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黑色的蜘蛛迅速向我靠近,我内心慌乱极了。我四处张望,发现不远处有一簇浆果丛,我立马向不远处的浆果丛跑去,我打算躲在浆果丛后。而那只蜘蛛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我刚躲在浆果丛后,它就出现在永恒大门那。不过万幸的是,它在永恒大门那停了下来。它那狭长而细小的眼睛扫视着四周,尖锐的獠牙闪烁着寒光。说实话,我玩饥荒打了这么多蜘蛛,可当我看到它,那股压迫感还是让我有些畏惧。更何况这里的规律是否和游戏中一样,我也不清楚,我可不想拿我生命去做赌注。就在我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那只蜘蛛发出嘶哑而凄厉的吼叫,它向我爬了过来!
不会吧,居然被发现了?我屏住呼吸,时刻准备跑路。它爬到了浆果丛前,黑色而坚硬的螯足向浆果丛刺来。我立马从浆果丛后扑出去。“噗”一声,浆果已被刺穿。那只蜘蛛看到了我扑了出去,再次发出吼叫,向我袭来。我赶忙爬起,拼命的往前奔跑。那只蜘蛛紧紧跟着我,巨大的螯足时不时刺向我,我急忙躲避,狼狈不堪。而在我疯狂逃窜的时候,我发现远处的树林里似乎有一个人影,我大喜过望。我赶忙跑过去,同时呼救。可那个人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卯足了劲,向那人跑去,不管那人是什么情况,总比我死在蜘蛛口中好吧。可当我接近了那人,我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座雕像。没错,那是一座麦斯威尔的雕像,熟玩饥荒的我居然忘记了有这回事!可还不待我有所思考,那螯足再次刺向了我,我来不及躲避,只能往前奋力一扑。“呲啦“,那螯足差点刺穿了我的腿,可尽管这样,我的大腿还是被螯足上坚硬的黑色纤毛刮伤,那些纤毛像钢针一样坚硬,丝丝鲜血从我的大腿渗出。可能是受到了血腥味的刺激,那只蜘蛛变得更加兴奋,一副迫不及待要吃了我的样子。它的獠牙直接向我袭来,它打算一口吃了我。而我已经快筋疲力尽,看到那森寒的獠牙,感到阵阵绝望。而就当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我瞥见了我的旁边有一堆白色的骨架,骨架旁那里还有一支有些破损的长矛。我赶忙翻滚过去,拿起了长矛,往前奋力一刺!
长矛刺入了蜘蛛的腹部,我还是低估了长矛的锋利程度,黏稠的鲜血混着不知名的腥臭的液体顺着长矛流下。那只蜘蛛感到了剧痛,不停的吼叫,发狂似的向我攻击。我连忙躲避,拔出长矛,找准机会,给了那只蜘蛛头部一击。那只蜘蛛倒地了,鲜血涓涓地往外冒着。确定蜘蛛死亡后,我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腿和手都在轻微的颤抖着,浑身酸软,筋疲力尽。
在这次死里逃生后,我确认了一件事,我在这个永恒领域面临着巨大的危险,甚至我也会死亡。
在我休息了许久后,天色已接近黄昏,我起身将蜘蛛解刨,取出了蜘蛛腺体。熟玩饥荒的我深知它的巨大作用。我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东西。而后,我看向了那堆白色的散落的骨架,我对其深深鞠了一个躬,如果没有前辈,我可能今天就会死在了这里。然后我仔细的观察四周,发现前辈附近还有一个空背包和一支火把。我把这些东西全部收拾好,看了一眼矗立着的冰冷的麦斯威尔雕像,然后离去。
我在森林里收集了一些草和树枝,让我非常惊喜的是,树林的边缘有一座池塘,周围还有几棵桦树和几簇浆果丛,我知道那座看起来平静的池塘上午会出现什么。我采摘了浆果,就立马离去,不敢多做停留,更不敢在黄昏去森林深处,鬼知道在那里等着我的会是什么。
而我在行走的过程中,腿部的伤痛令我越发吃力。那只蜘蛛的纤毛可能严重刮伤了我的腿,血也不断的渗出。我深知我必须要尽快进行简单的包扎和止血,如果可以,还要进行消毒,以防感染。可在原版的饥荒世界中,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止血的,我思考了下,决定先用草编织绳子,用绳子紧紧缠绕我腿的上部,进行简单的止血。可我当当一个大学生,准备用草编织绳子的时候,脑袋突然一阵模糊,居然不知道从何下手!这肯定是永恒领域的影响!于是我先放弃了用草编织绳子的念头。我觉得可能需要我先制作出科学仪器,才能制作出绳子,毕竟原本饥荒中就是这样的。
我缓缓行走,看着黄昏也一点点消逝,感受四周逐渐黑暗。最后我决定在一颗巨大的岩石旁度过我的第一晚,毕竟以我现在的状态不可能提着火把在夜里进行摸索,我感到饥饿,我需要休息。我在岩石旁边还设置了一些简易的陷阱,我看着那小小陷阱,越发觉得不可思议,它如何能够抓住蜘蛛的?毕竟在原版游戏里,它可以捕获蜘蛛。这么一想,我又感觉,永恒领域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它的规律不单纯是游戏中所设定的那样。毕竟,我不会傻到认为靠几块路边捡到的石头和一些树枝,就可以捕获一只体型为我一半大的蜘蛛。我做陷阱的目的只是为了靠石头的落地声提醒我有东西靠近,这样就足够了。
然后我在岩石旁用石头,树枝进行钻木取火。炽烈的火生来后,四周也彻底陷入黑暗,我在永恒领域的第一个晚上就这样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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