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化的聖歌,在深海遺蹟中徐徐升騰,
The hymn of alienation rises gently within the depths of the underwater ruins,
孤獨的神像,在無盡夜幕的懷抱輕輕沉沉。
Lonely statues rest softly in the embrace of endless nightfall.
落入凡間的星沉,是其不朽肉身的證明,
The fallen star, a testament to its immortal flesh,
肢體錯亂,經由異變得以重塑,何其榮興。
Disordered limbs reshaped through mutation, oh, how glorious it is.
“1998年4月31日,藏異閣博物館
這座博物館的空氣似乎充滿了塵埃與病態的生鏽氣息,我在其中游蕩,途中攝取了一些打動我心靈的展品。我隨手拍下的這張照片,展現了一個我從未見過,同時又令我深感不安的展品。
就在那時,一個長約30公分的奇異展品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它有著一個獰笑般的獠牙外凸的獴獴頭顱,身體纖長參差,骨骼的結構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範疇。最令人詭異的是,在它的背部,似乎還長著一對羽翼般的東西。
展品的說明介紹這是遠在新石器時代就已存在的一種被稱為"蟬猿"或"知了猴"的神秘生物。它們生活在高溫潮溼的原始叢林中,靠啃食樹葉和嫩芽為生,在夜間則會發出陣陣奇異的鳴叫聲,宛如一支怪異的蟲際合唱團。我無法想象,那已經風化的骨骼,是如何誕生在那遙遠的時代,又是如何經歷歲月的洗禮,來到現在的展櫃之中。
我難以想象,這樣一種驚悚可怕的怪物居然真的曾經在人類史前就已經存在了。它們的生理結構完全無法用現代生物學的理論加以解釋,就像是從另一個異度空間滋生而出的產物。
更令我感到不安的是,記載中提到,這種生物所發出的合唱聲,會吸引其同類前來,等到集結成一大群后,它們就會突然開始一場瘋狂的啃食狂歡——不分雌雄老幼,展開一場野蠻的啃殺,發出簌簌啃噬的聲響,震耳欲聾。
我顫慄著捕捉下了這個展品的影像,卻也無比慶幸它如今只是一具死物,不會再在這個世界上重現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景象了。不過說到底,我們又怎能確信,它們的同類是否還潛藏在這個星球的某個角落,在虎視眈眈地等待著下一次瘋狂的啃噬呢?” ——調查員老海
“1995年6月33日,Hutan Hantu Terkutuk
這片原始叢林中流傳著一個古老的傳說,講述著一種被稱為"Luh Luh"的巨型林怪的存在。
就在我撥開滿是荊棘和蛛網的灌木叢時,一張猙獰可怖的面孔突然出現在我的視線中。那張面孔牙齒外露,散發著腐臭的氣息。我不禁毛骨悚然,手中的相機都在顫抖。
但我還是勉強定了定神,用鏡頭對準了那個可怕的生物。就在這時,它忽然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嘶吼,震得整片叢林的飛鳥盡數飛離。我的耳膜幾乎要被震穿,眼前一黑,差點便要暈厥過去。
一陣肅殺的寂靜過後,我才勉強恢復了一些氣力。看著鏡頭中的景象,我倍感心悸——只見那個怪物的身形大約有兩米多高,遍體黝黑,皮膚佈滿疤痕和肉突,稀疏的雜亂毛髮讓人不寒而慄。
它那巨大的手掌,掌心處長滿了密密麻麻的倒刺,血淋淋的,彷彿是用來撕扯什麼的武器。當地傳說中提到,這種生物最喜歡獵殺頭髮長的人類,將他們的頭髮編織成自己的"戰利品"。看來這手掌倒刺,正是為了剝奪獵物頭皮的利器。
我幾乎是拼盡全力,才將這一幕定格在相機之中,以留作這可怕的鐵證。
撒腿狂奔,我逃出了那片陰森的叢林。現在每每回想起當晚的景象,我仍然心有餘悸。那張駭人的面孔、那身形高大的怪獸、那血淋淋的倒刺,彷彿一個夢魘一般糾纏著我。盼望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覺,而那Luh Luh的傳說從未存在過吧。” ——調查員老海
“2000年3月33日,嗝江
那是一個陰霾難捱的午後,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了嗝江這條源於內陸的狹長河流之畔。此行的目的,是為了一睹那傳聞中體型巨大、形姿駭人的"嗝江怪"的真容。
當我踏上河畔時,一股濃郁的泥土腥氣撲鼻而來,彷彿有什麼龐然大物正伏臥在這幽暗的江水之中。我戰戰兢兢地四處張望,突然,一個碩大無朋的影子自江面下方緩緩浮現而出。
我的天哪!整個龐大的身軀遮蔽了江面上的光線,即便只露出背脊,長度也足足有20米之遙。它的表皮散佈著泥沙汙穢,骯髒不堪,呈現出一種陰翳的青灰色。
更加駭人的是,那頭顱正微微探出水面,一張巨嘴大開,就好像某種掠食性的猛獸。可就在這時,一股濃烈的泥漿般腥臭味驟然散佈開來,直將我燻得不能呼吸。我終於意識到,這怪物根本就不是食肉的兇獸,它張大嘴巴,竟是為了喘息和進食!
