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五月的中旬,距離上次發文大概過去了一週多?
原本預期是在下月的月頭更新一篇進度放出一些劇情和內容的介紹,但在上海隔離的這個失眠的雨夜(文章發出來的時候上海大概已經不下雨了吧)讓我沒忍住寫了點東西。
我們先往回退幾天,對於肉身在上海的朋友來說五一假期和這兩個月的普通的每一天沒什麼區別,依舊是被隔離。可能區別是現在能下樓透過小區的圍牆柵欄看到外面的世界吧。
自從能下樓開始,每天下樓遛狗總是能看到零星的居民隔著圍牆朝著外面的世界望去。柏拉圖的洞窟寓言(也有叫地穴寓言)大概講的是野人因為被關在洞窟當中而對外面和洞窟的世界產生錯覺。此刻在這座城市中生活的那幾千萬人口何嘗不是活在一個巨大的洞穴當中,此時深陷互聯網各種媒介漩渦分不清真假的我們何嘗不是洞窟中的野人呢。
在《洞窟寓言》中,講述的大概也是這些事,只是系託了別的載體,這個載體是一個談不上浪漫的愛情故事,一些取材來自幾個朋友的經歷一些來自自我的迷思:
多年前還在讀書的時候,我的一個朋友失戀整日飲酒活在過去的世界裡,每次見面就和我描述他和前任的美好生活。同時還反覆和我說一句話——他總是和我說:人就像動物一樣逃不掉。
這本來只是酒後的一句醉話,因為是在微信裡發出來的,當時還被我截圖做進了一本zine裡作為網絡memes。隨後時光飛逝,一晃過了些年,虛擬偶像、互聯網社交、新時代二次元的流行,網絡社會轉眼就成為我們現在看到的樣子,不能說它多壞但也談不上多好。
它雖然實現了麥克盧漢描繪的地球村也模糊了盧漢所說的冷熱媒介,我們逐漸成為被互聯網困住的動物,一睜開眼睛就是信息,圖片和各種毫無線索的情感宣洩,我們時長沒辦法選擇所接受的信息內容,這些信息像決堤的洪水一樣灌了下來,儘管偶爾想逃避但似乎卻怎麼也逃不掉了。
或許我們需要和互聯網媒介進行一次“分手”?
《洞窟寓言》裡的愛情故事正是這樣的一個關於“分手”的故事,主角“普蘭”也是生活中的你我它,需要去分手的對象“莎蒂”是這個世界,是過去,是自己的一場夢。主角在遊戲內經歷著盜夢空間般的層層夢境,最終迎來結局。
當然遊戲裡還有其他幾個角色。我不確定是否能把這個故事在我的能力範圍內講明白,並且我也不確定這是個有趣的故事(在我拿給朋友玩之前我是這樣極度懷疑的)。
況且目前自我感覺故事還是有些破碎的狀態【雖然在創作初期我寫清楚了大部分腳本,並且極力控制後面的自我放飛,但最後我還是陷入了杜琪峰式(誤)的創作模式】【儘管一些朋友玩了近期版本覺得還算有趣】。
文字冒險終歸是文字冒險,文字作為交互媒介可能在如今會給遊戲帶來一些小門檻吧(畢竟avg現在算不上一個熱門的品類),何況我自己都不好意思把這個稱作遊戲,我可以把它這個稱作大型的自嗨現場。
因此遊戲本身也是比較試驗性質的存在,並且單結局時長不是很長,是一個大家都能讀完所有所思的短中篇小說的長度。在這裡並不想過多的拉高大家對這款遊戲的期待,所謂期待越高差評越多(笑)。
說回開始,上一篇日誌我選擇了很多平臺發佈。這次選擇在機核首發後面看情況轉出去吧。 也謝謝平臺各位點贊關注的朋友。
下次我可以介紹一下游戲的角色和我自己。
好了,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Ps:對遊戲感興趣的可以加QQ群:243518944】
上一集傳送門:點擊跳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