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盒獨家首發,人物誌VOL.20】
上篇回顧:《艾爾登法環》人物誌:我的老師不可能是魔塊魔女!瑟濂篇(上)
至此褪色者差不多搞清楚託普斯的背景了:他是雷亞盧卡利亞學院的低階魔法師,身為“廢石”的他並不具備施展魔法的才能,但也許是憑藉自身的努力,終於得以進入學院學習。不過因為在封印前外出,加上沒有資格拿到輝石鑰匙他此時進退維谷,只能暫且在廢棄教堂裡避難,也許是從褪色者身上看到了希望,他渴求也得到一把輝石鑰匙,好能返回學院。
“廢石”魔法師託普斯
想到這,褪色者想起瑟濂老師曾說過:我被逐出雷亞盧卡利亞學院,是眾人避之唯恐不及,所謂的異端魔女。那麼託普斯是否知道關於瑟濂老師的更多信息呢?於是褪色者向他打聽起來。聽到瑟濂的名字,託普斯抬起了頭,眼睛裡似乎閃爍著憧憬的光芒:
……你也有和瑟濂學習魔法啊?
噢,這可是不得了的事。
我當然知道她,她是學院有史以來的才女啊。
像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人, 根本不會和她有交集。
……只是她被逐出學院了。
因為“魔塊魔女”的嫌疑── 她被懷疑虐殺了大量人數的魔法師。
……這我實在無法置信。
那麼惹人憐愛的女性,哪有可能做出那種事?
聽到這些消息褪色者顯然吃了一驚,那麼溫柔的瑟濂老師真的是虐殺同僚的“魔塊魔女”嗎?並且託普斯還提到“惹人憐愛”,這麼說的話瑟濂老師也是個美女嘍,雖然老師一直帶著厚厚的輝石頭罩,並不能看清長相。但是得知這些消息褪色者還是很開心,將託普斯傳授的另兩個魔法:輝石魔礫、輝石彎弧又學習了一遍。託普斯頓時感激涕零:
……謝謝你啊。
你願意學這些不起眼的魔法,我很感謝。
從來沒想過像我這種廢石,也有機會教人魔法。
情報收集的也差不多了,褪色者準備動身前去尋找輝石鑰匙,託普斯忽然想到了什麼,提醒道:
啊,還有就是……要注意白金之子。
他們誕生自永恆之城的秘術, 是一群受到詛咒的人──
腳漸漸消失的老者, 他們全部受到了詛咒……
也怨恨那些身體健全的人。
白金之子?褪色者還是首次聽到這個名字,腳逐漸消失的老者,還有不能言語的“青蛙”這二者為什麼會湊在一起呢?但現在還並沒有遇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褪色者告別託普斯後踏上了尋找輝石鑰匙的旅程,利耶尼亞地域同樣遼闊,雖然風景如畫,但危險也暗藏其中,很快褪色者就遇見了託普斯所說的白金之子——
那是是一種長著青蛙頭的生物,軀幹部位和人類無異,能使用武器和盾牌,都是以小隊形式在城鎮的廢墟中游蕩,遇見褪色者後會主動發起攻擊,但整體戰鬥力不高,但因為數量佔據優勢,所以也比較難纏。
白金之子
在結束和這些白金之子的戰鬥後,褪色者在空地之中發現了另一具屍體,從容貌來看應該是一位女性,她穿著鎖子甲,躺在空地的花叢中央,看樣子剛才那些白金之子像是在保護這具屍體,那麼她又是誰呢?從她身上褪色者找到了冰結晶木芽,這是生長在寒冷地區的植物,在溫暖潮溼的利耶尼亞顯然並不會結冰,那麼她的身份究竟是什麼呢?目前還不得而知。
白金之子們在保護躺在地上的屍體
她的身上帶著冰結晶木芽
褪色者邊戰鬥邊探索,很快來到了雷亞盧卡利亞學院的南門附近,如託普斯所說,大門口果然被設下了封印,上面有杜鵑樣式的徽章,應該代表著學院。
該去哪裡找輝石鑰匙呢?就在褪色者一臉惆悵之際忽然發現大門口出還倒著一具屍體,從穿著打扮看似乎是此前遇到的那個靈異的本尊:
……雷亞盧卡利亞,唯我獨尊的魔法學問殿堂啊。
為什麼關上了大門?就因為我沒有輝石頭罩?
