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會不斷更新的(大概會到宿怨賽季第六週),用以記錄宿怨賽季中的掃描巡邏語音、斷舍自動機觸發語音和二象性的隱藏語音。這次是多圖警告。
注視
卡魯斯:守護者!歡迎,歡迎!利維坦在召喚你,而你回應了。我知道你會挺過它的問候。如此堅韌。如此優雅和睿智。這就是為什麼 我想...和你分享我的賞金。我們不必成為仇敵。我聽到了暗影之聲,守護者,它唱著一首永恆的和平之歌。快來看看。
烏鴉:好。太好了。完全正常。好了,守護者。 我們去...看看卡魯斯想給我們看什麼。
卡魯斯誠摯地邀請你視察利維坦上的一處興趣點。
堡壘部分
1.通向歡愉花園(狗關)的大門附近
其實我有點不太確定到底是狗關的大門...
...還是它旁邊的這株真菌。
1)
卡魯斯:自從我上次待客以來,利維坦已經變了。它的內臟擰成了新的形狀,它鋼鐵般的血肉隨著新的生長而綻放。我鼓勵你親眼見證這些變化,然後提出問題:如果你不害怕失去,你還能成為什麼?
2)
烏鴉:這裡的空氣中有孢子,和我們在卡魯斯的研究船格力康號上看到的孢子一樣。它們似乎沒有害處。
卡魯斯:吸進守望者(Egregore)芽孢可以讓它們在你體內生根。雖然它們是共生的,但也很短命。但在一段時間內,它們會將你的潛意識與菌絲網絡...和其他能見證你的心靈結合起來。
3)
卡魯斯:這艘船曾經滿是一種特殊的生命。血管和液體;皮膚、血肉、骨頭。現在,新的生命在黑暗中茁壯成長。我的獸群成了這等美景的回饋,這樣的事既可愛又可憎。
烏鴉:我們在這裡看到的植物似乎是通過那些門富集起來的,也許它們就是從那裡蔓延生長的?
鐵拳廳的大門。
1)
烏鴉:這裡出現了奇怪的讀數。這個地方底下的能量通道是反向流動的,能量表現得...很古怪。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卡魯斯:利維坦在成長,在改變,在轉變。你正在見證一種存在狀態的衰亡和另一種存在狀態的開端。可怕而美麗的新生命將從它的屍體上綻放。
2)
卡魯斯:在我的流放中,我把利維坦看作是一座監獄。但我在旅行中發現的東西讓我看到了更廣闊的前景。你聽到了嗎,守護者?利維坦在呼吸。它的血管在搏動,它的心臟在跳動。這艘船在很多方面都依然鮮活。
烏鴉:它不是真的活著,對吧?
這裡經常有一堆靈能士兵架著,拍圖前需要先清掃一下才行...
1)
卡魯斯:我們上次在這些門外的會面令人振奮,不是嗎?我希望你能留下來,蛻去這塊...你棲居的死肉。也許到時候我可以幫助你理解。所有這些,都只是暫時的。轉瞬即逝。它不值得你為之戰鬥。
烏鴉:這聽起來很像怯懦之舉。你太害怕失去,所有你寧願直接放棄。
4.通往皇家水池(浴池關)的大門
通往浴池關的大門。我還有一張關於浴池的概念圖,會放在附錄中。
1)
卡魯斯:在這扇門之外是我最偉大的造物,但也是我最大的失敗。我對我的效忠者們有一種親切感,他們就像是我的家人一樣。現在更是如此,因為他們每一個都不過是我即將成為的更強大器官的附器。我迫不及待地想讓你看到我的威嚴壯麗。
烏鴉:這說不通啊,聽起來他說的是個實驗室。但是,如果我沒有看錯地圖的話,這扇門通向的是浴場。
2)
烏鴉:看來在我們來之前有人在這裡打過仗。但我從沒看到過任何有關利維坦上發生全面衝突的報告。
卡魯斯:我的效忠者中有些人在面對未知事物時缺乏信念。任何變革都伴隨著苦痛。但現在呢?我們心意一致。
3)
烏鴉:這裡的船體中嵌入了一些材料。我不確定,但我想可能是機殼碎片。
卡魯斯:你備受困擾的斥候真是敏銳。我確實請了一些守護者做客。他們感激我的慷慨贈予和讚美之詞。我欣賞他們忍受痛苦的能力,以及他們的終末之死提供的慷慨貢品。如果不作出一些犧牲,就一無所獲。
皇家水池部分
1.一尊卡魯斯雕像
如今雕像的手裡捧著一坨真菌。
1)
烏鴉:[輕笑]你覺得這個雕像夠大嗎?
