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神子用溫熱的手掌磨蹭著我的手背,“和女孩子這樣浪漫的時候,你是不是應該說點情話啊?”
“啊這?”
“別像個木頭似的,乾乾巴巴裝啞巴。”狐狸仰頭望著星星:“在外旅行那麼久,總該聽吟遊詩人唱過幾曲吧?”
我怎麼知道啊!我只聽過某個綠帽吟遊詩人唱讚美美酒的歌曲啊!
“沒勁。”神子將目光從星星移到了我的臉上。
你微微地笑著,不同我說什麼話。而我覺得,為了這個,我已等待得久了。
我從不害怕剎那,只是因為記憶中的一切都是永恆。
你的目光熾熱如太陽,令群星都為之畏縮。
真摯與純真隱藏在唇邊,好像晨霧中悄悄出生的朝露。
我步距微小,但我擁有足下的大地。
還有你。
“我真的不會說這些啊。”撓撓頭,漏給狐狸一個不好意思的笑。
“呀,別撓頭啦,下雪啦下雪啦!”狐狸一臉嫌棄的挪了挪身體:“都弄到肩膀上了。”
神子伸出手幫我拍打著肩膀的衣服,“今天忙了一天了,確實也該好好洗洗呢。不好好休息一下,是不行的哦。”
“要不是宮司大人要住小村子,咱們早就跑到壺裡面去泡溫泉了。”
“出來玩,還要住在壺裡面?體驗生活和風土人情啊,笨蛋。”
我很清楚的記得,咱們原定是來出訪璃月的。
“不過啊~”神子手指輕點唇邊,“小傢伙,你倒是提醒我了。”
“啊?”
“我要洗澡。”
“這荒郊野嶺哪裡能洗啊?”
“你的壺裡啊?不是有你給我修的溫泉嘛。”
“彳亍口巴。”
我伸手抄起神子的腿彎,抱著她圓潤的肩頭,從房頂一躍而下。
“誒呀,好有男子氣概呢!”神子笑著,用手指抓撓著我的臉。“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我沒有理會時刻使壞的大狐狸,轉身從元素空間掏出了我的移動房產。隨著空間扭曲,我們一起來到了壺中。
“這個稻妻風格的裝飾,這個和風的溫泉,每次看到都覺得很親切呢。”
“神子大人要求的,小的我哪敢不從啊。”
“切,我不讓你做的事情多了,你不也什麼都敢幹?”
“有,有嗎?”
“哼。”
特意把溫泉修到了海邊,這樣泡溫泉的時候還可以就著海浪波濤欣賞夕陽與飛鳥。
“一會你先洗,洗好了叫我。”我坐在溫泉門前的小攤,正準備招呼阿圓給我準備點炸串。
神子眨了眨她的紫色大眼睛:“一起洗嘛。”
“我害羞,而且——咳咳,我怕把持不住。”
“哦呀呀,在本宮司的姿色面前,任何雄性生物都把持不住的哦。”神子拍了拍我的後背,“就算你化作野獸,也只會被我用拳頭揍趴下的呢。”狐狸湊到我的耳朵邊,“法師只是契合宮司身份的設定而已啦。”
“那,阿圓我就等食物做好了,再給老爺和夫人送進去吧。”
“在加上一碟油豆腐。”狐狸轉頭對著阿圓笑了笑,給阿圓嚇得不輕。“你這個小管家,看著肉蠻多的。”
“夫人,我只是羽毛旺盛罷了。”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啦。”神子擺擺手,“酒都有什麼?”