但現在看來他沒有進入學院並非因為沒有輝石頭罩,而是沒有輝石鑰匙。此時褪色者注意到屍體的手中似乎握著什麼東西,拿出來一看發現是一份地圖:
屍體身上的簡易地圖。
上頭好像標示著會合地點。
這個男人肯定也一直在尋找,
回到那封印的學院,唯一的辦法——學院輝石鑰匙。
褪色者找到地圖
沒想到他最終也發現了能進入學院的方法,還在地圖上做了地點標記,但不知什麼原因卻死在了這裡,不過這下倒是便宜褪色者了,終於找到了有關輝石鑰匙的具體線索。
褪色者騎著託雷特來到了地圖上標記的地點,本以為能輕鬆拿到鑰匙,沒想到此處竟被一頭巨大的輝石龍守護,見有人前來,輝石龍振振翅膀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褪色者也利用這個空檔召喚出“黑刀”狄希,戰鬥隨即展開。
“輝石龍”史瑪拉格
在褪色者與狄希的配合下,“輝石龍”史瑪拉格最終倒了下去,褪色者則在它的巢穴裡發現了另一位魔法師的屍體,同樣戴著輝石頭罩,顯然是有一定資質的魔法師。褪色者也注意到這個輝石頭罩和瑟濂老師的有所不同,瑟濂老師戴的頭罩有明顯的女性特徵,而這裡出現的則帶有大鬍子。
死在輝石龍巢穴中的魔法師
這些輝石頭罩又代表著什麼呢?褪色者毫無頭緒,但幸運的是,在死去的魔法師身上褪色者找到那把能進入學院的輝石鑰匙。褪色者本想自己使用,但想到輝石鑰匙應該不止一把,不如先將這把鑰匙贈予託普斯,他那麼渴望返回學院,拿到鑰匙的話一定會很開心吧!
一路返回伊利斯教堂,託普斯還坐在原地唉聲嘆氣,褪色者將剛剛得到的輝石鑰匙拿出來交給他,他先是一愣,接著卻又將鑰匙還給褪色者,一臉鄭重說:
……你找到輝石鑰匙了啊。
但是那支鑰匙,我不能收。
那該由你使用。
為了你自己好,那該由你使用。
……沒錯,我很希望回到那座學問殿堂,
但我不願意自己達成了目的,卻妨礙到其他人。
……唉,所以我才會一直都是廢石吧。
……快出發去雷亞盧卡利亞學院吧。
踏上你的旅程,繼續下一場戰鬥。
不用把我的事放在心上。
託普斯並沒有接受褪色者給的輝石鑰匙
褪色者此時也注意到輝石鑰匙上的說明:
輝石鑰匙會記憶使用者,
因此使用過後就無法轉讓他人。學院不希望閒雜人等靠近。
原來一把輝石鑰匙僅能供一個人使用,難怪託普斯不要,明明那麼渴望返回學院,但不願因自己的事麻煩別人,甘願繼續留在廢棄教堂裡等待。褪色者不禁有些感動,心中暗下決定一定要幫他順利返回學院。
那麼瑟濂老師是否就是傳說中的魔塊魔女,“廢石”魔法師託普斯能否返回學院呢?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出處:畫師@Qur0704
加贈瑟濂老師同人小劇場:
雷亞盧卡利亞 討論室
滿月之夜
“輝石魔法意在探索星星以及星星的生命。
總有一天,我們這群棄子也能成為閃閃發亮的星之子。”
