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與地壇》 裡有這樣一段話:
但是有些事只適合收藏,不能說,也不想,卻又不能忘。它們不能變成語言,它們無法變成語言,一旦變成語言就不再是它們了。它們是一片朦朧的溫馨與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與絕望,它們的領地只有兩處:心與墳墓。比如說郵票,有些是用於寄信的,有些僅僅是為了收藏。
終於一天,有人聽懂了這些話,問我:“這裡面像
似有個愛情故事,幹嘛不寫下去?”
“這就是那個愛情故事的全部。”
在那座廢棄的古園裡你去聽吧,到處都是愛情故事。
到那座荒蕪的祭壇上你去想吧,把自古而今的愛情故事都放到那兒去,就是這一個愛情故事的全部。
“這個愛情故事,好像是個悲劇?”
“你說的是婚姻,愛情沒有悲劇。”
對愛者而言,愛情怎麼會是悲劇?對春天而言,秋天是它的悲劇嗎?
“結尾是什麼?”
“等待。”
“之後呢?”
“沒有之後。”
“或者說,等待的結果呢?”
“等待就是結果。”
“那,不是悲劇嗎?”
“不,是秋天。”