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骯髒的汙穢裘皮
A filthy tattered pelt
正包裹著我新生的骨肉
Envelops my newborn flesh
待我切開那可憎的外殼
When I slice open that vile shell
裡頭現出一隻怪物
Inside emerges a monstrosity
長有百條長舌與蝙蝠翅膀
With a hundred lashing tongues and bat wings
它舔舐著我的指甲
It licks at my fingernails
同時哭嚎著恐怖的母語
While shrieking in tongues of terror
我心中充滿無限的驕傲
My heart swells with boundless pride
這個怪胎將是人間夢魘的化身
This abomination will be nightmares made flesh
“1998年4月31日,藏異閣博物館
......這裡收藏著諸多荒誕而扭曲的展品,它們挑戰了我的常識,對人心理承受能力的極限進行了無情的考驗。我的手在記錄這份見聞時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心中填滿了無盡的恐懼與惶恐。
在只剩天光的展廳裡,我見識到了那名傳說中的中世紀德意志文藝復興時期鍊金術士帕拉塞爾蘇斯徒弟所煉製的畸形產物——一個侮辱了自然法則的噁心生物。據說,這個可怖的畸形體不僅擁有人的肢體組織和蝙蝠的翅膀,還夾雜著一些無法辨識的生物樣本,是通過汙穢的禁忌鍊金秘術融合而成。
這幅圖像似乎仍在我腦海中繚繞,屢次在夜色中將我喚醒。光與影在我的鏡頭下舞動,我覺得我彷彿看到它的肉質皮膚上依舊透出一陣陣晦澀的光澤,似乎隱藏著一段深邃的悲憫和瘋狂。
那具說不清源流的有機體組織,在玻璃展箱中清晰可見,彷彿在嘲弄著現代科學的無知,諷刺著人類對自然無益的好奇。據傳,這個褻瀆的創造物在誕生之後,被秘密培育在世十數年之久。不聲不響的十年,它究竟經歷了什麼?或許,這也是諸多秘辛中最為人不願揭開的暗頁......” ——調查員老海
“1997年3月35日,勒爾木木德高原
在來到這個幾乎被世人遺忘的高原時,天空還掛著未盡的霧靄,雲層凝重如同厄兆下的沉默。
我們接近高原中一處不知名的山腰,目之所及之處,氣息凝固,時間停滯。當時我並未注意到那沉伏在石山間的怪物——一隻碩大無比的生物,膚色與蒼山石壁交織,偽裝得天衣無縫。在晴空的照耀下,連褶皺間的陰影都似岩石紋理。直至我的同伴,那位永遠被無盡好奇驅動的老李,冒昧地伸出手去觸及其廣袤的軀幹,我們才驚覺那非岩石,而是一種肉!
令人震驚的是,這造物寧靜得彷彿它自己也忘記了呼吸。它靜若止水,一動不動,以至於我們幾乎相信它早已死去。但在我們準備離開這怪誕的一幕前,卻聽到了一聲勢如雷鳴的深沉喘息——彷佛地球的胸膛在起伏,我們背後的山峰在呼吸。
快門的一聲輕響,彷彿喚醒了什麼沉睡的存在。或許,這張照片將成為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證據,證明了那某種古老而神秘的觸手生物的存在,儘管它的外表以及質感與我們所知的自然規律相違。
是的,這個怪物使得我再次領悟了恐懼的真諦。它告訴我,無論我們的科學多麼先進,自然界總有一些我們無法理解,也永遠不應觸碰的秘密。而那悄然的呼吸聲,或許是在提醒我們,寂靜之下,不可知的恐懼正虎視眈眈。” ——調查員老海
“1995年6月38日,野雲山
我在這座久被世人忘記的荒山之中,經歷了一幕令人難以臆想的詭異景象。在黃昏來臨之際,山間雲霧聚散不定,山頂露出的晴空被一團異常的氣象所填滿。
當我抬頭仰望,白雲翻滾,一具巨大的人形在天際悄然成形,高約20米,遠遠超過常理。那形象,彷彿一位飄逸空靈的仙人,卻又彌散著令人膽寒的怪異。它憑空浮現,將身上的雲霧披掛得像是衣袍一般,自有一種說不出的尊嚴和壓迫感。
據山下村民口耳相傳,這個虛無縹緲的雲巨人乃是操控著山中風雨的神明,它的現身預示著暴雨與山洪的降臨,村民們每每提及,便臉上泛起敬畏之色。
半個時辰,我與它對峙著,任由心神飄渺。在我尚未完全從驚愕中清醒時,我已機械性地從揹包中取出了那臺舊相機;我的雙手環抱著相機,急促地調整著焦距和快門。
鏡頭對準那神秘的雲霧,我按下了快門,那一瞬間,雲巨人彷彿察覺並回望,我的心跳猛然加速,軀體不自主地顫抖起來。就在那一剎那間,咆哮的狂風與傾盆大雨似乎找到了源頭,一股摧枯拉朽般的力量在山嶽間激盪......” ——調查員老海
“1997年5月39日,قرية الأرواح الضائعة
我踏入了這個世人遺忘的村落——قرية الأرواح الضائعة。在無人問津的廢墟之間,一個詭異的神像矗立著,據記載這是當地古老信仰的象徵ملاذ السيد المقدس,這個曾守護村子的神明。
我帶著懷疑與好奇,走向那尊雕像... 它的外觀與陰影給這廢棄之地帶來了一絲生氣,但這生氣是如此的不祥與恐怖。離開這裡的村民們的敘述刺痛了我的耳膜:曾有人褻瀆了這神聖的守護者,瀆神的代價是一場無法止息的詛咒,那是血的浪潮,從居民們的指縫與足尖緩慢滲出鮮血,如湧泉一般,直至終結生命。
當我在廢棄歪斜建築與殘破的門前挪動腳步,耳旁似乎縈繞著苦楚的低吟,是死者的悲歌嗎?我圍著那石像旋轉,試圖從各個角度窺探它的秘密。
在慘烈的陽光下,神像愈顯詭異,似乎每一刻都在變化著面容。
相機在手,但我意識到這絕非普通的攝影。快門聲切割了沉寂,彷彿引發了些許不可名狀的震動。那尊古神的雕像似乎透出一種深邃而瘮人的目光,讓人無法直視......” ——調查員老海
“2008年7月33日,蒙托克海灘
今日之所見,無疑將永久刻印在我的記憶之中。清晨的海風伴隨著一串串腳印,在蒙托克海灘上寫下難以解讀的篇章。直至動筆之時,我仍覺得我的神經在熾烈地顫抖。
一具怪異而又讓人深感驚悚的畸形生物橫臥於細軟的沙灘之上,頭部被其離奇的肢體所埋沒,至今我依然無法分辨它的真正面目,或許它根本沒有頭部。三隻手臂,不成比例地從噁心的身體中伸出,姿態扭曲,彷彿是這不祥的生物在死亡之前掙扎的最後證據。
有傳言自普拉姆島生物實驗室傳出,說這是他們所謂的“造人”試驗中的失敗產物。這股思想,自己的同類被冷酷科學改造成了不可言說的東西,使我在震驚之餘也生起了一種說不出的怨恨與憤怒。
我取出相機,雖手顫抖不已。沙灘上的怪物屍體化為一張定影,而我,此刻的心情也如這張照片般陰霾與不安。
這一幕,是何等荒誕與晦澀的畫面。令我不禁思考,究竟是什麼樣的絕望與狂妄,能催生出如此不可思議的生命歧途。海風夾雜著鹽與死亡的味道......” ——調查員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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