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對我很熟。”斯嘉蒂回道。
“不能說很熟,但實在想不出你租房的場面…怎麼,你家破產了嗎?”李偉銘回道。
“沒有…說起來你也知道,我是做音樂的。那麼做音樂的,最重要的是什麼呢?”斯嘉蒂回頭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隨後繼續。“生活。我的音樂不是給人孤芳自賞的。我的音樂要有煙火味。不管什麼人,能不能聽懂我音樂傳遞的意思,但他們都要能被我的音樂感染。”
“所以你不惜租房…但是你不擔心租房的壞境不適合寫歌嗎?”
“你覺得房東是個怎麼樣的人?”斯嘉蒂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
“感覺他還算精明。”李偉銘思考著。“嗯,他的吉他玩得好差,不過他的身材還可以,應該是鍛鍊過。”
“他是一個怪人,在富人區有親屬但他卻堅決不肯接受幫助或者也住富人區裡。他一直崇尚自由藝術,所以和別人很難成朋友。但他是個自來熟,見誰都想上去搞關係。嚴格來說我一開始不認識他,還是我朋友介紹給我的。”
“說起來他的房租貴嗎?”李偉銘提問。
“這裡再怎麼說也算是普通區比較豪華的地段了。雖然不是最豪華,但也不是什麼比較窮的地方。大概正常情況下幾千一萬吧。”
“所以是不是還有不正常情況?”
“嗯,他就是特殊情況。他認為藝術不該被物質束縛,所以被房東認為值得信賴的藝術家每個月只用幾十…這個價格放在窮人區也很低了。另外,他認為有前途的藝術家房租可以拖欠…他似乎甚至做好了房租交不出的準備。”
“是個房二代?那他平時是不是有空就擼鐵?他的身材肯定是鍛煉出來的。”
“不,他好像每晚要去一個什麼酒店打工,空閒時間鍛鍊…”斯嘉蒂站起身走出房間,“我去上個廁所…”
房門打開,衛國端著一個盤子進來。他將桌上的已經冷了的咖啡換了一杯熱騰的,然後轉身丟給李偉銘一根香腸。李偉銘接住香腸,問道:“衛哥你怎麼看斯嘉蒂?”
“那個白…斯嘉蒂啊,性格有點冷…不太注意周圍人…她音樂挺好聽的。雖然我不怎麼關注音樂圈,不過我聽說有個富二代歌手也叫斯嘉蒂。雖然沒聽過她的歌,不過聽描述是把她爸的名聲敗光了沒什麼好評。真是浪費,如果是這個斯嘉蒂絕對牛逼。”
李偉銘嗅了一嗅,感覺衛國不像在裝傻。於是他問:“那如果說我想住進來大概需要多少?”
衛國笑了笑:“四千五一個月,不包括額外開銷。或者如果你有什麼才能折服了我,房租80一月,水電全免。”
“…我特麼…你這差距這麼大的嗎…我覺得我遊戲方面有點才能…”李偉銘懵了半天說。
“這就是投資,如果我能認可你的才能,你房租拖欠都可以。你覺得你有才能不夠,要我覺得才行。說起來你什麼遊戲有才能?”衛國扶了扶墨鏡。
“射擊類遊戲。說起來什麼樣的水平能讓你認可?打贏你?”李偉銘鬆了下手指。
“我射擊遊戲不行。所以讓我折服很簡單,你不但要贏,而且要打的我不敢跟你耍陰招,例如偷襲什麼的。說起來你要不要先試試手?”衛國端起盤子起身出門,正面撞上了回房間的斯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