一位居住在沿岸的年邁的村民告訴我,這條江湧一向棲息著這種龐然大物,它們全身覆盥淤泥,性情溫和,以吞噬泥沙和微生物為食。只是每當它們進食到飽足時,便會發出一個誇張的大嗝,引發整條江水為之傾斜翻湧,掀起驚濤駭浪,洶湧澎湃。
我急忙抓起相機狂按快門,希望能定格下這一駭人場景,卻也慶幸自己不曾親睹那可怕的"長嗝"景象......” ——調查員老海
“1993年8月35日,伊歐薩薩
在這蠻荒古老的地方,我邂逅了一則令人毛骨悚然的傳說。當地居民虔誠的指向一尊神秘而詭異的神龕。他們講述著它的起源,怎樣從一顆普通的肉球,透過歲月和信徒的恭順,生長成為今日的怪誕模樣。
那神像或者說它那難以名狀的形態,夾雜著畸形的組織和滑膩的腐敗血肉,肆意膨脹在暗色的神龕之中。信徒們的信仰活動仿若恐怖儀式:他們用尖銳之物刮下自身的皮脂,作為對這邪惡之體的供品。
那無法聽懂與理解的名字在洞穴內空洞地迴響,如同一股異界之風穿梭在我的骨髓內。捕捉圖像的瞬間,我的內心湧動著模糊而無力的畏懼,如同我悄悄觸碰了那世間不該被觸碰的秘事。
我的手在顫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褻瀆自然秩序的壯舉。這一切無疑都刻錄在我的照片和日記中,成為這個悲哀的星球上另一則可怕史詩的註腳。” ——調查員老海
“2008年7月32日,蒙托克海灘
那是一個陰鬱的早晨,當我獨自踏上蒙托克海灘時,一股莫名的恐懼感瞬間籠罩了我。前一天夜裡,我做了一個古怪的夢,夢見一些面目猙獰的生物從海底爬上了沙灘,它們張著血盆大口,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吼聲。
清晨的海霧籠罩在整個沙灘上,使人難以透過朦朧看清遠處。就在那時,我無意中瞥見了一個趴伏在淺灘的詭異身影。它似人非人,皮膚佈滿汙穢不堪的斑痕,形態猙獰而扭曲,既熟悉又陌生,就像是夢中所見的怪物一般駭人。
我戰戰兢兢地逼近它,它忽然睜開了雙眼,那是一雙可怖的無機質眼睛,空洞而沒有靈魂的光芒。隨即它張開了那個巨大的血盆大口,發出一聲撕裂般的嚎叫,恐怖之極。我趕緊拿出了相機,拍下了這一幕,以留存這可怕存在的證據,它是普拉姆島生物實驗室試圖深入禁忌之地的活體見證。
那生物似乎正在用它畸形的身軀在水中扭動掙扎,露出一副要爬上岸來的姿態。難道這就是流傳已久的"深潛者"嗎?那些被太陽逐漸拋棄的古老生物,如今正在重新回到陸地上重現它們的威脅?
我想起最近在普拉姆島附近的一些離奇事件,那些進行基因嵌合實驗的瘋狂科學家,不過是古老深潛者教團中的信徒,他們妄圖通過肆意的基因操弄,還原出伴隨著達貢而來的深海使者。這個畸形兒或許就是其中一個失敗品吧。
我不敢再多做逗留,生怕那怪物真的躍上沙灘。我拔腿就跑,狂奔在海邊,企圖儘快離開這片被詛咒的地方。今日所見之事將鐫刻在我的記憶之中,如同凝固的海水,冰冷而不可溶解。” ——調查員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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