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登法环》贝纳尔是自称叛律者的NPC,有着自己的独特支线和背景故事,想要了解这个角色的玩家请看下面“录识”带来的《艾尔登法环》贝纳尔背景故事解析,希望能够帮助大家。
第一次相遇是在“习战者的破屋”,在一个狂风夹杂暴雨的夜里,我在篝火旁遇见了他。他拿着一把修长的双手剑,明明穿着银色的盔甲却显得很是落魄。
“……第一次见到你啊。我叫贝纳尔,和你一样是褪色者。”
“能问你一件事吗……你会待在这块交界地,不停战斗下去吗?”
“即使黄金律法破碎到难以修复的境地,还会继续相信赐福的指引吗?”
在这里,我选择了回答[还是会相信。]
“……嗯,堪称褪色者的楷模。真是令人怀念,放眼现下,有这种想法很珍贵。”
贝纳尔说我们是心底纯粹的模范褪色者。并询问我们愿不愿意继承他的战技。因为他只会用剑,心血全投注在战技上。他想把战技传承下去,传给像回答了“相信”的的模范褪色者。他说,战技一个是战士持武而战、败北、丧命的证明,是一生的心血,是最为鲜明的英雄故事,传达了、赋予了战备与死亡的意义。
他说,所以他对剑,对战技爱不释手。
然后我们可以选择学习他的战技,但都是一些普通,没什么特殊的,随处可以捡到的武器上自带的战技,我没有什么学习的动力。感觉他就是新手老师,还是个老实人。
说实话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对他都没什么印象,印象单薄到和圆桌的蒂亚罗斯差不多,蒂亚罗斯什么时候离开圆桌的我都不知道……就记得贝纳尔是个出现在新手区域的战技老师,教我们简单的战技,好像很弱的样子,和随处可见的流浪商人类似,是“战灰商人”。真要说的话,感觉就是魔法老师托普斯那样,连学院都回不去的平庸之人。
当然,托普斯一点也不普通,他研究的魔法足以开创一个新的教室,在最终战打艾尔登之兽的时候,连“卡利亚奉还”这种Bug魔法都做不到的,可以偏转神明的魔法“艾尔登流星”的却只有“托普斯立场”。一个看起来憔悴温柔的托普斯,创造出扭转神明力量的魔法。
同样,贝纳尔一点儿也不平庸。
第二次遇到他,是在火山官邸。我最初都没意识到那就是我们的新手战技老师,毕竟带着面具,还拿着传说中的武器——他放下了剑,拿起权杖。其实我对“贝纳尔”这个名字的印象都不深,我压根就没去几次习战者的破屋,我是走感应龙飨路线的,甚至不太用得着武器。
“……是你……为什么在这种地方?”
“火山官邸是亵渎赐福、狩猎同胞的叛律者聚集的巢穴,你懂这代表什么吗?”
这同样是他第二次向我们发出问句。
褪色者点了点头。
“我还以为你是褪色者中的楷模。也可能正因为如此,才会感到困惑。”
他微微叹了口气,留下一句:“参与亵渎,最后只会不得善终。”
这里的对话其实会因为在习战者的破屋,玩家褪色者的回答,而出现不同分支。
如果初见时,对于是否相信赐福的回答,我们选择“不知道”的话,第二次在火山官邸的遇见,贝纳尔点了点头“原本你就心存迷惘,会走到这一步也是必然吧。”
其实这里贝纳尔的话语,我没怎么听懂,也没听进去。但他仍旧放下了一直重复的那句话——““参与亵渎,最后只会不得善终。”
我们可以继续与贝纳尔老师学习战技,虽然老师已经放下了剑,而且他教我们的战技中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那已经不是交界地随处可见的战技了。
之后我们顺利地完成了火山官邸交予的几次任务,狩猎了同伴,他们之中有名声在外的老好人,也有正义凛然的模范者。在看到我们的确圆满地完成这些叛律的任务后,伴随不短的接触,贝纳尔会邀请我们共同去王城狩猎“离群魔法师”与“白狼战鬼”,这两位都是圆桌初始创建者之一,都是遵循双指的指示,在赐福的道路上前进的褪色者。甚至像“白狼战鬼”这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官方的公式褪色者主角。可能从这时开始,玩家褪色者才从贝纳尔曾经以为的模范褪色者,转变成愿意背叛黄金律法的同伴,不,是共犯。
其实在这个时间点的我没理解,为什么贝纳尔的态度发生了变化。明明之前支持按着赐福指引方向行事的我们,现在又对加入叛律者的我们逐渐敞开心扉——
