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文警告)
有人说英雄的一生总是半随着伤痕累累与形单影只,这话我信。
经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磨难,继而拥有常人所不能及的远见与力量,然后为守护常人而奉献自己,这便是所谓的英雄——卡莎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她本是普通的人类孩童,因为意外坠入虚空,当人们以为她已经葬身深渊之中时,她却以虚空女猎手的形象归来。
我是枫语,一个平平无奇的讲故事的人,敲敲键盘,为大家讲述这位孤独又顽强的女猎手的故事。
本文的素材来源是卡莎官方小说《心目中的怪物》和《裂谷的紗》,使用的是拳头官网联盟宇宙的繁版翻译。
正文开始——
在恕瑞玛的大路上存在着信仰虚空的教团,他们的首领便是虚空先知-马尔扎哈。
虚空的教团在恕瑞玛大陆上游荡,并在沿途的村子举行祭祀仪式,将诸如牛羊之类的贡品献祭给来自地下的黑暗力量。
那时的卡莎尚且年幼,年仅十岁的她不理解为什么来到村子里的陌生人会将活生生的山羊给献祭掉,于是使用她父亲——卡萨丁送给她的礼物——一把匕首割断了束缚山羊的绳索。
山羊被放走了,但是村子却承受了虚空的怒火。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地底,身边的幸存者给了她一丝勇气,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幸存者们接二连三的死去,直到最后,只剩下了孤单的小卡莎。
她手握割开绳子时的匕首,向着眼前所能见到的唯一光亮走去,但在道路尽头所看到的,却是密密麻麻的虚空甲虫。
在被甲虫追逐的逃亡中,卡莎无意间使用匕首刺死了其中一只,也就是在这途中,甲虫周身覆盖的坚硬甲壳粘到了卡莎的手臂上,然后仿佛一层皮肤一般,死死地和卡莎“绑”在了一起。
这层甲壳成了她的第二层皮肤,与她一同成长,于是卡莎便有了来自虚空的力量。
“这身皮肤还在不停生长,它要进食,要是吃的不够,是不是就轮到我了?”
在之后的近十年的时间里,卡莎在地面和虚空这两个世界的夹缝中生活,她从一个惊恐的小女孩彻底成长为了一个孤高顽强的女猎手。
卡莎心里清楚,虚空的目的绝不只是吞噬恕瑞玛的几个村落那么简单,虚空的目标是整个符文之地。
于是卡莎决定保护地上的人们——尽管地面上的人们将她视作和虚空一样的怪物。
在国服官网的传记介绍中,卡莎在故事的起初并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做凯莎——但是繁版自始至终都使用的是凯莎这个称呼。
从上图的对比来看,这个翻译其实问题不大,只要理解成“凯莎是个小女孩,而卡莎是个怪物”就好了。
至于“小凯莎”始终做着保护人们的事,却被认为是怪物的原因,就要看下文的官方小说《心目中的怪物》了。
故事的开端,是卡莎拖着一个地面上的人类来到地下的深渊。
这个人类是某个沙漠聚落的军队指挥官,有着名为“盖特曼”的头衔。
(这里借用了部分现实世界的历史,“盖特曼”这一头衔在历史上是真实存在过的。)
卡莎把这个男人拖入地底,目的是为了让他亲眼看看他们所处的地下是多么的危险。
卡莎还记得,当时年幼的自己曾目睹过成群的喀秘罗甲虫捕猎一头受伤的斯卡拉锡巨兽的场景。
那时善良的小卡莎难过的泪流满面,但是她并不恨甲虫们,因为这是甲虫的天性,地面上的生物为了填饱肚子而猎杀,它们饥饿,但不邪恶。
而虚空不同。
它们的捕杀与吞噬并没有原则——仅仅只是因为你活着,所以它们便会杀死你。
