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
“所以，今天只有你來了？”伊娃看著眼前的小東西，他已經換下了昨天的胡桃夾子外殼，轉而戴上了一個小絨帽。
“他一大早就被艾可拉叫走了，蠻不情願的，似乎是要去幫忙整理某些檔案。所以，我來幫他接著聽故事。”機靈眨了眨眼。
“哦，我並不是覺得冷，我只是，嗯……，追求一點曙光節的時尚，這個是昨天艾達給我做的。”他注意到了伊娃的眼神。
“哦，艾達-1，那是個靦腆的孩子。”
“你也和艾達聊過天嗎？”
“當然~”伊娃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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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軍火庫到服裝設計師
那是在曙光節之前的幾周，在準備工作的時候，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艾達-1。當時我正在和一個顧客交談，她來到我的攤位前，一直彷徨不前。我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她，安靜，沉默……也許還有一點點的緊張。
“艾達平時就很少說話。”機靈很贊同這一點。
也許只是我想多了。
和顧客說完話後，我向她示意，讓她來到我的工作臺。她走了過來，頓了頓，然後看著我的面料，問道“曙光節是守護者的節日嗎？”
我笑了，艾達是第一次見到這座城市的傳統節日。從我的一些常客中聽到的吧，更像是什麼聊天八卦。
“曙光節是所有人的節日，”我說道，“這座城市裡和以外的所有人，只要他們願意慶祝。”
她安靜了片刻，思索著。我不知道她是害羞，還是那種喜歡安靜的獨居者。不管怎樣，那都是她的自由，最後她轉身要離開了，又停下來再次看了看我。
“我看了你的花色，”她說到，“你的顏色很適合這個節日。我有些想法，如果你想聽的話。”
我很驚訝，馬上問起她的想法。我很快明白，她對色彩和設計有著驚人的見解。
“哦！這是真的，艾達平時為守護者們設計衣服，她的織布機就像……額,就像以前的——她的軍火庫一樣不停地運轉，我不知道這樣的比喻是否恰當，總之，她很會織衣服。”機靈努力找了找艾多教他的四字詞彙，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伊娃笑了笑，接著說道。
她並不在意為曙光節設計著色器的項目，但她表現得像是個安靜而有才華橫溢的顧問。在接下來的一週左右的時間裡，我們花了很多時間一起整理成卷的織物、對比顏色、考慮組合。雖然我認為她仍然再剋制自己，不想和我太過親密，但我更願意相信，她已經開始接納我了，也開始接納和參與這個長久流傳的城市傳統。
我對艾達瞭解很少，只知道她經歷過黑暗紀元。那是可怕的時代。那時的守護者與現在不一樣。
“的確，那時的復生者們大多很自私。”
危險時期的經歷會在很多方面影響我們。有的時候那些經歷會讓我們變得更好，有時則不然。經歷過她所經歷的一切之後，艾達給自己找到一種適合自己的生活方式，她逐漸開始將這種生活方式與她在高塔和城市中所看到的生活進行調和。
這需要勇氣，我很敬佩她。
“槍匠”
“說道生活方式——”機靈轉過頭看了一眼右邊，伊娃順著方向望去，班西-44正在幫別人修復槍支。
“我以為曙光節他也會得到休假什麼的，又或者是他自己不願意休息？他工作太久了，我想讓他休息一下。”
“你沒有去跟他說嗎？”
