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介丨《魔王之影》世界設定:凱克拉斯【3】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9-26 11:02:03 作者:大蔥蘸醬 Language

瘟疫和黑暗年代

新神教會出現後的這些年裡基本上都很平靜。新的宗教逐漸從神聖王國傳播開來,與此同時藝術、哲學、科學以及其它知識學科也在蓬勃發展,幫助帝國走出黑暗並進入文明的黃金時代。然而這幾個世紀並不是沒有遇到危機和挑戰。
三場席捲了整個帝國的大災厄奪走了一千多萬人的生命;狂暴的野獸人們集結成了一支軍隊,從無主之地向首都進發;荒蕪之地湧現出了死靈大軍,九城同盟開始分裂,佐敦人也積攢了足夠的力量再次劫掠南方的土地。
先代皇帝本可以輕鬆地應對這些威脅,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安於享樂的生活使得統治者變得軟弱無能,對危機的應對也十分遲緩,各個行省的獨立傾向不斷上升並開始反過來對皇位施加更大的影響。
在此期間,帝國雖然的確設法吞併了提爾的無主之地和北境並將死靈大軍暫時趕回了荒蕪之地,治癒樞機院也在不分晝夜的工作以遏制瘟疫,但這些天災人禍仍然對帝國造成了不小的打擊。對於帝國來說,北境偏遠且荒涼,短期內無法定居和發展,而神聖王國在抗擊死靈入侵方面做出的貢獻也比雪花石王座更多。將荷魯斯流放到邊境的意圖本是讓皇帝擺脫一個被認為只會惹麻煩的無能子嗣,然而此舉反倒將他變成了一個偉大的領袖和帝國最具影響力的領主之一——甚至有可能對皇位本身構成威脅。帝國防線的削弱加上最富裕的幾個行省未能得到獨立訴求的回應,一切的一切都為最終的災難埋下了伏筆。

最後的皇帝

埃拉斯九世在十多年前登上皇位。年輕的埃拉斯暴躁而瘋狂,殘忍且任性,他在最清醒的時候是一個無能的統治者,他在瘋狂中掙扎的時候是一個可怕的怪物。埃拉斯把皇宮變成了一個荒淫放蕩的地方,他在那裡晝夜不停地發洩著慾望,有時是在雪花石王座周圍,有時甚至是在雪花石王座之上。
陷入瘋狂的埃拉斯會暴跳如雷地追逐並攻擊自己的情人。那些沒能逃走的人會被瘋狂的皇帝用帶刺的鞭子剝下背部的皮膚,如果埃拉斯下手過重殺死了自己的寵愛的情人,他就會哭著逃離現場。當一位雕塑家完美地將他的外貌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時,埃拉斯立即下令處死雕塑家和他的所有親屬以保持這尊雕像的獨特和無與倫比。宮廷顧問盡其所能地將埃拉斯控制在皇宮內並竭盡全力去掩飾他的諸般惡行。

