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來咯!
這一週之內把剩下的全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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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較長,約5400字,還望您能耐心看完(>^ω^<)
(假裝是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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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對地面上的情況有所心理準備,但眼前的景象仍舊令我們心頭一顫,就連冷靜如杜賓也忍不住攥緊拳頭道:“可惡……”
“這裡,究竟怎麼了?”
火焰,明亮的火焰,它們在房屋上輕快地舞蹈,它們在演奏來自地獄的讚歌,他們照徹了黑暗的人間。
人們,驚慌失措的人們,他們受恐懼驅使,向著前方瘋狂逃竄,他們不敢停下,他們不能停下。
哀嚎、恫哭、悲鳴,令人毛骨悚然;咒罵、慘叫、痛吼,讓人不寒而慄。
“那邊的屋子也給我搜刮乾淨!”一個整合運動邊嚷嚷著邊一腳踹開門板,幾個整合運動緊隨其後,將屋裡的東西洗劫一空,末了還往房子裡丟了幾枚燃燒瓶再跑出去。他們注視燃燒的房子,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有一家人跑的稍慢,丈夫被追上的整合運動一拳打倒在地,隨後被兩個整合運動押著跪在地上。前面的妻子看到後手足無措的求饒道:“不!放開他!你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現在知道求饒了?”一名整合運動癲狂地笑道,“當初你們排擠、處死感染者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一天?現在想反抗?遲了!切爾諾伯格渣滓!”
“快跑!不要管我!孩子就…”未等他語畢,一把刀毫不猶豫的割開了他的喉嚨“閉嘴!蠢貨!”。在母親懷裡的孩子被嚇的放聲大哭:“媽媽,媽媽!爸爸……”而母親只能抱著他奪路而逃,她的臉上涕泗橫流。
而就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烏薩斯軍警正在苦苦支撐,在數倍於己的敵人面前,這支分隊就像滔天浪潮之下一個支離破碎的低壩。“先別管平民!防守陣線優先!”隊伍裡的長官吼叫道,“(烏薩斯粗口),這幫面具混蛋,人實在太多了。”
何等不幸,何其諷刺。
命令之餘,整合運動卻未曾停歇,手中武器疾風驟雨般砸向烏薩斯軍警的盾牌。“繼續打!不要讓軍警閒下來!”
“(烏薩斯粗口),我們的(烏薩斯粗口)增援怎麼還沒到!這裡要…”軍警隊長對著對講機吼道。
話音未落,只見一名盾兵支撐不住,被整合運動推翻在地,向他攻擊的幾個整合運動沒收住手也同樣摔在地上。然而不等軍警將缺口堵住,整合運動踏過軍警和自己人的身體,衝入人堆,雙方再次扭打在一起。
藏在暗處的我們眼睜睜的看著悲劇的上演卻無能為力。“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整合運動會……”阿米婭忍不住問道,眼裡盡是擔憂。
大地依舊沉默不語。
“遮遮掩掩這麼多年,終於還是暴露出本性了嗎?”杜賓咬牙切齒地看向那群暴亂分子。“感,感染者在…襲擊烏薩斯人”阿米婭身旁的醫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為什麼!感染者這樣去騷擾烏薩斯政府的話,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另一名近衛幹員說罷,後怕地縮了縮脖子。
“不,他們比我們預想的更加有組織。”杜賓看出了暴亂的端倪,“他們的攻勢相當猛烈,這絕對是有預謀的行動。
“之前我們救出博士的位置相當機密…而那裡居然被他們滲入了。可能切爾諾伯格各處,都遭到了整合運動的襲擊。”
一旁的幹員不由地瞪大了眼睛:“啊…這,這不對吧…這裡可是烏薩斯啊…對待感染者最苛刻的國…”
“噓!”阿米婭突然示意安靜下來,角落裡的寂靜被幾聲急促的腳步聲打破,我們偷偷向外望去,是兩個整合運動成員。
“還有逃脫的切爾諾伯格人嗎?”其中一人跑到緊靠我們藏身處的巷子前停下轉頭問道。“我在找!”後頭的另一人應道,說罷快步跟上他。
“一個都別漏!”這人朝著同夥叮囑一聲,接著二人分別走在巷子兩邊,陰森的話語從他嘴裡流出:“切爾諾伯格的冷血動物們……刻在我父輩身上的痛苦,這次,我要盡數奉還!嘿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們在廢墟中屏息凝神,默默祈禱,希望他們搜查的不要那麼仔細,畢竟以我們現在的情況,自然是越少接敵越好。
“阿嚏!”
