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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目着深邃的海洋,它始终向我招呼着,那里存在着以前的时光,被淹没也被埋葬,仿佛像一座蔚蓝的墓地,从东边修到西边,从北边修筑到南边,无边无际,却停滞在我的脚下。我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我与她坐在沙滩上,感受着不应该的温度,我来到了曾经的相反处。温度时间,都如这样相反。
“太阳好大啊——但我并不觉得冷。”
“那你再脱一件衣服。”
“曝光整个身体?谁会在沙滩上脱光......至少也得在家里。”
“说的对啊......“我感叹道。
“想的真歪......”她肯定了我的想法。
她脖颈上挂着一条银白色的链子。像漂浮的窗帘一般轻盈,若隐若现。让我怀疑起了她是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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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草一直不变,我早已看它许久,就像盯着一个我感性的事物一般不变。抛去掉我自身与周遭环境的不断变化,它似乎是一直在那里。我发呆着,慢慢的,然后回过神。发现自己靠在车窗上许久,而眼睛中麦草的深绿早已消失不见,忽去不知所踪。刚刚的不变仅是我脑中所幻想。我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但无奈的是已经发生了。
我有些不安,自己似乎需要改变这一感觉,或者说是习惯。但不耐烦,我在一段时间过后完全忘却了这一东西。但等到列车的窗景回到麦绿色的时候便会不自觉地看着它,仔仔细细回忆它的存在。而后我再思考起来,自己应该不会再这样。
索性没有重复刚刚的行为,因为后面的风景已经切换到别地山区,或是耸立的城市与矮小的城镇。我顿然不觉兴趣,于是在愣愣发呆中,消磨着时间,在莫约下午二三点的时候睡着了。完全不知觉,但一想起来,自己便会用另一种说法来掩盖。我的身心因工作变得疲倦而脆弱,神经因繁忙而敏感,当迎来风般的享受时,便会放松起来。也好,也好,反正就是这样。我可以休息很久,不再有具体的喧闹,只有吱呀呀的车轮滚动声,服务员亲切的问候声,以及一点窗外风景的忽来的变化光影。难以遮盖的光芒,我没有拉上窗帘,只是倚着硬座睡着了,像当初一样。
我在第二天四点起身的,那时天忽然亮了,太阳圆滚滚的,滚到了我的面前。而我在五点下的车,这时的太阳已经到了上午九十点的样子,可过去的时钟上依旧刻着曾经的时光。是五点多,时差很大。目标是要去行一处地方。对于常年不外出的我算是新鲜,安排了住所。是曾经的朋友给我寄来的信封。按理讲他应该在去年死去了,因为我早把他棺材在今年年初刻好了,从那里借来年的工具顺手,以前的破铁棍倒是懒散无用。信封中的话不太多,总之简练几笔:
不知道你在哪里,但我还是摸着黑将信让人送到了你曾经在的地方。我在此交代一下将近一年没有跟你联系的原因,我在那次城市坍塌爆破存活了下来,不过被压进了下水道那种阴森的地方。总之像个没理由的故事,反正你得相信我依旧活着的事实。在我信封中夹着的地址与我的名片,我在那里进行着安稳的生意销售,以前的门路在这里不通,自然违法。于是我联系了以前的人手,弄着地下交易,毕竟曾经的人不能全部洗干净,多少会留有古老的遗香。住房是靠海的,那里有管家,我记得你的另一位友人也在这里待着,如果不想见我,可以去与她交流交流。毕竟只要在列车乘客的名单上见到你我就安心。至少还是存在,就像我一直信奉着真理的存在。即使很虚假。
他的话就到了这里,我看出了改变。但想起自己亲手给他修的棺材,便隐隐觉得背负了什么。但终究是无妨,我在他嘴里是这种模样,倒也不倒人胃口。
我在火车站附近的旅店住了两晚,不是很清静,床铺上始终有难以洗掉的味道在不断刺激我的胃口。而在窗外,我能在每天古老时钟转到下午一点时,看见一个人走到车站的售票附近,停留两个钟头,然后回到黑色的车辆中不见踪影。我寻思着从前的他,似乎有这么个习惯,但也不能完全笃定为他。
翌日,我昏昏沉沉从床上醒来。昨夜忘记拉上了窗帘,大概在五六点的时候便醒来,脑袋算是清醒,于是在床头摸来自己佩戴的眼镜,迷瞪地在床上躺了十来分钟。电话响起忽然响起,我没想也没看上面显示的什么名字,只是用手指滑通了。传来一阵莫名其妙的敲打声,然后又是几声人发出的奇怪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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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
她俏皮地说道。
“在的。”
“你在哪里?”
