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旗這個模式是整個社區的縮影
Destiny2 06.04-06.08 這半周(宿怨賽季第2周!6-3)的高價值NPC商品 どうぞ!
仄在涅索斯守望者之墓
挑選邏輯:(主要以 PVE 為中心)
1. 單項 屬性 大於或等於20 (這些裝備請對比 現有的 作 取捨 )
2. 兩項 或 更多 的屬性能組成一些 打法 的(基本不考慮 泛用性 ) 兩項總值大於或等於30;3項總值大於或等於40 (如果有相似度很高的裝備請以 模組費用 和 屬性性價比 權重來對比)
3.每個人打法都不一致,也可以自己去挑選一下,我也會推薦一些偏門打法裝備
高光邏輯:
1. 單項 屬性 大於或等於25(集滿全身的情況下一件模組不加就能疊到100)
2. 兩項總值大於或等於38(能更好的去組成雙百)
3. 金裝會適當降低要求,並只選擇與金裝本身適配的
4. 打法偏門得實在太離譜的達到要求了也不會高光
更新時間:
每週更新兩次,第一次在週三凌晨一點,第二次在週六凌晨一點
(製作需要時間,最快大概會在兩點投稿,b站過審會很快,如果急需可以去救救急
https://space.bilibili.com/225183270/dynamic
有時候因為心情差會做得慢點,因為太慢而沒趕上過審末班車,導致會有早上才發佈的可能,有時會被退回就會更慢。
棒雞維護沒徹底完成時第三方會無法獲取數據導致沒辦法更新,會延遲到維護完成後再開始做)
看不清?那就去我動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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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
扳機輕語,堅如磐石被削弱之後,越戰越勇成為了融合的穩定好選擇,配合快速啟動——
記得買護甲解鎖幻化!
蒼白蘇醒沒疊智慧,敏捷也不算高,已經很不錯了,
韌性力量紀律,可以用來組至純光能護心甲,但他就是胸甲——也能用,
韌性恢復力量,還有一點點智慧,電中dj頭太合適了
她走了。
我整整一個星期沒有打開過聽歌軟件了,剛剛打開了,點開了這首《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欸》
小時候的我,經常會哭,不是因為難過,更多時候是憤恨;長大一點之後,眼淚再也沒辦法控制了,他自己會越過我的情感中樞,直接流出來,如果不是感覺到了淚痕,我自己也沒辦法察覺得到:我流淚了。
我想,更多是因為,我洞悉得更遠了,也就沒有了哭的必要性,但眼淚他不知道,他還是會毅然決然的背井離鄉,被世界創死在紫砂的路上。
但其實這一次,我沒什麼悲傷,因為她必須走出去了,向著更光明的未來,向著普遍社會概念中的“前途“走去了。
她說,對不起。
我說:沒有沒有沒有,幸虧咱倆沒組固定隊,不然我耽誤你一輩子。
好像這樣就真的一點傷心都不會有一樣。
她可能不是個好人,我可能現在還在她設的局裡面,可能我也要被迫離開;但是——
大廈崩於前,跑動的人逐漸行將就木,佇立般沉默著,逐漸化為一具屍骨。
我想說:你要開心,你要幸福,你的世界裡面以後沒有我了,沒關係,你要開心啊,幸福!
跳一場,受困於死亡的,永動不歇的舞。
如果是我,我會對我說:你在燃燒。我會說沒有,但實際上,我知道我在燃燒,但還是要說沒有。
我們在標籤裡找方向,我是——《老張》
利刃出鞘,血振,連殘心也不需要,連斬擊也不需要,我就已醉倒,倒在我燒出來的黎明裡,落下帷幕。
我一直都是一個帶著枷鎖的默劇演員,扭曲得把桎梏當武器,融化又凝固,如影隨形,連斬擊也不需要。
夜如此深,因為你安眠在我黑色的眼珠裡。一旦睜眼,你就天明,走進街道,走進城市,走進人來人往,走進別人的曾經。一步一個月份,永不叫停。我願成為瞎子,你無法甦醒,從此我們都沒有光明。
陽光從葉子的懷抱裡穿梭,影子斑駁,歲月晶瑩,臉龐是微笑的故鄉,赤足踏著打卷的風兒。女子一抬手,劃開薄霧飄蕩,有蘆葦低頭牽住汩汩的河流。山是青的,水是碧的,人沒有老去就看不見了。居然是真的。
相信青春,所以越愛越深,但必須愛。勇於犧牲,所以死去活來,但必須來。從低谷翻越山巔,就能找到雲淡風輕的庭院。總有一天,你的腳下滿山梯田,沿途汗水盛開。想要滿屋子安寧,就得丟下自己的骸骨,路過一萬場美景。
寫到一半,我連要寫什麼都不知道了,一抹眼,走個馬燈,似乎我縫合自己的屍體縫合了一輩子,
每天樂不可支,每天死不足惜,每天不知所以,每天渴望死亡。
我想說:死亡是個必將到來的節日,你的離開也是值得慶祝的,更何況還有我的目送,我們都命若琴絃,把自己繃成各種樣式,就為了跳一場大尺度還帶點r①⑧g的舞,發出不值一提的聲音,成為無形大手上的又一胴切。
所以我每天載歌載舞,每天燈紅酒綠,每天朝生暮死,我每天,都在跟自己過節,所以有很多過節。
她說 去你抹的花海
我說 妳這麼說好帥
她說 要把它們都打敗
我說 我會一直都在
在路燈下 遇見了很像妳的她
我沒有說話 就算說了也是謊
沒差 我想都一樣吧
至少 她嘴裡那句我愛你
我想,如果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就已經能看得這麼遠,現在的我已經完成所有的遺願已經死亡了吧。
所以,我希望的,是你能幸福,能開心,而不一定要在我這裡,可笑的是,可能我的感覺都是你想營造的,我一頭扎進你的幻夢裡。
我好像已經有十多年沒有說過一句稍微用點心的“我愛你“,你知道的,我很少說謊,一說就都是某種意義上的真話,我好像瞞了你很多東西。
我睜眼,從走馬燈裡掙脫開來,回想我寫下的,與我自己拼湊的,我自己的屍體,的——一些可能不是全年齡的文字。
我得出了一個社會調研的結論:如果南通是社會的大勢所趨,是壓迫的必經結果,那麼,戀屍的節點啊,好像已經在我所見以內了。
我竟如此?
我以前,就玩得很大,好像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