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擔心的是我們明天的生活能否配得上今天所承受的苦難。——陀思妥耶夫斯基《罪與罰》
“故事要從一個名為鮑勃·伍茲的男人開始說起。鮑勃·伍茲,非常優秀的男人,顧家,勤奮,熱情,勇敢,為人正直,有上進心,他身上有太多……嗯,美味的品德。如果他沒有做錯一個小小的、非常小的、極其小的選擇,他應該會家庭美滿,像成千上萬的皮囊一樣,無憂無慮地安然死去。”
“——但他還是做錯了,真可惜不是麼?”
以下記憶不確保真實性,僅閱讀亡靈傳記可直接跳至簡介部分
2400年,慰藉星結束了殖民初期的蠻荒時代,步入了一個更為蠻荒的時代。黃沙始終飄蕩在這片輻射超標的殘破土地上空,IMC的士兵全副武裝地列隊經過大街,凡是他們目光所及之處,圍觀的人群紛紛低下頭去,默不作聲地回到自己的崗位。
這些無法反抗命運的人們小心翼翼地勞作生活,他們又會聽見街尾傳來騷動,一具屍體從小巷裡拖出來,丟到大街上曝曬,而士兵們熟視無睹地走過去。
這個月以來的第幾具?沒人數得清了,他們只知道停屍房早就滿了。下一個會是誰?他們也漠不關心,只希望輪到自己的時候,能死得體面一些,不像那個像垃圾一樣丟到街上的傢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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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個看似充斥著苦難與絕望的外星球,除了武裝和管制外,仍有一些存在給人帶來希望與慰藉。那就是辛迪加集團,以及他們響徹全球的口號“生命與秩序”,彷彿一股春風為人們帶來複蘇的力量。
鮑勃·伍茲就是這麼一位忠誠的員工,他在一座汙水淨化廠工作,某一天剛下班的他離開車間,正準備回家和家人團聚,卻聽到了牆角有異樣的聲響。
他悄悄接近過去,發現幾名辛迪加集團的員工正合夥敲詐一個可憐人,他們威脅、辱罵、施以暴力,可憐的傢伙在拳腳之下奄奄一息,最終不堪倒地,再沒能站起來。
親眼目睹一場兇案的伍茲瞬間慌了神,他試圖離開,手腳卻不聽使喚,他笨拙地撞倒了手邊的紙箱,發出巨大的聲響。
這一定引起了那群員工的注意,伍茲心想,但他沒勇氣回頭確認,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一路跑回了家。
妻子正在家中準備晚餐,看到伍茲冒冒失失地衝進屋裡,她正要抱怨幾句,卻被伍茲那副驚恐萬分的神情嚇到了。
伍茲花了十幾分鍾平靜下來,把自己所看見的全部告訴了妻子。
妻子同樣為辛迪加集團工作,並且認識一名內部的高級官員。他們商議過後,決定向上級彙報此事,嚴懲兇手,不能讓更多無辜者受害。
第二天一早,伍茲向工廠請了假,陪妻子找到了高級官員,那名官員十分嚴肅地聽完了所有事蹟,跟伍茲握了握手,表示會立刻追蹤此事,揪出集團內的害群之馬,給伍茲一個滿意的答覆。
伍茲終於放鬆下來,神情舒緩的他下午就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一連好幾天,那幾個敲詐的員工都沒出現。伍茲心情愉悅,哼起小曲,認為自己做了一件為民除害的大事。
太平的日子沒過幾天,意外先到來了。
伍茲和往常一樣,下班後回家吃晚飯,他還沒到家門口遠遠就聞見了家裡傳來的飯菜香味。就在他滿心歡喜地推開房門時,腳下傳來異樣的觸感,一低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
他妻子的臉正血淋淋地黏在地板上,無神的雙眼正注視著他。
他驚恐地朝屋內看去,擺滿飯菜的餐桌旁,是他妻子的屍體。她像是往日一樣,安靜地坐在桌邊等伍茲回家吃飯,可屍體不會端坐在椅子上,是她旁邊另一個人從後面強行拽直了她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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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伍茲。”
那個人親切地和伍茲打招呼,彷彿他是一個來家裡蹭飯的多年老友。
那人開始自我介紹,他名叫卡勒布·克羅斯,是辛迪加集團僱傭的頂級殺手,為什麼到訪的原因他沒說,伍茲也猜到了。
是他的舉報,召來了辛迪加的報復!那名官員和他們是一夥的!