她忽然地问道,我只觉得他的声音熟悉。
“屋子里,一个人。”
“靠海的那栋楼?”
“那倒不是,一家普通房屋,二楼。”
“诶呀——你怎么不在那里,我早就到了。但能听到有你来,不管怎么来讲......很是意外......你知道的。”
“你不睡觉吗?”
“大白天,怎么能睡得着啊。”
“下午再说吧......话说你叫什么来着。”
“你忘了?”
“怕叫错名字。”
“口音问题,淡了好多。“我接着说。
“很久没回那个地方啦。但我会等你。”她顿了顿声音,像调整嗓子的吞咽声,“下午见,说定了。”
她挂掉了电话,我又睡了一觉。但我拉上了窗帘。
仿佛是说话的功夫,我睡了一觉。
睁眼到了两点,阳光正亮,大概是到了下午。
我将头探出窗户,风光拂面,远近皆为白色,阳光很足,穿着清凉与举着伞的模样成了行人的常态。我略微想了想自己,于是脱下衣服,看见颜色分布奇特的自己。黑色长在肩膀,左腰有缝合过的痕迹,中间惨白的皮肤坚韧无比就像是长在身体上的坚冰。而其余地方,就是淡白色,怎么说也是伤痕累累的样子。做过人体器官手术仿佛数不清。但出于心里问题,我只认为自己经过的手术只有三场。而皮肤颜色,只是分泌系统的问题。
想要担心也得不来。
在这个太阳灿烂的下午,我默认了自己。在三点的时候我从家门口出去,搭上一辆汽车。而塔尔在另一边给我打来了电话。他曾经是一名牧师现在成为了神父,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叫我忘掉他曾经的罪行。于是乎我忘掉了,但每次想到他的时候也是因他人与塔尔的罪行行径相似。我不得不开始挂念起他。
“你来这里了?”
“前几天刚刚到的,科纳给我来信件了。他的口气像一个认错的孩子,但按道理来讲我还是要来的。”
“那个家伙。”
“是啊,你估计很久没听见他的名字了。他似乎换了个新身份。“
“他最近在竞选政治位置,你知道吗?”
“别人不认识他吗?”
“他不认识他们。所以自认而然地......”
“你让他去吧,但看样子还是在经营自己的生意。”
“无需打扰的事情。”我借着说。
“我在北边的教堂里。要见我的话记得带挂链......“
我叫司机拉上一侧的幕布,另一边留着光,路程很远,接近一个小时。我没怎么理会司机的话茬,只是自顾自地看向窗外叠乱整齐的楼房,地面起伏不定,仿佛是在修筑了街道的古代帝国。我不知要看他绕过多少弯路,但每次的景象都为不同。在下午三点半多我下了车,因为堵车原因,迟了半小时的时间。但这次出行的时间没有在乎,只有无穷无尽地浪费,直到我这副东拼西凑的身体垮死在刺眼的阳光下。
在电话里与科纳打好招呼,他告诉了我一户人家的位置。说那女人认识我。于是下车之后,我在一处别墅人家下敲了门,貌美的高龄妇女帮我敞开了大门,我向她询问了靠海的房子。她将带着一条金色挂链。她沉思端详了我给予的照片,她皱着眉头,缓缓地询问我是否是这里的本地人。我利索地否定了她的话。
“这样啊。”
“那栋房子是近月修筑的,有个人刚刚把那里的地皮买了下来,然后顺便弄下了这套房子。价钱或许很多,但不是不可能的。”
“你自己走着来的吗?”她接着说。
“出租司机没允许他进来。我算是勉强。”她点头默认了。
