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高中的晚自習突發靈感,寫的自己腦海中現代戰爭的續作,到現在一切都是過往雲煙了,決勝時刻變了,我也變了。不知道大家當年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心目中的現代戰爭4呢?#整活大行動#
序章——風雨之夜
2017年1月21日晚,迪拜,阿拉伯聯合酋長國
有些傷口一輩子都無法癒合,特別是背叛。
豆大的雨滴不停地擊打著直升機艙外的金屬外殼。這“砰砰,砰砰”的聲音固是令人感到心煩,但是機艙裡面的人都睡著了,應該都是累了了,但是隻有約翰·普萊斯上尉一個人還沒睡,雙手託著下巴,眼神茫然,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這卻顯得這位花甲之年的老人更老了,時間流逝的痕跡清晰地印刻在他額頭上每一條皺紋裡。突然他沉重地說了句話:“兄弟麼?但我們現在是敵人,我絕不會手軟,你最好不要讓我遇到你,那會很痛苦的,但我還是要殺死你,親手殺了你。”說完,他也抵擋不住睏倦睡著了。此時只有雨聲,還是那“砰砰”聲,還說那讓人心煩的聲音久久迴盪在空氣中。
一個小時前。
普萊斯上尉看著被自己親手弄死的弗拉基米爾·馬卡洛夫這個雜碎,他成功了。就在這次任務之前他還說過”犯人6-2-7,我來找你了,馬卡洛夫,你不會等太久”,這樣看來他的確做到了。他心頭放鬆了不少,眉梢的皺紋也平坦了不少,他點燃了一支雪茄,慢悠悠地抽起來,可是心頭一靜下來,總感覺少了些啥,的確,曾經與他並肩作戰的戰友都陣亡了。從蓋茨到尤里,都不復存在了,他開始回想起這6年間的一件件事情......這是一場痛苦的回憶。
與此同時,普萊斯上尉的另一位戰友,也是TF141中的僅存兩人中的一個—— 尼古萊。他把他的小鳥停在帆船酒店的停機坪上,抬頭一看,這座全球唯一一家七星級酒店幾乎被摧毀殆盡——一地的玻璃渣,燒焦的桌布,床單,窗簾還有墜毀的直升機,這與他們三人來的時候簡直是天壤之別,不過這也是值得的。此時,他接通了普萊斯上尉的無線電,沒一會,就聽到普萊斯上尉那熟悉的聲音:老兄你沒事吧,我在頂樓下面一層,我殺了那個雜種,親手吊死了他,我復仇了。兄弟你幫了我大忙,出去後,我們好好地喝一回。尼古萊沒說多少,答應了一聲“嗯,幹得好,你好好休息吧”就掛了無線電,普萊斯上尉也隻字未提戰友都陣亡一類的話。只見尼古萊臉上突然露出一些邪惡的表情,轉瞬而逝,他說了句話:“哈哈哈,一切都毀滅了,終於輪到我尼古萊了,普萊斯上尉,戰爭才剛剛開始”。說罷便直往酒店方向走去,頭也不回一下。
尼古萊走進了帆船酒店的大廳,隨手拿了兩瓶白蘭地,就乘了一部電梯上去。
沒一會兒,普萊斯上尉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知道是尼古萊來了。“嘿,兄弟,來喝瓶白蘭地吧。”尼古萊對普萊斯說。“好啊,我們很久沒一起喝過了,在這樣的場合下還別有一番情調呢。”普萊斯笑著答道。此時,尼古萊已經走到普萊斯的身旁,正要把白蘭地遞給他的時候,只見他突然舉起酒瓶,直往普萊斯的頭砸去。普萊斯憑著多年的敏銳的反應力,但畢竟他還是老了,躲避的速度還是慢了點,酒瓶砸在他的左肩上,酒瓶破碎和酒的聲音混雜在一起,但是普萊斯上尉只悶聲地哼了一下,強忍住他的痛苦,畢竟尼古萊是個軍人,肱二頭肌比一般人發達不少,這一砸下去造成的傷害可想而知。但是普萊斯上尉強忍地痛苦,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反問尼古萊:“尼古萊,你這是幹什麼?想殺了我嗎。”尼古萊大笑了幾聲,道:“普萊斯上尉,你已經是個死人了,我告訴你也無妨,現在整座大樓都是我的人,你在劫難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尼古萊便開始講述他的故事,同時打開了他手上僅有的一瓶白蘭地,大飲一番,然後把瓶子重重地摔在地上,破碎的瓶子恰好如普萊斯的心一樣,碎個精光,這個多年的戰友居然對自己動了殺機,這是何等的背叛。