他那句重复的“不得善终”,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对我们的认可:“一起在叛律的路上前进吧,直到不得善终的时刻到来。”
在我们杀了被大蛇扭曲意志的拉卡德之后,火山官邸解散,我们去见了贝纳尔,他戴着头盔,我们无法看见他的表情。
这次,他面对我们,向着黄金律法:“我,叛律者贝纳尔,继承了挚友的遗志,决议要让你溃不成型。““我们不会沦为你手掌心的傀儡,你很快就能亲身领教。”
后来很久,我才突然反应过来,他口中的挚友,是指半神拉卡德。他的挚友,是普通民众口中的神明。
贝纳尔失去了影踪。他曾经休息的地方,只孤独地留下一柄修长的双手剑,那是我们第一次遇见贝纳尔时,他紧握着的武器。曾几何时他还说着,自己对剑爱不释手。
(那把双手剑竟然还能教我们战技,我挠了挠头——谁才是真正的战技老师啊。)
就算已经离开,但是他仍旧将学习的方法留给了我们。或许在他心里,杀了他的挚友是一种解脱,他离开火山,我们也仍旧是他朋友,或者学生吧。
再遇到,已经是天空城。我们点燃了黄金树,来天空城获取命定之死,直至真正将树燃烧。
贝纳尔竟然也在。
我们在初始地图中遇到的第一位老师,那个看起来胡须落魄的弱鸡新人战技指导者,能够在最后的地图天空城相遇,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更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没有站在我的对立面,而是共同打败了boss神皮双人组。(双人组有4个人不是很正常吗。)
再一次并肩的战斗,令人想起在承接火山官邸任务时那样,令人熟悉而怀念。曾经一同前进的同伴,此刻仍旧在身侧。
结束了。
在最后去面对“黑剑”boss之前的那条路上,贝纳尔还是出现了。不过,这次他是作为敌人入侵了我们。
他很强,真的很强。之前说过我在走感应龙飨流的路线,狭窄的地形我没法退得太远拉开距离,面对不得不近战的敌人我很难招架。
之前并肩作战的时候没感觉到贝纳尔有这么强,可一旦他站在对面,就有十足的压迫力。
不过,我还是赢了,他和任何拦在路上的敌人一样,被我们杀死。
我们捡起贝纳尔尸体上的衣装与武器,可以看到物品描述——
“表面刻有小型野兽群的银制铠甲。野兽会受到英雄、受到王的吸引,此为具有王格的英雄穿戴的盔甲,由贝纳尔穿戴,也名副其实——直到他的女巫跃入火中。”
我们之前从其他物品与回忆中可以得知,初代艾尔登之王葛孚雷就是被野兽簇拥,野兽受其吸引,更有“野兽宰相”趴在他的肩头,引导黄金一族。而拥有同样特质的贝纳尔,是黄金所承认的正统的王者。
贝纳尔穿的聚兽铠甲是“轻装”,如果我们利用裁缝去将其变回完整的姿态,就能看到聚兽铠甲身后雍容华贵的白色披风。那就像是真正的王一样,华瑰而美丽的盔甲。
贝纳尔放弃了,连着披风一同扯下,他放弃了成为王。
因为他的女巫跃入火中。
之所以不再跟着赐福的指引走向王座,是因为他见证了自己的女巫的死亡。和另一个故事中的准王者·维克大抵相同的剧情,维克为了自己的女巫不被焚烧而宁愿用癫火烧自己,最终被夏玻利利欺骗,发狂失去神智。而贝纳尔的故事中,他眼睁睁看着女巫投火,所以他成为了叛律者,反叛这种黄金律法。
有人问过,为什么这么多人知道要烧树,明明烧树是大不敬的。我想我们可以从其他物品中一窥可能的真相——
预言家柯林,我们的祷告老师。从最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能从柯林那里学习祷告,其中最简单的是“投火”:[源自不详预言的祷告。灰灭火焰是黄金树的禁忌——信奉黄金树的预言家却窥见了那火焰,于是被逐出故乡。]
可以得知,黄金树将会被点燃,并不是一个秘密。
然后是“火种少女”的存在。
下面是解包的信息里有一个火种少女,最初是在熏火教堂相遇。
[id="341001000" ……啊,褪色者大人……您回来了啊。
id="341001010" 我一直在等您。
id="341001020" 请您看一看
id="341001030" 我用火烧了自己好几次。
id="341001040" 肯定有办法成为火种。
id="341001050" 是这样没错吧?所以您才会回来,不是吗?]
