在。而在另一邊,由阿基里斯領導的美洲刺客兄弟會則在日益壯大,他開始延伸出更大的志向與野心,為了不辜負自己肩上的使命與重任,他必須引領刺客在英法七年戰爭中取得主動權,他要先聖殿騎士一步得到伊甸神器,以穩固自己親自拉扯成長,正健步走向強盛的兄弟會。

不移的信念與擴張的慾望之下,是阿基里斯對刺客成員更高的要求和更強的掌控性,這讓謝伊感到不滿,並多次向利亞姆抱怨,而這也為謝伊日後的身份轉變埋下了火種。

在1752年結束北大西洋梅尼耶港的任務並返回殖民地刺客據點“達文波特”後,傳奇刺客阿德瓦勒和眾多刺客導師齊聚一堂。而事實也證明如此規模的聚首並無理由,阿基里斯很快便向謝伊下達了新的任務——追蹤文物“先行者之盒”與“伏尼契手稿”。

很快,謝伊便在一路追尋中為刺客組織將“先行者之盒”納入囊中,並通過它獲悉了第一文明神殿的下落所在,即西班牙的里斯本。憑藉著航海經驗和趁熱打鐵之勢,謝伊被指派去往里斯本繼續追尋。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5張

1755年,謝伊在里斯本的卡爾莫修道院找到了神殿地下入口的開關,並在其中找到了目標的伊甸碎片,但當謝伊將其取下後,伊甸碎片卻瞬間消散,同時大地開始震顫,牆壁裂痕蔓延。當謝伊逃出神殿後,一場波及整個城市的地震已經開始侵蝕大地上的一切,他在逃亡過程中親眼目睹著建築紛紛崩塌和無數居民葬身廢墟。

當他乘船離開時,里斯本已然是一片火海。這一場浩劫的親歷讓謝伊的內心不斷產生動搖,他開始質問自己這一切的是非,也開始懷疑這一切背後的善惡性。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6張

回到據點後,謝伊對阿基里斯窮追不捨地提出問討,但卻遭來阿基里斯的矢口否認。

謝伊不再坐以待斃,他害怕這樣大規模的慘劇會繼續在阿基里斯的翻手覆掌間重演,於是他在雪夜盜走了手稿出逃組織,卻不料被阿基里斯覺察,進而引爆了整個刺客據點內部的圍追堵截,最終將謝伊逼上了懸崖絕境。

正當他企圖躍入大海時,槍鳴響起,熾熱而冰冷的子彈狠狠地嵌入他的肩膀,因傷失衡的謝伊也跌下山崖墜入海中,阿基里斯認他必死無疑,而手稿恐怕也勢必會被水流沖走。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7張

不知是上帝認為他命不該絕,還是一場密謀早已將他牽扯進來,他被聖殿騎士所救,並被安置在紐約市一對老夫婦的住宅中療養傷勢。

為了報答恩情,在幫助夫婦驅散本土黑幫的過程中,謝伊與身為聖殿騎士的英軍上校喬治·門羅認識,並從交談中窺視到了諸多關於聖殿騎士的理想與願景。比起刺客兄弟會主導而催生的一次又一次混亂,他開始傾向於認同聖殿騎士以秩序安定社會為目標的使命才是值得自己信賴的正確方向。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8張

在這之後,謝伊輔佐喬治展開了對抗法軍的打擊行動,在圍攻威廉亨利堡的戰役中發揮了巨大作用。但在之後的一系列任務中,喬治中了刺客的陷阱,受困於燃燒的屋內,儘管謝伊火速趕到並將其救出,沉重的傷勢依然奪走了喬治的生命,臨死前他告訴謝伊,手稿已經被利亞姆搶走,並將自己的聖殿騎士戒指託付於謝伊,希望謝伊能繼續走完他未能走完的路。

突然發生的一切讓謝伊怒火中燒,他開始越發篤信刺客組織是一切暴行和混亂的中心。不久後,在一場由聖殿騎士大師海爾森·肯威主持的會議上,謝伊正式加入聖殿騎士,並得知了有關先行者神殿的情報,他們必須趕在阿基里斯之前阻止他。

謝伊回想起自己在刺客據點的所有目睹和遭遇,不論出於何種動因,他的內心都有阻礙阿基里斯得逞的理由。他不願再讓里斯本的災難在世界上重蹈覆轍。

至此,他已然從那個在兄弟會旗下做事的愣頭青變成了能夠獨當一面的聖殿騎士。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9張

在這之後,謝伊與海爾森展開聯手合作,他們竭盡所能獲取有關刺客組織動向的信息,並試圖在這一切發生之前切斷他們的行動。而隨著一次次合作的深入,謝伊也越發堅信聖殿騎士的教義,從某種意義上說,自雪崖邊的中彈後,他就已經和過去的兄弟會徹底決裂了。