接下来她亲切地帮我指了指地方,叫我到西边靠海的旅店旁边,到时候就能见到一块突兀的风景。在四点钟的时候,她家的司机亲自把我送到了地方,他在人群散乱的街道上开着,没有碰到一个人,而行人的话语像车辆的引擎滋滋响着,镶嵌在我的意识中。
当经过一段悠长的道路之后,他把我送到了那块门口,并亲手递给了我行李。然后向我礼貌地敬礼,开着车轰鸣而出,带着一抹无理由的笑容,递给了我的行李,随后登入车内。
他与他淡灰色的车辆在灰色的水泥路上渐行渐远,远处的景色充满热浪,变得模糊,在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头上溢出了汗,有点不对劲。
房子耸在我的面前,我似一个外来人一直在偷看它。陌生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它,我感觉不到奇妙,甚至说有了习惯了的感觉。在注视它一段时间过后,便有人为我推开了门,说是都见过我的照片与事迹,所以从心里就自发地敬佩着我。为我开门的是一位年过五十的老人,缺了只耳朵,有一只眼睛睁不开,似乎是因打架受伤而遗留的症状。
在环顾这栋装有游泳池的时候,他总时不时询问我的经历是否属实,我能回忆起他说的点滴事情。诸如事态与当时局面的详状,他统统问了个遍,仿佛是对我的临终告别一般。我将自己能带了的东西放在了一处太阳伞底下,他对我的话很少,但是告诉了我储蓄的基本资金在哪种位置。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吃饭问题,他推荐我去附近酒店的木屋店里,因为老板是科纳。他买下来的餐馆,规模不如酒店那般巨大,但也能充当一个公园体量。实惠加上好吃,似乎就这些了。
当晚我睡得安稳。等到第二天早上,他打来一辆出租车,算是匆匆忙忙,连招呼声都没打就挥挥手走了。同时,科纳给我来了电话,来打听我所在的地方是否安稳。我草草回应完,又按例慢悠悠地向他叙旧,说情。随后他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话便挂断了电话。我早上无事可做,便一直躺在游泳池旁边,看着对面的海洋。虽说有点不切实际,但我这样懒散的生活已经在途中进行着。索性在空隙时间里有个电话提醒了我。
陈给我打来了电话,嘴上埋怨了几句,然后挂断。再等几分钟,在我细细思考自己是否忘了什么的时间里,她又给我来了电话,她忘了问我所在的地方了。我回答了她,而对面传来的声音似乎没那么高兴。同时我在想着她。我从木质台阶下去,与海面对面站着。湛蓝的海,它翻来覆去,似乎在拟喻我的心境。但我实际并不认同。
我等了很久,她嘴里所谓的赴约仿佛没有存在。于是没有了结果。
在下午一点的时候我没有吃上饭,具体原因还是离着那热闹市区遥远,便在这大住所里的冷藏储物柜里找了点东西作吃的。然后在就着电视的喧嚣声一直看到了下午四点多种,而太阳没有丝毫减退。当看向外面阳光充斥的沙滩,与浑浊的远方景形的时候身体总会告诉我那里去不得。因为我打心底厌恶这种环境。
我平躺在软绵的沙发上,冥冥中想起了畸形的杂戏团演员,他们的身体很奇怪,但仅是奇怪。他们的私生活习惯总会让他们在大众生活中变得更加有趣。增加售票量就成了理所当然,毕竟眼前比自己不方便的人就摆在了眼前。我内心窥探到了这一东西,神情便恍恍惚惚,没了定向,然后也想不起陈。