“我嘗試著跟他提過，但好像他轉頭就忘了。他的記憶力好像在下降。”
伊娃嘆了一口氣，望著遠處的班西-44，EXO看不出年齡，但他卻顯得比自己還要蒼老。
高塔裡的一些居民其實在這裡已經住了非常久了。守護者、Exo、老鋼鐵領主——他們經歷了一個又一個的曙光節。甚至在高塔開始慶祝這個我們所知道的節日之前，就有人在一直舉辦一些類似的光明與希望的慶典。有時候這些回憶會混淆在一起，但那種感覺……那種感覺還是會留存下來。
這個曙光節季——是上週？還是上上週？我已經記不起來了，哈哈！——我的一個供應商告訴我，他們錯將給我的兩個箱子送到了槍匠那裡。於是我去找班西-44，想把箱子拿回來。
那個Exo不記得有過這麼一些東西送來。但他認出了我，我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睛稍微明亮了一點點。“肯定跟曙光節有關吧”，他喃喃道，然後轉身徑直朝後面的貨架走去。他帶著兩個大箱子回來了。
“是這兩個？”他問道。
我們先打開了其中一個。裡面有一盒年代非常久遠的巧克力。還有各種清潔武器的便攜工具。一本《心之獵人》（我知道這部小說，但這不是本大眾讀物）。一條用子彈做墜飾的項鍊，精心裝在一個小盒子裡。一大堆曙光節賀卡。
“《心之獵人》？我居然還沒有看過，高塔的檔案庫裡似乎沒有這本書，回頭我要去問問看格林特。”
我看著班西，輕輕搖搖頭。“這些是大家給你的曙光節禮物，班西！”
槍匠眨了眨眼睛。然後他合上了紙箱——我覺得他應該把那些巧克力扔掉，不過明年再扔也無所謂啦——轉向櫃檯上的另外一個。他揭開了蓋子。
裡面裝滿了曙光節的禮物，全都用鮮豔的包裝紙包裹著，還綁著閃閃發光的絲帶。其中一些是小盒子，當然，還有一部分是槍械。上面都被精心貼上了標籤。
“我覺得這些應該是你今年準備送給朋友們的禮物，不是嗎？”我眨了眨眼，問道。
班西翻轉標籤，看著上面的文字，然後輕快地點了點頭。我看到其中一些上面還有著詳細的說明。Exo聳了聳肩。
“我有個習慣，要把一切都寫下來。有時候我……我總是記不清楚。”他揮揮手錶示不想再去想那些事情。“就是這樣。”
“是這樣沒錯，EXO每經歷過一次重生，他們身體的機能就會重新運轉，跟著磨損，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會失去之前的記憶，按照黃金時代的說法——應該叫‘下輩子’更為恰當一些吧，標號其實就是代表重生的次數，班西已經重啟過44次了，他的技能磨損非常的嚴重。”
“那可太……”伊娃停頓了一下，悲傷的看了一眼遠處的班西-44號。
“真讓人難過，希望他沒事。”她搖了搖頭，接著講道。
“還有我的那些補給呢？我過來要拿走的那兩個箱子？”我輕輕推了他一把。
他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最終舉起一根手指。“啊。我知道在哪兒了。”
在他搬走他的那兩個箱子之前，我敲了敲箱蓋。“你應該給它們也寫上標籤。‘曙光節的舊禮物'，‘曙光節的新禮物——準備送出'。”他朝我點點頭，在箱蓋上寫上了字。
“我從來都不會在曙光節忘記我的朋友。”他在把包裹交給我之前告訴我說。
“那真是太好了。曙光節快樂，班西！”我回應著，捏了捏他的手臂。
我真心希望他會記得處理掉那些巧克力。
“我也是。”機靈眨了眨眼睛。
那些默默付出的人
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希望能再見到她。（這句話在原文末尾，我這裡把它提到了開頭。）
“我好像，能猜得到你說的是誰。”