卡莎拖着这个男人来到虚空生物聚集的地方,面对不断生长着的怪物们,男人表现出了极度的惊恐,这让卡莎感到非常满意——
她只是希望地面上的人们能感受到地底的威胁,然后尽快逃离。
卡莎放开了男人,并掩护他向外逃去,当他消失在卡莎的视野里之后,卡莎转过身,再次孤身迎击来自虚空的怪物。
“互相刮擦的护甲”、“初来乍到”、“甲壳上的黑眼睛”、“腹部的肢体”再加上“没有唇的大嘴”,这些特征足以表明,卡莎此次应战的正是刚刚“出生”的克格莫。
在克格莫的背景介绍中,它是因为马尔扎哈的出现,从而来到这个世界的,所以按照时间顺序来讲,卡莎迎战克格莫的剧情设定很合理。
“由肩膀处的虫茧聚集起光芒,然后转化为飞弹发射出去”,游戏里卡莎的Q技能“艾卡西亚暴雨”终于在这部小说里得到了解释。
从能量学的角度来讲,应该是“生物能”转化为“光能”,再转化为“热能”,最后转化为“动能”,将虫茧里能用作“飞弹”的一部分组织发射出去——既然能打死人那就说明足够坚硬,估计是“虚空角质”吧(笑)。
被卡莎击杀的克格莫遵循了游戏里应有的设定——尸爆。
而在体表活肤的保护下,克格莫的尸爆对卡莎而言几乎没有丝毫伤害,甚至它的血肉在沾到这层皮肤时会被“吞噬”掉,然后转化为卡莎的力量。
对此卡莎的态度是——
与克格莫们的缠斗并不会持续太久,卡莎毕竟孤身一人,她必须边打边撤。
让地面上的人们看到危险即将到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她要做的便是保全自己。
可是卡莎突然发现了异样,虚空生物似乎转换了目标,跟在她身后的只是一小部分,真正的大部队并没有被自己吸引,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她自始至终都在拿自己做诱饵,目的是为地面上的人们争取逃离的时间——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她加速穿越了地下的小道,甩开了紧追自己的个别虚空生物,然后来到地面。
和她预想的不同,地上的人们似乎并没有感知到地下的危险,而是如平常一样生活着,难道那位“盖特曼”并没有带回虚空来袭的讯息吗?
卡莎跟随着微弱的呼喊声与武器的交击音来到聚落的练武场,一瞬间,她明白了一切。
愚蠢的地上人们并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有多恐怖,他们天真的以为凭自己的力量就可以解决危机,他们不会明白,在虚空的侵蚀面前,他们的训练就如同无知的孩童在办着天真的“家家酒”。
于是卡莎选择了主动现身,以“怪物”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人们的指控合理吗?卡莎在心里问着自己。
她很清楚虚空的目的是吞噬整个世界,但她找不到为自己辩解的理由——因为她的力量来自虚空,她的话不会有人相信。
比起“怪物之身却依然想要保护人类的孤单战士”,人们更愿意去相信卡莎只是一个“被虚空吞噬的怪物”。
这是一个很经典的问题,没有人关心卡莎到底是怪物还是人类,就像《让子弹飞》里没有人关心小六子到底吃了几碗粉。
人们愿意去选择他们“愿意相信”的部分,因为这样的选择比较轻松。
于是,这一次——卡莎动摇了。
但是她看到了不远处聚落的老人们,正站在他们亲手盖起的家园门口,年轻的母亲为怀中的新生儿哺乳,这里有着数以千计的人们,在与世无争的生活着。
这就是她要守护的人,这就是她与怪物们战斗的原因,她要为不能战斗的人们挺身而出——
就像某个来自德玛西亚的先锋军官,“为那些不能作战的人而战!”