在不斷與昔日戰友為敵的過程中,謝伊雖然也曾不止一次地有過猶豫和不捨,但舊日的信條已然是舊日的信條,現在,他只遵循獨屬於他自己的信條。

終於在1760年3月,謝伊和海爾森成功追蹤到了阿基里斯和利亞姆的目的地,他們正在動身前往位於北極的先行者神殿,為了追逐他們,謝伊與海爾森也一同趕往北極。

他們在洞穴中追上了阿基里斯和利亞姆,後者們已經找到了伊甸碎片,與謝伊在里斯本的所獲如出一轍。兩方的相遇和對峙在預料之中展開,阿基里斯向謝恩坦言自己對於勝負的執念確實存在著些許問題,而一旁的利亞姆則認為謝伊只是個徹頭徹尾的叛徒,早就應該葬身於冰海之下。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10張

在爭執過程中,伊甸碎片被利亞姆不慎碰落,地震再度爆發,裂痕爬滿了四周,洞穴中的四人開始向外奔逃。被奪走的手稿仍在利亞姆身上,謝伊便一路緊追著利亞姆而去,另一頭的海爾森則對阿基里斯展開追趕。

昔日的親密好友兵戎相見,在奔跑打鬥中謝伊和利亞姆跌落懸崖,謝伊抓住了巖際倖免於難,而利亞姆則受了重傷。利亞姆依然對謝伊的背叛感到深惡痛絕,但他現在卻只能無力躺倒在地,惡狠狠咒罵著謝伊所做的一切。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11張

“希望你所拯救的世界不是邪惡的。”——這是利亞姆對謝伊最後的警告。

當謝伊奪回手稿回到雪地的時候,海爾森已經成功將阿基里斯扳倒,並準備開槍施以最後一擊,但卻被謝伊阻攔,認為阿基里斯死後,只會引起刺客組織更大的動亂,不擇手段地尋找神殿。但作為懲戒和確保阿基里斯日後不再構成威脅,海爾森依然一槍打斷了其脛骨,使阿基里斯落下了永久性殘疾。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12張

至此,聖殿騎士已經在美洲地帶取得了階段性勝利,兄弟會的勢力也遭受重創。而這段鬥爭的告一段落並不能帶來長久的和平,不管是海爾森還是謝伊都深諳這一道理。

雖然手稿已經被追回,但“先行者之盒”依然不知去向,尋回這一神器成了當務之急。謝伊受命而行,也正是為此,他在1776年來到了法國巴黎,從《叛變》的末曲一路走到了《大革命》的前奏。他的目標正是刺殺查爾斯·多里安奪回神器。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13張

而他並不知道,世界的一切正在朝著另一個方向轉變。就在他重獲“先行者之盒”的同時,在康納·肯威帶領下抓緊活躍並興起的兄弟會和美國獨立戰爭的變局正一步步挫敗聖殿騎士的藍圖計劃,而被他刺殺的這位法國刺客的兒子亞諾·多里安,也將在之後法國大革命的浪潮下掀起不平凡的波潮。

但於謝伊而言,這些都已經不甚重要。他已經重新找到了自己該走的道路和所朝的方向,而新的教條也已然建構而生。

二·“自我信條”與“超我信條”

如果只是單純以系列劇本的聯繫上看,《叛變》中割裂感較強的結局確實有著較為明顯的為《大革命》鋪路的痕跡,而謝伊也在某些層面上像是一個匆匆為“美洲三部曲”拉下紅幕的收尾人,其對角色性格細節的刻畫自然也遠不如康納或愛德華那般用心竭力。

但謝伊之於“美洲三部曲”而言卻有著非凡的意義,最顯而易見之處在於前兩作中的主角康納和愛德華雖然不止一次地提及刺客組織與聖殿騎士的立場關係,但卻很少將敘事真正的著力點放在聖殿騎士的視角之上,而是更多地把“凡人成就刺客”的過程加以放大,來凸顯大時代局勢浪潮之下的反英雄式精神。

出身草根的康納與愛德華無不是映射著這一主題從而逐漸成長為堅韌多感的戰士。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14張

但在謝伊身上,這一點則進一步得到了深化,他本是一個年輕時便入會的刺客學徒,但卻因其種種變故而與舊友為敵,成為聖殿騎士的核心人物。他同時睹見著刺客兄弟會的教條和聖殿騎士的教義,行走在自由和秩序的邊緣,並將一切行動付諸於自己立志所向的道路。