卡魯斯:那座紀念碑是由中子星核心的特殊物質鍛造而成的。由我帝國最好的藝術家之一雕刻。...願他安息。這種材料具有高度的放射性,到頭來,它鍍上金時更好看。
2)
卡魯斯:我曾經在這裡一連幾個小時縱情狂歡,一邊泡在這如今的一潭死水裡,一邊思索著宇宙的奧秘。大快朵頤著帝國各地的葡萄酒和水果,問著有關群星的問題。不過,最真實的問題是我想不出要問的問題。
烏鴉:把這個畫面從我的腦海中抹去要花點時間。
3)
烏鴉:為什麼是卡魯斯給我們看這些,而不是查厄託?他在躲著她嗎?
卡魯斯:你最好別提起我女兒的名字,小兔崽子。她不是,也永遠不會是你該操心的對象。總有一天,查厄託會以我的方式來看待事情。
2.位於左半場的一條鏈子
在原本的利維坦突襲中,這根鏈子對應的臺子是雙斧。
1)
烏鴉:肯定有什麼東西在我們底下,一個更大的設施。我不知道它是否還能用。從掃描看,像是船體自己摺疊起來了。
卡魯斯:我的利維坦一直在變化,把自己扭曲成新的形狀和形式,既莊嚴又壯麗。我勸你們多呆一會,沐浴在我們轉化的莊嚴之中。
2)
烏鴉:我在下面發現了奇怪的東西...等等,這不是水,這是一種蛋白質漿。這裡面混有卡巴爾的DNA,而且...
卡魯斯:啊,沒錯。我想稱它們為“浴場”有點用詞不當。它們建在克隆設施的頂部,我的效忠者就是在那裡被設計出來的。你們腳下踩的是失敗實驗的液化殘骸,用來餵它們尚未出生的親人。
3)
卡魯斯:我在浴場下面的克隆設施可是我愛的結晶。我花了幾個世紀的時間來完善它們的設計。長久以來,我的效忠者都是純手工製作,這一直是我個人的驕傲。每一個都按照嚴格的規格精心設計。
烏鴉:我想這倒是說得通。我無法想象會有人願意為你效力。
3.位於右半場的另一條鏈子
這裡的圖案則應該是兩個拿著武器的卡巴爾...“雙人”?
1)
烏鴉:根據結構掃描,這條鏈子是密封系統的一部分,它連接著我們下面的實驗室。但它損壞得太過嚴重,已經無法使用。這肯定是個部署系統,當那裡設計的東西完成後,就被帶到了這裡。
卡魯斯:這些機制不再起作用。我的克隆設備已經沒用了。我看到了新的地平線。
2)
烏鴉:我正在嘗試理解與電梯底下的機器融合的外部船體碎片。我無法解釋船的外部是如何進入這裡的。
卡魯斯:當這艘飛船越過我們宇宙的臨界點時,變化就已經開始了。你正在見證它不斷發展的苦痛。我能感覺到每一面艙壁,每一扇門,每一根柱子都在跳動著新的生命。現在你明白我想給你看什麼了吧。
3)
卡魯斯:我回想起有那麼一天這些電梯會升起,將完美設計的卡巴爾勇士驅逐進我的懷抱中。
烏鴉:完美嗎?據我所知它們大多數都挺失敗的,就像你設計來承戴憂愁王冠的那個。
卡魯斯:那不是失敗,是進步。
歡愉花園部分
1.一尊卡巴爾戰獸的雕像
雕像下面有個豐盈寶箱。
1)