伍茲衝出房門,搭上車,逃離居住的區域,奇怪的是,那個叫克羅斯的殺手並沒有追出來。伍茲驚魂未定,他去夜校接回了孩子們,當晚坐上一架飛往蓋亞星的星際航班。
蓋亞星是出了名的秩序之星,到處充斥著警衛隊和監控探頭,公共設施和私人財產都受到嚴密的監管和保護,也是外域法制建立最全面的區域。
抵達蓋亞星的伍茲直接衝進當地的警署,鑑於他所報告的情況,警署聯繫了蓋亞星特遣隊,確保他的人身安全。
身心俱疲的伍茲這才在附近的酒店辦理入住手續,他安撫著兩個孩子,很晚才把他們哄睡著,伍茲躺在床上,雙眼佈滿血絲,他安慰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直到睡意將他壓垮。
他不記得是如何睡著的,彷彿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噩夢,在噩夢中,他又回到了家裡。
她的妻子正在廚房準備晚餐,他循著香味從身後接近,雙臂環過妻子的腰間,他問是什麼這麼香?剛問完他的目光一沉,發現沸騰的鍋裡,妻子的臉正在濃湯中起伏,而此時,妻子甜蜜地轉過身來,她的臉一點點出現在伍茲的視野中……
驚醒的伍茲從床上彈起來,衣服被冷汗浸溼,他看向另一張床,卻不見兩個孩子的身影。
被子掉在地上,拖鞋散在一旁,伍茲呼喚著孩子們,從臥室到客廳,從廁所到玄關,他發現房門仍是內部上的鎖,說明孩子們並未離開過房間。
不安襲上心頭,他翻遍了整個屋子,他聞到了從衣櫃裡傳來的血腥味,打開櫃子的他腿一下子發軟,重重地跌倒在地。
兩個年幼的孩子躺在衣櫃裡,他們的身上滿是血跡,早已停止了呼吸。
一個影子遮住了窗外的陽光,卡勒布·克羅斯微笑地蹲下身看著伍茲,似乎在欣賞他臉上的表情。
伍茲終於認命,絕望抽乾了他身體所有的力氣,他乞求克羅斯給他一個痛快。克羅斯卻並不同意,他只想慢慢地折磨伍茲,讓他從內至外的徹底崩潰。
窗戶破碎,房門被踹開,矯健迅猛的特遣隊從各個方位突入,瞬間包圍了臥室,特遣隊把克羅斯按倒在地上,給他戴上鐐銬。
克羅斯沒有反抗,只是對著伍茲露出陰笑,彷彿一個陰魂不散的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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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妻兒的伍茲渾渾噩噩地走在大街上,他在蓋亞星毫無目的地遊蕩,有時候去商店買幾瓶酒,坐在江邊喝上一整個夜晚。
他不清楚自己為什麼不乾脆直接跳進江裡一了百了,他毫無牽掛,剩餘的生命都在等待一個終止的訊號。
這一天他照樣在商店買酒,剛要離開時卻聽到頭頂的電視提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電視正在播送一則新聞,因謀殺罪被逮捕的卡勒布·克羅斯被證實與被害者無關,在辛迪加集團的督促下,今日已被無罪釋放。