“是嗎，你有一顆靈巧的心，小可愛。”伊娃摸了摸機靈的腦袋。
每次曙光節，我都會收到很多顧客寄來的賀卡。我最喜歡的是那些關於我們整個太陽系各處的人們如何慶祝節日的故事賀卡。其中一封來自一位只光顧過一次的顧客：斯隆女士，遠在土衛六上的靈石後裔。
“親愛的伊娃，
“曙光節快樂。
“首先，謝謝你送來的貨物，所有商品都是在完美狀態下送達的，你把雞肉包裝得非常好（這個後面接著說）。我們用了不少燈串來裝飾指揮中心外面的圍欄，但是墮落者一直把那些燈光當靶子。看來明年我們再買的話就只能裝飾裝飾休息室了。另外，幾個曙光節燈籠還被風吹走了——這片充斥著甲烷的海洋裡的氣候可是出了名的糟糕。
“這一點我可以證明，但仄卻總是愛去那裡。”機靈的語氣透漏出無法理解的感覺。
“一些在土衛六上給我幫忙的守護者提到說，你想了解一些除了聖城以外的曙光節傳統，那我就給你講講我們在這個已經成為我們家園的小衛星上是怎麼慶祝的吧。
“今年我讓大家在下午4點就下了班，我自己也休息了整整一個小時，我們一起在指揮中心裡搞了一個小小的曙光節晚會。
“在海妖守望臺能看到美麗的海浪和一些漂浮的平臺，所以我們把休息室的桌子並在一起，一邊吃著好吃的，一邊觀賞著海平面上的風景。狂風直接灌進房間裡（玻璃觀察窗早就碎了，但也不急著修），德爾和阿里不得不抱在一起——我們也不得不用大塊金屬來壓住桌布。當然，我經歷過更慘的情況。
“伊娃，這是我這麼多年以來吃過最好的一餐。那些雞肉？太好吃了。我們每個人都分到了一些。我們把營養餐切成各式各樣的形狀，再把你的太妃糖加熱到足以咀嚼的程度以後，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天堂。
“我們也會交換曙光節禮物。有人還用十字繡給我繡了一幅‘勵志引言'掛在我的房間裡（‘我的信標在哪裡？'這算是個內部笑話吧）。優質的工具，重型彈藥，厚襪子——我們一般交換這類的禮物。也許對於在高塔裡習慣了曙光節的人們來說並不出彩，但這些禮物對於我們來說才有真正的價值。
“然後我們會拉起手來，既為了取暖也為了歡慶，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方式暢快地交談。我還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願意分享關於我自己的故事了呢！我們聊到了猩紅戰爭之前自己的身份，來自哪裡，還有未來想去哪裡。
“在這個被風暴頻繁侵襲的衛星上生活真的很艱苦——一次小小的顛簸，你可能會摔下平臺，再也回不來了。我們必須在墮落者、邪魔族和自然的力量之中掙扎求存。但當我們一起坐在這裡聊天的時候，我們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我寫這些話只是想對你說聲謝謝，伊娃，謝謝你提醒我們無論如何都要花點時間來感恩和歡樂。我覺得很振奮人心。
“此致，
“斯隆”
我從未離開過地球，土衛六聽起來像是個……很有趣的地方。但是看到這個節日能將如此遙遠的人們聚集在一起，我就覺得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那裡有邪魔族，有墮落者，還有——一隻巨大的海怪~”機靈努力裝出一副恐怖的聲音。
“聖城的燈火照亮了每一戶人家，大家都在享受和平和安寧帶來的喜悅，但這一切，都是有斯隆這樣的人在遠處保護著他們。”
“還有你和你的守護者。”
“哦，謝謝你伊娃。說真的，這不算什麼。”說到守護者，機靈感覺到驕傲。
“真希望斯隆還能回來，我很想念她，雖然我不想念土衛六那個地方。”