烏鴉:戰獸雕像。鍍金的...看不出底下是什麼材料。不過,肯定具有放射性。我在想,既然薩拉丁和查厄託合作了,他是不是也有一頭戰獸?不過還好他不在這裡。鑑於他的過去...我不敢想象利維坦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夢魘。
2)
卡魯斯:戰獸是卡巴爾文化中一個著名的部分。它們原產於我們的母星圖羅巴特爾,當時這個星球還存在。在我那個年代,每頭戰獸從出生起就被培養成為一名特定的馴獸師效忠。戰獸和士兵之間的聯繫非常深刻。我想蓋歐會贊同改變這一點,把它們變成軍事資產,而不是合作搭檔。真可惜。
3)
烏鴉:哈,卡巴爾真的很喜歡他們的戰獸。我想知道這是不是特殊的一頭。
卡魯斯:米洛斯,查厄託的第一支戰獸。當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我把它送給了她。她非常喜歡它。太過喜歡了。於是我把它宰了。她愛一頭動物勝過愛她的父親,這對我來說是一種侮辱。
(編者注:這條語音和風暴使者的lore對上了。)
2.一塊損壞的紀念碑
這附近也有一個豐盈寶箱。不必在意那盒重彈。
1)
卡魯斯:一座曾經輝煌的紀念碑,現在只剩下一塊凹陷的碑頭。萬物衰敗變化,這是宇宙的本性。混沌不知何為主宰,和時間的鬼靈攜手同行。所有存在的事物都註定要土崩瓦解。只有那些不存在的,從未存在過的,才是真正自由的。仔細想想吧,朋友。
2)
卡魯斯:我想這就是查厄託對我的看法,一座搖搖欲墜的縱慾紀念碑,早已被忘卻。這無關緊要。我給了我女兒成功所需的一切,而她卻在我背後捅刀子。但我...還是不斷給她機會。希望,也許她會明白道理。我只想給她最好的。
3)
烏鴉:看來卡魯斯已經風光不再。
卡魯斯:紀念碑對我的形體的描繪中存在著一種意想不到的真理。就像我讓這座雕像土崩瓦解一樣,我也讓自己如此。這具枯死的血肉之軀,難以堪當探索宇宙所允許的感官極限的容器。我希望找到新的東西。
3.遍佈場景的真菌
和狗關的大門一樣,我不太確定是從掃描的是整個場景...
...還是掃描安全屋上面的卡魯斯雕像。
1)
卡魯斯:自從我在一個遠離你們的世界上發現這種真菌後,我就對它非常依戀。它生長在遍佈星球的大森林裡。即使在這裡,離第一個孢子被收穫的地方無限遙遠,它們仍然保持聯繫。暗影意味著許多事情,守護者。許多事情。
烏鴉:我相信埃里斯會發現這些信息...很有見地。但我有點擔心那些能在太空中思考的智能真菌。
2)
卡魯斯:你知道這些真菌是被死亡的獨特心理現象所吸引來的嗎?生命結束前真正的恐懼時刻。有情生物的死亡促成了這些真菌的生長。通常情況下,它們需要幾個世紀才能像現在這樣蔓延,但是...
烏鴉:但是卡魯斯犧牲了無數生命來供養他的寵物項目。這太可怕了。
3)
卡魯斯:它們很雄偉,不是嗎?這些真菌在它們的生活方式、呼吸方式和生長方式上與你們世界的蘑菇並無不同。它們的菌絲網絡不在土壤中增殖,而是像乙太通道一樣在空間的各個維度之間傳播。
烏鴉:這...聽起來很像幽夢之城的靈脈。這有可能嗎?
