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又開始說奇奇怪怪的話了?在這裡呆太久了精神不正常了?”猥瑣女和白金男嘀咕道。
“我感覺這個傢伙不簡單,他肯定不是褪色者,我猜他身上有著我們乃至所有褪色都不知道的秘密。不能把他帶去大賜福,那裡現在魚龍混雜,他身上的秘密還沒解開,先把他帶到王城吧。”白金男做了最後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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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讓我們放白金之子進入剛剛重新修好的王城?”阿金看著面前遮天蔽日的兩匹高頭大馬說不出話來,這…這TMD大樹守衛站在面前就夠有壓迫感了,褪色者是怎麼對上這種怪物雙腿還能不打顫的啊,而且大樹守衛這玩意兒在王城門口還是倆,能打贏的人那是得多牛批。
“褪色者,你們不要太過分,不管他是褪色者還是別的什麼東西,他現在就是白金之子,我絕不容許瑪麗卡大人的宮殿被白金之子玷汙。”大樹守衛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再不滾我的黃金戟今天就要見血了。”說罷,扛在肩上的黃金戟隨著一陣風出現在了阿金面前,他沒有開玩笑。
“哎哎,別把氣氛搞那麼僵嘛。”另一個手持火把的大樹守衛忙打圓場,“雖然我們很同情你這傢伙,但是畢竟我們一直就跟隨著瑪麗卡大人,我們要是犯了這種小錯一定會死的很慘的。”
“我靠,你們兩個看大門的保安誰在乎你們,好好說不行是吧?別擋道,趕緊給老孃讓開!”猥瑣女又開始罵罵咧咧。“耽誤了時間你們可擔不起這責任。”
“我記得你,你這個不知檢點的人。”大樹守衛扭過頭去不看她。“我不和你吵,反正就是不能通行,怎麼說來著,門不能從這一側打開。”
火把守衛還沒等大樹守衛話音落下就接著說,“什麼看大門的,我們這是王城好不好,你懂不懂什麼叫禁衛軍?就算是保安那又咋了,保安那也是高級保安,羅德爾保安隊!扛起槍來就是兵!”火把守衛顯然口齒更伶俐一些,“哎!嘬嘬嘬嘬,你個不穿衣服的死丫頭,我告訴你,你就是個 臭 租 房 的!你還好意思看不起保安。”
白金男和阿金同時撓了撓頭,兩個白金之子的大腦袋瓜子對視了一眼,白金男率先開口了,“別介意哈,習慣了就好,自從來王城的第一天,只要有吵架就一定有他們倆。別管她了,咱們不行繞側門偷偷溜進去,等他們吵完估計碎星將軍都8歲了。”
“拉塔恩現在多大?”
“剛送走幾個月。”
“……你們還送走誰了?”
“只有碎星將軍。”
阿金還想問點什麼,只聽大門內傳來一陣熟悉的抑揚頓挫的問候。“hello大家好!我↗是↘老↝迪↗,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隨即出現了一把握著名刀月影的被鎧甲包裹的手,似乎隨時都要發動戰技。
“嗯?這個老迪是我認識的老迪不?”阿金愣了下神,又趕緊否決了這個想法,應該只是個巧合,“喂!白金男,這個老迪厲害嗎?他能打的過這倆大樹守衛嗎?”
“當然厲害了,不過他的厲害不是打鬥這個方面,正所謂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所以我不敢保證他能打得過兩個大樹守衛。”白金男如實回答道。
正在二人交談的時候,老迪已經拎著猥瑣女走過來了,他身後還跟了四五個穿著調香師著裝的褪色者。“人家不讓進就別硬闖了,入鄉隨俗吧,還有,你把你身上的破爛趕緊換了,穿的什麼玩意兒。還有你們兩個,品味也太差了吧,咱儘量優雅……嗯?你是個什麼玩意兒?”老迪摸了摸我倆的頭,應該是發現我的頭手感特別好。
“我也想品味好一點,奈何這品味直接長我身上了,想換也換不掉。”阿金看著白金男可以隨意摘下的頭套聳聳肩。“你們這裡還招人嗎?雖然我一點也不想上班但是人還是要生活的呀。”
“你還真是白金之子啊,怎麼做到的?”老迪十分興奮。“快告訴我我要教會我所有的團隊成員。以後可以出一整套完美的手冊讓新手避開危險了。”
“可能讓你失望了,我目前也不清楚自己是個什麼狀態。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蒙格在血王朝的藏身處,我之前在那裡上班……呃,服役,血王朝現在的狀態與世隔絕,他們依然認為褪色者是敵人。我可以替你們帶路,同樣的,我要問你幾個問題。這個交換不虧吧?”
“emmm蒙葛特這個老登在合作期間一直沒說過他弟弟的事,你這個交換對我們來說確實誠意滿滿。”老迪思索了一下,又說“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盡力解答,知無不言。”
“我聽說現在褪色者們分了好幾個陣營?怎麼回事?陣營都是什麼?”
“金面具大師還沒有計算出來完美律法,艾爾登之獸殲滅之後褪色者們開始因為各自的立場和理念不同而大打出手,我們搶佔了修復的先機,只能臨時用不完整的律法修復好艾爾登法環,但是這也造就了王位一直被挑戰的弊端,於是有了現在的褪色者鬥爭。
目前比較大的組織除了我們之外,還有提倡用死王子盧恩修復法環的“不死者”,他們沒有固定的集會也並不危險,只是一群同情心氾濫的爛好人罷了。
建議用詛咒盧恩修復法環的“絕望者”,他們只是一群偏執狂,危險程度較高,把大家一起受到詛咒當做公平正義。
要求把交界地扔下自生自滅的“月騎士”,他們一般都聚集在卡利亞城寨,攻擊性不高,一群遇事就跑的自私自利者罷了。
還有喜歡獵殺褪色者的“叛律者”,主要活動在火山官邸。對於褪色者來說十分危險,對於你可能會好一些。
還有交界地最有病的癲火,不管是什麼,只要能燒就要通通燒掉,燒光,燒到虛無。是以上所有中最危險的組織。”
阿金摸了摸圓潤的下巴,這個發展和遊戲流程完全不一樣啊,沒料到很多該死的角色沒有死,而馬拉松之獸反而掛了。他想了想問道“能看到賜福的人變少了嗎?”
老迪驚訝了一下,如實回答說“其實早在這之前就已經有許多夥伴看不到了,看不到賜福的人無法復生,……其實,我眼中的賜福也越來越淡了,用不了多久可能我也會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