“最近老爺喜歡喝果酒,就用蘋果和小橘子分別釀了幾種起泡酒。除此之外,還有……”
“哦~這個不錯,就喝這個啦。每樣都來一點。”
交代好阿圓,神子轉身看著我:“傻木頭,別站著啦,快去換衣服。”說完,便揹著手,輕快的走進了更衣室。
“老爺,您不進去?”阿圓目送狐狸進去之後,轉過頭看著我,“夫人好像在等您呢。”
“我就修了一間更衣室,現在進去我怕被雷劈死。”
“您那是屬木頭的,劈不死。”
“什麼話,我這是尊重女性!”緊接著阿圓就聽到了“男女之間的事,能叫騙……愛情!愛情的事,能叫木頭嘛!”諸如此類的話。
一時間塵歌壺內充滿了快樂的氣氛。
我在門口轉了好幾圈,硬是不敢進去。
仔細思考了一下,如果神子還在——那麼她肯定早就準備好了圈套等我,保不齊就是想調戲我,看我面紅耳赤的樣子,來藉此打擊我。
溫泉門口的地磚要被我磨穿了。
“小傢伙~”一聲叫喊打破了我的原地迴旋,“來給我沖水~”
我回頭看了眼阿圓——阿圓正在低頭憋笑。
咬咬牙,撩開門簾:“來了,等我一下,我換衣服。”
更衣間內自然沒人了。神子的鞋子放在門口的鞋架上,只聽到內間水聲潺潺。“等你好半天,也不見你進來,慢死了!”略帶嗔怪,但我現在心煩意亂。
圍好浴巾,換上拖鞋。走過屏風——粉色的披散頭髮不見,只有一團高高團起的髮髻,以及微微紅潤的肩胛。熱水溫度有些高——小小的屋內氤氳嫋嫋,修的高高小窗透進來幾片夕陽的柔和微光。透過雲霧與蒸汽,打在神子脊背,斜片著點亮了肩頭與浴巾上的一節脊溝。太陽只穿一件樸素的光衣,白雲卻披了燦爛的裙裾。
狐狸耳朵抖了抖,潮溼的水讓毛髮有些沉重。神子扭頭看著我,完全不在意自己裸露的肌膚一樣:“幫我衝下水哦,親,愛,的?”狐狸眼睛彎彎,好像在等著我。
“你這麼搞,我真的頂不住。教唆犯罪也是違法的啊!”我嚥了咽口水,搬著小凳坐在了神子身後。
“老老實實給我沖水,擦身體。宮司我重重有賞哦~”
“親愛的,我真頂不住了。”趁早認輸,就不會輸的更慘。
“呵呵~”神子輕輕笑著,“好啦,不調笑你啦。”
我戰戰兢兢的給狐狸衝著水,擦著沐浴露。
後背的肌膚滑嫩嫩的,好像羊脂般滑膩。我正胡思亂想,神子抬起了自己的雙臂,揭開了浴巾。
“你你你你你幹嘛?”我的聲音有點發顫:這個狐狸萬一是女流氓,是真的打不過。
神子沒有回頭。“替我擦一下身體兩邊啦。”
浴巾散落在地上,陽光不多的屋子裡本就昏暗,但玉石仍然反射著夕陽金黃的流彩,亮的我睜不開眼。光亮又略有溝壑的背展露我的眼前,纖細而又突然豐盈的曲線完全吸引了我和我的視線。
“快點哦!”神子晃了晃兩側平舉得雙臂。
我心跳的飛快。血液早就走到了該去的地方了。神子的肋瘦瘦的,隱隱可見骨痕。在骨痕的盡頭,還能看到兩個圓圓的側影。控制著手,努力的不讓他碰到不該碰的東西,我輕輕地擦過狐狸的肋。“好癢,哈哈哈哈。”神子笑著縮起了雙手。“笨蛋,癢死了!”狐狸兩腳翹起,併攏的雙腿讓我眼花繚亂。
整個人向後倒去,靠在了我的身上,順便用兩臂夾住了我的手。
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溼溼的。
我完全不敢低頭,生怕自己被惡魔吸進去。
“吶,我說,小傢伙。”神子輕輕地轉頭,撕咬著我的臉頰,撫摸著我另一側面龐。
“要摸摸被你咬過的這裡嗎?”狐狸輕輕說著。
我的思緒瀕臨崩潰,而踹下這最後一腳的,是狐狸摁住了另一個我的手:“不然……就先讓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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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和神子坐進了溫泉池子裡時,時間過了大概一刻鐘。
有的事兒是不能開頭的,開頭了,便停不下來了,除非被人撞見——我說,鳥也算。
阿圓端著托盤走了過來,我沒好氣兒的看著他:畢竟誰都討厭馬上就要到關鍵時刻,而突然敲門的那個人。
畢竟聽音樂不能只聽前奏。我現在的狀態就是隻聽完前奏,然後音樂被人掐斷了。
“老爺,淋浴間有點怪味兒。”
“咳咳,正常,我新買了點石楠花沐浴露。”
“哦……是這樣嗎……”
“是的,別擔心。”
三言兩語,應付走了阿圓。我看著身邊的神子,“我覺得吧,親愛的,咱倆都有點衝動。”
“啊呀,”神子伸出手擋著嘴巴,好像很驚詫,“我可沒打算做全套哦~”一切的罪魁禍首停頓了一下,“你不會真覺得……有女孩子喜歡在浴室做這種事情?”
我拿起了一瓶酒,猛灌。
“誒呀~誒呀~真是可愛。”狐狸把頭靠在了我的身上,“怎麼樣,滑嘛?”
我想起了我和我剛才的觸感,“滑。”
“大嗎?”
我想起了我和我剛才的觸感,“大。”
“舒服嗎?”
我想起了我和我剛才的觸感,“爽爆了。”
“色鬼!”
“色嗎?我怎麼覺得……才剛開始啊?”伸手捏了捏白又大。
“呀,討厭!”狐狸故作媚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