伍茲看著電視上那張臉,眼睛發直,他緊緊地咬著牙。畫面裡的克羅斯正準備上車,忽然對著鏡頭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彷彿在那一刻,克羅斯看到了屏幕外的伍茲,那個陰魂不散的亡靈又回來了。
伍茲轉身走進了一家藥店。
回到江邊時,此處的風景變得有些不同,伍茲覺得橋底的陰影裡蹲伏著一個人影,但他沒有理睬,照例悶頭喝酒。
江風和死亡一樣輕盈,不知不覺間,伍茲的身邊多了一個人,正是卡勒布·克羅斯。
伍茲把一瓶酒遞給他,並沒有回頭,似乎壓根沒認出他,以為是平日裡某個流浪漢朋友。
“你好啊,伍茲。”克羅斯接過酒,毫無顧忌地喝下去,他打量著伍茲的背影,似乎在想該用什麼新的手段繼續折磨他。
但他立馬感覺不對勁,他的手腳開始失去力量,酒瓶落在地上摔個粉碎。他倉皇地抬頭,發現伍茲正用一種幽幽的眼神盯著他,原來伍茲早就發現他了。
“你好啊,克羅斯。”
冷靜又帶著狠厲的語調,一個完全不屬於伍茲的靈魂在他體內覺醒。克羅斯昏了過去,在半夢半醒間,他看到自己的身體被拖動,像是碼頭上一筐即將死去的魚。
克羅斯醒來,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狹窄通道里,聽著環境的動靜,可能是一座淨水廠,一個伍茲非常熟悉的地方。
伍茲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比起殺人如麻的克羅斯,伍茲更像是一具屍體,或許他早就死去,只是復仇的信念驅動著他的身體重新動了起來。
克羅斯忽然放聲大笑,瘋狂又肆意。伍茲好奇他在笑什麼,克羅斯卻說:
“這麼久以來,你是第一個讓我感到威脅的男人,死在我手裡的有幾百條人命,他們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你如此強烈的掙扎,實在令我感到興奮,無比的興奮!”
伍茲認為他只是一個純粹的瘋子,沒有道德觀念,為了賞金而濫殺無辜,如同狩獵般折磨目標至死,連一個人也算不上。
被激怒的伍茲把克羅斯按進了沒有過濾的汙水中,那裡面混雜了工業廢水和生活汙水,混雜著沙土、腐爛的食物殘渣和排洩物。他死死地按著克羅斯的腦袋,儘管克羅斯早已停止了呼吸,他依然沒有放鬆下來。
直到辛迪加集團的人手趕來,當場**了伍茲,將克羅斯從汙水池裡撈了出來,大呼小叫地該如此處置,他們對滿是汙濘的屍體又是急切又是嫌惡的態度像是一出滑稽的喜劇。
沒人注意到身子貼著牆滑倒的伍茲,他的身後染出一大片血色,長久的壓抑與無助,他第一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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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真的信了吧?你想要一個故事,我就給你一個故事。就像人們所期望看到的那樣,窮兇極惡的殺人犯被親手復仇,多麼精巧的小故事!不枉我構思了那麼久,探路者那個呆板的機械腦袋,可是堅信不疑呢。我想說,這正是我與它之間的差別。”
