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逼,這都能審核不過
夜裡,滿穗洗完澡,換上貼身的袍服,坐在床邊,手上還攥著一隻不知從哪弄來的酒壺。
片刻,良推開屋門,揉著溼漉漉的頭髮走了進來。
“良爺,喝酒嗎?”滿穗站起身,拿起酒壺在身前晃動了幾下。
“……”良呆愣了片刻,一是對滿穗所言頗覺意外,二是不知她手中酒壺是從何而來。
“良爺,怎不說話?”滿穗說著,朝良走了過來。
良回過神,同她商量道:“穗兒,太晚了,要不我們明天再喝?”
滿穗卻是擺頭:“不行,明天就不是我生辰了。”
良猶豫片刻,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想著,好不容易為她慶一次生,那便由著她吧。
見良答應後,滿穗先是打開酒壺上的木塞,往嘴裡灌了幾口,然後抿住嘴唇,將酒壺向前遞出。
良嘴角微微揚起,從她手中接過酒壺,亦是往嘴裡灌了幾口。
酒壺見底,滿穗兩頰火熱,已是如那傍晚的彩霞。
她晃動著身子,步履不穩地走上前,抬手抹向良的嘴角,嘿嘿笑道:“良爺……酒……酒好喝嗎?”
良亦是緋紅著兩頰,搖頭晃腦地答:“好喝。”
滿穗笑了起來,身子愈發不穩,像是隨時都要摔倒在地。
良見狀趕忙伸手扶住,含糊不清道:“穗兒,你喝多了……”
燭火輕搖,卻見滿穗只是擺了擺頭,一對極為動人的眼眸輕閉又合,清冷深邃,似是那天上的星河,深不見底。
“良爺,我沒喝多……是良爺,良爺你喝多了……”
良站在原地,餘光瞥見那床榻,輕拍面頰,猛地記起正事。
片刻,只見他繞過身前的滿穗,蹣跚走到床榻邊,接著俯身跪在地上,往床榻底下探進頭去。
“良爺……你幹嘛呢?”滿穗踉蹌地走到床前,不料一個沒穩住,撲倒在良的背上。
感受到這股溫柔的觸感,良心裡猛地一驚,趕忙將滿穗攙扶到床上,接著又從床底拿出一隻硃紅色的方盒。
“良爺……你這是要幹嘛呀?”滿穗強撐住身子,坐在床邊,看著良從方盒中拿出一隻青鸞鳥繡花鞋,不由地道:“良爺……你怎麼把我家裡的鞋子給順來了?”
“……”良笑而不語,只當她是喝醉了酒。
“良爺……穗兒問你話呢……”
良笑微微答道:“這是我新買來的,只是與之前那隻相像而已。”
聞言,滿穗眯起眼睛,對著良手中的繡花鞋一陣打量。
她道:“良爺,就這麼喜歡給穗兒送鞋子啊……行吧……那良爺你就幫穗兒換上吧……”
“……”良默不作聲,只點頭應下。
隨後,他輕輕抬起滿穗右腳,為她脫去鞋子。
此一刻,只見那足弓輕輕隆起,曲成一道優雅的弧線。皓腕凝霜,玉趾含露,透出淡淡的紅潤色澤。
美,美極了。
呆愣之際,卻有一道輕柔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良爺……幹嘛老盯著我腳看呀?”
“……”良斂去神思,抬臉看向床邊已紅到耳根的滿穗,嘴唇微顫,許久才道:“……我,我要舔了。”
“……”滿穗亦看向良。
良眨了眨眼,瞬間反應過來——他這是喝醉了酒,說錯話了!
“良爺你想舔的話就舔吧……”滿穗說著,又將腳抬得更高了些。
良愣了一下,雖說他本意並非如此,但見那散發水嫩色澤的玉足已逼近面門,沒辦法,只得順勢而為了。
只見他緊閉雙眼,伸出舌頭,當真舔了上去。
舌尖輕觸,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滿穗垂眸看向蹲在自己身前,已是痴漢模樣的男人,無比震驚地道:“良爺,我要你舔你還真舔啊!”
良抹了把嘴,意猶未盡:“穗兒說的,我哪敢不聽?”
滿穗氣笑,斜瞥了他一眼:“良爺……你,你果然是個變態!”
說罷,便一腳蹬在了良的臉上,將他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