在一片沉默中這一聲響是多麼突兀。
我們齊刷刷地看向了聲源——那名醫生。她意識到了差錯,慌忙捂住了嘴巴。
(我測,希望他們沒有發…)
“什麼聲音!”靠近我們的整合運動大喊一聲。“在這邊!”而他的同夥指向了我們的方向。
(…算了當我沒說)
知道自己犯下大錯,醫生急的快要哭出來,過度緊張讓她不自主地把手放下來還小聲絮叨:“他們,他們,發…”
“安靜!”杜賓用細微的聲音呵斥讓她冷靜下來,醫生趕緊死死捂緊了嘴
整合運動的腳步愈發響亮,幹員們慢慢握緊武器。
“唔……”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女聲從我們旁邊傳出。顯然,這是出乎意料的情況,因為阿米婭露出了擔心的深情。但擺那一聲所賜,這兩個整合運動轉頭向聲源走去。
我們悄悄清理出一條小縫看向旁邊,兩個整合運動走到巷子拐角,他們將手中火把照亮深處,於是一對驚恐的烏薩斯母子出現在他們視線裡。“在這!找到了”
光芒照耀在他們臉上,卻並非給他們帶去希望。
“……嗚哇哇哇哇哇!”母親驚恐地大叫,手忙腳亂地將孩子護在自己身後,“不不不,別…”
“躲在巷子裡?”一名整合運動毫無感情的說道,“出來。”他冷漠得令人恐懼。
但是母親早已六神無主,只是不斷重複著“啊…啊啊啊啊啊…”她仍用自己的身軀遮擋住她孩子。
剛剛命令他們出來的整合運動嘆了口氣道:“躲在那裡,就有用嗎…”便伸出手就要拉走她。
母親用她僅剩不多的理智歇斯底里地求饒道:“對,對不起!對不起啊!至少,至少饒了我兒子!”
暗處的我們憤怒的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這時阿米婭回頭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我們說道:“…我們現在應該,立刻突襲整合運動。”
“…阿米婭…”
“我知道這有風險,杜賓教官。只是,等這些整合運動解散後再行動,我們的時間會消耗的更多。”
“更何況,沒人知道現在這種狀況會持續到什麼時候。因此,現在就應該迅速擊潰敵人並轉移,我說的沒錯吧?”
(阿米婭她…比我想的明白的更多…)
杜賓沉思片刻回答道:“明白了,聽從你的命令。”她隨即通知幹員們:“各小組聽好,這些整合運動還沒有發現我們的存在。解決他們,記住要果斷、迅速!”她轉頭向我,“博士,調集隊伍吧,現在是你證明自己的時候了,現在的局勢可不允許我們有所保留。”
“明白,我會輕鬆解決他們的。”我試圖表現出輕鬆的狀態。
“呵。”
(….嗚嗚嗚我是不是又被嘲諷了…)
“阿米婭,看你的了。”杜賓拍了拍阿米婭的肩膀,隨即擺出戰鬥姿態。
“我明白。”阿米婭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各位,還記得羅德島的信條嗎?”
“如果爭端能夠避免,那我們應當沉默——”
“——如果衝突避無可避,我們必將戰鬥到最後!”
“羅德島的信條,從未改變!”
“進攻!儘量將二人一併解決,優先破壞他們的通訊設備,絕不能讓他們有機會呼喊隊友!”