斷舍
聆聽,但不聽從。
羞恥
開頭打完第二個燈之後去鑽管道,鑽出管道後往右走就能見到。
卡魯斯的聲音:有個不速之客在我利維坦的腸子裡溜達?這個機械裝置...被維護得很糟糕,以至於我沒法看見你臉上的勇敢。來,走近點。讓我在你之中沐浴。
埃里斯:又一個陷阱?換我肯定會離得遠遠的。任務為重。
卡魯斯的聲音:我能感覺到你的存在...負光者。我們上次會面時是敵人。我原諒你。擁抱我吧,我將與先鋒分享你那微不足道的光芒永遠無法超越的奇蹟。請允許我打開你的身心,就像我敞開我的身心那樣...只要回頭,你就能享受這即將到來的一切。
和解
與烏鴉隔窗對話後去拉電閘,拉完電閘後往回直走到頭即可看見。
另:和解的四個拉桿中,左邊的拉桿在被拉下後會持續揚掉靠近它的人,直到拉桿復位。
卡魯斯的聲音:你。你試圖阻止一個超越你理解的宇宙表演,一種在你面前無法理解的美。你和我一樣,在現實的謊言中掙扎,在令人窒息的生活中扭曲。但那個繭的絲壁不是墳墓,小傢伙。它們是待綻的花瓣。很快,你就會看到壯觀的永恆弧線在你面前展開;它的故事也會展現在你面前。你將會明白我所理解的事情——我們的消亡已經註定。剩下的只有我們的鬥爭。以及敞開心扉的掙扎。如果你想抵抗,隨意。違抗是你的天性,甚至在違揹你自己的利益時也不會變。這隻會讓你的啟示更快到來。
悲痛
保守機密;守口如瓶
原諒
保守機密;守口如瓶
狂怒
保守機密;守口如瓶
決心
保守機密;守口如瓶
二象性
在這部分,我打算玩點花的...隱藏語音的條目會加粗。
埃里斯:你到了。很好。我們只有幾分鐘的短暫機會。
//曾幾何時,我站在外面俯瞰一片遼闊的平原。野花和蕁麻在我腳邊盛開。未來充滿了希望和潛力。然而,我卻把滿溢的羞恥酒杯倒在我腳下,任它積聚成腐化泥潭。//
埃里斯:這裡的暗影很濃,凝聚在這尊卡魯斯大帝的雕像裡。暗影與他的思想緊密相連。我已經抓住了那條線。我把它夾在我的手指之間,織成了一幅掛毯。我可以把你也編進去。進入卡魯斯的潛意識。利用這個機會偷走他最黑暗的秘密。去吧。時間緊迫。我會在遠方為你祈禱。
同樣佈滿真菌的貢品大廳
*守護者火力小隊進入心像空間
埃里斯:你的感覺可能很像現實世界,但它不是你所熟知的那個地方。你的心靈現在跨越了一個巨大的鴻溝。雖然這個世界是由卡魯斯的意念造出來的,但它的危險性並不亞於物理現實。
//...你看這,刻在鐘上的?那時我獲得了帝王頭銜,開啟了千年和平。//
埃里斯:這...和我料想的有所出入。卡魯斯的潛意識印跡...四分五裂,不堪重負。就好像卡魯斯的心靈在與它自己作戰。
“我所有的記憶都銘刻在這裡,從卑微出身到成為帝王。這是我們民族的一項古老傳統。”
埃里斯:卡魯斯?不,不是卡魯斯。是他的迴響。這是對過去一段時間的追憶。
“我的’征服之鐘‘如此宏偉,是因為我過著宏偉的生活。有一天,我的女兒,你的生活也會同樣雄偉壯麗。”
埃里斯:你正在體驗卡魯斯個人苦難的迴響。對他過去的短暫體驗可能會對未來有所啟示。我必須集中精力讓你保持與這個心像空間的聯繫。從這裡開始,你必須自己瀏覽這些記憶。
“天選之人的時代已經結束了。圖羅巴特爾人民在他們的腳下煎熬了太久。一個只知道戰爭的世界是沒有未來的。我們並不總是征服者。我們並不總是暴君。如果暴力造就了我們現在的模樣,那麼暴力也會毀掉我們的模樣!”
“自從她出生以來,查厄託就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好奇。她和我一樣著迷於此。我為她擔心,為她要置身其中成長的星系擔心,為我們族人的未來擔心。但或許擔憂的日子到頭了。我的女兒長大後只會知道慶祝、勝利與和平。這是我創造的世界。”
宏偉的室內場景,大概是作為某種劇場而存在的?