可是战斗终究会伴随着牺牲,卡莎已经牺牲的够多了,但是她清楚,她必须再牺牲一次——她要成为人们心目中的怪物。
于是她出手杀死了那位“盖特曼”,并当着人们的面开始破坏他们的家园。
当夜幕降临时,聚落的人们已经尽数逃离。
卡莎登上一块巨大的孤岩,俯视脚下熊熊燃烧着的聚落。成群结队的虚空怪物围了上来,卡莎没有逃离,她依然选择让自己成为诱饵,为人们的逃离争取时间。
但她的所作所为注定不会得到谅解,当人们回望故土,在他们的眼中,燃烧的废墟上,站立的只会是一个毁灭他们家园的怪物。
“为何孤独不可光荣 人只有不完美值得歌颂 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
经历了“孤独的猎手”到“甘愿背负误解的英雄”的转变后,卡莎便成了一个艾卡西亚附近荒漠中的一个“恐怖传说”。
由她保护的人们在安全逃离后,将她的“残暴事迹”流传到各个地区,人们称她为“虚空之女”,将她视作虚空的一员——
这是何等的讽刺。
不过好在命运并非永远残忍,在经历了十多年来的孤军奋战与误解后,卡莎终于再次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她的故事便来到了《裂谷的紗》篇。
卡莎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地下呆了多久,她一直在和虚空生物战斗着,她的第二层皮肤会将她杀死的虚空生物吸收掉,转化为自身以及卡莎的养分。
这天,卡莎追踪一条奇怪的通道来到了荒漠的一角,这条通道和平时见到虚空生物挖开的杂乱无章的通道不同,而是笔直的向前延伸。
最后,她在通道的终点发现了一种没有眼睛但是能感知到她的虚空生物的巢穴——虽然卡莎不清楚,但我们还是知道的——这就是雷克赛的后裔族群的巢穴。
面对如此庞大的族群,卡莎清楚只凭自己是不可能将它们尽数消灭的,于是她选择向上爬,暂时撤离。
在她即将爬出地面的时候,雷克赛们追上了她,并打伤了她的肋骨。
就在卡莎以为这次自己将要陷入危机的时刻,她身边的黄沙突然开始变幻,凝聚出大小间隔极其适合攀爬的方块。
卡莎来不及多想,她唯一的选择就是依靠这些方块快速向上攀爬,而在跳出地面后,卡莎看到了黄沙的操控者——似乎是一个女孩儿?
面对卡莎的“怪物”模样,女孩儿的第一反应便是展开攻击,她使用覆盖着石块的红色围巾包裹了卡莎的虫茧与手腕,然后将她重重的摔向地面。
卡莎的面罩摔碎了,但也正因如此,女孩儿看到了卡莎面罩下人类的脸,于是马上停止了攻击。
女孩儿原本是感受到地下发生了战斗,于是想要帮助这位正在对抗虚空生物的“陌生人”,但是当卡莎现身后,她以为出现的是虚空生物,于是率先发动了攻击。
两人的误会随着卡莎的面罩一并解除,女孩儿告诉卡莎自己一直在重复地做着帮助别人逃离虚空生物的事——这让卡莎感到莫名的感动。
有史以来,卡莎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并非独自一人在战斗,她询问女孩儿的名字,女孩儿说,她叫:
按照截至目前的官方资料,塔莉垭确确实实是卡莎有史以来第一个并肩作战的队友。
当初2020年CG《战士》中,曾出现过EZ与卡莎共同对抗虚空生物的剧情,但是那段剧情并没有和主线资料有任何的接轨。
对此枫语给出的猜测是,也许那仅仅只是一段CG,并不会融入主线,又或者是将来会发生的事情——就像CG《觉醒》中刀妹等人对抗诺克萨斯入侵一样。
言归正传——
塔莉垭的营地使卡莎感受到了这十几年来都不曾感受到的温暖,她为众人解释卡莎的身份,毕竟有着人类的相貌,大家很快便接受了这位“归来的女孩儿”。
名为“萨米尔”的男孩和名为“札一法”的女孩为卡莎递上烤熟的沙蛇,卡莎狼吞虎咽,身上的皮肤分解养分,为卡莎修复之前战斗留下的创伤。
营地里的人们渐渐放松下来,他们接纳了有着“怪物”模样的卡莎,卡莎也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每个人都很开心——
只有沙蛇受伤的世界完成了(笑)。
选择留下的卡莎整晚都在享受和大家在一起讲故事的快乐。
老人们讲起曾经恕瑞玛的辉煌,从光荣的飞升者到堕落的暗裔,这个故事听起来那么不可思议,但是卡莎听的很认真。