隨著我一聲令下,數名名重裝幹員將我們面前的牆奮力推倒,巨大的動靜吸引了整合運動的注意。“誰在哪!”他們二人警惕起來,但是巨大的塵煙遮蔽了他們的實現,使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小心翼翼的靠近。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團塵霧中一道鞭影突刺而出,將一名整合運動手中武器打落在地,隨後又是一鞭劈開灰塵,精準抽打到他的咽喉,整合運動吃痛,身形隨至一滯,如此破綻自然不會被放過,一道人影立刻破塵而出,赫然是杜賓!見情況不妙,整合運動抬起左手,一招直拳衝向杜賓,卻被杜賓左手單手接下,隨後向右一扭,只聽“咔吧”一聲,關節錯位的疼痛讓整合運動不由得想發出慘叫,但杜賓絕不會讓這次突襲行動行蹤暴露,她右手捂著對方左臉,狠狠地將其撞向他右邊的牆,讓整合運動的右臉和牆來了個親密接觸。“碰!”石牆被杜賓這飽含怒火的一擊撞出絲絲裂紋,而那個整合運動更是當場昏死過去。
就在杜賓發難之時,另一個整合運動剛想掏出腰間的對講機,阿米婭迅速抬手,一道法術命中他靠近對講機的手,整合運動慘叫一聲,捂著受傷的手踉蹌著退後,而另一名幹員則看準時機,一個箭步上前,輪圓了胳膊一拳砸在他鼻樑上,頓時,世界在他眼前顛倒。幹員又迅速閃身到他身後,以裸絞的方式死死纏繞住敵人,任憑整合運動如何拼命掙扎也不為所動,整合運動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他用盡最後一絲氣從口中擠出一句話。
“你們…不是…烏薩斯人……”隨後躺在地上沒了動靜。
(我超,好強!)
通過PRTS瞭解到周圍暫時沒有敵人之後,我們開始打掃戰場。
杜賓走到整合運動旁邊蹲下,看著依舊別在腰間的對講機。
“看來他們沒能來得及通知同夥。”她站起身,朝我走來:“做得不錯,博士,我確實該客觀評價你的能力了。”
(……這是不是她第一次誇我啊)
我略微驕傲的把頭偏向一邊,正好撇到阿米婭向那對母子走去,她向他們伸出手:“沒事吧”
母親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神情:“啊,謝,謝謝…”
“不客氣,這是我們……”阿米婭微笑著回答,下一秒卻看到那位母親臉色大變,眼睛死死盯著阿米婭的手,她彷彿看到了什麼大凶之物,眼神中再次露出了先前被整合運動發現時的恐懼,她顫抖著出聲:“你…你也是感染者?”
“你們要做什麼!別,別傷害我們…求你了…放過我孩子…”母親將自己孩子抱在懷中再次大哭起來。
阿米婭慢慢收回了手。
她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的臉,但她的耳朵慢慢垂了下來。我的心中猛然一驚。
“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身。”阿米婭緩緩開口。
“嗚嗚嗚嗚….寬恕我們…繞了我…”但是崩潰的母親根本聽不進去任何一言。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害怕阿米婭…她明明救了你們啊…)
阿米婭轉身向我們走來,她的眼神中分明充斥著沮喪。可當她站在我們面前時,她的耳朵又再次立了起來。“各位休整好了嗎?”
不等其他人答應,我率先開口道出了我的疑惑:“她為什麼害怕你?”
“…博士…類似的問題,你以前也問過呢。”阿米婭勉強擠出一絲哀傷的笑容,竟看得我心疼,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因為我,得了病。我,杜賓教官,羅德島的大多數人,都得了病。就連剛才的整合運動成員也是……”
“我們得了很重的病,讓人害怕的病——礦石病。”
“得了礦石病的人,就是感染者。”一旁的杜賓接過話頭,“而烏薩斯向來對感染者十分嚴格。其實哪裡不是呢?只是烏薩斯更為冷酷罷了。”
“不斷給居民灌輸感染者的危害,等到抓捕感染者時,民眾就只會拍手稱快。而這,就是整合運動選擇這裡發動暴亂的原因。”
“規模如此龐大的暴動,等到事件平息,烏薩斯政府只會更加殘酷地對待感染者。而與之相比”杜賓話鋒一轉,“有了博士你,羅德島的處境或許會有改善。”
“聽上去,我還挺重要的?”我忽然感覺有擔子壓在我的肩頭。
“凱爾希醫生和阿米婭和我說過,你是最頂尖的礦石病研究學者”杜賓託了託下巴,“但是你現在已經失憶,我非常懷疑你還能否派上用場。”
(不愧是杜賓,在這種環境下還能冷靜思考……太冷靜了一點吧喂!)