仿佛眼前空大的天花板就代表了我的一切,当那东西落下,直直下去,掉到我的脑袋上,等我再睁开眼睛,有了意识的时候,我估计就和那群怪胎没什么区别。但心里有良知,我的思考停止了很久,发呆还有多余,使我变得越发颓倦。但手臂还能支撑起我的身体,血液仿佛凝结成了果冻,一直拖累着我。追逐真理的脚步似乎在即刻开始了。
在夜晚,我着注目星空,希望它能高歌几个优雅的曲子,伴随海水的阵阵泱泱,心里联想到各种无理由的诗句,还有烂到透顶的想法。多半是自嘲的话,但也是打发时间的话。身边的手机安静的很,这般寂静如同掉入无穷空虚那般折磨,这一物品似乎与我的身体捆绑在了一起。说是我的工具,实际是延续我生命进行的灯光。它走在哪里,我走在哪里。
在临近午夜的时,我发觉到前门有莫名的声音。我关掉了所有的灯,依月光躺沙发,周围昏暗,何况是大房子。心中的任何情绪都会在这种情况下放大。她来了电话,她的声音与周围的声音开始同步,我告诉她翻墙进来就行,但她拒绝了。我在走过三个走廊,四扇房门的时候找到了钥匙。径直回到这巨大的院门前,用钥匙启动了那个电子锁芯。看着门框缓缓收起,一个人就显现出来,影子与光没有欺骗我,因为我真的见到了。
说起对她本身而感受到真实,不如说是我心里自发对她的反应。她的躯体并无明显的缺陷,唯有内心中点点滴滴的感受会允许我干涉,允许我对她进行不间断的批判与感受,哪里知道她身体的样子。多年以来还是老样子,自见到,自看见,便没了变化,用眼睛投射到自身肉体的轻渺感受,对她各种狭小的幻想一直像枝头的怡人小鸟般出现。露背的黑礼服,透着光亮,遮挡住身体的部位,一双眼睛直直看着我,表情的变化死板无比,皮肉上的跳动已经没了感受。因黑夜过于黑,月亮过于暗淡。对心念的女性也会产生这种感受,来自于环境的催生,来自于我对她的目的。她不肯松动自己的嘴唇,我自然也无话可说,借着月光发言又过于肤浅,就好像是谋划好的计划,大家都知道的那样。我在无话可说的时候伸出了自己的手,一条正常长度的胳膊,手指平缓地放在一起,向她示好。而她的眼神像是根本不打算见我的样子。于是僵硬地接过了我的示好。
假如去除掉所有的想法,面前与进行着的似乎就是我的一切。陈带着以往的笑脸,展露了出来。气氛是极其活跃的,仿佛是生边窜出了一阵火苗一般,让人心生了活着的希望。但与她的事情不止于此,因为见面的时间已在第二天的伊始。钟表上是这么说着,她似乎也是这么想的。
“大概几点了?”她躺在沙发上这样问道。
“按原来的钟表可能是第二天开始。但这里的钟表已经是三四点了。”
“这里的时间我适应了好长一段时期。””就在你来之前,我天天盯着原来的手表看时间,然后根据两个国家的时间差来计算的,说来不容易,但凭以前的工作习性用不着几天就能适应。可在经过相同来这里的同事来说,去钟表匠那里调整一下时间就足够。结果呢,我去了一趟,时间很准确,但跟原来生活的地方差距还是很大。”
“你来多久了?”
“两个月吧。没什么事情,就在这里任职一阵子。改年才能回去。”
“什么职务。用得着你。“
“需要人的职务,还能怎样,太具体的事情我不想告诉你。”
“很重要?”
“管理一职务,这里的治安算是太平,用不着说太多话,毕竟周围都是生人。”
“我算是你的熟人吗?”
“大概......”