跪在討論室正中央的受贈者微微抬頭,看了一眼擺在禮臺上的輝石頭罩。這種輝石頭罩即便在學院中也是特別的存在,它是參考綠輝石賢者形象設計成的石頭面具,在頭罩正上方鑲有一顆綠色的輝石花,據說是由亞茲勒大師親自前往亞壇坑道採集並雕琢而成,代表了起源。此時那輝石花正折射著月光,讓整個頭罩周身都籠罩在一種柔和的光芒中。
今夜,這個輝石頭罩會連同別稱“魔女”,一同贈予表現出眾的女性魔法學徒。
環繞在討論室周圍的魔法師同僚們都穿著雷亞盧卡利亞標誌性套裝:款式樸素但質料優良的深藍色長袍,是宣誓奉獻一生於探索輝石,那星星的琥珀——立下“賢貧宣言”時受贈的服裝。
雖然服裝一樣,但他們的頸項上所佩戴的輝石頭罩則各不相同:雙賢輝石頭罩、奧利**斯輝石頭罩、拉茲利輝石頭罩,甚至還有海摩輝石頭罩。冰冷厚重的石頭面具上看不到表情,只有上面鑲嵌著的輝石在月光下閃閃發光,像利耶尼亞湖畔的輝石螢火蟲。
今夜,他們相聚在此,將共同見證學院“魔女”的誕生。
“女王駕到!”一個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原本站著的魔法師們立刻齊刷刷的低頭跪下行禮,受贈者則再次將頭俯低,幾乎貼到了地毯。
隨著厚重大門開啟的聲音,女王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終在受贈者身前停住,緊接著受贈者聽到了起身時的布料摩擦聲,應該是女王示意眾人免禮。
“學徒啊,自豪的抬起頭吧!”女王的聲音溫柔且威嚴,受贈者這才緩緩抬起頭,站在她面前的正是魔法學院雷亞盧卡利亞,以及卡利亞王室領導者——“滿月女王”蕾娜菈。在女王身後不遠處站著的則是學院裡位高權重的教授們,以及卡利亞禁衛騎士羅蕾塔。
此外還有一位受贈者從未見過的騎士,他打扮怪異,穿的鎧甲鮮豔又奇特,戴的尖頂風帽似乎是由破舊布塊拼合而成,風帽底下則藏著一張蓄鬍老人的面具,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場合。
女王已經很久沒在公眾場合露面了,她身著象徵最高階魔法師身份的長袍,戴著參考月亮的模樣製成的長型頭冠,她使用的那根法杖——卡利亞權杖,由她的女兒“月之公主”菈妮雙手捧在胸前,站在左後方。權杖那顆名為“卡利亞之藍”的輝石在月光下散發出耀眼的藍色光芒,幾乎將整個討論室照亮,不愧是最頂級的輝石杖。
女王雖然有些憔悴,但身形依舊挺拔,傳說在少女時代,她曾仰望夜空步行,度過一段不停追趕星星的旅行,隨後她遇見了滿月,成為女王。歲月在她臉上似乎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反而凝刻了知性與睿智。
已經多久沒見到滿月了?蕾娜菈在心裡感嘆,同樣,也很久沒見到如此多的魔法師聚在一起了。但一絲不詳的感覺卻又湧上心頭,難道是跪在面前、即將成為魔女的魔法師學徒讓自己感到不安?亦或是,月與星?