獸人王德魯奇的起義

第一批獸人被創造出來後,阿里曼發現將為獸人任命一個君主是很有效的措施,獸人的君主是其他獸人可靠的領袖,也是便於皇帝與獸人軍團溝通的工具。獸人君主的頭銜是王或女王,他們除了傳達雪花石王座的命令之外沒有任何真正的權力。然而這些傀儡在幾個世紀以來也曾出現過例外,一些君主在因其領導軍隊的能力而被選中,另一些君主則因為他們的無能而被選中以表示對現役獸人士兵的侮辱,無論獸人君主的能力如何,他們總是在宮廷佔有一席之地,就站在雪花石王座後面兩步遠的地方以象徵帝國強大的實力。
倒數第二位皇帝,荷魯斯的哥哥安提莫尼任將在北境對抗死靈大軍的老兵德魯奇任命為獸人王。這名獸人士兵在年輕時曾因其強大的戰鬥能力和狡詐的戰術技巧贏得了許多榮耀,德魯奇的軍銜不斷晉升,直到被任命為北境元帥,這對一名非人類士兵來說是極為罕見的榮譽。當最後一任獸人王艾格被送去“退休”時,安提莫尼讓德魯奇接替了他的位置,新的獸人王很快就用成為了皇帝的左膀右臂。證明了自己價值的德魯奇甚至讓安提莫尼取消了他的“退休”。老皇帝在臨終前對他的兒子埃拉斯留下了指示——讓德魯奇繼續擔任獸人王。
當埃拉斯登上王座時,宮廷的風氣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雖然安提莫尼不是一個偉人,但他的統治至少有一層體面的外表。而埃拉斯則是近親繁殖的產物,他到掌權時已經徹底變成了瘋子。起初,埃拉斯的朝臣和追隨者試圖利用他統治的無常來擴大他們的權力和影響——然而這些人發現埃拉斯的感情和注意力的無常很可能會變成憤怒和蔑視。他會將任何不喜歡的人驅逐出宮廷而不進行懲罰,無論他們的職銜、與皇室的關係或政治地位如何。除了前文提到的幾乎從不間斷的縱慾狂歡之外,埃拉斯還會把傳聞中言行失檢和犯下罪行的貴族吊首分屍並沒收他們的全部資產,然後把這些財富賞賜給引起他興趣的人。
這樣一個反覆無常,專橫跋扈的皇帝在執掌大權後讓宮廷變成了一個滋生陰謀的溫床,各種派系為了攘權奪利不斷明爭暗鬥。正如在【陰影之地】的【神之國度】中描述的那樣,女教主想要控制獸人,打破束縛他們幾個世紀的黑魔法,以便將他們轉變為虔誠的士兵,她認為這些獸人會效忠於新神。
為了實現這一目標,女教主派遣了一位主教去說服埃拉斯將獸人的控制權交給新神教會,如果拒絕的話,他就去說服德魯奇反抗皇帝。這兩種努力最終都以失敗而告終。於是主教讓德魯奇得知了“退休”獸人的可怕命運——在遠北的“農場”中處決這些獸人並將他們的屍體切成肉塊並與穀物混合成飼料,然後餵給帝國的獸人軍隊(關於這種可怕做法的更多細節請參考【生為殺戮】)。
這個恐怖的真相在激怒德魯奇的同時打破了阿里曼用黑魔法奴役他的古老誓言。德魯奇把自己得知的事情告訴了皇帝,當埃拉斯輕蔑地承認時,獸人王拔出了他的巨劍並瞬間便斬下了皇帝的頭顱,德魯奇把埃拉斯的屍身扔到一旁,隨後坐上了雪花石王座。
皇帝之死引發了茹爾有史以來最暴力、最血腥的起義。德魯奇站在濺滿鮮血的王座上命令目瞪口呆的獸人保鏢殺死宮殿裡所有的人類並向所有與他們相遇的獸人傳達指令——加入反抗人類的隊伍。
意識到自己也擺脫了阿里曼魔法枷鎖的獸人戰士們迅速穿過了巨大的皇宮,像屠夫一樣冷酷而高效地清除了宮殿裡所有的人類。就在他們展開屠殺時,其他獸人也擺脫了束縛並加入了他們。很快,一群嗜血的獸人從皇宮中衝進城市,開始了一場瘋狂的殺戮盛宴。偉大帝國的首都凱克拉斯在不知情的人們還亂作一團時就已經沐浴在了鮮血和火焰之中。
屠戮人類的獸人

屠戮人類的獸人

混亂的土地

凱克拉斯位於茹爾大陸的中心,與各行省接壤,它的領土範圍以城市為中心向外延伸約250英里。與凱克拉斯的西部邊界接壤的是西部大公國,北部邊界是神聖王國,南部邊界是低地之國,東部邊界是九城同盟。凱克拉斯這個名字既代表城市,也指代其處於其直接控制下的土地,當地人把首都稱為“城市”,把周圍的土地稱為“鄉野”。

鄉野

自帝國建立以來,皇帝總是會把鄉野分割成更小的區域並它們作為某些工作的獎勵賞賜給貴族。然而與封地制度不同的是,這些封地很少會繼承給下一代:封地的持有者死後,其封地的所有權將交還給皇室。幾個世紀以來,許多公爵、男爵、伯爵和騎士都聲稱他們擁有城市周圍的土地,沒有人知道他們應該真正向誰效忠——除了皇帝。以土地為生的普通人可能會認為他們生活在一個男爵領,而他們的鄰居則可能聲稱他們都是不同公爵領的一部分。總而言之,不斷變化的邊界和不斷遊行的貴族領主使得大多數鄉野的居民放棄了思考,無視所有混亂繼續他們的生活。
凱克拉斯的鄉野有四個主要地區,人們通常將它們稱為北部鄉野、東部鄉野、南部鄉野和西部鄉野。除了地理上的一些差意外,這些地區幾乎沒什麼差別。北部鄉野的地勢隨著神聖王國的天頂山脈而上下起伏,南部鄉野是覆蓋著穀物的平坦田野,每個地區的人民以及他們的生活或多或少都有相似之處。

