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良打量著箱子的時候,舌頭不滿的聲音響起:“良,能不能不要在吃飯的時候把你那破箱子拿出來,真他媽倒人胃口。你拿著這破玩意多久了,這東西到底有什麼好的”。良看了一眼舌頭,淡淡地說:“也不需要你看啊,我喜歡這東西罷了,留著當個收藏也沒啥不好,你要是覺得倒胃口我換個地方就是了”。說罷便起身朝著小羊的方向走了幾步。
“良爺喜歡皮影戲?”滿穗看見良靠近,壓低聲音問到。“沒什麼,小時候的一個喜好罷了,現在已經好久沒看了。”良輕聲答到,手上則繼續擺弄那幾個皮影小人,這些東西設置還真是巧妙,自己作為一個外行人還真的看不懂這東西,良不僅嘆了口氣,看來這一次的皮影箱子,也只是加了個羊毛罷了,並不能讓自己找到小時候對影子戲的喜愛。
這時,另外三隻小羊也靠了過來,滿穗見狀立刻低頭不語,只是默默啃著手中的乾糧。“良爺,這箱子裡面的都是什麼東西啊?”最小的綠兒好奇地問道,“這些東西是演影子戲用的,你們有看過影子戲的嗎?”良順口問道。不出意料地,小羊們都搖了搖頭,紅兒和綠兒出生在陝北農村,家裡窮的都開始賣女兒了,自然是沒條件看這東西,至於瓊華則應該是因為出生於大家,家裡不會讓接觸這種所謂市井之物。“良,你和那些小羊說什麼呢?”一旁舌頭的聲音傳來,三隻小羊瞬間嚇了一跳,一個個都一言不發。“沒什麼,問問她們誰見過這箱子裡的玩意,我想看看這箱子裡面的東西還夠不夠,不夠的話這東西不就白撿了?”“媽的,你對這破箱子怎麼念念不忘的,這裡面又沒值錢的東西,劫匪都不想要的東西你給當個寶貝一樣的。為了這東西還去問小羊,問出什麼了嗎?”良也不在乎舌頭略帶譏笑的語氣,只是回應道:“這幾隻小羊都說沒看過,至於那個小啞巴,她不會說話,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看沒看。行了,吃完飯就動身吧,別等會又給老虎盯上了”。
舌頭看良並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便起身出發,臨行之時,意味深長的對著良說:“良啊,咱們只是人牙子,是運貨的。別和那些小羊走的太近了。你是狼,她們是羊,沒有能和羊和平共處的狼”。良剛準備說點什麼,舌頭卻已經走遠。良思索舌頭的話,走在了隊伍的後方。
走至夜間,良與舌頭建好營地,準備休息。良看著紛紛躺下的眾人,便又一次打開了那個箱子,嘗試著再一次將幕布掛起。這時,良突然看到滿穗坐了起來,用手勢示意他過去。“你這小崽子是想幹什麼?”良看著滿穗問道,滿穗並未答話,只是背過身去,漏出了一截纏在身上的繩子。良想了想,給滿穗解開了繩子,拿著箱子遠離了營地。
到了離營地不遠的地方,良將東西一一擺出詢問滿穗:“你會演影子戲?”滿穗點了點頭,低聲道“以前和爹爹學過,稍微會一點點,基本能演。但是良爺,咱們這是不是離營地有點近啊?”。“不礙事,你讓我看看這些小人怎麼擺弄就行,這山裡有老虎,離得遠了容易出事。”良說完後,滿穗思考了一陣就開始著手擺弄影子戲的幕布,在良臨時支起的一個小火堆前面,幕布被拉了起來。良靜靜看著幕布一點點成型,心中的恐懼也隨之成型,但良還是壓抑住了恐懼,努力等待著滿穗支起幕布。這一次幕布成型的時候沒有發出白光,良只是感到一陣頭暈眼花,但卻也未像上次一樣直接魂魄離身。緩了緩後,良詢問道“你能演一段嗎?”滿穗似乎有點為難“良爺,我不會唱啊,影子戲需要一人演一人唱的啊。”“少廢話,快演。”,迫於良的淫威(良也敢威脅滿穗?),滿穗將小人操起,開始舞動。雖然她說自己不會唱,但或許是為了氣氛,還是小聲的哼哼。隨著滿穗的表演,劉備關羽張飛開始和呂布廝殺,良的精神也到了一個極度緊繃的狀態,滿身的汗水已經將胸口打溼,瓊華的手帕也完全被汗水浸透。
突然,良感覺到一束目光,處於極度緊張的良瞬間怒吼一聲“誰”,回過頭去,只看到了一個慌忙的身影。滿穗也因為突發的變故停止了表演,有點疑惑的看著良。“有人”良解釋之後便向黑影衝去,那人似乎是有點緊張,逃跑的時候摔倒在了地上,良定睛一看,原來是瓊華,瞬間鬆了一口氣。將瓊華帶到滿穗身邊,良便開始審問瓊華“你來幹什麼?繩子怎麼解開的?”瓊華聲音因為害怕而發抖,小聲的回應道“我也不知道,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說話,醒來之後便看到良爺和姐姐朝這邊走了過來,我好奇,就跟上來了”。良聽了這句話之後,愣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當時解繩子的時候沒留神,竟然把瓊華的繩子也解了。“那你都看到了什麼?”良警惕地問道,“額,看到了姐姐在演戲?還聽到了哼歌聲”,“我叫穗,你稱呼我為穗姐姐就行,不過你為什麼認為我是姐姐呢?”一旁的滿穗突然開口,頓時把瓊華嚇了一跳。“穗姐姐原來會說話啊,我就是覺得姐姐看起來不像是九歲的孩子,看起來經歷了不少事情,而且當時也不知穗姐姐的名字,所以才叫姐姐的”,“你跟過來的時候還有沒有別人?”良詢問道,滿穗要是會說話的事被舌頭知道了,那可就不妙了。“沒有,興爺和紅兒翠兒都睡得很熟,沒醒來”。“那就這樣吧,今天的事情不許讓任何人知道,明白了嗎?”良盯著瓊華說到,不待瓊華回應,良便開始著手收拾東西,然後對著瓊華和滿穗說到“現在都給我回去,被興爺發現你們跑了就都別想吃飯了。”
回到營地處,良小心的檢查了地上的三人,確保都沒有移動的痕跡之後才將滿穗和瓊華重新綁好。在綁瓊華的時候,良突然發現瓊華雖然出身於名門,但卻似乎並未裹足,那雙小腳發育正常,並無纏足跡象。
後話:26日的就到這,昨天被導員叫去聽導論了,發不了文章。剩下的東西塞到下一章(雖然感覺明顯沒寫完。。。),先讓作者思考一下瓊華的玉足要不要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