“有人開始詆譭和平。我在對抗天選之人的政變中太善良了。仁慈之酒不該貪杯。如今夜色中出現了長影,手持利刃,雙眼緊盯著我的後背。我聽見他們在低語。我聽到了他們。但很快這些竊竊私語就會變成尖叫。幽靈軍團長就是對這次叛/亂的答覆。我的猩紅軍團,以鮮/血受膏。”
赤紅壓抑的裡世界/夢魘空間
[...]
“[憤怒的咕噥]流放?難道強大的蓋歐是個懦夫,連跪下來從肩上取下我的頭都不敢嗎?”
“我是你造就的,如果我能選的話,我會殺了你。但事與願違。查厄託攔住了我的屠刀。記住這一點。”
“我的僕從們來了,但我拒絕他們的救助。我不啜飲,我必枯死,直至一無所有。我的愛已化作血管中的毒藥。他們並不感激我為他們所做的一切。我的犧牲。[嘆氣]所有的背叛終究無可避免。我們是一群野獸,以彼此為食。”
*可怕的東西就在下面...
“你被培養成了憂愁承者。我在尋找一個邪魔族指揮官,但這樣的人選太不容易找到。所以我造就了你。”
//你生來就是要受苦的,因為我不能置我明知是陷阱的事情於不顧。我的好奇心就像一種毒藥,流淌在我的血管裡,凝結我的內心,腐蝕我的頭腦。然而,我卻順其自然,不作抗爭。//
憂愁承者,加爾蘭。不過是夢魘版本的。
*加爾蘭的陰影捲土重來了
“在宇宙的邊緣,我凝視著無盡的深空。它也反過來注視我,我感到了它的愉悅。”
[...]
*戰鬥結束,繼續深入探索
//她的記憶在我的心中凝結。她第一次綻放笑容,她第一次邁出步伐,她第一次殺/戮。不斷荼毒、侵蝕、毒害著我。//
“曾幾何時,我很樂意躺在你身邊死去,就在這裡的墓窖裡。但那時我們都不同。”
“光能是個迷人的東西,在我年幼懵懂時,我看你把它看成了遠大抱負。就像蓋歐一樣。我看到了這股力量的真面目。死後永生不過是光能的詭計。是一種錯覺。沒有什麼東西是永恆的。但這些守護者讓我很開心。我會利用他們的無知,賜其慷慨之禮,賞以溢美之詞。我要看著他們舞動著進入造物的墳墓,以此取樂。”
“沒有任何榮譽之士會被葬在這裡。死者只是原材料,僅此而已。”
//我玷汙了他們。無數死者的遺體。光榮的帝國僕從,我家族的延伸成員。我掘開了他們的墳墓獲取他們的基因信息...來打造一支絕對服從的軍隊。我變成了什麼?//
心像空間中的墓穴
”薩瓦圖恩,薩瓦圖恩。她差點就騙到我了。如果我沒有生下加爾蘭,如果他沒有戴上王冠,我就輸了。那聲音提醒我要提防她,但我沒有理會。現在那聲音是如此的沉默...許諾的結局就在眼前,世界被吞噬成虛無,而我...我什麼也聽不到。令人痛苦的沉默。也許我讓它不高興了。或者我聽的不夠仔細?“
“陰影在此投下。歷史已經鑄就。”
//我當時就該殺了所有的老守衛。憐憫是我最大的敗筆,而他們卻用憐憫的刀鋒讓我跪地求饒。//
”在我匆忙找尋適合承戴憂愁王冠之人時,我沒能找到一個更優雅的解決方案。邪魔族不是那些能優雅地承戴起王冠的人選。我的暗影,冥旅,找到了另一個選擇。盲目愚蠢的墮落者之屍,以阿罕卡拉的祈願魔法復生,由注入暗影的乙太驅動...嗤魅。唯一缺少的成分是結締組織,而這...正是守望者孢子所能提供的。“
[...]
//求求你,別這樣。//
*覺醒的鐘聲也許會再次響起 {烏蒙納拉斯的宣誓者,卡霍克的夢魘}
“不要打開你關不上的門!”