这里可以看出,火种少女说的是“您回来了。”,她之前应该有自己的褪色者,不过是分开了,然而她已然分辨不出,只能姿态卑微地展示自己。
火种少女在尝试用各种各样的火焰燃烧自己,比如说盖利德熏火墙那里阻隔猩红腐败的火焰,玩家也可以让她去雪山寻求恶神火焰。
[id="341020000" (屏息)
id="341020010" (长时间沉默)
id="341020020" ……是这么回事……
id="341020030" 我的准备还不够充分啊。
id="341020040" ……我明白了。
id="341020050" 我再去寻找别种火焰,燃烧自己
id="341020060" 直到能成为您的火种为止。
id="341020070" 您一定会成为艾尔登之王。
id="341020080" 身为您的女巫,我想为此尽一份心力,想与您同行。
id="341020090" 即便说会背叛双指大人,不对,即便会背叛一切,我也愿意。]
火种少女愿意为了褪色者背叛双指,为了燃烧自己,只愿褪色者成为艾尔登之王。
被恶神火焰燃烧至灰灭时,火种少女最后发出声音:
[id="341030000" ……褪色者大人……
id="341030010" 我有……成为火种吗……?
id="341030020" 我有与您……同行吗……?
id="341030030" 贝纳尔大人……]
没错,这位少女等的人就是贝纳尔,她希望成为艾尔登之王的人,也是贝纳尔,只是她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这里我们是否能猜测,当初二人同行,向着觐见艾尔登法环的方向前进,最终被刺挡住去路。贝纳尔与他的女巫上了火山,他的女巫就像梅琳娜一样只是说着“只要去火焰大锅就行了,点燃的方法就交给我吧,你不必担心。”,最终贝纳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巫燃烧着跳入火焰,才恍然原来火种竟然是自己的女巫。这种成王之路有什么可走,如果一定要牺牲自己的她!
贝纳尔失魂落魄离开雪山,在交界地各处旅行。他回到挚友拉卡德的火山官邸,却发现只有拉卡德的神智已经被大蛇吞噬,拉卡德叛律的初心已然被扭曲。他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贝纳尔所具有的王格,展露着他的纯粹性。就像他初遇时对玩家褪色者说的“因为他只会用剑,心血全投注在战技上。”
他放下了剑,拿起了吞世权杖:[据说权杖的模样是拉卡德被大蛇吞噬,濒死之际所窥见的未来虚像。]
他放弃了之前他拥有的一切,拿起挚友死前最后所见之未来。
贝纳尔戴着聚兽头盔:[遮耳掩目的野兽们代表誓言——我听不见、看不见,也不会感到迷惘,只会朝下定决心走的路前进。]
最初的贝纳尔戴着这个头盔一路向前,和我们初遇时已经脱下了头盔。但是在火山官邸相遇,他成为坚定的叛律者时,他再度戴上了头盔,他要朝着某条深不见底的道路前进下去。
“参与亵渎,最后只会不得善终。”
他重复着。
习战者的破屋,他赞许我们是纯粹的褪色者,就和他最初坚持的道路一样,所以他想教导我们,作为王者贝纳尔;火山官邸,他容纳了我们的迷惘,邀请我们共同狩猎,并肩不得善终。
我们从贝纳尔的尸体上可以捡到对“黑剑”的特别武器“亵渎兽爪”,可以弹开“玛丽卡的黑剑”的攻击。
贝纳尔已经做好了夺走命定之死的准备,他什么都知道。但是他没有继续,他没有照着原定的道路前进。
他在天空城站在我们身侧,将后背交托给彼此,共同打败神皮双人组。他把欠我们的人情还回来了,至此,他不再和我们有瓜葛。
然后是入侵,抱着必定有人一死的念头,站在我们的对面。
拿着贝纳尔的遗物,我心里不胜唏嘘。
他和维克一样,只差临门一脚就是艾尔登之王,却因为想保护什么,想维护什么,想坚持什么而离开。
在去化圣雪原的大升降机的夹层里,我们能捡到一把“使命短刀”:[为了使命踏上旅程者受赠的短刀。武器上还残存先前的持有人——火种少女的力量。伴火同进者,终有一天会遇见命定之死。]
这里遗失短刀的火种少女,有可能是贝纳尔的女巫。而我们的梅琳娜,手里的短刀和这个一模一样,攻击的姿态与黑刀一模一样。
梅琳娜也是火种少女,也可能会有更多的火种少女。
我们的褪色者没那么特殊,茫茫众生一员,任何一步走错就会是贝纳尔,会是维克。他们是半神的挚友,是古龙钟情的骑士,放在任何剧情里都是主角级别的存在。
而我们也只不过多了一点幸运与意外。
结局时刻,在不属于任何人的结局里,最普通结局里,我穿上了贝纳尔的盔甲。如果有另一个平行世界,可能他就坐在这里。
我会记住贝纳尔和维克,也会记住交界地与我们相遇的众多之人。
希望我们拥有一个,前进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