“當年我以線人的身份進入伊姆蘭·扎卡耶夫的陣營時,我被他們發現了,受盡了折磨,但是有一個人卻親自找我徹夜長談,叫我加入他的營下。他說讓我成為你們的部隊當一名間諜,讓我給情報給他。我起先沒同意,他說他知道我是有野心的人,他也是個,所以就是英雄惜英雄唄,我這才同意,但是做一名間諜真的很難,他是個聰明人,的確很聰明,但是我不可能在別人的手下幹一輩子,所以我找機會來背叛他,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其實在阿富汗的時候,那時候肥皂重傷,我完全可以把你們兩人都殺了,但是時機未到,馬卡洛夫仍是書寫歷史的人,所以我繼續等待,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等到了,我知道你跟馬卡洛夫肯定有一場惡戰,兩敗俱傷之時就是我坐收漁翁之利之時,哈哈哈。”尼古萊說道。普萊斯沉重地說道:“那我們在印度遭到襲擊也是你的功勞吧!” “沒錯,不過你可能還沒想到,卡馬洛夫和肥皂都是我出賣的哈哈哈哈。” “什麼,你竟然殺死了肥皂***,你。”普萊斯怒吼道。雙方都陷入了沉默。
“那尤里也是你的功勞吧?”普萊斯首先打破了沉默。尼古萊無辜地道:“普萊斯,這我還真不知道哎,我的初衷是想幫你呢,沒想到他還是馬卡洛夫的好戰友呢,不過他現在死了,哈哈哈,活該!”普萊斯又發火了:“尤里雖然曾經是馬卡洛夫的戰友,但他有一顆正義的心,他看不慣那三萬美軍士兵,看不慣馬卡洛夫在扎卡耶夫機場的大屠殺和一系列反人類的行為,他沒有害我,他出生入死地幫我,最後要不是他幫我,我恐怕早就死在馬卡洛夫的槍下了,我感謝他。而你,簡直豬狗不如,野心極大,牆頭草,一心只知道自己的利益,你是最冷酷無情的,馬卡洛夫這個**都比你強!”尼古萊嚴肅地說:“普萊斯上尉,牢騷發完了吧,隨便你怎麼說,故事講完了,你也該死了。”說完,便拿出來了一把沙鷹,對準了普萊斯上尉的頭。
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順利,尼古萊剛要扣動扳機,只聽見一聲玻璃碎的聲音,然後只見尼古萊的右臂被洞穿了,掉在地上,正是他拿槍的右臂,子彈並沒有打中普萊斯上尉。這與二十多年前在普里皮亞季的情形是多麼相似,只不過當年扎卡耶夫斷的是左手臂,這次是右手臂。尼古萊知道事情不妙,連忙按著他的右肩膀,慌慌張張地逃走了。此時,他的無線電響了,他接通了,那頭是麥克米蘭的聲音,麥克米蘭是他的上司。他說道:“槍法還不錯吧,普萊斯,就是沒把他的頭爆了。對了,現在整座酒店都是他的殘黨,你的處境很危險,我們負責支援你,你快跑。”普萊斯真誠地說了一個“謝謝”就掛斷了。普萊斯上尉撿起尼古萊掉落的沙鷹,活動活動一番過後,就衝出去了。地上留下了一條手臂,一灘血跡,破碎的酒瓶,還有餘熱的雪茄煙頭,它們不能說話,但它們知道今晚發生了什麼,是赤裸裸地背叛。
麥克米蘭他們的支援很給力,雖然一路上遇到了二十來個敵人,但對普萊斯上尉的威脅不大,被他們都幹掉了,普萊斯上尉輕鬆地跑下樓去,麥克米蘭他們緩緩地將直升機停在樓下,打開艙門,普萊斯與他們一一握手,寒暄過後就上了直升機。此時外面正是大雨滂沱,雨把普萊斯上尉的衣服都打溼了,但這與普萊斯受到的傷害根本不值一提。麥克米蘭對大家說:“這是我的下屬,普萊斯上尉,他經歷了很多,現在他想靜靜,大家讓他靜靜吧。”大家都默默點頭。機艙裡的寂靜與外面的大雨嘈雜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晚必定不會平靜,明天的世界將更加兇險,但是普萊斯心裡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復仇,親手殺死那個人,出賣他出賣他兄弟的那個人,那個人必須死。
但是現在他累了,他老了,他要休息了,世界屬於新一代的戰士們。但是老兵永遠不死,他們只是凋零,他們瞄準了你的大腦絕不會打中你的胳膊。
序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