以上是亡靈作為人類時期的故事,接下來我們進入正題,聊聊成為亡靈之後的故事。
以下資料皆來自於Apex維基百科(https://apexlegends.fandom.com/wiki)、官方漫畫和CG,其中維基內容皆由本人這個英語四級渣手動翻譯整理而來,如有勘誤歡迎指出討論,派派人一家親。
老規矩,先上簡介。
卡勒布·克羅斯的家鄉是慰藉星,2356年出生
自克羅斯死後,辛迪加集團實在捨不得這麼一位“好用又聽話”的頂尖殺手,把他的屍體送去了附近的哈蒙德機器人工廠,想盡一切辦法復活他。
克羅斯被裝入了一臺仿生機器體中,這也是哈蒙德機器人公司第一次嘗試把人與機器結合為一體,實驗充滿了不確定性和未知的風險。
最初,克羅斯的意識與機體的神經連接出現嚴重的排斥現象,甚至在連接過程中,克羅斯的意識會大量缺失,並導致他歇斯底里狂躁不止。科學家們進行了無數次的嘗試,清除克羅斯的部分人性,將意識分離後儲存為“源代碼”,通過遠程鏈接的方式由意識操控機體行動,這一突破使實驗非常順利地進行下去。
這項實驗持續了二十年,哈蒙德機器人公司找到了最優解:摒棄人類道德,擦除克羅斯的記憶,設置視覺障礙,僅保留他與生俱來的暴力傾向……他們培養出了最頂尖最高效的殺手,內部所填入編程的全是殺人技巧。
他們給他一個全新的名字:亡靈。
源代碼
這具令人聞風喪膽的殺人機器於2420年正式上線,他隱匿在黑暗中,無論是暗殺還是暴力突襲都可以完美執行。他無需擔心死亡,他的身體只是一堆隨時可以更替的機械零件。他絕對忠誠,因為他的所有行為受到嚴格的代碼限制。
不少人都聽聞它的傳言,那是一段猩紅色的記憶,乃至於在26世紀60年代,外域出現了一股以亡靈為信仰的宗教團體。
2708年(亡靈已為辛迪加“服務”了288年),因為羅芭的父親馬科斯偷了某位貴族的東西,惹來了殺身之禍,亡靈接下懸賞前往奧林匹斯Tenmei餐廳,在那裡他以一敵十,幹翻安保後用手槍射殺羅芭的母親,並把羅芭的父親從電梯井扔了下去。
在打鬥過程中,一塊玻璃碎片插中了他的自適應系統,視覺障礙被關閉,他看清了鏡子自己的倒影,不是人類,而是一具驚悚的人形機器。在這個瞬間,他回想起被抹除的記憶,自己曾經的人類身份,和三百年來持續不斷的殺戮殺戮和殺戮。
記憶的甦醒伴隨著痛苦,他意識到了那些科學家在自己身上動的手腳,決定要向辛迪加聯盟和哈蒙德機器人公司復仇。
他毫無顧忌地追殺著,一名瀕死的哈蒙德機器人公司員工告訴他,那些折磨他改造他的人都已經逝世,他的追殺是毫無意義的。
亡靈被改造成了怪物,而那些始作俑者卻能壽終正寢,亡靈失去了復仇的目標,無法終結自己的性命,沒有任何認識的人和與他有關的事物,在人類世界完全失去一席之地的亡靈成為一個終日遊蕩的不滅亡魂。
要麼接受被設計的命運,繼續殺戮。要麼成為活著的虛無,被漫無邊際的空洞折磨。亡靈選擇了前者。
他們把我打造成一臺殺人機器,我幹嘛要費心違抗我的編程呢?