蕾娜菈知道,裂痕與間隙已經產生,分道揚鑣只是時間問題。從亞茲勒、盧瑟特兩位大師被逐出學院的那一刻起,月與星之前的關係已不復存在。眼前的盛況猶如海市蜃樓,終究是虛假的,但自己已無力阻止這一切,從失去伴侶拉達岡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心也跟著消沉了下去,學院是不可能沒覺察到的。
從卡利亞城寨的王室領地來學院的路上,蕾娜菈看到了成片的軍營,那是學院的僱傭軍——雷亞盧卡利亞士兵與杜鵑騎士,他們已經在為戰爭做動員了。但與蕾娜菈的不安相比,菈妮倒是面如止水,似乎信心滿滿,蕾娜菈既為她感到驕傲,又為她的未來感到擔心,她是要成為下任女王的人選,她的選擇的伴侶將事關重大,希望不會是第二個拉達岡。
雖然前路坎坷,但至少今夜不會有戰爭,就讓年輕的後輩魔法師們享受這難得的一夜吧!
“學徒啊!”女王的聲音再次響起,隨後她拿起菈妮手中的卡利亞權杖放在受贈者的肩膀之上,“最後的宣言。”
與此同時,討論室外,一個光頭魔法師急匆匆的跑來,雖然他穿著雷亞盧卡利亞長袍但卻沒有輝石頭罩,隨後就被門前的兩個卡利亞騎士攔了下來。光頭法師哀求著讓他們放行,他只想一睹女王的英姿,為首的騎士穆格拉姆拒絕了他,理由是授予魔女頭罩的儀式莊嚴鄭重,中途不能被打擾,此外他這種連輝石頭罩都沒有的低階魔法師也並不在邀請的範圍內。另一位名叫羅傑爾的騎士則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安慰,他認識這位名叫託普斯的光頭魔法師,因為他只會施展幾個低階的魔法而被學院的眾人戲稱為“廢石”。
眼見無法進入討論室,託普斯只好垂頭喪氣的離開,此時一聲響指卻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見一個狼人騎士正靠在牆邊,打著手勢為他指了一個方向。託普斯知道這個騎士,他是公主菈妮的戰士,人稱“半狼”布萊澤。
託普斯感激的衝他點了點頭,接著順著指示的方向走去,原來這裡有一條可以通往討論室二層的梯子,自己卻從來沒有注意到過,從破損的玻璃處進入就能看到整個儀式現場了。
看著外冷內熱的布萊澤又在助人為樂,同為山妖一族的鐵匠伊吉與“卡利亞騎士”波爾斯相視一笑,他倆因為體型的原因無法進入討論室,只能同騎士們一同待在室外負責護衛。
此時受贈者已宣讀完誓言,畢恭畢敬垂下頭等待接下來的儀式步驟,為今天的這一刻,她等了太久太久。
“輝石魔法是找出輝石內的力量,並加以施展的魔法。
你們可能會疑問:那股力量是從何而來?
……所謂的輝石,就是由星星形成的琥珀。
金色琥珀蘊含古老生命碎屑擁有的力量,
以此類推,輝石也蘊含星星生命碎屑所擁有的力量。
你們要記好:
輝石魔法意在探索星星以及星星的生命。”
雖然已經過去了許久,但亞茲勒大師的話語仍在耳邊縈繞,那是她的第一位師父。
“輝石魔法師是觀星者之末,事到如今,命運已經不與星星同在。”盧瑟特大師也時常這樣嘆古傷今。
兩位大師是學院中資格最老的魔法師,曾接觸過石中智慧,那是遙遠的先驅智慧,並從中窺見了不同的起源,因此學院自創立之初就是以星星唯尊,所謂的輝石魔法不過也是為了探索星星以及星星生命的一種手段。
作為兩位老師最年輕的得以門生,受贈者很清楚這一點,但這美好的一切,短暫的如過眼雲煙。不久之後利耶尼亞出現了一位名叫蕾娜菈的女英雄,她以月之魔法征服學院,當上掌權者,並率領眾多輝石騎士,將卡利亞推上王室地位。隨後她率領學院與擴張的黃金樹勢力爆發了利耶尼亞戰爭,雙方各有損失。
在這個過程中,雖然月之魔法成為了學院的主流,但並未妨礙輝石魔法的發展,許多用於戰爭的魔法應運而生,海摩教室開發出了海摩炮彈、海摩大槌,戰場魔法師猶格靠這兩個魔法在戰場上大殺四方,一度成為學院眾魔法師的榜樣。
在這一時期,受贈者因為力量弱小而並沒有前往戰場,但她卻並不討厭蕾娜菈,因為她也在前線與黃金樹勢力作戰。黃金樹勢力在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後,暫時停止了攻勢,在已取得的勢力範圍內安營紮寨,第一次利耶尼亞戰爭就這麼結束了。
但這種短暫的和平並沒有持續多久,第二次利耶尼亞戰爭隨後爆發了,這次黃金樹勢力派出了一位紅髮男子作為將領,關於這位紅髮男子,從戰場上下來的魔法師們眾說紛紜,他擅長使用金色的禱告,許多魔法師與士兵都死在了他的手上,他因此成為了黃金樹勢力的英雄。
就在受贈者哀求著猶格大叔帶她上戰場的時候,第二次利耶尼亞戰爭卻迎來了令人意想不到的結局:蕾娜菈與紅髮英雄相愛了。眾人也得知了紅髮男子的名字:拉達岡!