“我也是，希望下次，她能來這裡，和她的朋友們一起，度過一個更加美好的曙光節。”
另類的“朋友”
我聽說過移民號殖民飛船的故事。具體內容記不起來了——只是歷史課上提到的名字而已。老實說吧，直到最近我才想起它來，因為一些守護者說，他們在涅索斯上找到了一艘墜毀的移民號——他們還告訴了我飛船上的安全保障系統發生了什麼故障。
“哦，別提這個了。”機靈好像想到了什麼。
我知道它們一開始其實都是一套人工智能——飛船的導航系統——但在經過了漫長的時間以後，它們分離了。在我看來，它們之中有一個總是非常開心，另一個則一直很憂傷。人處在這兩者中的任何一種情況下都是活不下去的，這種情緒是必須平衡的。我知道它們只是電腦程序，但我還是為它們擔憂。
“不，準確的說，是一對陰陽怪氣的姐妹。”
伊娃看著機靈的模樣，笑了起來。
一個守護者特別跟我提到了他最近告訴安全保障關於曙光節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他剛剛上交了一些懸賞給它們，然後提到他很想趕緊回地球參加曙光節。它們阻止了他，讓他解釋曙光節的意思——它們從來沒聽過曙光節這種東西！他說了一下大概的意思：“這是一個結合了多個古老地球傳統的冬季慶典。”
然後它們回答說——我儘量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吧，因為他很自豪自己能模仿它們的語氣——那個總是高興的傢伙說，“根據我的數據庫顯示，地球的‘冬季'是在一個半球遠離太陽的時候發生的！為什麼你們要慶祝寒冷呢？”然後總是憂傷的傢伙說：“我是說，我感覺不到寒冷，但這聽上去就很糟糕。”
“看吧，我就說。”
於是這個守護者說：“其實我們更多的是在相互慶祝。”這句話我很喜歡，因為我一直也是這麼想的。我們都在這裡，吃著糖果，團聚在一起。
安全保障又問了幾個問題，然後高興的傢伙說：“如果我們要相互慶祝，那我該怎麼參加曙光節呢？我只有自己一個人。那也太悲慘了吧！”然後憂傷的傢伙說：“我是不會跟墮落者一起慶祝的。”
我的守護者朋友很快地想了想，然後說道：“你們可以祝每個來到涅索斯的守護者曙光節快樂！跟我們一起慶祝！我們會很高興的。”
這句話似乎讓兩種安全保障都高興了起來，所以我對於他的想法也很滿意。據說它們為了練好怎麼說“曙光節快樂”就拿他練了整整一個小時，那麼這句話它們現在應該說得很好了。如果有機會，那就去找它們吧。遠離聖城不是拒絕愉快的曙光節的理由。
“不，昨天已經去給他們送過糖果了，我不想再去了……”
“布瑞”與“斯塔西婭”
我似乎每次在接近傍晚生意最繁忙的時候總會遇上一個問題特別多的顧客。今天來的是一位女性。一位美麗、健壯的守護者，她有著黑色的短髮，雙眼上還塗上了白色的斜線條紋——非常引人注目！她肩上掛著一個揹包，手裡還捧著一疊書和包裹。看到這些，我就猜想她應該是個會買點兒東西的客人。她臉上一直帶著一副自大的笑容，一隻手叉在腰間，等待的時候還不停用手指敲著桌子。由此看來，她應該是個獵人。
“曙光節快樂，您是……？”我向她打了個招呼。
她一下子就打開了話匣子。“我要辦一場小小的、私密的曙光節慶祝會，你這兒有什麼我能用得上的嗎？比如裝飾套裝之類的？”她一邊問著，一邊不耐煩地回頭看了看，“我準備給某人一個驚喜……他已經習慣了聖城的曙光節，但現在我們遠在火星上，所以……”
“哦…..該不會……”
“啊！這麼說吧，曙光節最主要的內容就是裝飾、分享食物和禮物。首先：你需要選擇幾個燈籠”——我指了指店裡五顏六色的球狀物體——“蠟燭”——我從櫃檯下面拿出一盒工藝蠟燭，倒出來擺在她面前——“和綵帶。”