亡靈潛入哈蒙德機器人公司舉辦的採訪現場,刺殺即將加入APEX的熔爐,繼續破壞世界盡頭的工廠,直到哈蒙德機器人公司和辛迪加聯盟對他忍無可忍又無可奈何,最終放亡靈加入APEX競賽去滿足他的殺戮慾望。
直到第五賽季,羅芭的出現,亡靈才終於從只剩餘燼的生命裡找到最後的希望。羅芭在諸王峽谷的地下倉庫找到了亡靈的源代碼,但因為她觸發的安保協議,源代碼被傳送到了普薩瑪忒。
得知羅芭與哈蒙德機器人公司達成協議,以上古神器的碎片換取源代碼的地址,亡靈也向羅芭提出了自己的協議,他希望羅芭能找到源代碼,終結它的痛苦。
羅芭能完成她的復仇,亡靈能如願死去,這本是兩全其美的辦法。然而亡靈無論如何也無法預料到,會有人將羅芭從血紅色的復仇中拯救出來,不再因亡靈帶來的痛苦而折磨自己。
第七賽季,傳奇們來到了普薩瑪忒,羅芭根據哈蒙德機器人公司提供的線索,找到了源代碼,她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亡靈,正當亡靈覺得解脫一刻終於到來之時,羅芭卻說她沒有摧毀源代碼,反而用相位穿梭器把它送到了文達耶星。
被背叛的亡靈出離地憤怒,繼而又在和羅芭的交手中敗下陣來,他必須正視起曾經那個無助柔弱的小女孩,已經成長到能擊敗他的程度。殺戮的慾望重新填滿他的心,亡靈發誓會殺死所有羅芭所愛的人。
探路者之書(官方設定集),探路者為了尋找自己的創造者,特意找亡靈諮詢,亡靈從他嘴裡聽到羅芭已經完全不拿他當一回事,情緒失控地大吼大叫起來。他把怒火轉移到探路者身上,拐彎抹角潛移默化地讓探路者相信,是他殺死了自己的創造者,所謂的尋主之旅只是它的贖罪之旅。
探路者最後對亡靈的印象是精神錯亂的極度自戀狂,帶有強烈的反社會傾向。
亡靈憎恨任何美好的事物,比如愛情,比如希望。當他看到地平線積極尋找兒子的時候,對她的行為嗤之以鼻,不停地誘導她兒子已經死亡的真相,認為她不該抱有無謂的希望,那只是通往地獄的入場券。
地平線希望喚醒艾許的人格,她找到亡靈,想知道他是如此喚醒自己的。亡靈試圖殺死地平線,卻被重力電梯壓制,無奈地透露出一段漏洞代碼的存在。後續地平線帶著代碼去找艾許,亡靈緊跟其後,他打算在艾許甦醒之前徹底摧毀她,結果被黑洞打斷了。
源自B站@Billy_Zimu漢化
第十一賽季,亡靈潛入班加羅爾的公寓,並不是為了暗殺她,而是希望達成一個協議。亡靈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文達耶星找回源代碼,但從外域到邊境的普通星際航行需要長達二十年的時間。他希望結合兩人手中的資源,共同前往文達耶星,減少長途跋涉所花費的時間。
班加羅爾也對尋不到傑克遜感到心灰意冷,想回家看一眼親人,因此答應了。
然而沒想到,班加羅爾的哥哥傑克遜居然在第十三賽季以紐卡斯爾的身份加入了APEX,班加羅爾出爾反爾,不再做迴文達耶星的打算,亡靈再一次被背叛,滿腔幽幽的怨意和憤怒。
亡靈無論是人類還是仿生機器,都帶有純粹的惡意,對生命的蔑視,對美好事物的憎惡,或許是從小被父親家暴的經歷扭曲了他的內心,他在不斷成長的過程中迷失、沉淪,最終放任自己被黑暗深淵吞噬,讓數以千計的生命痛苦地流逝。
亡靈是APEX傳奇中註定得不到救贖的人,他和羅芭的關係更像是更像是罪與罰。一個是殺人越貨濫殺無辜的劊子手,一個是沽名釣譽巧取豪奪的神偷,他們互為對方的制裁和審判,但卻在某個不起眼的結點,做出某個不起眼的選擇,從而導向了截然不同的人生。
從亡靈扭曲的人性中難以分辨他的善惡,在數百年的循環殺戮記憶裡,他凝視過深淵,抵達過地獄,他阻止地平線的舉動究竟是出於避免她因失敗帶來更大的絕望,還是純粹地厭惡所有帶溫度的情感,不得而知。
辛迪加需要一個殺人機器,代價是他的一切。
附錄:2021年萬聖節暗影大逃殺活動中亡靈對全傳奇的嘲諷臺詞(動手不如動口)(源自B站@逆反日av463121208)
對班加羅爾:你這輩子都在用武器規範來掩飾自己的慾望,中士……你還指望人生怎麼結束?孤獨一人無人在乎,理所當然的沒人愛你。
對尋血獵犬:你把一生都獻給了追逐一個童話……避開了所有關心你的人……亞瑟是對的,你就是個廢物!好了,我想我現在懂了……
對侵蝕:亞歷山大·諾克斯,現在只是某個警探卷宗裡的一個腳註了,但我想,我會一直稱呼你的名字!自作聰明的傢伙,不斷提醒你這一生的失敗!