”透過憂愁王冠,暗影中的聲音在呼喚我,示意我前往水星缺失之地。起初,我擔心利維坦無法在旅途中倖存下來,因為格力康號在一次類似的旅行中被撕成了碎片。但我的利維坦,它很強大。它的心重新跳動起來,當它穿過造物之紗時...那聲音向我致意。我看到了如此一番景象。“
心像空間中的保險庫
*保險庫門裡有什麼東西在發出怪聲... {莫利·伊莫里的宣誓者,埃莫努特的夢魘}
“停下,停下來!我命令你!”
”在那裡,在重力陰影之中,我被真正地看見了。在那裡,我明白了我在這個圈子的閉環中所扮演的角色。見證者向我敞開了心扉,我看到了我最黑暗的慾望變成了現實。我會是最後一個。這是我的權利。我即是先驅。我亦是終結。“
*保險庫門裡有什麼東西在發出怪聲... {薛歐特的宣誓者,烏魯瓦的夢魘}
“求你了,千萬不要,別這麼做!”
”見證者的聲音如今強勁有力。聽起來比我自己的聲音還清楚。我現在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超因果關係:光能和暗影是織布機上的線,由那些使用它的人編織成宇宙的織錦。見證者會有不同的看法。這些線之間的間隙,更高層設計中的自由。萬物的自由。“
“不......”
*你打開了一扇你關不上的門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剜掉它。一刀刺穿記憶的血肉。剝去我的本性,換上滾燙的黃金。我不想這樣。我不想這樣。我不想這樣。//
//我這輩子第一次不覺得羞恥。我感受到上千雙手的愛撫,聽到千語之音撫慰的靜謐。“別害怕,”它低聲說道。“我們是你的救贖。”好的。拜託了。請讓我免受自己所害。//
實際上,保險庫那段的後兩條語音是在完成保險庫之後才能找到的。
[...]
“她比我所見過的任何星星都要美麗。我給她起名叫查厄託,代表天空中最亮的星星。願她永遠比它更閃耀。”
”我已經達到了這個垂死之軀所能提供的極限,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必須擺脫對這個肉體殘存的眷戀,然後上升。其他人已經這樣做了,一條道路正擺在我面前。這裡頭有恐懼。害怕失去自己的恐懼。但別無他法。我必須證明我的忠誠,否則就會枯死。要理解終焉之形,我必須超越自我。“
“我的女兒,我的星星...我的叛徒。” {帝國公主,查厄託的夢魘}
//這就是我的所作所為嗎?她曾經用崇拜的目光望著我。我是她的一切,她是我的群星。我是怎麼讓她變成這樣的?我有這麼盲目?這麼自私?我到底做了什麼?//
尾王房間,以及其中巨大的征服之鐘。
*覺醒的鐘聲也許會再次響起。
[...]
*征服的鐘聲已經敲響
{四根鏈條一齊上升,鍾杵敲在征服之鐘上面,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
*夢魘被擊破,火力小隊全員回到現實
埃里斯:卡魯斯的真相已經大白於天下。從他的崛起到隕落,到他現在的樣子。卡魯斯正在尋求變形術,他相信這能幫助他更好地理解見證者的目標。“終焉之形?”這是我在邪魔族的偽書中聽到的此,從破碎者託蘭的口中得知的。根據邪魔族的說法,終焉之形是指“當所有可以移除的東西都被除掉後剩下的東西。”這個概念既模糊又迷人。如果這是見證者真正的終局,我們必須努力理解它。
“終焉之形終歸虛無(The Final Shape is nothing)。”薩瓦圖恩曾如是說過。
附錄和修改日誌
附錄
上文中提到的,關於浴池的概念圖。
二象性地牢的開啟前置(再前置一些的條件是豪華版或地牢密鑰)
完成二象性之後去交任務的畫面
(所以那扇門是指什麼呢....)
修改日誌
2022/5/31 修改了二象性部分的頭部註釋(原本是打算標數字序號的,不過還是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然而註釋卻忘了改...)
2022/6/1 更新了斷舍-和解的卡魯斯自動機的觸發語音
修正了二象性部分中的錯字
增加了缺失的分隔符(指“[...]”)
修正了標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