她穿着深黑的礼服,在沙发上睡着了。睡前向我打了个招呼,我在喝下一瓶塑料包装的水便也睡了下去。身体感觉疲惫,在这柔软的地方便会快地睡着了。
翌日下午我在周围的沙滩上转了转,而我出门的原因也是太阳。它今天收敛许多,没有烈热,只有昏昏阴暗的样子,云朵遮盖住了它的全部,我手里拿着一个长柄的东西,前头是夹东西用的。在这一段时间,我穿着一件白色的敞怀的白衬衫,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另一只手握着夹东西的道具。像一只孤魂在陌土沙泥上游荡,海面起伏不定,视野能够触及的地方大概已成了深蓝色,似乎是海水的颜色反射到了天空那样奇妙。
也许是太过放荡,气息有点渐亮,但比起昨日里骤热的感觉,这只是像扇风一般。是不断地风。
我一共换了四个塑料袋子,每一个袋子都装满了垃圾。我观察于周围活物的动向,发现这里有能摸得着眼睛的活体动物,我尝试抓了几个,但他们形似利刃的手划破了白色的袋子。我苦于成果摆在眼前,便把这些积攒下来的垃圾堆在了一处垃圾桶旁。其中有断了一半的照片,断掉的银白链子,还有棒球网球潮湿的尸体,这些物品倒是特殊,而房后的海除了一家住在那的民众,便没人其他人影。但来自一个人的感想实在少有,主要是一个人面对如星辰的海洋,还有嶙峋的礁石,总会有些非童常人的感受。它勾引起了我最原始的欲望,那东西似乎是我想要的。而那结果却是想泡发在这个海洋,沉入深海的中的城市,将灵魂映入到前所未有的镜像之中。
说来是不切实际,但我真真切切地想到了。
当我在沙滩上晃悠许久,发现远方多出了个人影。她头上长着两个角,我第一反应没认识出是陈,反而想起了另个种族跨度极大的物种,她与我接触不多不少,也仅见过两次面。但服饰与塔尔有些大同。
我试探性地向她挥手。而她只是举着手臂在我能看清的地方放了下去。然后光着脚,慢悠悠地跳到了石砖阶梯之下,手腕上带着一个银白色的链子。
“下午怎么出去了。”
“没有太阳了诶,好天气。”
“像什么。”
“以前的好天气。阴着天,街头巷尾的雨哗啦啦。只有黑色影子。”
“还在提那个地方啊。”
“不喜欢?”
“不是......只是有点意外。”
我看着天空阴森森的样子,它渐渐暗去的模样像极了从前的飘忽不定。直到绝望的时候露出的阳光,总是那么刺眼。陈说完便直接蹲在了我的旁边,她穿着泳装。身体大部分裸露,过了许久,依旧没有臃肿的感觉,发觉不到发福的胖,也感受不到令担忧的瘦。总是那么一种样子,即使脸颊也同往年那样红润。致使我想起一次干瘪的冬雪日,那年的冬雪之后是炎热夏天,感觉像是追逐着时间的脚步往前跑去。或许说是一种无休无止的倒退。我在那时困顿于死亡,裹着被毯,说着悲叹,她依靠在我身边,前面是惺忪睡眼的火苗,状态不稳。我的手指快要冻僵,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仿佛是要把面容定在这一刻,而仅有的温软就剩下相互的传导......
拍了拍肩膀,她打断了我的想法。
“你不对我昨晚穿的衣服好奇吗?”
“一件黑色的礼服,露背面积很大,但想想空气燥热。或许没什么需要注意的。”
“仅此而已?”
“还需要说些什么。但似乎只有这点,但太晚了。”
“想给你的礼物,不知道你看去会感觉怎样。”
“我心里只有一种感觉,就是你很特别。然后萌生不出什么兴许的意义,只有对你有生理上的留存。”
“再发生以前的事吗。”她戏笑道。
我表示肯定了,没有隐瞒。
“那再次发生感受还会一样吗?”
“起码那里没有做过手术。”
“真是吓人。”她摸了摸眼角,但微微看去,她眼睛边有了一粒沙子,而在脖颈出似乎有一条莫名的痕迹。在以前我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很是规整,像是淡漠的纹身。
她站起往沙滩往海边那里走去。
然后大声地对我说,“晚上有事情谋划吗!”她在扯着嗓子喊道之后,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像是对我的羞怯,但我更愿意认为是逃避。但说来我还是没有推辞。
简单的回应之后,她叫我现在陪她在海边走走,浪费一下现在的时间。于是我与陈沿着海岸线晃荡,脚腕到跟腱低端都是潮湿的,海水温热,远处的云发着蓝,阳光渐变着粉艳,从海边缘的一角慢慢融入进去。云像个裹着空气的皮球,完全抱住了它。她拉着我的手,没有时间的感受,像是等待未到站的人,看着时间渐渐过去了,却没有丝毫理会是否浪费。手里却握着那个手腕,那样也许永远不会迷路。
在暗黄的沙滩上,我与她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脚印,然后在海水的冲刷下淡淡过去。那时一段已经过去。却还没到黑天。因为天还亮着。我没戴手表,她也没有。
她说在海边总会想起一堆事情,大概是海里还沉默着另个在唱歌的城市。她放慢了脚步,我与她依旧在平静地走着,留下不清晰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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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号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