而将《裂谷的紗》这部小说引向中心的,是一个名为“卡迪菈”的稍年长女孩儿讲述的关于“修兰”的故事。
那是一处据说“被魔法保护了上千年”的地方,位于他们正所处的煞卡丽沙漠的另一边——这便是塔莉垭一行人的目的地。
与《裂谷的紗》一文同期发布的名为《無面神》的官方小说,讲述的便是发生在“修兰”被虚空吞噬前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住在名为“卡内萨”的地区,他穿越煞卡尔沙漠的北端来到修兰,成为修建无面神雕像的一员——这个和本文关联不大,大家只要知道这些讯息就够用了。
通过联系虚空入侵的路线,以及卡内萨地理方位,枫语猜测修兰的位置便是如上图所示的红圈内,而塔莉垭一行人的行进路线便是如黄色箭头所示。
他们的目的是寻找能够庇佑他们生活的地区,但卡莎却给了否定的评价。
为了一个虚幻的目标,集结起来的众人踏上危险的旅途,而后结识了能够保护他们的强大助力。
如果遮住名字与环境的话,枫语倒是感受到了好强的既视感——《金刚狼3殊死一战》?
把卡莎带入狼叔,把塔莉垭一行人带入变种人孩子们,把虚空的威胁带入反派掠夺者,把“修兰”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带入漫画里的“伊甸园”。
除了相遇的过程有些出入,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
不过和狼叔的别无选择不同,卡莎与塔莉垭的分歧便是在这里展开。
塔莉垭坚持要和大家一同去往修兰,她的理由很明确——他们需要一处可以安家的地方,而修兰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但卡莎认为塔莉垭的做法毫无意义,她清楚这一路上有多危险,她认为这一行人应该朝着远离虚空的地方逃亡,只要虚空的势力还在蔓延,逃亡就不能停止。
卡莎的理念在于最大程度的保留存活的人数,她是那种为了族群而主动放弃个体的一类人——但塔莉垭不同。
塔莉垭并没有经历过如卡莎一样的磨难,在卡莎眼里,生命只是一个数字,她要做的是用最具效率的方法保全数字的最大值,而塔莉垭是把每一个生命都当做活生生的人。
于是,在天亮以后,卡莎独自离开了。
她并非不愿保护众人,只是在之前的谈话中,她发现众人的目的地——修兰,正处在她之前调查的通道延伸的路径上——她认为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更为重要。
在遇到塔莉垭前,卡莎几乎已经变成了“怪物”的样子,她确确实实在做着保护地上人类的事,但她的心里已经少了很多人类的情感。
这一次的偶然相逢,让卡莎心中封存已久的“人类”情感再度苏醒,这对卡莎而言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她或许可以选择不再做“人们心目中的怪物”,而是接纳这些同伴,成为一个“怪物模样”的人。
可这毕竟还是一个“存在可能”的选择,我们并不知道以后的背景更新里,卡莎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我们唯一清楚的是——意外突然发生了。
在卡莎的后方,一直前行的塔莉垭众人遇到了袭击,塔莉垭本人也为了救助萨米尔跳下了通道的裂隙。
卡莎看着塔莉垭的身影被尘埃淹没,她很清楚,如果她不出手,那塔莉垭可能会死。
这时先前与卡莎有所交集的卡迪菈和扎伊法赶了过来,也正是因为她们两个,卡莎的内心迎来了最终的转变。
她们坚持要来帮助塔莉垭和萨米尔,而卡莎第一时间的选择,便是遵循自己自始至终的原则——
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自己背负杀人者的罪孽,以“怪物”的身份逼迫人们逃离,目的是为了保全最大的存活数字。
看来在卡莎这里,即使是困扰世界的“电车难题”,似乎也如一加一等于几这么简单。
不计代价,不记名誉,不计牺牲,用最大的限度保留存活者的数目——等会儿……这种想法交给切嗣那个老阴比也就算了,卡莎姐姐你可是个正面形象啊。
不过既然都扯到切嗣了,枫语能不能说一句虚空这么作恶多端都是时臣的错!