“蠟燭和綵帶放一起有火災隱患。我選蠟燭和燈籠吧。”
“銀色和黃色的燈籠搭配起來不錯……”
她瞟了一眼我展示給她的東西。“紫色。”
“那就紫色、綠色和銀色吧。這個組合很漂亮。曙光節的主題是奇蹟和美麗，所以你不能只買一個燈籠。”我把摺疊好的燈籠放在蠟燭上。
她張了張嘴，但什麼都沒說。我取出我最大的一箱曙光節點心，然後放在櫃檯上。“分享和慷慨是曙光節的核心。你會需要這些的，”——然後我停頓了一下——“如果你想要給你愛的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話。”
她抿了抿嘴唇，將綁著絲帶的糖果箱推到了蠟燭和燈籠旁邊。
我微笑著又拉出了一個掛滿精美服裝的展架。“最後，曙光節禮物：最重要的——”
“噢，我已經選了一個很好的曙光節禮物了。”她把自己的東西放在櫃檯上，指了指那個項鍊盒子。我也順便掃了掃那些大部頭的書脊，其中一些有著非常長的標題，上面都打著標籤：“福安圖書館——參考書——請勿摘除。”
獵人注意到了我的皺眉，於是將書塞進了揹包裡。“這是我選的。你覺得她會喜歡嗎？”
我不知道‘她'是誰。但我很喜歡她所展示出來的那條項鍊：一個細長的墜飾，上面有一隻小鳥的徽章，工藝精湛。
“啊——我覺得，她是要給——”
她露出笑容：“這是黃金時代的設計，不過墜飾上還能存儲35PB的數據！”
我回以微笑。我還說服她買了一個結實的書包和紫色的包裝紙。
“好了！你的整個曙光節都塞進揹包裡了！”我這麼說著，收起她支付的微光，然後把商品都遞了過去。“希望你的伴侶能喜歡這個驚喜。”
獵人猛地點著頭表示感謝，然後轉身離開。
“阿娜斯塔西婭！”
回頭我就看到了指揮官薩瓦拉雙手叉腰站在走廊上，下午購物的人群在他身邊穿梭著。
“薩瓦拉”，獵人喃喃道。她挺起胸膛，抬起下巴，看上去就像一隻獵鷹。
“曙光節快樂，阿娜。看到你出現在高塔裡真是個驚喜。”
“是啊，我來辦點事……”
但我沒聽見他們後面說了什麼，因為有人拿著一個包裹跑了過來，問道：“嘿，我聽說那個女人要回去火星？這個包裹也是要送去那邊的。”
我看了一眼包裹內容清單：蠟燭、燈籠、什錦糖果、包裝紙、斗篷……購買人叫“凱姆林·杜姆茲”。我有種奇妙的感覺，這真是太巧了……
“我覺得這應該是想給收件人一個驚喜的。包裹可以等明天再送。”我回答道。
等我回過頭來，薩瓦拉和那個獵人正聊得盡興，泰坦先鋒面露笑容，而那位女士則得意地笑著。看到此情此景，我能感覺到曙光節的精神又再次讓這兩個老朋友團聚在了一起。
於是，我轉身繼續迎接下一位顧客。
“啊——”機靈卡住了，他在思考該不該告訴眼前的伊娃，他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後續
我其實非常想在一期內寫完這本書的內容，還想說為了大家方便理解，再放上中英對照，但實際哪怕直接複製粘貼原文，每一章的內容字數量也非常的大，所以沒辦法，只能分成多期來寫。而且只能放棄中英對照，為了以官方劇情為核心，翻譯大多數也是官方的，這次我沒有自己打斷的改編翻譯，只有小部分我有自己想法的，會為了接地氣小小改動。你可以說我就是吧官方的故事書直接搬上來給大家看了，也大差不差，確實沒什麼問題。只不過為了講起來通順，人物出場的順序我做了調整。
我其實很久沒有寫過太長的文了，以前的《命學》內容太長了，考慮到大家的觀感，我縮成了每期5000字左右，但這一期確實比較特殊，所以只能過萬字，希望大家不要覺得太長。
那麼我們下期再見咯。
上一篇：從一開始的《天命2》，一個有關曙光節的故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