“誒,杜賓教官這麼說好過分!”阿米婭在一旁急得蹦蹦跳跳。
(阿米婭可愛滴捏)
“……不過也許就和指揮一樣,稍作複習,你就能重新掌握這些理論?畢竟你還是前線指揮官”杜賓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在見到你之前,我可沒法將神經學博士和戰術家聯繫起來;見到你,我稍微能理解一點了,畢竟羅德島就像你的專業。”
在我們交談間,隊伍中的那名醫生正在照顧其他幹員,塔拿著針管追著一位幹員不放。
“喂,喂!Guard!別跑,該注射針劑了!”
“啊,啊?我,我沒事呀!我不需要治療!”Guard試圖搪塞過去。我認得他,在地下石棺的時候,他也在營救我的隊列內。
“這是定量藥劑,是用來緩解感染症狀的!你剛剛不是還說頭暈嗎!”
“這不是同一種症狀吧!”
“那要是一會你身體出了問題,又恰好碰上戰鬥怎麼辦?”醫生依舊不依不饒,“為了大家的安全你也應該注意!”
見拗不過醫生,Guard只好乖乖靠牆坐下,醫生一把按住他的腿:“別動!我要紮了。”說罷直接對著大腿紮了下去。“啊!痛!”Guard不禁大喊一聲,惹得周圍其他人嗤笑起來。
見我看著那邊,杜賓解釋道:“羅德島就是這樣,既要找出治療感染者的方法,又要減少感染者帶來的問題。”
“是的,光是研究出解決辦法或僅是平息某些爭端,是遠遠不夠的”阿米婭補充道,“我們必須直面感染者帶來的所有問題,只有這樣,羅德島才能替感染者爭取到一線生機……”
“無論感染與否,無論和平或紛爭,羅德島需要解決問題,而不是任由仇恨和疾病肆虐,博士,這也可能是你的職責的一部分…至少,這是我粗淺的請求。”
(好吧,我感覺我身上的擔子更重了)
“對不起但,我需要更慎重地思考一下。”
“我們會留給你很多時間的,你可以慢慢理解“杜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不過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她低頭看了看終端上的時間,朝著幹員隊伍扯了一嗓子:“整頓隊伍,準備出發!前往匯合點的路上,不知道還有什麼在等著我們!”
待到幹員們準備完畢,我們拐進另一條巷子,根據計劃,這裡有我們事先掩藏的撤離載具。到達地點後,杜賓招呼幾名幹員清理路邊一處毫不起眼的角落,他們移開碎石和木材後,扯下一塊灰色防水布,幾輛輕型裝甲車赫然出現在我們眼前。
杜賓把我送上車後,轉頭找到阿米婭悄悄地說:“阿米婭,現在切爾諾伯格的局勢十分複雜,我知道我們不能給救援團隊帶去太多的心理壓力,但是……”
阿米婭聽出了杜賓的擔憂,耳語回應道:“我們,還有多久時間。”
杜賓看了一眼時間。“三小時。”
“三小時後,切爾諾伯格將會被天災吞噬。等到那時,就真的完了。”
“明白了,我們需要加快行動,上車吧,杜賓教官。”
幾輛裝甲車發動引擎,排成一列,緩緩駛離。
我們應該去往哪裡?我們的前路究竟如何?我們的未來到底怎樣?這些問題伴隨著顛簸在我的腦海裡跳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車輛依舊在前行,帶著我們駛向未知的未來。
不遠處的樓頂上,一道身影默默的注視著我們的離開。“不確定因素。”她向身後的人吩咐道:“去,通知其他人。”“是。”身後的人回應道,而他們的服飾,竟然是整合運動!
“我們追。”
0-3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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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就是博士們的老朋友,全方舟第一迫害對象,一生之敵是紅的某個不願透露姓名的整合運動幹部的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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