在謝伊身上,筆者所窺見的便不再單純只是對於刺客教條的反叛與對聖殿規則的崇尚,更多的則是存在於謝伊精神內核的“自我信條”與“超我信條”。

奧地利精神心理學家曾就精神分析提出過“本我”、“自我”與“超我”的結構理論,以闡明意識和潛意識之間的形成和相互關係。在這套理論體系中,“本我”即是一種完全潛意識的體現,往往代表著慾望,並受到意識不同程度上的遏制;“自我”則大部分具有意識,負責處理現實世界之下的種種邏輯與聯繫;而“超我”則往往指代著個人良知與內在的道德判斷。
簡單而言,“自我”主要是指個體對自己存在狀態的認知,是個體對其社會角色進行自我評價的結果,而“超我”則是由良心與理想化自我組成的某種原則性的意識。“超我”通常處於“自我”的對立面,即心理功能上的一系列道德分支,它既包含著我們為之努力的某些觀念,也包含著當我們違背自身道德準則時所預期的自我懲罰。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15張

在謝伊從刺客學徒逐漸被逼上絕路,轉而走上聖殿騎士之道的過程中,也不難發現“自我”與“超我”的糾纏與掙扎。他一方面受到“自我”的遏制,一方面卻又在“超我”的問責之下陷入迷茫,而這份遏制與迷茫則正好成為了謝伊叛變組織背後的潛在性動因。

尤瓦爾·赫拉利曾在筆下提出人類最強大的能力莫過於“創造故事”與“相信故事”。通過虛構的“故事”,我們得以聚為部落,構築文化,形成國家,乃至於塑造信仰。刺客兄弟會和聖殿騎士本質上也是兩個因不同利益方向而誕生的兩種“故事”,他們給予信徒以社會身份和定位,使信徒堅信自身肩上的使命,併為之付諸光熱。具象化地說,這些“故事”最主要濃縮於兩方派勢截然不同的教條之中,它給予每個刺客和聖殿騎士以方向,也賦予著他們某種意義上的“自我信條”。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16張

謝伊對於刺客組織的賣聲獻力,一定程度上也正是出於“自我信條”而產生的連貫結果。但在執行內容並獲得結果的過程中,謝伊心中的“超我信條”卻又在同時逐漸浮出水面。

因為強行獲取伊甸碎片而導致的里斯本大地震讓他意識到阿基里斯,乃至整個刺客組織所傳遞給他的教條的正確性,而返回據點後追問阿基里斯遭來的矢口否認,則又在進一步加劇著謝伊對“自我信條”的質疑與動搖。

良心與內在道德的評價最終扳倒了社會身份與定位所帶來的束縛,在這一刻,“美洲三部曲”中一直在討論的命題再次被抬上了新的階段。

在《刺客教條3》中,於敘事中被大量著墨的是雙方立場與理念的“非唯一性”,即它們不再具有鮮明的對錯利弊,而是既能引發分歧又能帶來協同的矛盾源體;但在《叛變》裡,被深入討論的則變成了“信條”本身的“非唯一性”,現在,不管是信“刺客”還是信“聖殿”都不再具有意義,只有追隨心靈深處的“超我”才能知曉自身所堅信的信條究竟路在何方,這一過程在謝伊身上有著最為強烈的體現。

如果“超我”未能戰勝“自我”,謝伊所依仗的信條又會如何,也是《叛變》留給玩家們的另一面懸念。

三·最後的零碎

若說回來,一些玩家之所以能夠對謝伊如此印象深刻,除了他那一身黑紅色搭配的皮衣,其實最大的原因大概也莫過於他是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以“聖殿騎士”作為身份的主角。雖然《刺客教條3》的前章中玩家也可以操控海爾森進行任務,但那也僅僅只佔了整個流程的一小段篇幅,為的是與康納之後的劇情給出前因並埋下伏筆。

雖然不是肯威家的人,但我們也依然能從謝伊的身上瞥見不少與海爾森或愛德華的相似之處。謝伊思考審慎,不斷反省自我的處事原則與海爾森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而在行事手段和成長經歷方面又有著與愛德華的諸多趨近。

結局那句“這是我們的新教條”又何嘗不是對謝伊對自己一路波折以來結果的肯定呢?

謝伊看懂的從來都不是刺客組織或聖殿騎士任何一方的信條,對於他而言,選擇哪一方和走哪一條路從來都不是生命當中重中之重的關鍵,只有讀懂,並踐行存在於自己內心深處的信條,才是日後能繼續問之無愧堅定前行的最高支柱。

新的教條已從美洲升起:淺聊“刺客獵手”謝伊·科馬克-第17張

END


© 2022 3樓貓 下載APP 站點地圖 廣告合作:asmrly666@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