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圖是隨手拍的,圖文無關
其一:咖啡店
其二:第一封情書
“那麼那家咖啡店呢?”“不知曉,應是不接待我了”
離十二月二十五日還有兩日,我已去尋那雙份意式濃縮尋了兩輪朝暮。
一週前,我曾在路邊的佈告版上看見過那家咖啡店的消息,和我夢見的一樣,帶著南方的細轉千回,隔著玻璃我也能聞見咖啡的醇香,即使我品出來的只是雙份的苦味。
兩天前,我找到了這家咖啡店。我徘徊在門口,想要推門,但是怕你再次見到我時,招呼我的,不是那杯雙份意式濃縮,而是冰冷的拒絕入內,一個鐘頭就在這猶豫中晃走,我的手已被這天凍得有點顫抖。所幸,咖啡師還是那個咖啡師,笑臉對我,笑臉對所有人。我跟他說這年頭不太平,貼近年關,原先這城裡年年都有例行的煙火,不知道今年會不會因為這事兒不辦。我當然不知道確切的答案,確然你也是不知的,兩人便扼腕嘆息。我猛然想起你終究是離那近的,我說打趣如果你能看到,那便拍一張照片與我,這年拳拳當我與你一起跨的,你沒有回應,只是輕柔的笑著應到:好。
我不知道這“好”究竟是“好”還是“不好”,之前我約你出來吃頓飯,你也是如今日般笑著應“好”,但終究還是被你拋諸腦後。
昨天,我如之前那樣來到咖啡店門口,只見門口的牌子上寫著“不在,有事請留言”,是了,這畢竟是你的副業而不是賴以生存的生意,畢竟這咖啡店生意並不紅火,顧客大抵也只有一個,操心於生計而疏忽副業確實是合乎情理的,但現已是夜晚10點,是主業太過繁重,還是你不想再見到我這莽撞近乎粗鄙的顧客,但是出於教養而不選擇當面謝絕,於是便採用了這種近乎無情的沉默,我不知道。
總得問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