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
我是韩霉霉,为大家带来旅人计划发行的第四款游戏,来自星辰重工团队的《长安夜明》
【梦想,长大与抗争】
这是玄奘一人的西游,故事从一场仅有文字而无画面的对答开始
观音:为何礼佛
玄奘:为赞盛世,普渡世人
观音:即是盛世,何人需渡?
玄奘无言以对。
于是,玄奘“还经”(对,是还而非取)于西天。
故事始于疑惑,一路西行,玄奘的疑惑不减反增。
对于佛法,理解与质询在不断反复,这是一个极其矛盾的过程。原本笃定前行佛门弟子,不断对自己笃定的根源产生质疑,非但如此还要开放的接受这种质疑,并怀着对最终顿悟的信心,不断思考和反思。
怎么样,是不是很绕又很虚,有点假大空的意思了?那我们换一个更接地气的话题,长大与梦想。
少年人很容易保有梦想,世界很大,因此向往探索和创造,“我要当宇航员”“我要当科学家”“我要环球旅行”。
而随着年龄的长大,认识的加深,梦想渐渐变成了很少谈及的事情,非是不再想象,而是不够实际。
年少的我幻想着会像某个坑王作家写的那样“西装革履,端着红酒杯”,显得很上流(此处蹭个JDG的过期热度);
但长大后我明白西装革履也可能是大太阳下跑业务或者卖房子,而红酒从九块九到九千九百九十九,跨度很大上下限也很大。
于是,如果此时问我,是否还能心怀着对梦想的相信,而去切实的面对“这需要多少钱”“我需要具备哪些技能”“我会要和哪些人竞争”这样极其现实,也因此极其残酷的问题呢?
应该……不会?
脑袋这样想时,我看到一个和尚,不假思索的踏上了那条西行的路,即使他的起点是质疑,而他的旅途也充满了质疑。
长大并不可怕,现实也并不残酷,真正残酷而可怕的,是因了长大,而失去了与现实抗争的勇气。
“我有一问,请教佛祖,为何渡我,不渡世人”
这句话并不出自游戏中,却是我与四元在玩过demo后,心中树立的,与猴子不同的,僧人的形象。
还是少年的我,会喜欢那个“要天再遮不住我的眼”的猴子,而长大的我,则喜欢这个“圣人大开城门接济难民,我却独自离城西去”的和尚。
曾经我们出口成章,随时随地千言万语;长大后我们惜字如金,只为当有一时字字千钧。
不论结局如何,这是一个有力量的故事,对于已经长大的人,而对于那些正在长大的人们,希望这个故事在某一天能带给你力量~
【逻辑,理性与星辰重工】
出于文科生的偏见(这并不对),我总会认为文学创作即使有框架,也是基于感性而非理性。
这使得我最开始与“星辰重工“(这个名字取得是真好)的Q哥接触时,其实带有一些质疑的。
我最初实在很难想象,一个把所有执行步骤,注意事项,游戏内容等等通通打包放在共享盘里,便认为他与你同步了所有信息的人,如何做出有趣的故事。
毕竟故事的核心是共情,而一个做事完全基于自我逻辑自洽的人(这话听着就有点像对机器人的描述),如何去做到共情呢。
但这个质疑并没有持续多久,真正玩过DEMO后,一切的疑虑化为了赞叹。
《长安夜明》的故事讲述有很多特别的地方,例如用像素画风来营造不同地方的风土人情,例如半言不白的写作风格,还例如将历史故事与天马行空的脑洞(此处深坑)结合,但这些其实都无法构成故事的核心,而真正让长安的故事活起来的,是基于“理性选择“的”人物塑造“。
在长安中,玩家扮演的玄奘要做出很多选择。这些选择复杂而繁多到即使你弄出一个思维导图,你还是会觉得很混乱的程度。
但这种混乱却只是对于试图去理清整个故事脉络的人,对实际代入得玩家来说,则会发现这些选择其实每个都能逻辑自洽,都是基于不同微妙心态变化下可能存在得选项。
而通过做出不同选择,虽然看似游戏剧情的推动差异不大,但玩家心目中玄奘的形象和对故事的认知却逐渐的区分开来,越到后面,区分便越明显。
这种做法和晚钟类似,却又有不同。
如果说晚钟是在探讨所有角色可能性和合理性的过程中,将故事如同网一般逐渐编织,所有人各有自己的个性和态度,却又被时代所裹挟向前,一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
而长安则是探讨玄奘一人所有可能性和合理性的过程中将故事如同河流一般逐渐延展分支,所选即所得,每个人眼中的玄奘都可能各自不同,却又各自合理,游戏中很少出现真正意义上的BE,但玩家扮演的玄奘却是经历了不同的人生。
身处长安故事中的玩家,如同顺流而下一般,无论最终走向何处,都会觉得自然而然,情理之中。
基于逻辑的浪漫,基于理性的艺术,一个因为自洽而能共情的故事,由一个名字完美诠释做事风格的团队打造——星辰重工。
我们仰望星辰,我们构筑阶梯——来自韩霉霉对于团队名字的不正确理解~
这名字取得真好~
【前方到站:长安夜明】
感谢看到这里的各位,前方到站,来自星辰重工构建的世界,一个土木朋克(嗯,此处巨坑)的世界,长安夜明。
韩霉霉
记于5月2日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