咳——扯远了……
既然卡莎本是正面形象,那么剧情中自然会安排转变的情节。
人与人之间的羁绊是残酷的自然法则所不能理解的东西,再冰冷的内心都会被人性的温暖所打动。
于是——卡莎下不去手了——她不想伤害她们,尽管“伤害别人”这种事情,卡莎已经做了十几年。
她喝退了两人,然后转身跳下裂隙,去救塔莉垭和萨米尔。
她们成功击退了虚空生物,但是卡莎和塔莉垭的力量都要耗尽了。
卡莎试图带着两人强行从裂隙的岩壁上跑到地面——塔莉垭很清楚,卡莎的做法根本不可能成功,她本身已经用尽了力量,又怎么可能一拖二跑上地面。
于是塔莉垭挣脱了卡莎的怀抱跳了下去,她用最后的力气托起岩石,想要把三人送到地面,但是在临近地表时,她的力量彻底用尽了。
而就在这危急时刻,十多双覆盖着尘土的手在她们上方出现,那是赶来救援的卡迪菈众人,大家合力把三人拉上了地面。
劫后余生的晚餐是让人感到幸福的,卡莎再次融入塔莉垭的营地,跳动的篝火成为了卡莎心中不可或缺的一份明亮。
说来很神奇,如今的局面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但如果卡莎在先前的选择中决定杀死两人,那如今的结局也许是算上塔莉垭和萨米尔的四人魂归。
更甚至,如果卡莎在杀死两人后依然选择下去救人,那么死亡人数还要再加一。
因此对于卡莎的转变而言,“众人齐心协力的救援”这一剧情安排着实是点睛之笔。
再然后的故事,就是塔莉垭听从了卡莎的建议,让扎伊法带队去往安全的地方,而她自己则成为卡莎的同伴,与卡莎一同去往通道的尽头——修兰。
前面提到的《無面神》一文的结尾,曾明确表示修兰已经被虚空吞噬了,卡莎和塔莉垭的判断也是如此。
不过乐观的塔莉垭表示——即使虚空占据了修兰,她也会努力将修兰夺回来,当这里变得足够安全以后,就把大家接过来——当然,她也会帮助当地的人。
所以按照这样的发展,修兰也许会成为对抗虚空的第一个要塞,不过目前的剧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赛季初的CG《呼唤》中,卡莎和塔莉垭的剧情,讲述的便是两人到达修兰后的故事,卡莎引诱雷克赛深入了地底,然后没了下文——
所以说卡莎你又开始孤军奋战了?
卡莎的故事至此也该告一段落了。
从柔弱的小女孩成长为孤独的女猎手,再转变为甘愿背负罪孽也要守护人们的“怪物”,如今的卡莎终于感受到了来自同伴的温暖,这个角色的形象塑造也愈加丰满。
在枫语看来,卡莎的两部相关小说都写的非常出色,《裂谷的紗》结尾众人的救助更是让枫语赞不绝口的点睛之笔,如果剧情的安排让卡莎三人自己逃出,那么对于卡莎性格转变的体现,绝不会如现在这般令人印象深刻。
总结来讲,卡莎的人物塑造在联盟众多角色中算是顶尖的一类,说远一点,即使是在文学界,如此的优秀的人物塑造也不是随便什么泡沫文学就能做到的。
这也算是继双城之后,联盟宇宙让枫语感受到的又一大惊喜吧。
话归如此,文有终末,这篇文章到这里也该说结束了。
文末求赞,感谢支持,我是枫语,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