就這樣,黃金與月達成了和解,兩人的感情也迅速升溫,並在利耶尼亞那座古老的教堂裡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在教堂中,拉達岡用星星淚滴沐浴自身,為侵略戰爭真心懺悔, 同時立誓對蕾娜菈的愛永志不渝。而蕾娜菈也曾與了他一把月光大劍,代表了認可了這位伴侶。
在黃金樹律法與月之命運結合之際, 所有的一切,包含紛爭帶來的傷害,迴歸於零,那座教堂也被後世稱為“結緣教堂”。
但很快學院的魔法師們就發現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拉達岡成為蕾娜菈丈夫之後,要求卡利亞的魔法教授們戴上一種用黃金線縫死嘴部開口的面具,並告誡他們:記住了,與我相關的,一律不得張揚!
而夜空中再也無法觀測到星星的運行軌跡,古老的卡利亞的觀星術迅速沒落,連觀星鏡都被拆除賣給了大商隊的商人咖列。
就連最低級的魔法師都知道,這一切都與黃金樹勢力有關,他們所信奉的黃金律法,束縛了星星的命運,讓其不再流轉。
這對於輝石魔法師們來說,是難以忍受的,亞茲勒、盧瑟特兩位起源魔法師聯名向蕾娜菈提出了抗議,他們能接受月的統治,但絕不代表能接受星星的命運被束縛。但這種抗議換來的卻是流放,兩位起源魔法師就這樣被逐出了他們參與創立的魔法學院,而他們所探索的“起源”從此也被視為學院的禁忌。
許多魔法師都同兩位大師一起離開了,但作為得意門生的受贈者沒有離開,她明白離開只是一種逃避的手段,真正的作為是要留下來,慢慢爬上權利的頂端,取代蕾娜菈,屆時再迎回兩位大師,那個時候學院就能全然領會起源。
“我宣誓成為魔女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受贈者差點吐露心聲,連忙做了個深呼吸掩蓋過去,此時女王已經將輝石頭罩高高舉起,慢慢罩在受贈者的頭上。隨著黑暗逐漸降臨在眼前,受贈者看到站在後面的一位魔法教授衝她微微點頭示意,她知道那是塞爾維斯送上的祝賀,這麼一來兩個人的目的就達成了第一步。
不知不覺,受贈者的嘴角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隨著輝石頭罩的落下,外人再無法覺察——“滿月女王”竟愚蠢地准許她成為“魔女”,准許她的畫像掛在討論室的牆壁之上,准許她進入學院權利的最高層。
很快,你將失去你最珍視的一切。
“抬起頭吧,從今往後你將不再是魔法師學徒...”女王的聲音迴盪在討論室。
“而是學院的魔女瑟濂!”
(完)
畫師 @kkxurok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