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玩到螺子老师的游戏是在今年的儿童节,在桂林。讲实话,在没玩到螺子老师的游戏前,我真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屁孩。当时刚玩到《浪人:连斩》时的我还不知道《浪人:连斩》不过是螺子老师的三部曲最不成熟的一部(顺带一提另外一部是在当时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的《抽象》,还有当下最令人瞩目的《西西弗之骰》)。尽管这样的疏漏已足以称得上无知,但仅仅是《浪人:连斩》这一部就在我心中留下了无限的感动。
自2023年儿童节开始(或者说玩到《浪人:连斩》的那一瞬间起),我就变成一个忠实而纯粹的螺粉。顾不得休息,我当即便开始了进一步了解螺子的朝圣之旅。现在回想起来,这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使是在网络如此发达的当下,想找到螺子其他的作品也绝非易事。但困难是死的,人是活的。在我就读的大学的游戏鉴赏社里,其他的社员都说从没听说过什么螺子的游戏。倒是有个平常阴沉沉的家伙把我拖到一旁,他悄咪咪地告诉我:他对这个名字有所耳闻。而在两分钟后,我才愤怒的发现:这兄弟耳闻的人是《机动战士高达》里的阿姆骡,而对这位天才驾驶员,这兄弟也可以说是无知到了傲慢的程度。
在桂林对螺子作品寻觅的无果(不得不说的是桂林找得到的与螺子老师最有关系的东西大概是螺蛳粉),使我不得不写信求助我远在北京的挚友,王。等待的时间永远是漫长的,在我的内心中即将被蛛网缠得密不透风的时候,终于收到了王的回信。信中提到他在北京的某个神秘展会中发现了螺子老师的传奇作品《抽象》,他催促我立刻来北京与他会合,说不定能在此处找到螺子的踪迹。
和我不同,王是通过其他途径接触到螺子老师的作品的。他比我年轻两岁,此刻还在北京某所高校中攻读哲学专业。关于当代的哲学,他有一次和我讲到,当下这个时代可以称为哲学家的哲学工作者不过两位:一位是卢布尔雅那的齐泽克,另一位就是北京的螺子——可叹我那时不知螺子老师其人,只是对王的慷慨发言敷衍了事,此刻真是深感抱歉——因为他十六岁时以为命运安排他学习哲学,于是把一切可以弄到手的古今中外的哲学作品统统阅读了一遍:齐泽克,因为在中学最后一年,一位幽默的老师建议他阅读《意识形态的崇高客体》;而后来,他凑巧接触到了一位艺术哲学家——螺子,当然这其中的主要原因就是怕落伍,因为当时北京的哲学圈总是不厌其烦地讨论螺子。但我仍然可以这样说:如果只能说一个最了解的哲学家,王一定会选择螺子。
但现实中的一切都总是残酷而冰冷的,时光的流逝给王带来了难言的伤痛,让他不知所措。他很快发现迷恋螺子的圈子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坚定地追随螺子,而是同一切哲学圈子一样,随着一年四季的变化而变化:不错,秋天是螺子派,但是到了冬天就突然变成了狗老师派,到了春天或许就成了Nero派……总之过了那么一段时间,王终于发现了这圈子丑恶的面目,于是他同那些凑热闹的家伙别过,开始了独自一人追寻螺子的旅程。到此为止,王与北京螺子迷们的故事算是结束了。
那之后,开始了孤独的季节。雾与霾笼罩在北京上空,剥夺了他心中所有的色彩。哪怕是下一场痛快的大雨呢,也总能驱散这阴霾。他在此刻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样子,年轻气盛,怨天尤人,充斥着对世界的不满。于是,他就在大学里继续攻读哲学的课程,但同时又在北京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螺子的影子。在他二十一岁的生日,他在核心期刊上发表了哲学研究的论文,内容便是研究螺子的哲学的。三个月后,王收到了我的来信,同时在北京的一个角度再次遇到了螺子的作品。
我赶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十月出头了。在我赶到之前,螺子的作品在展出中失窃,这令我无比惋惜和懊恼。王为人友善豁达,他安慰我总有一天还能再找到螺子的踪迹。但当时的我已心如槁木,泪水从我的心中滴落,我想我再也无法玩到螺子的作品了。
那一夜,我和王交换了许多螺子趣闻和流言蜚语,把已知的模糊信息比较分析了十几次,如同把喜欢的影片来回放映一样,我俩针对螺子这位伟大艺术家的生平和落脚点的秘密进行了推测。最后一个阶段是,我们俩一面走在湿漉漉、光亮的街道上(的确光明不断,仿佛北京是架机器,时不时地总在放电),一面谈论自己。
那时,一个路过的帅哥听到了我的哀嚎(这位男明星似的帅哥在后来被证实就是这位伟大的游戏艺术家螺子本人),他饶有趣味的告诉我们,螺子最神秘的作品《西西弗之骰》即将在成都的核聚变游戏展上展出,到时候还会有稀有的游戏周边同步售卖。我和王惊喜得不能自己,急忙向他清楚地询问了展会的时间:就在今年(也就是2023年)的十一月二十四和二十五日,地址是:成都·成都世纪城新国际会展中心9号馆核聚变的暴造展台里。
一股无法言说的喜悦同时击中了我俩,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在文章里矫情了,我不得不开始准备去往成都的旅行,友人们,下次见!
(顺带一提配图是在被明星制作人螺老师捕获时螺老师请我吃的美食螺老师真是一个好人他说比起创作还是觉得生活更重要我也同意他的观点只是没想到他不光请我吃好吃的还说要送我我最喜欢的西西弗之骰的周边这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千言万语汇做一句话螺老师你真是个好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