田畝和畜牧

首都需要穩定的事務、水和原材料供應,所有的這些物資都由鄉野提供。鄉野的每一寸土地都被用來生產必要的物資以維持凱克拉斯不斷增長的人口。南部鄉野和東部鄉野種植糧食,西部鄉野提供蔬菜、豬和雞。由於土壤岩石較多且多為丘陵地形,因此不適合耕作的北部鄉野成為了放養牛羊的巨大牧場。
所有的森林在很久以前都被砍伐為木材併為農耕和放牧騰出空間。小湖泊和池塘仍然點綴著鄉野,儘管人們仍然可以看到北部天頂山脈的融雪形成的河流蜿蜒流過村莊,但大部分水源都已經被轉移到了灌溉系統和城市供水系統當中。

道旁的定居點

雖然大多數農村人都住在農場裡,但通往首都的道路旁已經建立起了幾十個較小的社區。這些城鎮本身很少會成為旅行的目的地,大多數情況下是為那些前往城市的人提供溫暖的食物和舒適的床鋪。這些定居點依靠旅行者生存,因此在東部鄉野和北部鄉野更常見,南部鄉野不太常見,西部鄉野則十分罕見,因為很少會有人因為好的理由或動機前往西部大公國(詳細信息參考【大公國】)。
往北走可以看到更大的城鎮,那裡容納著源源不斷向神聖王國進發的朝聖者,這些城鎮通常會以註明的使徒或新神教會的宗教領袖命名。為了吸引更多的朝聖者來進行消費,某些城鎮會宣揚此地曾發生過奇蹟。至少有三個城鎮聲稱阿斯特麗德來過這裡,其中一個城鎮有一個巨大的雪松木水桶,據說先知的倒影至少出現過兩次。
凱克拉斯與九城同盟的貿易來往一直很頻繁,得益於進出首都地區的大批商隊,貿易路線附近的社區變得相當龐大而富有。許多社區都在試圖用各種高雅或低俗的事物來彰顯它們的特點。其中一些社區以著名的酒莊和異域風情的事務而著稱,另一些社區則提供有療愈功效的溫泉、畸形表演或其它奢侈的娛樂活動。
南部鄉野和西部鄉野的城鎮比較小,間隔也比較遠。旅行者可能會走上幾天才能在道旁或古老腐朽的廟宇周圍看到一個小村莊。這裡僅有的部分車馬大部分來自遙遠的南方,通常是農民將穀物和牲畜運入凱克拉斯並在城市中出售。盜匪和野獸人已經襲擾了西部鄉野許多年,在起義爆發之前,獸人每隔幾年就要在這個地區進行一次清理。

廢墟殘骸

從凡人發展的早期開始,人類就一直生活在凱克拉斯的土地上,因此這裡充滿了歷史的遺骸。整個鄉野到處都矗立著搖搖欲墜的城堡、古老的橋樑、被遺忘的雕像、巨大的石碑和石陣。人們對這些斷壁殘垣已經司空見慣並且絲毫不認為把它們作為建設家園和社區的原材料有什麼問題。探索者可能會發現一個被破碎石柱支撐的棚屋、住在廢棄城堡的角樓裡的十二口之家或是一個用堡壘牆壁的厚重石塊建造而成的農舍。
大量廢墟和遺蹟的存在使得人們在地下挖掘出了各種有趣的東西——盔甲的殘片、破碎的武器、箭頭、古幣、骨頭等等。更加黑暗陰險的東西有時也潛伏在土壤之下——巫王時代的邪惡遺產。在經歷了幾次諸如釋放惡魔、神秘爆炸以及可怕詛咒的災難之後,人們通常不會隨意去尋找埋藏在地下的寶藏。他們反而會向世俗或宗教政府報告任何他們認為是不尋常或危險的事物。
除了西部的野獸人,鄉野相較於帝國的其它地區來說幾乎沒什麼可怕的危險。不過收集者有時會在會在城鎮中獵殺當地居民,北部的山區還發現過一群博格特。此外鄉野間還許多遊蕩的精魄。幾個世紀以來,太多的鮮血灑在凱克拉斯的土地上,如此多的人在這裡生活和死去使得許多靈魂因為這樣或那樣的原因沒有進入冥界或地獄。幽魂(見下文的常見角色)在夜間的廢墟中四處遊蕩,而縛靈、魔影、歸回以及其它邪惡的精魄經常會給生者帶來巨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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