對密客:你知道最諷刺的是什麼嗎?泰俊,如果你去自首,你愛的人就能過上幸福長壽的生活!但你做了另一個選擇還變成了這樣!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傻?
對暴雷:我瞭解真實的你,沃利,你希望她死掉!也根本不想讓她回來!你重溫了那一刻,瑪吉從你的手中滑落,如釋重負……解脫的感覺很好,不是嗎?老兄!
對直布羅陀:不管你救過多少陌生人,小老鼠,你沒有救下他,現在也沒人能救你了……
對地平線:媽咪……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媽咪!可憐的孩子,還不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劫,他沒被你養大已經是很幸運了!你從來不是一個好家長,但是別擔心,媽媽,我永遠不會和別人說的!
對命脈:至少你沒有變成**媽那樣對嗎?她從戰爭中死去的人身上獲利,你只是從血腥運動中死去的人身上獲利!哼!這真是半斤八兩,你不會成為**媽的,阿杰!因為你一直都是她的樣子!
對羅芭:我有個秘密,羅芭……如果我告訴你,是你對復仇的追求,讓我擁有了力量,會怎樣?你肯定想知道,歷史會在你的世界重演嗎?我猜,你很快就知道了。
對幻象: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威特,我們看起來都一樣 她怎麼知道是我?她怎麼會記得……她不會記得!小毛毛蟲,她都忘了自己還有個兒子!
對動力小子:別再逃了!不要逃離你浪費的機會!被你欺騙的朋友或無法忍受你的父母,痛苦是無法逃避的!既然你選擇了這種空虛,就接受吧!
對探路者:你收到了生命作為禮物,然後用它做了什麼?你只關心你自己!你的製造者,你的孩子,你朋友的屍體在你身後遍地都是!朋友?探路者?哦不,我真崇拜你!
對蘭伯特:這並不容易,是吧?拉姆雅,在一切化為灰燼之後,重建你的決心,你的生意,然後一切又再次重演!這可不值得,到此為止吧,放棄吧,畢竟你架設那些牆體是有原因的!
對希爾:你的父母太愛你了,不然你該怎麼解釋,他們忍受著你帶來的痛苦?但你內心深處是知道的,奧比,真正的詛咒其實是對你的愛!
對瓦爾基里:爸爸的寶貝女兒?直到老闆給他派了一項任務……羅芭的第二春?至少在她的初戀回來之前是這樣……面對現實吧,凱利,這個新造型太完美了!畢竟你一輩子都活在別人的陰影下!
對沃特森:你真是個淘氣的女孩,娜塔莉,當然,你有自己的理由,我們不是都有嗎?真可惜你的爸爸媽媽都不在,我很樂意看到他們見到自己的女兒變成怪物時,臉上流露出的厭惡表情!
對惡靈:劇情轉折,惡靈是魔鬼!真是個大反轉,就連我也不像你那樣缺乏人性!你說是內心的怪物?我看你更像是怪物的化身!
對亡靈(自己罵自己):我會不斷復活你,直到你願意永遠留在我的影子裡。/你會繼續重生,直到我心滿意足/你又死了?與你同名,真令我感到恥辱/我還以為自己不需要一個小號複製品,但後來我意識到,我的自我厭惡還要持續幾個世紀,所以我為什麼要折磨自己呢?反正可以折磨你!/同理心?這是個笑話嗎?你以為你是誰?所有複製機器人的救世主嗎?艾許的白馬王子?你會成為一名殺手嗎?證明自己的實力吧!因為我看到的只是另一具微不足道的皮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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